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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面124125126

作者:雨夜带刀不带伞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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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漂泊旅人2016年06月03日字数:26317

    第一百二十四章

    孙聪一进酒吧,就注意到了站在周静宜面前的我。很显然,我是其意料之外的存在,为此,他站在门口露出了迟疑的表情。

    周静宜连忙对他露出了微笑,主动伸手向他示意过来后,他方才确定般的走到了这边。

    “就坐哪里吧特别给你留的。”周静宜接着又主动示意对方坐到我已经拉开了的座位上,同时极为随意的朝我甩了一下脖子。

    “你站在这里堵着人家了!我现在要和他谈正事,杵在这,你不觉得你自己很碍事么?”

    “你你说什么?”

    周静宜此刻那极为轻蔑的态度,让我一时之间感觉到了热血上涌,双手不自觉的紧紧攥成了拳头。她要不是女人我此刻十有八九一拳头就给她砸过去了。

    孙聪注意到了我的细微举动,他先是楞了一下,跟着连忙伸手压到了我的手臂上,同时开口说道。“这位先生你冷静点,这可不是惹事的地方”

    若是平时,我肯定是不会主动招惹他这样家财万贯的富家公子的。像他这样的富豪,九成九都是拥有政治背景的。而剩下的,则直接就是高官子弟。比如李老板那样的像我这样的小老百姓,招惹上这样的人物,被整的死去活来是必然的。

    但现在,我已经被这突然冒出的火气冲昏了头脑,理性除了告诉我,不能殴打像周静宜这样的女人之外,其他的,我哪里还会注意。因此在孙聪按压我手臂的时刻,条件反射般的捏住了他的手腕,跟着朝上一翻

    孙聪虽然是公子哥,但很明显平时非常注重身体锻炼。其身体素质远远超过了一般的普通人。不过却缺乏近身擒拿和格斗方面的经验。在被我捏住手腕反别关节的时候,没有正确的转身泄力,反倒想凭借力量和我硬抗,这样一来,不但被我顺利的别住了整只右手手臂,而且还因为自身用力的原因加剧了身体上的疼痛感。

    他的脑门上冒出了汗珠。不过他倒是很有几分硬气,居然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放开他你要干什么?”周静宜见状,叫喊着拿起了身边的挎包,劈头盖脑的朝我身上砸了过来。

    皮包砸在我身上,几乎没有什么感觉。但在遭到周静宜打击的这一瞬间

    我的心随之崩溃了。

    “她居然会为了其他的男人拿皮包打我?”

    我扭过头,难以置信的望向了周静宜。周静宜在出手击打了我之后,也呆滞在了现场。拿着皮包的手僵在了半空

    这一刻,我忽然产生了一丝“哀莫大于心死”的心痛。我松开了孙聪的手臂,将他推到了一边在极度痛苦和难受的状态下居然发出了轻微的笑声。

    “呵呵是我不对!破坏了两位的约会这样太没有风度了!我道歉希望两位不要介意。”

    我一边说着,一边耸了耸肩膀,摊开了双臂示意我不会继续出手或者干涉他们。接着转过身,朝着一直在原座位上看的目瞪口呆的方剑明走去。

    经过门口时,我也没兴趣继续陪方剑明在这里喝酒的意思了。朝他扬了扬下巴道:“老方,你自己继续在这喝吧我走了。”随即推开了酒吧大门,跨了出去

    周静宜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是这样的反应。因此在我转身离开时,她依旧只是呆若木鸡般的注视着我的行为举止。

    反倒是孙聪被我推开后,稍稍思考后推测到了什么,连忙追了出来。并在门口拽住了我的外套后襟。

    此时的我只剩下仅存的行动本能而已。在感觉到有人拉我衣服后,转身就朝后挥拳打了过去。

    孙聪预料到了我可能的举动,准确的做出了预判,后退,避开了我攻击。同时开口道:“等等,这位大哥。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事情?”

    “弄错了事情?抱歉我一贯很自信。我确认的事情很少会错”我惨然的朝孙聪说完了这句话后,再次转身朝着前方大步行走。

    “你是周女士的男朋友吧?我想你误会我跟她的关系了我们这次见面是有事情需要商量不是你想象的那种约会”

    孙聪大声的在后面解释着。

    而我此刻仿佛根本就听不到,也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在我涣散的视线当中,只有脚下的这条人行道一直向着前方延伸

    隐隐约约中,我似乎感觉到周静宜也从酒吧里冲了出来想要追我。但此刻的她在我心目中却犹如恐怖的恶魔一般,我害怕再次看到她的脸,也不愿意或者说不敢再去接触她!所以我不断的加快了脚步的频率,最后更是飞快的奔跑了起来。

    我绕过一个街角,接着又是一个

    终于,我再也听不到身后男女的叫喊声后,方才又慢慢的减缓了步伐。当我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才发觉,我不知不觉当中,居然来到了市公安局的附近。

    上次和赵勇毅一块吃早餐的那家小饭馆赫然出现在了我的眼前。

    我麻木的抬头望了望此刻的天色,意识到已经有些昏黄后,喃喃自语道:“是吃晚饭的时候了。在这家将就一下了吃完了,回去睡觉。明天要去银行办事,还要去找胥悦,商量怎么帮她找她嫂子的事情。”

    就这样,我一边嘀咕着,一边走进了饭馆。

    因为比邻公安局,这不大的小馆子里此刻三桌客人当中倒有两桌是穿制服的。

    不过他们对我这个新出现的客人并未产生任何的注意。依旧一边饮食,一边自顾自彼此交谈着。

    找空位置坐下后,我懒洋洋的拿起了菜单,对着闻声来到桌旁的女服务员任意的指了几个菜名,跟着对她说道:“有酒么?要白的给我拿两瓶过来

    ”

    女服务员快速的记下了我点的菜单后,只花了片刻,便为我拿来了杯子和两瓶二锅头。像这样的苍蝇馆子,一般也不会准备什么高档白酒,二锅头基本就是标准配置了。

    虽然菜都还没上,但我却毫不介意的打开酒瓶,一杯接一杯的自斟自饮起来,连着灌了自己三杯。

    就在我借酒消愁的时候,又有几名身穿制服的警察交谈着走进了这家饭馆。

    “波哥,你难得请次客。就带兄弟们来这吃啊?”

    “吃不吃?不吃拉倒!自个去食堂打饭去”

    听到这声音有些熟悉,我随即抬起了头。接着就看见了唐正波,而他进来正好和我打了个照面。见到我后,唐正波露出了意外的表情。接着,他把跟着他一块进来的几个警察安排到了靠门口的圆桌后,直接走到我面前的位置坐了下来。

    “稀奇了你也会跑这馆子来吃饭?我记得你好像不住在这附近啊?还有你头上的纱布是怎么回事?受伤了?”

    面对唐正波的询问,我倒猛的想起了他之前拜托我的事情。想着迟早要给他一个回销,借这机会正好把他询问我的事情给了了。所以我也没回答,直接拿出手机,把韩哲给我的短信翻了出来,递到了唐正波的面前。

    唐正波拿着我的手机,很认真的,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的读完了全部的内容后,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随后将手机递回到了我的面前,叹了一口气轻声道:“看来确实如我最初预料的一样,这案子不是我们这些警察适合介入的了。

    这样也好我们正好可以专注于眼下的正在经办的其他案件了。”

    他刚说完,我的手机响了起来。我低头一看,显示的是周静宜的号码,我摇了摇头,嘀咕了一句:“都这样了给我电话还想做什么?”随即拿起手机按下了拒接按键,接着又选择了关机选项。

    做完了这一切,我又斟满了一杯白酒准备一饮而尽,唐正波看见了,随即露出了不悦的神情。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制止了我此刻近乎于自虐般的牛饮行为。

    “嘿我说你今天是怎么了?从刚进门就看见你干了满满几杯你当这是白开水啊?少喝点这可是在局子门口,喝多惹了什么事情的话别说我了,赵局都保不住你!”

    唐正波说的直白,不过我知道他是为我好。随即笑了笑。开口道:“你放心我就是心里烦,多喝几杯解解闷罢了!我酒品好喝醉了要么睡觉,要么找女人打炮不会寻隙滋事的!”

    唐正波皱起了眉头,正准备继续劝说,结果同他一块进来的一名警察在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快步走到了他的身边,低声向他询问道。“二科那边来电话,问要不要给之前带回来的那个女的办理手续?要不办的话,就得先让人家回家了。”

    听到此人的询问之后,唐正波露出了犹豫不决的神情。手指头敲打着饭桌桌面嘴里嘀咕起来

    “虽然没有任何直接证据不过那天她和死者之间发生抓扯扭打的情况是很多人都看见了的而且死者抢走了她的存单以及房产证这些情况也都属实!

    即便两人之间存在亲戚关系,但从动机方面考虑,还是不能把她排除在外她可能没有直接参与行凶,但买凶报复或者雇凶杀人的可能性是存在的这样,你回复二科那边,还是先把手续办下来再说了。”

    “存单?房产证?亲戚关系?”

    听到唐正波提到这几个词语后,我产生了某种似曾知晓的感觉。仗着此刻开始作用的酒劲,大喇喇的开口问道:“什么存单?什么房产证?什么案子啊?”

