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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灯初上,庆王宫的御花园中早早就摆上了鲜果美酒,五位皇子一字排开,在二道宫门迎接各国使臣,可谓是给足了各国面子。
因为现在的身份不一样了,寒战一身正式的紫红官服,陪着寒雪坐在马车内。
看着身上似长了虫子似的,一直扭来扭去的寒战,寒雪最终“噗哧”一声喷笑出来。
“你这没良心的丫头,就知道笑话我。”寒战故作生气的一把将寒雪搂进怀里,做势就去咬她的脖子。
“唉,唉,不要,呵,好痒,哈哈,别闹别闹,啊”寒雪笑着一边缩着脖子,一边被寒战呵气痒的直躲。
“看你还敢不敢笑我。”寒战眼泛笑意的将人捆抱在自己怀里,脸贴着寒雪笑的红扑扑的小脸,不时的偷香上几口。
马车内的动静,让守在车旁的十二卫不由莞尔,个个脸上都由心的泛着笑。
马车还未到宫门口,守在宫门旁的太监早在看到十二卫闪亮的银甲时,便急急迎了出来“来人可是碧落国的护国公主殿下与驸马爷?”
马车里寒战正埋在寒雪胸前,一手捏玩着掌中的棉软,嘴里津津有味的吮着樱红的小乳尖儿,一只大手早早便探进了寒雪的罗裙里,正隔着襦裤揉着那微微有了些湿意的小缝。
听得声音,耳鬓厮磨的两人齐齐一顿,不解的相视了一眼,寒雪睁着琉璃似的水眸,推了推仍含着她的乳尖不肯松口的寒战,寒战眼神一黯,探在裙底的手不甘心的用力揉了揉,嘴里同时猛吸了几口。
寒雪差点忍不住尖叫出来,死死咬着牙将呻吟全压在喉咙里,媚眼如丝的瞪着寒战,却不知这样的眼神,男人看着更容易激动。
万分不舍的将被他吮的尖尖红红的樱果吐出来,看着那沾了他唾液,晶晶亮亮的小乳尖,不由伸出舌头再舔了舔,才松了怀抱,直起身给寒雪整理弄乱的衣服,边注意着车外的动静。
王正义打马迎了上去,一脸威武的应道:“正是,公公是?”这丫在这种时候,也是个能装的。
“咱家是大皇子身边的奴才,奉了大皇子的命今,特在此等候公主与驸马爷的玉驾。”
王正义不动声色的扫了眼那太监身后的几个小太监,及宫门内停着的两架软轿,有礼的道:“有劳公公了,公公请稍候,本官这就去通报公主。”说完冲那太监点了点头,便斥马回转。
寒雪早早就掀了车帘在等他,见他到了近前便问:“什么情况?”王正义脸上扯了丝讥笑“华世招遣人在宫门口给公主备了软轿呢,那太监正在那儿候着。”
寒雪闻言微想了想便笑着放下了车帘,回头对着寒战道:“看来华乾军是同意联盟的事儿了。”
“也就是说三国联盟已破,这下你该放心了吧?”寒战会这样说,是因为寒雪昨夜回来后还一直在担心庆王会仍坚持之前的攻打策略,一直辗转难眠,最后还是他看不过去,将她压在身下好好的疼爱了一番,直接让她昏睡过去才消停。
“放心了一半,”寒雪扶了扶耳旁的金步摇,斜眼睨他道:“等这边的事真正了了,我才能放心呢。”
被寒雪的眼神一勾,寒战好不容易打压下去的罪恶之原,差点就要抬起头来,急急便闭眼深吸了几口气,马车正巧在这时停了,宫门已到。寒战故做凶恶的瞪了寒雪一眼,对她掩嘴忍笑的动作,只当做没看见,轻哼了声便拉开马车门,一撩袍角跳下马车,回身站在车旁伸手扶她。
寒雪出马车时,先淡淡的看了那太监一眼,十七八岁的样子,长的也挺清秀,正低头哈腰的候在边上,看得出是个会办事的。寒雪边就着寒战的手下了马车,边似不经意的问道:“是世招皇子命你来的?”
