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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叔终于进来了。
他很默契地,没有给我把被单盖上。
他也早就已经不问我重点需要做哪里了,我想他知道,只要是他触碰的地方,都是重点。
他还是先把手搓热,轻柔地覆在我的背上。
虽然只有一瞬间,但我真切地感觉到他火热的大手颤了一下,我轻哼了一声,回应他的火热。
他今天只给我干压了大约十五分钟就开始推油。
油是加热过的,淋在背上非常舒服,痒痒的。
他温柔地匀开我背上的油,缓慢地给我涂遍全身——这些我习以为常的动作,今天却格外的舒坦。
我认为涂油是为了让客人更舒服,特别是在推拿比较大力的时候,不会擦伤皮肤。
但是今天我觉得,熊叔更像是对待一件艺术品,慢慢进行涂抹和保养。
这次,他连平常都不会触碰的大腿内侧,也给我涂了薄薄的一层,等他涂完,我已经彻底湿透了。
“老熊,我先送你老婆回去,其他人也都走了,我给你把前门锁上,等会你收拾好走后门。”门外不合时宜地传来老板的声音,声音不大,我却听得清楚。
“好嘞。”熊叔的回答总是这么简单乾脆,但他的大手却没有停顿,反而越发大力地揉搓起来。
随后,他的手慢慢揉到我的脚上,我知道,要开始按摩脚底了。
平时他给我按摩脚底的时候,我都会放松到睡着,但是这次,我却清醒得很,我不想错过任何一次的抚慰。
按摩了大概十分钟左右,也差不多是平时我会睡着的时间,熊叔终于有所行动了。
他先是慢慢把我的两条腿分得稍微开一些,然后一只手拉着我的右脚,另一只手慢慢抬起我的小腿,接着他半跪到床上,将我的小腿呈九十度弯曲,靠在他的肚子上,我的脚趾刚好抵住他的胸口,结实的胸口,可以感觉到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心跳。
我继续装睡,期待着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的呼吸很明显粗重了几分,但是手里的动作却不停下,依旧按着我小腿上的穴道。
我想,他现在应该是一个半跪着把我的小腿揽在怀里的姿势。
突然间,我感觉到他轻轻地吻了一下我的脚掌,然后把我的脚趾含到了嘴里,温柔地吮吸着,不时用舌尖扫过指缝。
我强忍着不让自己呻吟出来。
然后我感到他稍微挪了挪位置,接着把我的另一只小腿也揽在了怀里,开始交叉亲吻舔舐着我的双脚,同时,我感到我两腿的膝盖中间,被一个热热的,硬硬的东西顶了一下。
我再也没忍住,轻轻地哼出了声。
“舒坦?”他问道。
原来他早知道我是装睡。
“嗯。”不过我想我的声音小到只有自己可以听到。
“嗯,你的心思,叔都知道。”他叹了口气,缓缓地说,却彷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短暂的沉默之后,我听到熊叔下地的声音,但是不知道接下来他会做什么。
不安地夹紧双腿,偷偷侧过头,我却赫然看到,他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地方,手里拿着精油。
这时熊叔的脸上没有了憨憨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很认真的凝重,像一尊壮硕的金刚菩萨。
他的裤子已经被男人的骄傲高高顶起,煞是壮观。
啪!他拍了我屁股一下,响声清脆,伴着臀肉的微微震颤,他骑到了我的身上,但是没有压下来。
“给叔夹一夹行不?叔不进去。”他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用商量的口吻却是命令的语气说道。
我没有回答,只是缓缓地抬起了屁股。
他见我默认了,便向前移了移,从旁边拎过被单卷了卷,垫在我的小腹下面。
然后我听到他退掉裤子的声音。