    唐正波身边的警员白了我一眼,似乎对于我这样一个明显的外人居然过问警察正在经办案子的行为感觉到了不满。要知道,在案件未侦破完结以前,具体案情这些,公安部门都是需要保密的。

    唐正波却对我此刻“管闲事”的行为并未介意。或者因为他本人经办的各种刑事案件太多了,眼下这件,对他而言不过是家常便饭,不是太看重。也或者是为了表示他对我的重视和善意,所以倒不介意向我介绍了案情。

    “也没什么了前天下午在南华区一个废弃了的拆迁屋内发现了一对母女的尸体。从现场勘查情况看,应该是一起抢劫杀人案。凶手抢劫杀害了死者之后,同时杀害了和死者在一起的女儿,手段非常残忍。然后把母女俩的尸体转移到了拆迁屋内。尸体是被买下了那块土地,计划拆迁的拆迁公司工作人员发现的,然后就报了警。因为案发现场并非那座拆迁屋,所以我们过去的时候并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破案线索。只能先查死者的身份,然后从死者身份的社会关系入手了。

    结果一查,还真发现了一些线索。”

    “死者母女长住东郊的李家村,三天前死者应该是因为什么经济原因,同她的小姑子发生了争执。好像是在小姑子的工作单位那里,当着她小姑子同事还有许多人的面抢走了对方的存款单还有房产证这些东西。目击者说她们两个女人因此而扭打纠缠着离开了工作单位。”

    “前天发现死者和她女儿尸体后,我们就决定寻找这个和死者发生了纠纷的小姑子了解情况。结果死者小姑子事发后这三天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家里根本就没人。我们的侦查人员因此在这个小姑子的住所附近蹲守了两天,才在今天午后她回家的时候把她给堵住,带回了市局询问。这女人也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什么?只是坚持,死者母女的死亡跟她无关!但要她解释她失踪这三天的原因以证明她自己清白的时候,她却始终保持沉默,就是不说。说实话,我去看过那个女人,以我个人的办案经验来讲,我觉得她不是那种能狠心下手杀害自己嫂嫂以及侄女的人。不过现在这案子,我们没有任何其他线索,唯一确定的就是她和死者之间有矛盾纠纷而已而她又说不清她这几天的具体动向,这样一来,就很难洗掉她自己身上的嫌疑。所以,我打算还是先把她继续扣下来,看能不能问出些东西再说了。”

    听到这里,我楞了楞东郊李家村?三天前?小姑子和嫂嫂?这说的不就是胥悦家里发生的事情么?

    此时的我已经有了几分酒意,但思维还算正常。旋即开口问道:“那个死者的小姑子是不是姓胥?”

    唐正波和站在一旁的刑警都对我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你、你怎么知道的?喔我想起来了。那嫌疑人工作的健身俱乐部跟你上班的编辑部是在一块的莫非你认识她?”唐正波片刻之后便反应了过来。

    毕竟,我是进过局子有“案底”的人。赵勇毅也早把我的个人情况摸得一清二楚了。唐正波又打算和我建立长期的“合作关系”自然也对我的情况进行了了解

    “认识!你、你们怀疑她杀了自己的嫂嫂和侄女?”我朝唐正波咧开了嘴,散发的酒气令唐正波身边的刑警皱起了眉头,对我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你说对了当然,就像你说的那样,只是怀疑她和死者母女的死亡有关而已。但这是我们眼下唯一的线索了”唐正波则没有他身边的人那样多的表情变化,只是平静的对我的询问给予了回应。“因为她无法解释她这三天究竟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你们不用怀疑了!胥、胥悦的话她、她这三天都跟我在一块!”

    喝下的白酒酒精终于在我的体内开始产生了作用,我说话都有些磕巴了。

    唐正波瞪大了眼睛,死死的盯着我道:“嫌疑人确实是叫胥悦!你是说,她失踪的这三天,都和你在一起?”

    我在酒精的刺激下,嘿嘿的笑了起来。“没、没错了!”

    “你能证明她和死者母女被杀无关了?”唐正波的双眼开始放光。“能告诉我,她这三天的具体行踪和具体行为么?”

    我这时的脑子已经有些晕呼呼的了。但却清楚,绝不能把我和胥悦等人和达耶。仁波切那些人接触交手的事情向唐正波坦白。可要不说,还是无法洗清警察们对胥悦的怀疑。

    我也不知道我这时究竟是怎么想的,不过为了替胥悦证明清白,我借着肚子里的这二两黄汤就在唐正波面前不顾后果的胡扯了起来

    “啥具体行踪和行为?这、这有什么可说的!你、你说一男的和一女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地。三、三天都在一块,那都没去,能做什么事啊?”

    唐正波固然露出了恍然大悟般的表情,而他身边的那名刑警则更是显出了某种猥琐的笑容

    接着,唐正波扭头对身边的刑警说道。“难怪怎么问都不说,原来是这么回事。你给二科电话,不用办手续,可以放人了。”

    刑警压低了声音问道:“波哥,这人可靠么?他说什么,你就信了?”

    唐正波正色道:“这你就别管了,照我说的给二科电话就好。”

    此时,服务员把饭菜送上了桌面。我也没兴趣和唐正波等人继续交谈,拿起筷子就着手里的杯子,一口菜,一口酒的猛吃了起来。

    唐正波见我不再理他后,也不介意,自顾自起身回到了自己同事的那一桌,在身侧刑警打过电话之后,招呼着众人也开始了用餐。

    我风卷残云般的把面前的菜肴一扫而空,中途刨了一碗米饭,接着拿着酒瓶吹掉了剩下的小半瓶白酒,从口袋里掏出几张百元钞票朝桌子上一拍,叫女服务员结账。女服务员过来,从桌子上的钱中抽走了两张后,我把剩余的钱朝裤兜里一塞,摇摇晃晃的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朝饭店门口走去。

    走到门口时,隐约看见一名刑警领着胥悦从公安局大门里出来,朝这间小饭馆走来接着便感觉到天旋地转整个人软软的朝地面摊了下去。

    “小心”正坐在旁边桌上吃饭的唐正波一直都在观察我的状况,见状起身伸手把我及时给架住了。而从公安局大门走出的胥悦也看见了我现在的状况,随即甩开了陪伴着她的民警,朝我这边跑了过来

    恍恍惚惚当中,我似乎听到胥悦在和唐正波交谈。没过一会,我又感觉自己被塞进了车子的后座跟着被人从车里架着出来进入了电梯。最后被放置在了一张软绵绵的床上

    “这床躺着好舒服还香喷喷的”

    这就是我睡着前最后的一点印象。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感觉到床边有人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在朦胧暖色调光线的映照下,我仿佛看见“周静宜”

    正一脸关切站在床头,弯腰低头查看着我的状况。我二话不说,一把伸手把她搂进了怀里。丝毫也没有在乎女人此刻发出的惊呼和尖叫。

    我翻过身,粗暴凶狠的撕扯着女人身上的衣服,女人在挣扎,但反抗的并不强烈!直到对方白晃晃的肉体出现在了我的视线中后,我随即不顾一切的压了上去。

    女人的皮肤光滑且富有弹性,在不停的扭动挣扎中摩擦着我的身体,摩擦不但没有对我造成任何的阻碍,反倒令我产生了强烈的生理欲望。我摸索着,找到了女人下身双腿间的缝隙,手掌插入后,用力强行掰开了对方绷直紧闭的大腿。

    这一刻,我听到了女性无助的呜咽声。这声音刺激的我兽性大发

    我双手按在了女人的膝盖上,朝两边用力推开,腹部接着就贴到了女人双腿间最柔软也是最隐秘的部位。

    “嗯?怎么有些硬?这娘们儿我记得这里软绵绵的跟棉花似得,贴上去舒服的不得了啊?奶奶的管她的。给老子戴绿帽子当着老子的面和小白脸约会还敢为了那个小白脸动手打我?我他妈的操死你!”

    想到这里,我哪里还会去考虑去区分此刻身下的“周静宜”和记忆中有什么不同?跟着便用已经早就坚硬勃起了的老二在对方的这一部位一阵乱戳。

    女人的这个位置就那么大点区域,就算我没刻意去寻找,在我坚硬的如同铁棍一般的肉棒连戳几次之后,终于捅进了一处温暖的洞穴当中。

    “爽!”这就是我此刻脑子里唯一的意识!

    伴随着插入的感觉,我好像听到了女人撕心裂肺般痛苦的呻吟。伴随着痛苦的呻吟声,身下女人的身体剧烈的颤抖抽搐同时也更加疯狂的扭动了起来,似乎想要挣脱我的束缚。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死死的压制着身体下的这具肉体。女人激烈的挣扎,愈加刺激了我的兽欲和心理上的征服感!

    “怎么回事?感觉和之前几次不太一样?操,管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这逼还是那么紧,嗯,不对比以前还紧!是因为她在挣扎么?呵呵这样更好!反正她要跟我拜拜了这就是所谓的分手炮吧?分手炮怕什么要弄就弄个痛快!”