“回公主的话,是大皇子与二皇子命了小的在此等候公主与驸马的,宫门到御花园路程不近,使节中唯公主是女子,两位皇子怕公主太过劳累,便让小的早早带了皇子的銮轿在此候着。”小太监一五一十的回着,那不急不躁的样子似是练了千百回似的。
寒雪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仍端着公主的派头不冷不热的道了句“贵国皇子真是太客气,那本宫就却之不恭了。”说着便抬脚进了那披挂着四爪金龙的轿子,一坐定又似自言自语的笑道:“从这儿到御花园还真是不近呢,来时便在担心了,真得好好谢谢皇子殿下。”
寒战眼中闪过一丝笑意,看着寒雪自信又带了点傲慢的样子,那小小的身了仿佛发出高贵圣洁的光来,让人移不开眼,心里是满满的骄傲与自豪,一向冷冽的脸上不自觉便带了微微的笑。若在平时,她就是一爱笑爱闹的疯丫头,也唯有在这种时候,她才会做了这样子,可是难得的很呢。
那太监听了寒雪的话低着头的眼中使闪了丝笑意,脸上也越发的殷勤起来“公主殿下,驸马爷您二位坐稳了,小的这就吩咐他们起驾了。”
“嗯!”寒雪沈稳的应着,真真是把一个公主该有的派头给做足了。寒战也是少有的冲那小太监点了点头,轿子便各由八名大汉抬了平稳的往深宫而去。
走了约有半个时辰使到了第二道宫门,远远的寒雪便见华世统与华世岚两兄弟,站在门旁直往这边张望。
“两位可真是让我兄弟俩好等,这各国的使节可就数您二来得最迟了。”轿子还没着地,华世岚便扬着满脸的笑,迎了过来,若不是寒雪明知道自己与他也就两面之缘,还真以为是相熟多年的老友呢。这华世岚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呢,华乾军倒真是生了不少好儿子。
轿子落地,华世岚已到了寒雪的轿前,他虽是满脸的热情,寒雪却仍稳如泰山的坐着不起来,只等寒战自边上过来,伸了手来牵她,她才迈步出了轿子。毕竟是男女有别,她现在可是代表着国家来做国际交流的,这公主的名誉,碧落的脸面可都得顾全了。
华世岚脸上略僵了僵,立即便又堆了笑,但那眼里一闪而过的戾气,却让一直注意着他的寒战尽收眼底“我与皇兄可是等两位好些时辰了,各国使节都到了,就剩两位了,快快随了我去吧。”
寒雪依着寒战轻福了福,淡笑道:“寒雪还未谢过二位皇子呢,若不是两位皇子想的周到,寒雪怕是要受不少折腾呢。”
“哪里,哪里,公主身子娇贵,可比不得我们这些五大三粗的男人,自是得好好护着的。”华世招也迎了上来,同样是一脸的灿笑。
“正是,正是,公主应该与我家飞儿妹妹同龄吧,世岚第一次在大殿上见得公主便觉着亲切,可是直将你当自个妹妹般的看待呢。”华世岗说的虽是场面话,可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寒雪的嘴角不由的抽了抽,一脸的端装贤淑的样子差点就破功了,寒战冷酷脸当场便黑了下来,身后十二卫脸上原本轻松的笑也都僵在了脸上,额上隐隐跳动着井字的青筋。个个都在心中骂翻了天,谁是你妹妹?我擦你个妹妹!擦你全家,全族的妹妹,当你们的妹妹那就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你还是继续看待你自己家的妹妹吧,咱们家小姐可不劳你看待,哼!
寒雪与寒战仍在风中凌乱,哪里还管的上应付这两人,一阵轻风抚过,场面不由的便有些冷。
华世岚看着一行人不自然的脸色,一时便凝了眼,心中虽觉疑惑,脸上却是无懈可击,仍是一脸热情的灿笑“公主速与我俩去往御花园吧,不然可真要迟了。”说话间却是完全将寒战给冷落了个够。
寒雪看着便冷笑了笑,这华氏两兄弟可真是压错了庄子下错了注,在她眼里,这世上你欺负谁都行,就是不能欺负寒战,当下便脚步一顿,侧着身微低了头,柔声道:“请驸马先行一步。”
华世招,华世岚两兄弟打的什么注意,寒战又怎么会看不出来,怎么说他也是在这些阴谋阳谋里混大的,这种挑拨离间的戏码怎么能逃过他的眼去,他原是不在意这些的,做片绿叶衬托寒雪这朵小红花,他心甘情愿还加万分甜密呢,又怎么会去理会这两个男人的低劣戏码。
只是看着寒雪这般维护他,他这心里便甜丝丝,暖呼呼的受用的很。不由便柔了一脸的冷硬,亲密的一手搂在寒雪腰间,一手握着她的小手道:“咱人夫妻何需这种礼数,一同前往便是。”
