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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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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伍连自满了一杯酒递与小妹,娘子,请饮这一杯,这小妹虽是淫遍千人。

    番邦那里有人称他做娘子的,心里自是欢喜,接过去饮了。

    伍连又倒一杯道,娘子为我劳累,这杯酒算是小将的一点敬意。

    那小妹往日里尽是与禽兽样人厮混了。

    哪里有这般温柔待他的,心下又添了一份欢喜,一饮而尽,自己也倒一杯酒。

    递于伍连道,相公哥哥。

    小妹害相公哥哥坐了多日的囚牢,这一杯算是赔礼了。

    伍连接过饮了。

    小妹想着还未吃过交杯酒,就笑言道,哥哥,你我即是夫妻,却还未饮交杯酒,待小妹也为相公哥哥斟上一杯,喝个交杯酒如何。

    伍连言道,这交杯酒本是我们中原的风俗,怎的娘子这边也有。

    小妹笑道,哥哥不知。

    小妹既是要嫁你中原的夫婿,自是要学一些中原的风俗。

    伍连道,多谢娘子,接过交杯饮了,也替小妹满了一杯,言道,娶得似娘子般美貌的夫人,此乃小将前世的造化。

    请娘子饮了此杯。

    伍连这番言语,往日那般禽兽般的人物怎会说得。

    小妹闻听直甜到心头上,反倒粉面做红,道声,果然是南朝的人物,这话儿说得倒叫小妹羞愧了,接过杯盏,一饮而尽,有道是酒乃色媒,这小妹许多杯酒入了情怀。

    又有伍连柔情细语,烘动了一颗春心,禁不住放出许多浪态来。

    正是。

    粉落轻妆,香肌细腻纤腰瘦。

    慢携酥手,且尽杯中酒。

    此夕相逢,美鹊桥初就。

    牡丹开后,风月常相守。

    这西云小妹本是心爱伍连美貌,如今红烛高挑,醉眼朦胧,看那伍连越发俊俏,心下要勾引伍连,口中叫热,就自己去了大红的喜衣,将云鬟半婵,酥胸半露,一只玉臂搭在伍连肩头,身子滚在伍连怀里,笑道,相公哥哥,你只管要小妹吃酒做甚么。

    伍连低头却见这小妹连兜儿里的酥胸,煞是可怜。

    正是。

    隐约兰胸,菽发初匀,脂凝暗香。

    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辟莲房。

    窦小含泉,花翻带露,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

    有纤衫一抹,即是红墙。

    偷将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

    把珠光倚遍,横分半截,琼箫吹彻,界在中央。

    量取刀圭,调成药里,宁断娇儿不断郎。

    风流句,让屯田柳七,曾赋酥娘。

    又凑着小妹的脖项,闻他粉颈之上,一股花香,直沁心脾,只觉得下面的阳jù勃勃,早起立了,还想遏制,言道,小将只是想表些敬意。

    小妹却夺下酒杯。

    起了身子,叫一双奶子将红兜儿托在伍连眼前,娇声道,小妹不能再喝了。

    伍连只觉那红兜儿里一种异香,透溢出来,叫下面阳jù跃跃,不可遏制,知道再等不得,笑道,即如此,你我安歇吧。

    小妹闻听,星眼一瞟,含笑不语,越发将身子坐在伍连身上,一点樱唇凑在伍连嘴边,将兰麝般的口气吹那伍连。

    伍连闻了。

    那里耐得主,张嘴去吃,便含了满嘴。

    小妹也翻绽了樱桃,伸出红舌,到伍连口中绞了伍连的舌头便战。

    那小妹舌尖上尽是甘露般的甜唾,在伍连口中一搅。

    却是满口檀香,甜蜜一般。

    那伍连谗了,也将舌去小妹口中一搅,果然美味,要知道这妇人之唾,乃是药材,唤做,紫桂,最是催阳,这伍连吃了,下面的阳jù更是勃勃然。

    那里熬得住,正要去解小妹的裤子,却见小妹伸手在身后一扯。

    那紧啁啁的小衣裳忽的滑了一边,现出一对饱饱的娇物,耸在雪脯上。

    正是。

    雪团怎生温暖,玉钵何来摇颤,无骨高耸翘姣姣,脂香膏腻满满。

    樱桃峰顶妍艳,莲花胸前翩翩,有核软松酥楚楚,招蜂引蝶恋恋。

    伍连心下暗道,好个皮囊,我那中原,多的是美女娇娃,却未见这般娇嫩的物件,今日有福得见,且来慢慢消受他,就把手去捏那奶子,倒吓了一跳,原来这妇人的奶子各人不同,观其大小,捏其硬软,便知其房中之德,若是大如水罐。