    这一刻,我心底最自私、最无耻、最阴暗、最邪恶的种种丑恶思维和想法念头一块都彻底的暴露了出来。

    我只想到了发泄,只想到去追求那无尽的肉欲快感

    身下的女人在挣扎了一阵之后,似乎用光了自己的体力,最终停止了反抗。

    只剩下低声的哭泣和痛苦的呻吟。而我,则在一次又一次的进出之间逐渐攀登上了快感的高潮。

    在用力的抽chā了最后几下之后,我的全身剧烈的颤抖了起来。我能够感觉到

    腹部淤积沉淀了良久的那些东西伴随着yīn茎连续收缩传来的难以名状的快感一股

    一股的被从我的体内挤压了出去。

    当喷射的过程完毕之后,我之前心里的痛苦、难过、委屈、不甘心这些种种的负面心理因素仿佛也随着那些喷射的东西一块被我排出了体外。

    我紧紧的抱住了身下的女人,控制不住的哭了起来,口中也跟着胡言乱语起来。

    “呜呜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我这么倒霉?每一次我以为我找到了自己真爱的时候,却发现我总是被人利用被人玩弄!张露在玩我廖晓倩在骗我现在又是你你们一个一个,究竟要把我折磨到什么程度啊?”

    “呜呜我知道这次是我不对我没控制住自己,睡了其他的女人

    可我真的不是故意去睡的那个时候,我不那样去做的话,他们真的会杀了我呜你那个时候没在现场,你要是在的话我相信你一定会原谅我的”

    听到了我的话,一直还在微微挣扎和扭动的女人停止了动作和哭泣。反而伸手温柔的抚摸起了我的头发。

    “这感觉好舒服就像小时候奶奶抚摸我脑袋的感觉一样。嗯但却又不是还是有些区别的”

    就这样,我感受着女人温柔的抚慰,一边哭泣,一边向她倾诉着自己的痛苦在不知不觉当中,再次进入了梦乡。不过,在这一切的过程中,我产生了一种非常奇特的感觉,我感觉在黑暗中,在窗外幽深的黑夜里,有一道视线,始终在观察着我的一举一动,但我感觉不到来自这道视线的任何恶意相反,在那道视线的注视下,我能感受到某种温暖和关怀,那种感觉令我安定,令我能够逐渐的从剧烈的心理波动当中平静下来

    我不知道我睡了多久,直到耳边传来了有人交谈的声音之后,方才恍恍惚惚的清醒了过来。

    清醒之后,我听到了其他房间传来的对话内容。

    “胥姐姐,这是淳安道长的联系方式了。真正会做法事道场的和尚道士我就认识他一个。不过听叶叔叔还有王叔叔他们说,淳安道长虽然不是太擅长驱魔捉怪,但堪舆风水,超度安魂这些方面还是很有能力的。只是可惜韩叔叔不在,要他在的话,葬礼、法事这些方面由他操办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我眨了眨眼,辨认出了这似乎是李敬的声音。

    “没事,只要是真的会处理这些的人就可以了。嫂子和囡囡死的太冤了,我只希望她们的在天之灵能够真正安定了。这也是我作为妹妹还有姑姑现在唯一能替她们尽到的一点心意了。”

    “说话的是胥悦?怎么回事?我这是在哪里?”我伸手支撑着从床上坐了起来,四下观察起了周围的环境。

    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了一处完全陌生的房间当中。这房间不大,十来平米而已,但处处透出的粉红色调,以及周围摆放着的布娃娃、毛绒玩具之类的摆设已经充分说明了这房间应该属于一名青年或者少年女性的事实。

    “难、难不成这里是胥悦的卧室?”这一刻我猛的反应了过来。

    “其实现在这种情况也不见得就是坏事了至少,你大哥那边你会好应付一些!你嫂子母女被犯罪分子劫财杀害,你大哥固然会非常痛苦。但至少也比他知道了你那个侄女其实是被他老婆自己卖了的要好一些了。”

    说这话的是杜金龙,虽然他此刻说的是就事论事,但很显然,完全没考虑到胥悦的心理感受。果然,杜金龙刚说完,就遭到了李敬的反驳。

    “杜叔叔,你这话不能这么说啊!什么不见得就是坏事?那些坏蛋把胥姐姐的嫂子也杀死了,把这事情伪造成了一起单纯的刑事案件。我们倒是不用出去继续寻找她嫂子的行踪并考虑如何应对胥姐姐的大哥了。但你想过没有,胥姐姐的嫂子也是无辜的这难道不是坏事么?你是觉得少了麻烦,我可绝对不会让那些家伙逍遥法外的。等王叔叔、韩叔叔他们回来了。我一定会设法让他们替小姑娘母女讨回公道的”

    我坐在床上,听着李敬在外面房间和杜金龙说话。猛的想起了什么,连忙掀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看过之后,我傻眼了

    床上的我一丝不挂粉红色洁净的床单中央则点缀了几点刺眼的樱红

    章节说明:

    向读者道歉,这一章我没有采用肉戏的写法。因为破处对于女性而言,丝毫没有快感可言。在缺乏女性互动的情况下,除非我采用虐待或者调教类写法,才可以达到一定肉戏的效果。但这不符合文章主角的性格。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放弃把这段作为肉戏来写的决定。而单纯只描述过程以及主角的心理活动。希望一直期待肉戏的部分读者能够谅解了。

    此外,借此机会自行说明几处笔误。

    一、在防空洞抢夺帛画的过程中,作者写作的有些混乱,两个保镖各自的行为描写中有矛盾的地方。总算不影响情节发展

    二、在夏禹城幻象章节中,怀抱婴儿时期主角的是父亲严抗美;而后来在机场遭遇严静的章节中,主角回忆是母亲怀抱着婴儿时期的他这算是一个比较严重的情节错误。因为章节已经发表,无法进行修改。所以只好请读者自行把幻想章节中怀抱主角的人换成父亲身边的女性身影了。好在总体上也不是过于矛盾。

    三、下水道中的干尸数量,前后文有不匹配的地方。

    四、一百二十三章中关于方剑明的部分描述中有矛盾,先是说和主角经常去酒吧喝酒。然后在后面的段落中又出现了主角调笑方剑明不适合酒吧这种地方的话语。

    五、文章开头第一章,主角住所被写为出租屋,而之后又写成该住所为主角拥有产权的自有房产。

    工作和家庭事务占据了作者大部分时间,有限的写作时间中也主要都在构思具体场景细节、对话这些。文字、段落的修订,考量方面,作者确实没有太多的时间去注意。所以,以上这些笔误请读者能够原谅。

    如果坛友们还发现了其余地方类似的这些笔误,不影响阅读的情况下,望能多包涵。至于我将来是否会自行整理修订版本基本是可以否定的。我虽然是强迫症,但很多时候,懒惰对我的控制远远超过了强迫症!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坐在床上发呆,直到外面房间传来关门声。我才猛然警醒了过来,自欺欺人般的慌慌张张的又把被子拉过来,遮盖住了自己赤裸的身体。

    如我所料,片刻之后,胥悦便推开了卧室的房门走了进来。注意到我已经醒来坐在床上看着她后,这丫头的脸瞬间变成了红苹果。

    “严、严哥,你、你醒了?”

    “啊、哦是、是啊”这时候我和她一块仿佛都同时染上了严重的口吃症状。口吃之后,便是长时间的沉默

    最终,还是胥悦主动打破了我们两人彼此之间的沉默。

    “严、严哥,谢谢你昨天在警察哪里替我作证了。要不是你出面证明,我可能到现在都还被扣在公安局哪里被询问呢。”

    “应该的、应该的”

    我下意识的回应着,但是,重复了两遍之后,我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胥悦意识到了我此刻的心理状态,确认了她和我之间的交谈恐怕需要她来主导之后,连忙又开了口。

    “我嫂子的事情,想必你也应该知道了。我大哥昨天晚上也已经从南京赶回来了。我在电话里没有告诉他囡囡的真实情况。我怕他受不了那个打击嗯,刚才金龙哥建议我对我大哥要一直隐瞒下去。我觉得他说的是对的”

    “嗯,没错!不能告诉他真相这也是为他考虑。”我不自觉的垂下了脑袋,根本就不敢面对胥悦那双明亮的眸子。

    “你也是怎么认为的就好了,现在我们几个也都达成了共识了。嗯我哥现在在公安局,我家里其他亲戚也都正在朝这边赶。我马上也要去公安局,和他们一块处理那边的善后。还得向我哥道歉,毕竟,他之前给过我短信,让我有空注意一下嫂子那边的情况,及时通知他的。而现在我显然没有做到这一点”

    说到这里,胥悦的声音哽咽了起来。不过她随即觉察到了自己的失态,抹了一下眼角的眼泪后,迅速终止了和我之间的对话。

    “所以,我要出门了。”

    跟着这丫头伸手拿起了挂在床脚的我的裤子,拿出一把钥匙装进了裤子口袋里面。“这里的钥匙,我给你留一把。你出去的时候,帮我锁下门了。”

    当她转身走到卧室门口的时候,她低着头,用微小的,近乎于蚊子一般的声音开口说道。“钥匙就放你这了,我这里你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了”