两人身后的十二卫听着差点忍不住要欢呼出来:战大人好手段啊,你看这表情这语气多到位,一看就是夫妻情深,情意绵绵的,明着就是告诉这华家的两贱男,我们夫妻恩爱的很,你二位就别在这上头费这心思了。华世招与华世岚听着,脸上的笑差点维持不住,再不敢多言,带头往御花园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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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一踏入御花园,场中气氛便变得有些微妙,除了仍在舞动舞娘,所有人都将眼光落在他们身上。寒战搂着寒雪在众目睽睽之下,极其自然的先向庆王行了礼,才由华世岚亲自领了到一边的空位上坐下。
寒战不动生色的扫了全场一眼,便低眉敛目的又做起寒雪的陪衬来。
寒雪嗔怪的斜了他一眼,就知道这人别扭着呢,他那意思是自己惹来的麻烦便只能让她自己解决,他就是个甩手掌柜,只做个陪衬来的。不过现在也不是跟他较劲的时候,专心应对这场鸿门宴才是正紧,当下也不再理他,转身端起桌案上布好的酒,笑着朝华乾军一敬道“寒雪珊珊来迟,还望陛下不怪,寒雪自罚一杯,陛下请随意。”
“好!护国公主好气魄,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啊,请!”华乾军很给面子的将杯中酒饮空,看着寒雪的眼神却是越来越幽深了。
寒雪一杯酒刚入口,耳边便传来一声阴阳怪气的男声:“庆国的规矩可真是奇特,什么时候女子也能与男子同席了么?我原以为唯有在欢场上才能看到男女同席的场面,没想到在这国宴上也能见到,还是说碧落的女子都如护国公主这般的随意呢。”
这话说的重了,不但讽刺寒雪不知检点的与一杆大男人同席而饮,还将她比之青楼妓女,更是将整个碧落的女子都牵扯了进来,这完全是赤裸裸的挑衅。
寒雪当下脸色一冷,厉声喝道:“庆王国宴,怎会有无胆鼠辈在人背后道人是非,辱我国颜?”
清脆的女声如一道响雷,让全场的人都错愕的看着她,连场中的舞娘都不知所措的停在了哪里,不知道是要继续起舞,还是快快退场才好。
“你你,放肆!你说谁是无胆鼠辈?”龙跃的席位上,一位年约三十多岁的男子满脸赤红的站起来指着寒雪吼道。那男子生的剑眉朗目,容貌还也算俊美,只是脸色腊黄,眼神闪烁,一看便知此人是个心术不正,不肯安份的。
华世招看场面僵持,挥挥手让场中干站着的舞娘退了出去。
“龙跃的使臣是吧?”寒雪眯着眼扫了眼龙跃使臣的阵容,便转脸严肃的对华乾军道:“本宫身为碧落护国公主,有一品诰命在身,代我皇兄出使庆国,庆王以礼相待,本宫深为感慰,但如此国宴却有人公然辱我碧落国颜,本宫知些事与陛下无关,但仍厚颜烦请陛下为本宫做个见证,本宫今日只寻那辱我国威之人,绝不会将此事牵累他人。”
这话说的妙,明里是撇清了庆国与这事的关系,暗里是告诉庆王:我知道这事与你庆国没关系,是那龙跃想闹事儿,这事不会影响我们两国联盟的。
她又请了庆王做见证,即便庆王此时还存了点私心,也不得不在这事上做出表态,不能再干涉这件事,这就给其他各国的使臣一种暗示,即便庆国与各国暗地里联盟了,可这明面上,庆国还是不会轻易得罪碧落的。这也绝了龙跃想在这国宴上联合各国给碧落下拌子的心思。身为地主的庆国都坐观龙虎斗了,其他几国就算想跟着闹腾,也会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华乾军活了半辈子了,又怎么会想不通寒雪这翻话的用意呢,当下极为爽快的道:“公主放心,此事事关一国国体,朕绝不会偏帮任何人的。”
“本宫先谢过陛下。”寒雪抿辱一笑,心说这华乾军倒真是识趣的明白人。
转头看着那傻站着脸色时红时青的男子,他身边一个老头正在扯他的衣角,寒雪一看便笑了,这老头可是老熟人了“原来韩相也在啊,恕寒雪眼拙,到此时才看到您。”
记得幼时这老头来碧落贺皇甫皓宇大寿,拿着一个玉雕的小帆船模型,得意的跟什么似的,还一个劲的贬低讽刺碧落,那嘴脸可真是跟方才那男子似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所以她对这老头可是印像深刻的很,也托了这老头的福,她才对造船特别热忠,然后很不幸的在龙跃建起了龙跃最大的造船厂,连皇家水军的船都归她厂里制造。当然,没人知道她就是那隐在幕后的大老板,不过,他们很快就会知道了,嘿嘿嘿被点出名来的龙跃承相韩高远,脸色极不自然的站起来,语气僵硬的与寒雪见礼道“多年不见,公主越发的明艳动人了。”寒雪语气懒懒的挥挥手:“韩相谬赞了,寒雪自己有几斤几两还是拎得清的。”随即微微一笑,看也不看那站在韩高远身边的男子,与韩高远聊了起来“此次出使,想必就是韩相带队了吧?”