    硬似核桃,定是恶女,帐内无德,伤夫损子,若是小如醋碟,软如帛棉,则无趣也,两个皆不可取。

    小妹这件,大小似钵,酥若桃李,芬芳赛春兰秋菊,颜色似三月婴孩,果然上品。

    伍连暗道,我在江南见识妇人也多。

    那曾见这婆娘身上样的,若不是今日成亲,落在他人嘴里,岂不可惜,就去含了小妹的樱桃乳头便吃。

    要知道这妇人身上,最淫之处是阴户,其次就是奶子,大凡行房之时,皆是从这奶子上下手的。

    那西云小妹上面的奶子叫伍连吃着,好似吃在阴核上,心上就烧将起来,好似将个阴户烤在火上,炙得难熬,口中娇滴滴的音声唤道,相公哥哥。

    你只管吃小妹的奶做甚么。

    伍连道,娘子的奶水美妙,自然要多吃些。

    小妹笑道,小妹又没有奶孩子,那里来的奶水。

    伍连道,娘子可是想奶孩子了,却是要生一个才好奶呢。

    小妹立时羞了,言道,相公哥哥,你只是看小妹的奶子了,小妹下面还有些宝贝,哥哥可想看吗。

    伍连道,娘子身上皆是宝贝。

    小将都看花眼了。

    小妹笑盈盈,用个指头点那伍连的额头,道,你这相公哥哥,说话怎的这般中听呢,就顺手一扯。

    小妹那裤子就滑到脚下。

    伍连只见眼前红光一亮,原来这小妹生就一副宝贝淫器,阴户上一簇阴毛殷红,矫矫绕绕,盘于阴户之上,故而叫做芍药茵,再看那阴户间,两片阴翅,鲜若晨霞,状若花苞,紧皱皱嫩如婴孩。

    将阴户封住,故有美名桃花眼。

    但见。

    千根赤红锦丝,一片火烧云迤,销刚化阳为能事,暗藏甘泉淋漓。

    两瓣娇户润朱,一道赤沟似虹,万马千军任驰骋,叫你英雄披靡。

    要知道妇人这一蔟阴毛,粗细软硬直曲颜色,皆现命造,论多少者,多者淫贵,希者淫贱,论短长曲直者,长曲者贵,短直者贱,论颜色者,红黄者淫贵。

    黑白者淫贱,大凡粗黑硬曲者,皆是伤人恶妇,色灰而细软直者,必定体弱。

    那伍连屈身细看小妹的阴毛,茸茸丰满,鬈曲盘绕,顺手扯直,长有四寸,尽主淫贵之相,可惜毛色如虹,灿若红霞,虽有富贵之相,却也不免血光之灾,淫丧之命。

    但见。

    生长桃花潭畔,根根精神非凡。

    一片红似火,细软如丝蜷鬈。

    长线巧编,芍药含苞菡萏。

    小妹叫伍连撩拨多时,淫欲烧得难熬,却见伍连弯腰低头,盯着自己的阴户只不动身,心下暗道,我这屄进去过的没有万个,也有千人,却还是素女一般的。

    莫非他看出什么不是,也罢,待我来诱他一下,就娇声唤道,相公哥哥,可看见小妹的宝贝了。

    伍连道,娘子,说得是甚么。

    小妹就探个指头望阴户上一指。

    伍连一看。

    那西云小妹的赤沟上却有一颗肉珠,黄豆大小,融光红艳,生得奇巧。

    伍连知道此乃妇人生淫泛欲之处,叫做阴核,正要细看。

    小妹却拉了伍连伸个手指头去那阴核上轻轻一拨。

    那两瓣玉门内早积了一泡骚水,熬得脓稠,立时喷出来,白腻腻的溅了伍连满手,立时异香满帐,要知道这小妹的骚水与别的不同。

    有一种异香,无论什么花气,都敌不上他,此刻鲜的喷出来,早有一股异香冲在伍连鼻中,好不醉人,依那伍连所知,妇人骚水多可湿透冬床,只是多半只骚不香,如此喷涌馨香的,却未见过,只觉有趣,又去拨那阴核。