    接着,丫头快速的离开了卧室门口,我眼底的余光注意到她走路,几乎是夹着腿的几秒钟后,我再一次听到了外面大门开关的声响。

    胥悦走后,我像个白痴一样,傻傻的在床上坐了半天。忽然,我就像大白天见到了恐怖的妖魔鬼怪一般,从床上猛的跳了下来,以飞快的速度穿好了全身的衣物,然后不顾一切的、仓皇的逃离了这所在我看来,是我实施了某种犯罪行为的,并将作为犯罪现场永远存在的住宅。

    逃到大街上的我如同丧家之犬一般,惶惶然的在大街上逛游了半天。方才猛的想起自己昨天曾经和银行的那个熟人约好,要去银行解冻账户重开银行卡的事情。随即下意识的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打算给对方先打个电话,确认对方现在是否有空。

    结果手机一开机,我就看见了一连串的未接电话,号码显示的都是周静宜。

    我见了之后,先是不削的嗤笑了一声,接着便打算忽略掉直接给银行那边的熟人挂电话,但没想到正准备拨号时,不经意对这些未接电话时间顺序瞟了一眼之后。我楞住了

    十分钟每一个未接电话的间隔时间都是十分钟!从傍晚黄昏时刻第一个电话开始,直到凌晨两点一个小时五个未接整整几十条未接电话信息依次排列。

    “她她难道一个晚上什么都没做?就只在不停的给我打电话了?”发现到规律之后,我痴在了现场。这一刻,我才隐约的想起当我从酒吧离开的时候,她和那个孙聪孙大公子好像都跟着追了出来。那个孙大公子还试图拉住我,并向我叫喊,说我误会了之类的话语。

    未接电话显示之外,就是一条凌晨两点后周静宜发给我的一则短信。我迟疑了很久,最终还是按开了这条信息。

    “撑不住,要睡了这期资料寄到我这了,晚上八点快递送来的。我在温泉宾馆三楼五号房你来过拿,我在房间等你。”

    看完了短信,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我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当中,陷入了一个难以抉择的漩涡当中!

    胥悦走的时候,至始至终没有提及我昨夜究竟干了什么事情这个问题。但我心里有数,我他妈的趁着酒劲,把那姑娘给强奸了!现在回忆起那时的感觉,以及床单上的落红痕迹,我还确认了一件事胥悦竟然还是个处!

    要她不是处,我或者还没有这么强烈的负罪感。这年头,男人女人随便的多了,不管认识不认识,网络上聊几句天,酒吧里干几杯酒或者向方剑明说的桌子上搓几圈麻将之类的,然后约会开房滚床单的多的是。我之前也不是没经历过这种事但女方是处女对我而言,则是破天荒头一遭了。

    因此,在胥悦走后。我像只野狗一样落荒而逃

    逃走之后,我满脑子里都是胥悦临走前说的最后那句话:“我这里你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了”

    在感情方面,我总是弱势的一方,但毕竟也谈过几次恋爱,接触过各种各样的女性。胥悦这话什么意思?我难道还不清楚这姑娘虽然没明说,但实际上已经明白无误的表明了对我态度了。她究竟是不是真的喜欢我,我不确定,但很显然,她对我已经没有了任何的警惕和防范,哪怕就算我打算玩弄她,她都不在乎了。

    所以就在刚才,我开始很认真的考虑起了一个问题:那就是离开周静宜,真正彻底结束和她的这段感情,然后承担起对胥悦的责任,哪怕我自己非常清楚,我其实对胥悦压根就没有那方面的感觉。我对她一直以来的态度,从某种意义上有些接近于夏姜,我更多的把她当成了妹妹一样的存在。而且还不如夏姜因为和夏姜在一起时,我有时还会有生理冲动。而胥悦,尽管她的外貌属于妖娆一类的,但我还真从来没有过哪方面的想法和念头!当然,这只持续到昨夜为止。

    因为,我已经把人家给上了再说这些,就纯粹是混蛋了。

    可现在,就在我以为我自己已经做出了某种决定之后,却又看见了周静宜这一连串的未接电话显示还有这最后一条短信。

    十分钟一个电话周静宜非常聪明,她用这种方式,明白无误的向我说明了她自己同孙聪昨天在我离开之后,彼此之间关系的清白。

    原因很简单没有任何男人能够容忍和自己约会的女性在约会、娱乐或者进行床上运动的过程中每隔十分钟就定时给另一个男人挂一个电话这种行为的。

    就算是心理变态,也不可能,因为这将彻底破坏两人之间一切行为的连续性。试想一对正在热烈接吻的男女吻到一半,女的忽然说我要打个电话,等下继续

    会是什么样的结果?也不会有任何男人,能够有足够的耐心,从傍晚时刻陪伴在女人身边,等待女性在几个小时之内一直重复这种行为,直到凌晨两点之后的。

    而在我记忆中从酒吧逃离,到进入公安局门口的饭店之间经过的时间并不长,似乎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样子。这么点时间,她和孙聪能够做的,除了为酒吧里发生的一切向酒吧老板娘道歉并处理善后之外,再找地方做些什么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情,恐怕是不够的!

    当一切都被我想明白之后,我几乎产生了一种极度荒谬的感觉!整个世界在我的眼前仿佛瞬间都变成了某种幻象。

    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在银行办理完了新开卡和解冻账户的手续之后。最终还是坐上了前往温泉宾馆的出租车。

    只是我前往宾馆的目的,已经不再是试图修复同周静宜之间的关系或者打算和她和解什么。而是觉得有些事情,见面摊开说清楚之后会比较好。此外还有就是取回递送到周静宜那边的期刊资料

    期刊资料递送给周静宜,应该是路昭惠故意的安排。因为从某种意义上讲,她才是最希望我和周静宜之间能够言归于好的人,目的么?自然是为了让她自己能够在心理上获得一定程度的自我安慰。

    她对周静宜颇为了解,知道周静宜做事,表面上的公私分明是做足了功夫的。

    所以,她才会刻意通知国家地理杂志那边将周静宜作为了递送对象。

    假如周静宜始终对我不理睬的话,那么交接资料,也能为我和周静宜制造一个可能的见面机会。毕竟,制作期刊内容是公事,无关我和周之间的感情!我以此借口强行去见周,周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若是这资料早一天被送到周静宜的手中,我恐怕会对路昭惠的这一安排感恩戴德!

    但我万万没想到,这资料会在现在这个时候被周静宜拿在了手里这资料如今反倒立刻又一次成为了周静宜强迫我去找她的一个筹码了。

    在车上,我忍不住对国家地理那边递送资料的人员进行了恶毒的诅咒!

    进入宾馆后,我来到了上次曾经来过的那栋独栋房客楼,脑海里同时浮现出了上一次在这里遭遇的场景:

    “周静宜一丝不挂,埋着头,趴在那个中间人岔开的双腿中间”

    “明知道她就是那种女人你为什么始终执迷不悟呢?”一个声音在我的脑海中响了起来。

    不过紧接着,又一个声音立刻反驳了这个说法。“从电话记录分析,她这次和那个孙聪之间应该没有发生你想象的那种事情才对啊?而且上次她在这里和那个男人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你不是还没有和她确立彼此的恋爱关系么?那个时候的她,想做什么都是她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以此为凭据对她说三道四?”

    “她就是个婊子,自私自利,喜欢的是钱!为了钱,为了她自己的利益,她可以出卖一切。她就只是在利用你而已你想清楚绝对不能再被她控制和玩弄了!”前一个声音再次响起!

    但后一个声音也随之又一次进行了反对:“可是她说到做到了!她和你确立恋爱关系之后,你能找到她和其他男人之间暧昧或者出轨的任何证据或者事实么?

    就算她昨天和那个孙聪见面,你也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她在情感或者肉体上对你进行了背叛!反倒是你自己先是上了路昭惠,接着又和几个圣女大战了一场,昨天更是强奸了胥悦,夺走了胥悦的贞操。背叛了你们彼此感情难道不是你么?你有什么资格去指责她?”

    这脑海里一来一回的两个声音,搞的我晕头转向而我原本已经非常坚定了的决心,在这一刻又一次动摇了起来。

    我就这样在胡思乱想当中,进入了住宿楼,爬上了楼梯,最终走到了三楼的五号房门前,正准备敲门,却忽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把手上也并未悬挂“正在清扫”之类的牌子,

    我看了一眼之后,突然紧张了起来

    “难,难道是歹徒破门,抢劫住客?”

    印象中,周静宜虽然开放,但一直都有随手关门的好习惯。上次她和那个中间人在这里“交易”是关了门后,被我强行撞开的想到这里,我连忙推开了房门,冲了进去。

    房门正对的会客厅空空荡荡,我转身就进了里间正对面的浴室门开着,但同样没人,扭头再看床铺,也是空的。我楞了楞,这客房就这么大点地方,人哪里去了?