我好想亲眼看看他那滚烫的骄傲到底是个什么样子,但是我实在不好意思扭过头去,也不好意思让他看到我现在的表情,我只是抬了抬屁股,尽可能感受着他的灼热。
“叔知道你想要,但是你还没准备好,你放心,叔不进去,但会让你舒坦。”我脑袋一片空白,却清晰地想起,曾经听到过无数人无数次的谈论过男人所谓的“我不进去”的谎话。
不过我却愿意相信,他说不进来,就一定不会进来。
而我,宁愿顺其自然,随波逐流。
熊叔把仍旧温热的精油一滴不剩地淋到我的屁股上,扔掉瓶子,任凭精油在我的下半身肆虐,看着它们流向四面八方。
我感受着流进我后庭的私处的大腿根儿的温热液体,不自觉地扭动着我的屁股,腰身都绷得紧紧的。
又是啪的一声,他的熊掌整个呼了上来,热辣辣的非常舒服,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了一声。
“放松。”他命令道,紧接着他的大手肆意地揉捏了起来。
他的拇指不时地掠过我的后庭私处大腿根儿,弄得我舒服地颤抖。
然后,他大手一分,便让我的屁股夹上他那滚烫的骄傲。
虽然我从来没有触碰过烧红的铁棍,但是我相信此刻,就有一根烧红的粗壮铁棍,被我的臀肉夹着,前后耸动。
听着他越来越厚重的呼吸,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就这样摩擦了十多分钟,熊叔身体向前倾了倾,两手握拳支撑在床上,然后把他那根铁棍塞进了我紧紧夹着的大腿缝里。
那根铁棍被我的阴唇吸附着,热辣辣的继续缓缓摩擦。
作为一个锺爱意淫的文艺女青年,我曾经特地去研究过日本人所谓的“素股”据说那是一门很高深的技巧,我无缘习得。
但是今天,我相信熊叔正在让我体会的便是“素股”
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夹紧了大腿,希望彼此都可以有更加深刻的体验。
我趁机抓住熊叔的粗壮的小臂,摩挲着手臂上的毛发,不由自主地呜呜呻吟。
听到我的呻吟,熊叔好像受到了鼓励,摩擦得越来越快。
突然,我有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紧接着,便绽放出了一股晶莹的水花,全都浇在了那根铁棍上,却无法扑灭那熊熊烈火。
“舒坦了吗?”熊叔松了口气,慢慢停下动作,直起身。
“嗯,舒坦。”我没有继续矫情。
“叔,那你呢?”熊叔真的没有进来,也没有出来,我莫名感到对不起他。
“呵呵,你舒坦就好,我等会儿还有你婶子呢。”他爽朗地答道。
“你先趴着休息休息,别一下子起来。”说完,一只大手扶着我的腰,把被单抽出来,让我可以趴得舒服一点。
其实我真想马上爬起来,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的宝贝把我磨得这么舒坦。
可是,他已经提起裤子,开始打扫战场。
让我休息了十多分钟,熊叔示意我可以起来了。
我穿好衣服,接过他递过来的一杯温水,一口气喝掉。
“你等我个五分钟,我把床铺收拾收拾。”“嗯。”我盯着这个颇有诚信的男人,媚眼如丝。
~合~我不记得是怎样和熊叔道别的,也不记得开车回家的具体过程,我满脑子想的,都是熊叔那壮硕的身体,结实的手臂,以及曾被我吸附着的,那滚荡的骄傲。
抓着他手臂的时候,安全感充盈着我的内心,我觉得,就算天塌下来,他都会用那宽阔坚实的后背为我遮挡。
还有从肚腩一直延伸到底的浓密毛发,彷佛有一种强大的吸力,要把我丰腴的臀部吸到他的身体里,只要一合上,就分不开。
可是,熊叔回家以后还有婶子,那我呢?除了无尽的空虚和寂寞,就只有身体上留下的,他的气味。
我没有洗澡,一到家就扒光衣服窜到床上,拉过一个枕头夹在两腿之间。
努力想找回刚刚才体验过的旖旎感觉。
最后,我不确定是否真的有他的气味环绕着我,或只是我可怜的臆想,只能被睡眠无情地拉入漩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