    那西云小妹。

    啊哟。

    一声,娇躯一颤,阴户便开了一个洞眼,里面淅沥沥的春水渗出来,这伍连想见花心里面的样子,就再捏着阴核一拧。

    小妹身子一扭,口中叫道,哥哥,轻些个。

    再看那阴户好似春花绽放,现出花心,内里珠光融滑,还有一股异香,嗅在鼻中。

    竞是心猿意马。

    小妹使春笋般的手指头儿去拈了点春露,送在伍连口中。

    伍连品着,只觉鲜美,要知道那处女春露之气乃是淫物,闻了便生淫意,若是吃了。

    最是壮阳,便是赢弱的也有三分雄风,倒胜春药几分,如此只生一次,大凡男子阳jù捣着阴底之时,妇人元阴便化水流失,再无此药,而这西云小妹虽说是个淫妇。

    只因他的一副淫器深有一尺八寸,大凡男子阳jù长不足八寸,伤不得他,故而保得处女素体,故而平日里看上那个年轻貌美的男子,想要交媾,若那男子不肯。

    只需弄出些汤来,淫气一发,无不迷倒的,再诱他吃一些汤,助了淫兴,岂止尽欢了,如此熟能生巧的勾当。

    伍连哪里躲得过,再看小妹阴户上蜜汁黏流。

    不觉嘴馋心痒,干脆一头扎在西云小妹裆间,就着阴户舔起来咽在肚内。

    小妹口中只哼哼的低吟,任如意郎君舌拨檀弦。

    正是。

    本是取命仇敌,馋兮兮,要做探花佳婿。

    凑香胯,贴玉股,将阴房当蜜房。

    听他莺啭花间,砥盘儿。

    这西云小妹自幼有这股淫汤惑人,鸳帐内交媾的勾当,本是熟能生巧的,前日阵上擒得伍连,爱他美貌,早欲成其好事了,今日终得眷属,果然是如意郎君。

    随意如愿了的,所以虽是心焦,又恐伍连厌他淫浪,想要做得娴淑些个,只是叫伍连这般撩拨宝珠,桃花洞口早是花雨淅沥,心头颤颤的火烧。

    那里还做得娴淑样子,眼见得伍连叫汤迷住,也做不得娴淑,娇声唤道,相公哥哥,你只管舔他外面做甚么。

    小妹那里面叫哥哥舔了痒得紧。

    伍连闻听,笑道,待小将与娘子挠痒如何,忙忙的将裤子一褪。

    小妹抬眼,见那伍连阳jù,不过平常八寸而已。

    心中失望,暗道,天下事果真是没有两全的,我们北国的男子虽有大个的屌,貌美的罕见,这南蛮的相貌好,屌却平常,后悔叫彩鸿先试他一试的,也罢,听师傅所言,南蛮阳精多得山水之恩,比北边的补益,连日为了这个冤家,耗费了不少阴气,如今只求他多丢些阳精补我,也不枉我嫁他一场。

    那伍连早耐不得,自己坐在凳上,将小妹往怀里一抱。

    小妹也不答言,羞答答的,岔开两腿往伍连身上坐好,探那春笋,拈了伍连的阳jù,引在桃花洞口,那里花雨沥沥。

    伍连挺枪刺去,噗呲,一声,直没至根,却见小妹闭目颦眉,贝齿刻唇,嗓子里娇滴滴的呻吟,好似破瓜痛楚,却是小妹煎熬了数日,终得了个真货色,热辣辣的穿花过蕊,着实快活无边,口中却道,相公哥哥。

    小妹初嫁,求哥哥轻些个。

    伍连暗道,好个婆娘,还装得象哩,我偏不饶你,言道,娘子,且放宽心。

    小将也是怜香惜玉的,言罢,枪头上反使出蛮力,一枪紧似一枪。

    那小妹本是淫妇,那装得了多时,不一刻,也款摆柳腰,往来迎凑。

    正是。

    倒凤颠鸾堪爱,肚下悬巢相配,不是惜娇花。

    怎把玉杵高碓。

    小妹再没羞,木凳浇湿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