    注意到床侧面阳台门同样开着之后,我接着又冲上了阳台。结果刚跨出房间,右手便被人一把抓住,往下用力一拉

    猝不及防之下,我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就在我想要做出某种自卫反应的时刻,周静宜的脸凑到了我的眼前,同时瞪着眼睛把手指放在嘴中间,朝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我下意识的执行了对方的指示,但却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周静宜见我没出声后,连连朝我挤眉弄眼,同时伸手透过阳台下方窄小的柱子间的缝隙,将我的视线引导到了某个方向

    在确认我已经顺着方向朝那里张望之后,把嘴凑到了我的耳边小声说道:“快看池子左边边上,躺椅旁边的那几个人!”

    很快的,我便透过缝隙在视线当中找到了周静宜所指的对象。

    因为今天并非什么节假日,又是中午时分,温泉宾馆临近这座住宿楼的公共

    温泉泳池周边就只有周静宜所指位置有零零星星七、八个客人在池边、池内游泳

    嬉戏。

    这七八个客人似乎是一块的,全都集中在周静宜所指的那几张太阳躺椅周边。

    有男有女,从泳装暴露出的身材和肤色判断,基本都是中年或者青年人。

    不过我只观察了片刻之后,便意识到了这些人行为的“异常”

    池畔并排靠在一起的两张躺椅上,分别躺了一男一女表面上戴着墨镜的两人似乎正在悠闲享受着午间的日光浴,可彼此的手却都放的不是地方。男人的左手在女人的胸前揉搓着,而女人呢似乎非常享受男人的动作,侧着身子方便男人左手行动的同时,则把右手按在了男性腰部下面某个已经突起的位置上来回抚摸

    而比邻这两张躺椅的另一张躺椅上一名男子侧着身子,正拿着手机拍摄着眼前这对男女“激情四射”的暧昧举动。

    泳池边上三位的行为在我看来,已经非常出格了。但再仔细确认过正在池内“游泳”的几个人之后,我更是无语了

    一名长发女子上身趴在泳池边缘,下半身完全侵泡在波光粼粼的池水之中,胸前泳装胸罩的细带松松垮垮的挂在肩膀上,一对乳房一大半倒露在了外面,她身后的男子同样半身浸在池水当中,紧紧的贴在她的背后,双手伸到前方揉搓着女人暴露乳房的同时,能够清晰的看到身体也在连续快速的抖动着。

    因为池水折射光线的原因,即便是我如今的视力,也看不清水下具体的情况。

    但女人微微来回晃动的长发,以及她屁股和男性紧贴着的腰部部位两人正在从事的运动,不言而喻了!

    至于同样在泳池内的另外一对男女,则更为夸张。

    一个女人慵懒的躺在漂浮在水面的气垫上,下半身在水中悠闲的轻轻蹬踏,但在她半泌在水中的双腿中央,却耸拉着一个短发男性的脑袋。

    这女人戴着潜水镜,相貌无从确定,但从其微微张合的嘴上可以判断出,她双腿中央那颗脑袋“工作”的极为卖力,她已经完全沉浸在肉体极度的愉悦当中,而彻底抛弃了这种公众场合下多少应该采取的伪装和掩饰。

    虽然距离稍远了一些,但这明目张胆的一幕迅速对我造成了生理上的刺激,在不知不觉当中。我的兄弟也跟着起了反应。而且,就在我意识到这点的时候,一只手按到了我两腿之间的部位,熟练的抚摸按压起来

    同时周静宜的声音也在我的耳边轻轻的响了起来。

    “嘻嘻他们胆子真大,在这种地方都敢这样玩!我自愧不如呢”

    或者因为见到这一幕对我而言完全超出了基本的社会常识,一时间,我彻底忘记了我过来和周静宜见面的具体打算和真实目的。随口轻声接过了周静宜的话头。

    “宾馆工作人员都不管的么?”

    “现在是中午,泳池管理员,这周围两栋楼的服务员基本都去食堂吃饭了。

    没个一时半会不会回来的回来了,也都是走那边人行步道,不会经过泳池这里。周围那些绿化带又高,过来的时候,根本看不到泳池里头的具体情况。这泳池水也浅,最深一米八,最浅只有一米,都没安排救生员留守!一般到下午两点,泳池清洗换水的时候,才会固定有工作人员特意过来这边。他们这几个应该和我一样,都是宾馆的常客了。所以对这边的作息时间这些都摸透了”

    周静宜一边在我耳边轻声解释着,一边整个人都贴到了我的侧面解释的同时,滑腻的舌尖不时舔舐、刮擦着我的耳垂和耳廓。而且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当我的兄弟不争气的彻底勃起之后,更是隔着裤子,一把将其牢牢的握在了手中,轻轻捏弄了起来。而这动作,则进一步刺激了我老二的反应。我裤裆中的肉棒随即涨的更大,挺的更高更硬了。

    “你你躲在阳台,就是在偷看这些人在这里调情做ài?”我一边发出着浓重的呼吸声,一边难以置信般的开口询问道。

    “那可不是刚才我出门买午餐外卖,刚进门就听到这边有女人在叫唤,听的我这小心肝儿一颤一颤的,我把东西一扔,就溜到阳台这边来偷窥了!你运气好来的晚了几分钟,不过也赶上了!”

    周静宜嘻笑着,用另一只手抓住了我的右手,跟着朝自己下身的位置一贴

    隔着内裤,我的手背就已经感受到了哪里的潮湿和微微散发的温度。

    周静宜抓着我的右手手背在自己的隐秘部位用力摩擦了两下,在发出了几声急促的喘息声后,猛的站了起来,扯着我的手,就把我拉进了里间卧室。

    在我毫无防备的状况下,把我朝床上一推,整个人就扑到了我的身上

    一边撕扯解我衣服上的扣子,一边用她红润的双唇贴到了我的嘴上,那条柔软滑腻的舌头更是轻车熟路般的分开了的我口缝,肆意在我的口腔内来回游走了起来。

    我因此而又一次忘记了一切,满脑子里都只剩下和这个女人之前有过的种种温存,种种快乐。并迅速的,彻底的,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

    我不甘示弱的将舌头同样探入了女人的口中,在来回刮擦着女人两排牙齿的情况下,和女人的舌根紧密缠绕起来。

    双手也按到了女人的屁股上,用力游走抚摸着,在我的抚摸下,女人的鼻腔内发出了颤颤的哼声。

    在彼此抚摸拉扯的同时,我们的腹部也紧贴在一起,来回摩擦刺激着对方。

    就在此时阳台外传来了某个女性在高潮当中情不自禁的的几声叫喊。这叫喊声让我产生了难以控制的冲动。我用力翻过身来,将周静宜反压在了身下

    周静宜顺势将我已经松开了的上衣从我身上一股脑都拽了下来,甩了出去。

    空出的双手紧紧按在了我的头部两侧

    “给我,呼给我!呼我要”

    一双朦胧的杏仁眼中,全是欲望的火焰。她剧烈的喘息着,一边如同哀求一般的轻轻叫喊了起来。

    她腻人的声线根本就是这世界上效力最大的性药。几乎激发着我体内全部的荷尔蒙都要爆炸了一般。

    我疯狂的低下了头,将遮掩着她胸部的低胸连衣裙朝下用力拉拽,在绷紧了的位置松开的瞬间,那对跳脱的两瓣肉球弹了出来

    周静宜此刻居然压根就没戴胸罩。

    不过我哪里还会去管这种事情,一低头便含住了她的右边奶子,拼命的大口舔舐,吸吮起来。我都嫌我的嘴太小,恨不得能把她的着半边乳房一块都吞进口中。左手用力揉搓着她的左边奶子时候,我的右手则还在持续不断的下拉着她的裙装

    “喔唔”周静宜一边发出着近似于痛苦般的呻吟,一边不断扭动身体,配合着我右手的“工作”在经历了一系列提臀,抬腿的姿势变化之后,周静宜身上的主要防御被我顺利的扒下,扔到床下。

    至此,除了依旧覆盖在三角地带的那片黑色布条之外,女人整个白花花的肉体彻底暴露在了我的视线中

    “这完美的曲线雪白滑腻的肌肤找遍全世界,我恐怕也再难找到一具可与之媲美的相同存在了”

    我摇晃着,支撑起了身体,俯视着身下的这一具完美无缺的肉体

    尤其是她雪白滑腻的大腿甚至让我产生了一种想要顶礼膜拜般的感觉。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我的脑海中猛的再一次闪现过了梦中出现的香艳场景。

    “前几次和她做ài,只顾着享受她的肉体了。从来没有像这样仔细观察过她的身体!现在再看她的腿,她的这双几乎挑不出任何瑕疵的大腿怎么和梦境中那双在我眼前晃动的白腻大腿那么相似?”