因着刚才的事,现在听寒雪突然转了话题,韩高远深怕寒雪挖了陷阱等他跳,正在思索说词,哪知寒雪根本不等他回答,便自顾自的接着说道:“哎呀,龙跃王可真是有福气,有韩相这般能干的贤臣辅佐,不像我们碧落,我那些个皇兄,一个两个的,要嘛只想着呤诗作画,要嘛就习武成痴,都魔怔了。唉,不然我也不会代兄出使,还让你们龙跃笑话我一个妇道人家抛头露面的。”
寒雪唠唠叨叨的说着,完全没了方才誓要与龙跃使臣对恃的气势,反而像是与亲朋好友闲话家长般,让韩高远一时也摸不着头脑,嘴张了张正想回话,那知又被寒雪劫了话头过去。
“啊,我记得我那皇兄的亲姑姑,文华公主不正是你龙跃陛下的亲母,你龙跃的皇太后么?哎呀,可怜我那姑姑,人都去了还得被我连累,让自家的臣子当着众国使节的面骂做是那千人骑万人压的妓女,唉呀呀,我苦命的姑姑啊。”寒雪做作的掩了面装哭。
那边一众龙跃国的使臣闻言全都冷汗浸身,抖成了筛糠子似的。各国通婚联姻那是常有的事儿,若真说起来,各国国主那都是沾着亲带着故的。当今龙跃国主的亲母不正是碧落的长公主文华公主么,虽说人已经死了,但被自家的臣子当着众国的面比做妓子,这洋相可真是闹大发了。他们这里所有的人就因为那一句话,这命可是交待在这里了,辱骂皇亲可是死罪,更何况这骂的可是一国之君的生母,你这不是连带的骂国主是杂种么。
那年轻男子显然也没想到,只是随便说了一句羞辱寒雪的话,经寒雪的口一过,便成了这翻局面,想到那后果,她当场就被吓的摊坐在地,连魂都不知道丢到哪里了。
韩高远又惊又怒,看着摊在脚边的男子当场便是脚“你这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混帐。”
那男子被这一脚倒是踢得醒过了神儿来,惊慌失措的抱着韩高远的大腿哭道:“爹,爹,救我,我救我,我不是有意的,我只是想羞辱那个女人,爹,爹,这不还是你让我说的吗?我只是照爹你的意思做啊,爹”听着儿子口无遮拦的将他抖出来,韩高远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晕过去,气急攻心的一脚儿猛的就朝他胸口踢了过去“畜生”那男子被踢的飞出三步远,口里猛的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直哼哼,却是再不敢接近韩高远了。
寒雪看得差点拍手大笑起来,这韩老头可真是养了个好儿子,她正愁没题材可借以发挥呢,他这就给她送到了眼前,真是值的佳奖。
寒雪故做惊讶的捂了嘴惊呼道:“呀原来这位是韩相的公子啊,看我眼拙的,愣是没看出来呢。”心里却是道:果然是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的儿子可不就是耗子么?难怪一副模子印出来似的德性呢。
寒雪抬眼对上韩高远似要吃人的眼,故作惋惜的道:“韩相可要好好的教导才是,身为臣子当众辱骂国主之母可是死罪,怎么可以犯下这种大错呢。”突又瞪大了一双丽眸,似突然想到般吃惊的指着韩高远“他他方才说是你让他这么说的,这,韩相这是想做什么?指使儿子辱骂国主之母,可是在质疑国主血统?”
寒雪故做吃惊的倒抽口气,吐出自己最后的一击:“难道,难道韩相你想造反不成?”
韩高远被气的双眼赤红,那眼中的暴戾杀意让人不寒而溧,寒雪的最后一句话,把他刺激的彻底失了理智,一个箭步冲上来就想对寒雪痛下杀手。
各国使节皆冷眼旁观,连庆国主与一杆皇子都文丝未动,唯有冰晶使臣的主位上,一位如冰雪般干净淡雅的男子,紧张的站了起来。
寒雪一点也不担心自已的安危,反而回眸朝那男子安抚的笑了笑。
意外就在此时发生,只见冲向寒雪的韩高远突然双膝着地跪倒在离寒雪五步之地,他如被拘的野兽般,不甘的疯狂咆哮挣扎,那双贴着地的腿却仍是文丝不动。
众人定睛看去,这才发现韩高远的膝盖骨似粉碎了般的扁塌着,鲜红的血迅速在他跪着的地方晕开,而他的腰间插着一根玉筷子,看那位置,这筷子正是插在了控制下半身的穴位上,这才使的韩高远的下半身动弹不得。
众人再一想,才发现那筷子正是各人桌上所用的筷子,一时又不由向寒桌那边的桌案看去,果见那位一直没出过声的附马爷手中,不正少了一支筷子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