    就在我刚刚涌出这种似曾相似感觉的时候,周静宜凭借腰腹力量挺起了上身,把脸凑到了我的胸前,接着我的乳头位置便传来了一阵令我全身颤抖的快感。

    在快感的刺激下,我再一次重重的把周静宜压倒在了身下

    下缩,屈膝、分腿几个动作后,周静宜身体上最后的阻碍也消失了。

    我用力扯开了皮带,做出相应的蹬踏动作后,也甩掉了身上最后的束缚。

    当周静宜的那双大白腿盘上我身后腰窝的时候,我顺着她回拉的力量,腰部一挺,彼此性器严丝合缝般的完成了最后的结合过程。

    我趴在周静宜的身上,和她疯狂的亲嘴。屁股不间断的耸动着周静宜则伴随着我耸动的节奏,不停从鼻腔内发出着令人疯狂和着魔的轻微哼声。

    一股股的液体从我和她交合位置的缝隙中被挤压了出来,沾湿了大腿,沾湿了腹部,顺着股沟浸透在了床单上,并不断的向外扩散

    房间内充斥着男人、女人在极度兴奋状态下的喘息和呻吟声,以及男人的yīn茎同女人的阴唇、yīn道在快速、激烈摩擦、挤压后产生的“吧唧、吧唧”的湿滑水声。

    交媾的同时,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从夏禹城回来之后,便一度开始不断在我身体中累积的那种燥热、那种难以抑制不断升腾的欲望,在这不断的抽chā、进出之中,似乎一点点的被销蚀了下去。

    我原本我的体力是很好的,正常情况下,不停运动半个小时对我而言是小菜一碟。但或者因为昨天夜里同样在你胥悦身上消耗了体力的原因。这一次我运动了十多分钟之后,便开始感觉到了疲倦。

    我的速度开始减慢,同时我感觉到体内传来的清凉

    我慢下来后,周静宜显然不干了!她松开了盘在我腰后的双腿,猛的用力把我朝侧面推了开来。快速起身双腿一分,跨到了我的腰间雪白的屁股一沉,在我的注视下,两片红润阴唇中央的鲜艳肉穴瞬间吞没了我高高耸立的肉棒。

    女人吞没了我的男根之后,伸手扯着我的手臂,将我上身拉了起来。跟着把我的脑袋紧紧的搂在了胸前,肆意的,用她那对丰满,且充满弹性的肉球在我脸上来回摩擦。

    一边摩擦,一边上下运动。女人兴奋的发出了愉悦的叫喊声。

    “唔唔我的宝贝儿我的心肝儿”

    女人的叫声刺激着我的大脑神经。我同样回应着抱紧了女人的腰肢,并配合着女人努力挺动腰部。女人yīn道内紧凑而柔软的肉壁来回碾磨着我的肉棒,最深处更还有一阵阵有节奏的吸力在不断拉扯着我的guī头。

    维持了数分钟这样的激烈运动之后,我终于把持不住了后腰尾椎的位置,一阵极度舒适的酥麻感瞬间传遍了我的全身。

    我的yīn茎也开始了连续的收缩,随着guī头顶部的开合,我终于射精了。

    滚烫的精液随着那股吸力,向着yīn道伸出喷涌周静宜则在感受到那种温度的状态下,全身剧烈的抽缩,颤抖了起来。伴随着她腹部激烈的痉挛,又一股暖流从她的体内冲出,和我射出的精液碰撞,交汇,最终融合在了一起

    周静宜捧起了我的脸,低头再一次和我美美的亲了一个嘴之后,立刻从我身上站了起来,伸了一个懒腰后,突然伸手把我推翻在了床上咯咯咯的娇笑了起来。

    在我对她的这一举动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的时候,方才带着得意洋洋的语气开口说道:“以后每天至少一次!一次不够就两次老娘我要把你榨的干干的看你还怎么出去应付别的女人?哼”说完,她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房间大门那边透出的光线。惊呼一声后,光着屁股就冲出了卧室。嘴里嚷嚷着:“糟糕你刚才进来的时候难道没有随手关门么?”

    第一百二十六章

    就这样,我像个傻瓜一样,呆呆的盘腿坐在床上,听着房门关闭的声音,接着看见周静宜光着身子,手里拎着几个纸提袋子又进入了里间。

    周静宜把袋子朝床上一扔,直接就进了旁边的浴室。拧开了淋雨喷头放水,跟着露出脑袋朝我招呼着。

    “把袋子都打开,赶紧试一下”

    “试?试什么?”我楞楞的反问道。

    “还能试什么?袋子里的衣服啊!你都没注意你之前穿成什么样子么?衣服、裤子全都绷的紧紧的一看就不是你自己的衣服!而且款式、颜色这些,都和你自己不搭调也只有那些粗俗、丝毫没品位的家伙才会买这种衣服!亏你也能套的进去!这些都是我上午出去逛街的时候给你买的内裤也顺道给你拿了两条。在成都我就发现,你到现在都还穿部队上发的那种绿色三角裤。那裤子不好,勒的很都退伍多少年了!还穿你现在穿就要穿宽松一些的款式。所以我给你挑的是大号的四角肥佬裤,穿着肯定比你之前的那些舒服。”

    周静宜在浴室内冲着淋浴,一边解释着。

    听清了周静宜的话后,我禁不住苦笑了起来。我身上的衣服可都是叶桐那家伙的,要他知道,周静宜对他欣赏水准是这种评价的话,估计能跳着和周静宜大吵一架。

    而周静宜后面的的那些话,则直接对我造成了难以想象的心理杀伤。

    十多年了

    退伍十多年来。除了和张露恋爱那阵,张露曾经给我买过服装,并作为生日礼物赠送给我之外,我所有的衣物都是自己购置的。风格式样这些方面也都延续了部队上的某些习惯。

    抚摸着床上的这一堆提包,我的双手不受控制的颤抖了起来

    周静宜显然不知道我在外面的感受。激情之后的她显得格外轻松和愉快,一边冲着水,一边还哼起了流行歌曲。当她冲完了澡,裹着浴巾慵懒的从浴室内走出见到我依旧还像白痴一样傻傻的坐在床上发呆后,漂亮的脸蛋当即就垮了下来。

    “嘿我说你秀逗了不成?叫你试衣服,不合适,一会我好出去换。你怎么还傻坐在哪一动不动的啊?”

    听到呵斥,我才连忙抑制住了自己极有可能失控的内心,同时也猛的想起了自己之前过来的计划和目的,随即抬头想要开口对周静宜进行说明。却没想到周静宜见到我依旧没有依照她的指示安排开袋、试衣之后,表情凶恶的直接冲到了我的面前。又一次伸手把我推翻在了床上,接着麻利的快速打开了一副购物纸袋,掏出了里面的崭新内裤

    “腿抬高!”嚷嚷的同时,张手就拍到了我的侧面大腿上。她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仿佛带着一种让我无法抗拒的魔力!因为她此时的举动让我想起了奶奶,还有婶娘以及只存在于我记忆当中的那曾经温馨、舒适的童年家庭生活。

    就这样,我躺着,在周静宜的命令下,重复着伸腿,提臀之类的动作。直到她把购买来的几件包括内裤在内的裤装在我身上试穿完毕。而令我惊讶的是,这女人对于我的尺寸居然拿捏的恰到好处,试穿的这几件裤子在套上之后,都令我感觉极为合适。

    穿完了裤子,她又把我从床上拽了起来,接着直接伸手摸到了我头顶至今还包裹着的纱布上

    “昨天就想问你,你脑袋怎么了?跟人打架了?”

    我条件反射般的“嗯”了一声。

    “伤的重不重?还疼不疼?你都多大的人了?快四十了还跟那些小青年一样那么冲动?本来我一直觉得你平时还是蛮稳重的,可看到你昨天在酒吧一言不合就发脾气的那样子。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你就不能让我省点心?好了衣服一会再试,一身汗臭味,先进去冲个澡,注意别让水淋到头。”

    周静宜抬着头,认真的查看着我头部的包扎,唠唠叨叨的教训起了我,可能觉得包扎状况这些还不错,随即拍了我屁股一巴掌之后,就把我直接推进了浴室。

    “一会洗好了出来,就穿浅蓝色那条休闲裤。黑色那条裤脚长了些,我拿回去帮你收下边,弄好了再拿给你穿。”

    我站在浴室里,听着外面周静宜持续不断的嘀咕声,产生了严重的不现实感。

    按照她的指示,我冲完了淋浴,出来后,周静宜直接拿了一件衬衣就迎了上来,不容分说套上了我的身子,接着,我只能继续充当着她的人体模特,把她替我购买的几件衬衣、上衣外套全部都试了一遍。搞完了这一切,我又在她的命令下,穿戴起了她给我指定的服装搭配。而她则从我之前的外衣口袋里拿了打火机,把其余不穿的新衣服一块抱到了床边的沙发椅上,坐着,一边烧服装上的商标牌,一边持续着对我的指责!

    “真不知道你这些年都过的什么日子?连衣服怎么穿,怎么搭配这些都弄不清楚!还有你那破脾气迟早得给我改掉!否则你看我将来怎么收拾你”周静宜的话,某种程度上是在骂我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温暖。我甚至希望时间在这一刻彻底的停止,哪怕这仅仅只是一个梦境,我也希望永远的呆在这梦境当中永远不要醒来。

    烧完了商标牌,周静宜又一件件的把衣服折好,装进了空置的纸质购物袋放好。然后轻车熟路的从我那件从叶桐哪里借来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了里面的香烟,抽出一根,拿到自己嘴里点燃吸了一口之后,塞到了像白痴一样站在她面前的一动不动的我的嘴里。

    做完了这一切,她牵着我的手,把我按到了沙发上坐下。接着自己也点了一根烟抽着,然后靠到了床头皱着眉,吐了一口烟气后说道:“好了总算给你拾掇干净了。我现在有些话跟你讲。你听着就好了”

    这一刻,我方才从之前的“梦境”当中清醒过来,同时再一次想起了自己这次过来本来的目的,连忙开口道:“我、我也有话想跟你说。”

    周静宜眼睛一瞪。“我先说,你闭嘴!”

    我不知怎地,随即选择了退缩

    见我缩回了沙发内坐着后,周静宜靠坐在床头,吸了一口烟,咬了咬嘴唇之后方才再次开口说话。

    “昨天在酒吧,你的行为让我很生气,不对,是非常的生气!你跑掉之后,我只想追上你,用刀子捅死你算了”

    我脸上的肌肉禁不住微微颤抖了起来

    “你冲我发脾气这没什么!可那个时候有外人在你这么做,你让我的脸往那搁?”

    听到这里,我立刻又产生了火气,不服气的回嘴道:“你的意思是说,昨天的事都是我的错喽?你那个时候对我是什么态度?你要脸?我就可以不要脸了?”

    周静宜当即柳眉倒竖,侧过脸恶狠狠的朝我盯了过来,我不甘示弱的抬头和她对视了过去。

    周静宜在同我对视了十多秒后,凶恶的表情最终松弛下去,而且还避开了我的眼神,自行低下了头

    就在我感觉自己获得了这场视线交锋的胜利,打算开口对她进行恶意的语言攻击的时候,我发现周静宜的眼角湿润了,在室外光线的照射下,居然产生了一丝反光。这一来,我原本已经想好了的,打算趁机指责她放荡、势利、无情、贪财、不讲道理之类种种的话语一下子都说不出来了

    眼泪才是女人最可怕的武器!

    “对对不起,昨天的事,我是冲动了些”这一刻,我选择退让。

    通过之前的分析,理性告诉我,单就昨天的那种情况,我恐怕确实没有资格指责她和孙聪。但直到现在,我还是对她和孙聪之间的关系存着怀疑态度。因为我认为,我昨天如果没有碰巧出现在酒吧,那么以周静宜的个性而言,未必就不会真的和孙聪那家伙发生一些事情的。不过,拿贼拿脏,捉奸捉双。没有证据,她和孙聪见面这事,我根本就说不上话。唯一能够让我理直气壮的,就是周静宜当时的那种态度。但她是女人我如果因为这个原因咬住不放,反倒显的小肚鸡肠了。

    以我对周静宜的了解,当我退让之后,她必然会打蛇随棍上,倒打一耙,并彻底在精神层面对我造成压制。但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一次周静宜没有利用我退让的机会趁机“反攻”相反,在我说出了道歉的话语之后,她依旧只是垂着脑袋,同时轻轻的摇了摇头。

    过了良久,她才带着些许哽咽的语气再次开了口。

    “你没错的错的是我”

    听到她说这话,我都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因为,这恐怕是我认识她到现在,她头一次在我面前说自己犯了错误!要知道之前,不管她的决定、说法是多么的离谱或者不切实际,她总能拐弯抹角的给自己的想法和决定作出种种看似合理的解释。而现在,她居然主动说自己错了?

    发觉到这点的我,傻眼了!

    周静宜把手里的烟头朝地面一扔,整个人靠到了床头,仰着头仿佛自言自语般的说道:“你刚走的时候我真的很火,很生气!给人道歉,把人送走之后就给你打电话。你关机,我就一边回这里休息,一边定了闹钟,十分钟一次,定时给你打!一边打,我自己也在一边想想了很久想了很多我后来意识到,我对你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些?”

    “太太高了?”她的语气,此刻的表情,让我之前产生的那点火气彻底消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则是对她此刻状态的某种心疼。

    “是啊或许我对你的期望值太高了!也许我太自私了”周静宜抿了抿嘴。“你又不是我第一个男人了我自己也清楚,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有几个不偷腥的?我前面的男人都没办到的事我凭什么就要求你一定能办到呢?”

    我不自觉的把身子朝沙发内蜷缩了一些我意识到,我最心虚,也最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她的事情要摊到台面上来说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后,我就有了一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你不就是和其他女人睡了觉么?我只要你爱我,能够一直陪伴着我,把我当成你的归宿。偶尔身体出轨一两次又算的了什么呢?而且我又想起了你昨天下午跟疯子一样那种举动

    想通之后,我又回味了一下,我居然产生了一点点小开心呢。因为我忽然明白了我在你心目中的地位我说这些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阿q很花痴啊?”说着说着,周静宜扭过头朝我望了过来,眼神之中却出现了某种期待

    我这一刻心中一颤,几乎忘掉了一切,起身走到了床边,伸手把她搂在了怀里,最终和她在床头靠在了一起。

    “你、你是说你愿意原谅我了?”这才是我此刻最关心的问题,我一路追着她从四川跑回来,不管回来之后经历了什么,最终的目的不就是为了获得她的谅解么?

    周静宜斜着眼睛,狠狠的白了我一眼后,似乎是有些无奈般的说道:“都已经发生了我就算不原谅你,又能改变什么?”但接着脸色一变,忽然侧身伸手用力捏住了我的鼻子,狠狠的掐住,阻塞了我的两个鼻孔的同时用力摇晃起来。

    “我明着告诉你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你睡其他女人,我能忍但我不能容忍的是你居然打算一直对我隐瞒!你以前告诉过我说,奶奶教育你,做人要诚实!你跟我说,你故意隐瞒这事,算不算撒谎?奶奶跟你说的那些话,你都不听了是吧?”

    周静宜此刻是在玩真的,我感觉我的鼻子都要被她给活生生的给揪下来了。

    我只得张开嘴大口的呼吸,同时嚷嚷了起来。

    “我错了,我错了放手,放手,我真的要憋死了!”

    周静宜见我服软,方才心满意足的松开了手,一脸得意的朝我“哼”了一声,跟着开口说道:“我没跟你开玩笑,从今天起,每天至少给老娘我交一次公粮!

    虽然这样未必就能彻底杜绝你出去找别的女人,不过我倒是很想看看,你还有多少精力能放到其他女人的身上!老娘我就是这么自信!我不管你在外头睡了多少女人但我就有把握让你从其他女人的身上一路老老实实爬到老娘面前,最后扑到老娘的身上!你信不信?不信你不妨试一试?”

    “我信,我信!”我捂住鼻子,低声下气的附和着她的言辞。当然,这也算不上讨好,因为除她之外,恐怕再也找不到第二个能够让我不顾一切,疯狂爱上,并为之痛苦挣扎的女人了。

    周静宜看到我狼狈的样子,嘻笑了起来,跟着侧身抱住了我,把头埋进了我的怀里,用脸轻轻摩挲着我的胸膛。这一刻,我和她之间一切的矛盾和误解在一瞬间都仿佛烟消云散了。

    这让我的心中充满了喜悦,不过跟着我忽然意识到一个细节。在和周静宜交往的过程中,我确实跟她谈起过我和奶奶的一些往事,奶奶小时候教育我做人要诚实的事情是有的,对我而言印象深刻。因为奶奶在教育我诚实的时候,给我讲了木偶奇遇记里匹诺曹因为撒谎鼻子变长的故事。而且在老家生活的那段日子里,假如她怀疑我对她撒了谎的时候,都会像刚才周静宜那样捏我的鼻子但在我印象中,我好像从来没有对她说起过我和奶奶之间的这段故事啊。

    因此我一边感受着她的温存,一边下意识的开口问道:“我不记得我给你说过我奶奶是如何教育我做人要诚实的事情啊?你怎么会知道的?而且跟她一样,你居然也揪我鼻子”

    周静宜懒洋洋的趴在我的胸口道:“我说讲过就讲过,你自己忘记了呗!”

    听到周静宜如此说,我随之释然了。或许是我自己记错了,毕竟和她认识时间也不算短了。期间和她的交流我也不可能全都记忆犹新。什么时候对她讲过奶奶教育我诚实的这段往事,没准真是我自己忘记了。

    和周彼此温存了一阵之后,她询问起了我追着她回来之后的情况。当然,主要的目的自然还是想弄清我头上伤势的由来。

    周和我一道经历了凤凰山囚笼,夏禹城这几乎全部的经历。也早都清楚妖魔鬼怪以及王烈、赵中原他们这个行当的存在。算是彻头彻尾的知情者,所以,当她询问起我回来之后这几天的经历之后,我也就对她开始了从头到尾的讲述。而且她刚刚也表明了她的态度,她对我的期望,就是诚实!不希望我对她有任何的隐瞒。如此一来,我哪里还敢在她面前有所保留而引起她的再次愤怒。便如同倒豆子一般,老老实实把发生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知道我和叶桐一块跑了趟南京,就赚到了五十万“驱魔酬劳”的时候,她的眼睛当即亮了起来

    “原来这行当这么来钱啊?看来公司那边我都不需要再拼命往上爬了,靠着你,用不了多久,我都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了!我的宝贝儿真厉害。”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尤其这拍马屁的还是一个超级大美女。我听她这么说,控制不住的裂开嘴笑了起来。“这次算我和叶桐运气好,瞎猫碰上死耗子。按照他的说法,像这种容易应付的差事,不是每次都遇的到的。多数时候,猎杀妖魔都是非常危险。而且我还没想好,是不是真的要加入他们这个行当里头。所以,你还是别指望我真能从这行当里面赚到什么大钱了。还有,你能不能别称呼我宝贝儿你知不知道。从小到大,就我奶奶是这么喊我的。而且也只在家里头,有外人在,她都叫我阿平。你这么称呼我,老让我想起她老人家来”

    周静宜当即嘟起了嘴,用力在我怀里蹭了几下。“怎么啦我就喜欢这么喊!你管的着么?”双手捧着我的脸,美美的和我亲了一个嘴道:“我的男人,就是我的宝贝儿。嘻嘻。”

    她坚持,我也无可奈何,其实我内心深处,更希望她直接叫我“老公”!

    接着我又讲述了我遭遇李东老婆偷情,胥悦嫂子盲信盲从,并同达耶。仁波切那个邪教团伙发生接触的一系列情况。周静宜听的目瞪口呆,她估计根本就没想到,就这短短差不多一个多星期的时间里,我们生活居住的这座城市里,居然发生了这么多匪夷所思而且可怕的事件。

    “太可恶了才三岁的小女孩他们都能下的了手!简直没有人性”

    我叹了一口气道:“或者对于哪个什么达耶。仁波切而言。只要有佛性就够了,人性什么的她不需要!”当然,在讲述过程中,我回避了严静是我妹妹的这个事实,而只将她描述成了一个凑巧和我同仇敌忾共同对抗哪个恐怖团伙的伙伴。

    而周静宜显然只关心我在这一系列过程当中的经历而已,对于同行的其他人员的具体情况,她也并不在乎。

    “下水道里的那些腐尸让那个女的放火烧了就好。那些人要那小姑娘的尸体做什么?那个什么仁波切不是已经夺走了小姑娘的阳寿了么?”

    “还能做什么,伪造凶案,湮灭罪证呗!昨天我从酒吧那边出来之后”

    说到这里,我心理咯噔了一下。因为我忽然意识到,接着说下去的话,以周静宜此刻刨根问底的询问方式,我借着酒劲强奸胥悦的事情,没准就要交代出来了。

    而周静宜兀自不知,依旧扯着我不停追问。

    我的心情也因此再次消沉了下去。

    “说?还是不说?真的向她坦白我昨天离开她后,都干了些什么?经历了什么吗?她知道了以后,又会是什么反应?”我忽然呆滞了,呼吸也随之浓重了起来。

    “你怎么了?怎么不说了?”周静宜注意到了我突然的异常,疑惑的来回扫视着我的脸庞。在反复确认了我此刻的状态之后,她眼珠子一转,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跟着忽然开口对我问道:“你是不是因为心理不痛快,一气之下就跑出去睡了女人?”

    面对周静宜这突如其来的质问,我在几乎没有任何思考的情况下,下意识的回答了一句:“是。”话说出口后,我立刻后悔的几乎想要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就在我不知所措的当口,周静宜居然只是露出了一种意料之中般的平淡神情。

    “切果然如此。我当你紧张个什么劲呢知道你心虚,我这里就让你心安。我之前说的那些话可不是白说的。看你昨天走的那个情况,我就猜你肯定会找地方发泄一翻的。男人发泄无非就那么几种方式,打架、喝酒、睡女人。虽然你睡女人确实让我很不爽,不过我前面的那些话也都说出口了。你觉得我还能把你怎么着了啊?而且找小姐泄火,也比你出去酗酒、打架要好。碰上警察,还不得把你直接给弄进派出所里去。”

    面对周静宜淡然的态度,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我意识到她显然理解错误了。

    以为我昨天睡女人,是随便找了个小姐或者ktv公主之类的发泄而已。但她的这一态度却又在某种程度上诱使我最终结结巴巴的,向她说明了我昨天夜里“睡女人”的真实情况,甚至在说明的过程中,坦白了胥悦是处女这个情况。

    “啪”

    周静宜的巴掌在和我左脸接触的过程中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接着她一把拽住了我的衣领子,冲我叫喊了起来。“你这个禽兽!处女你都下的了手?人家闺女二十多年的贞操是那么好守的么?”

    我忍受这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本能的辩解道:“我那个时候喝什么都不知道了!半夜醒过来,她正好在旁边,我那时候就只想干女人而已。而且我都不知道她还是处女啊!”“喝醉了?不知道就可以当借口么?你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所以我才说你这破脾气要不得不改,迟早要惹来大麻烦的!你说,你给我老实说你打算怎么善后?你倒是说啊?”周静宜用力摇晃起了我的身体。

    这一刻,我几乎丧失了对自己理性的控制能力,下意识的把我原本来到这里的计划和打算爆了出来。

    “所、所以我才过来找你,想和你摊、摊”说到这里,我发觉自己说不下去了。

    “摊、摊什么摊?原来你过来是想找我摊牌?跟我分手?然后去找那个胥悦,跟她在一起!承担你应该承担的责任是么?”周静宜此时显然是真的愤怒了。手上用力,勒紧的衣领让我感觉到了窒息。

    就在我感觉瞳孔上翻,即将即将进入“濒死”状态时,周静宜的手猛然松开了!

    “分手?你想都别想!从来只有我周静宜甩别人还从来没人敢甩我!要和我分手,行啊!除非我死了有种你就杀了我。你现在动手,杀了我我死了,你才能去找那个胥悦,承担起你对她的责任!动手啊马上动手啊!”周静宜双眼四周晶莹闪烁,一面喘息着,一面声嘶力竭的在我面前咬牙切齿的叫嚷着。那悲切的神情让我无可奈何。

    我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这个陷入了歇斯底里状态的女人死死的抱在了怀里。

    “静宜静宜你听我解释啊!”“你这个臭不要脸的流氓、混蛋!见到你以后,我以为我找到了这辈子的依靠,想着和你一块努力赚钱,然后建立我们的家庭,事业。你说不喜欢我和别的男人上床我就依着你,刘晋那个杂种想强奸我,我宁可被他打,我也没让他占到我的便宜。我对你这样你是怎么对我的?先是和那几个不三不四的女人睡觉,这我都忍了!现在就因为睡了一个处女,你就要跟我分手?你对的起我么?

    你自己摸摸你自己良心”

    周静宜挣扎着,一边哭骂,一边用手,用身体撞我,最后直接一口咬到了我的肩膀位置,也不知道是巧合还是什么,她咬的地方,居然跟路昭惠咬我的位置几乎重叠在了一块。我差点痛的大叫起来。

    但我只能忍。因为现在真的摊开来说之后,我才发现这所有的错居然都在我自己身上!而我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指责或者是反击周静宜的口实或者借口。

    而且就算真的有如今的我哪里会用这借口试图同她分手?

    原本我来找她摊牌的想法,就是建立在她已经移情别恋哪位孙聪孙大公子的基础之上的。而现在看来,这种想法根本就是我自己的捕风捉影。我倒不会怀疑她此刻是在做戏或者别的什么。毕竟,我和哪位公子哥之间的差距是明摆着的。

    对方比我年轻,有钱有势,甚至单从外貌上讲,我也不得不承认孙聪比我长的帅,更英俊!我都想不出我有任何方面比孙聪强的

    现在她不愿意跟我分手,我又怎么可能会主动离开她?

    所以,这个时候,我早已经把曾经的想法和念头全都抛到了九霄云外,竭力安抚着怀里的周静宜。

    她这一闹腾,我足足花了将近个把小时,好话说尽,把自个贬得个一文不值,甚至连在夏禹城沙马居住的洞窟中用来调情的“妈妈”、“奶奶”这些称呼都用上之后,这才终于让她稍稍安定了一些下来。

    “总之,你惹出来的事。你自己负责善后我才是你将来的老婆!那个胥悦哪里,怎么给人家一个交代,怎么善后,你自己考虑想甩我?没门!”周静宜多少安静下来之后,朝我撂了狠话!

    都这种情况了,我还能怎么样?过去,我总以为自己在道德方面,基本上还算过的去,可现在,我才发现,我从某种意义上讲,完全也可以划入所谓的“渣男”范围之内!破了别人的处女身,却又承担不了责任,这不是渣男是什么?

    我垂头丧气,愁眉苦脸的考虑着之后该怎么去面对胥悦,不过嘴里还是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声嘀咕着:“要不是我碰到你和孙聪见面,我又怎么会对你误会,又怎么会发生后面的这些事情啊。”

    不想周静宜耳朵尖,听到之后,就朝我叫唤了起来。

    “我和孙聪见面怎么了?我见他还不是为了我们两个的将来考虑,想着联系他,看能不能趁机做回中介生意,从他那里赚点中介费什么的!”

    听到这里,我楞了楞,因为到现在,我都还没弄清楚周静宜和孙聪见面的原因呢。

    “中介生意?什么中介生意?”我疑惑的朝周静宜看了过去。

    周静宜见我问起这个问题,或者是因为跟金钱有关系的原因,她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来。

    “哼哼我告诉你吧!这个孙聪正在通过各种渠道,各种方式寻找像唐先生、赵老头他们这样的猎魔人,或者说能人异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