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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话实说,陈松提出牛被斯凯林松藏起来的观点,纯粹是想恶心人,仅仅是为了报复斯凯林松过去对自己的所作所为。
然后他们真的在一号庄园里找到了那头失踪的大黑牛。
黑牛被藏在了废弃的仓库里,奥拉卡福家的两条牧羊犬进了庄园大门后,嗷嗷叫着就扑向仓库把它给找了起来。
斯凯林松当时表情那个好看,陈松只恨自己没带数码相机,未能及时拍下高清照片供以后回味!
面对愤怒的人群,斯凯林松慌乱的咆哮道:“你们是私闯民宅!这是违法的,我要报警!”
古德松被人推了出去:“警察就在这里,我们就是报警来搜查的。”
“搜、搜查令呢?”斯凯林松色厉内荏的吼道,“没有搜查令,你们都等着上法庭吧!”
奥拉卡福的脾气跟他胡子一样旺盛,看着斯凯林松他一阵火大:“你这狗娘养的,偷了我的牛还这么嚣张?该死的,你为什么不去下地狱?”
一边说着他一边向前要去揍斯凯林松。
面对失主,斯凯林松总归有些心虚,他后退着说道:“我没有偷你的牛,是它自己跑进来的,我只是好心收留了它……”
“闭上你的狗嘴吧,贱人,我们在外面找了它一个下午了,甚至来问过你,可你说什么?你说你从没见过这牛!”
“揍这小偷一顿!”陈松混在人群里喊的最卖力。
古德松和吉尔维德居中调解,这件事暂时作罢。
斯凯林松不追究他们闯入民宅的事,奥拉卡福不追究他盗窃私人财产的罪。
陈松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原来警察和稀泥不只是中国特色,这大西洋彼岸的冰岛警察更是此中高手,要是他们去干蒸馒头的活,都用不着和面机了。
这很正常,冰岛警察是世界上最轻松和没有危险的警种,他们的日常甚至包括去INS、脸书等自媒体刷存在感,遇到纠纷他们第一选择就是调解。
哥布尔也在和稀泥:“先回去、先回去,吃饱肚子再商量怎么弄这狗娘养的,现在的问题是先想办法吃牛肉。”
说着他抽了抽鼻子:“我好像闻见牛肉味了。”
旁边的莱茵举起手道:“我刚刚放了个屁,可能中午吃的土豆炖牛肉没有消化好,还带着牛肉味。”
“伐柯有!”
天色已经黑了,小牧场里却是灯火通明。
奥拉卡福打开了大灯,然后一群人凑在一起开始掏钱包。
陈松这时候才知道,追到牛后虽然会宰掉牛吃肉,但并非是主人家请客,而是要参与者AA制掏钱。
不过钱数不多,一个人仅仅是五百克朗就能享受一顿不注水牛肉盛宴。
莱茵挨个收钱,奥拉卡福和哥布尔等几条壮汉开始杀牛。
哥布尔磨刀霍霍,动手之前把牛头推向奥拉卡福:“别看我啊伙计,看你的主人,是他决定吃掉你的,如果你见了上帝要抱怨什么,记得正主是他,别找我麻烦。”
陈松不耐道:“行了快动手吧,人家身体里百分之八十是水,你身体里百分之八十是戏,怎么就那么多戏呢?”
“急什么?麻醉剂还没有发挥药效呢!”
北欧对动物的保护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比如宰牛宰羊是不能生撸大抹脖的,这有专门的动物保护法规定,得先静脉注射麻醉剂,将牲口麻醉后再来屠宰。
麻醉剂会随血液游走全身起效,而当地人不吃牛血,最后会全部放光,所以不会进入人体,并无药物污染。
等大黑牛被麻醉了,哥布尔就操刀开动了。
牛是大牲口,宰牛是个大工程,还好人多且有经验,大家伙纷纷动手,最终将黑牛变为黑牛肉。
基督徒不吃内脏,这可便宜陈松了,黑牛的脏器包括牛鞭牛宝全落在他的手里,他可以回去美滋滋的吃一顿了。
“你要这东西干什么?”古德松抿着鬓角问道。
陈松笑而不答,莱茵帮他回答:“除了喂狗还能干嘛?”
“是给狗吃吗?”
陈松勉强保持笑容:“是、是。”
他脚下的道哥幸福成了眯眯眼,惊喜来的太快,一时憋不住差点尿崩。
牛肉吃法多样,最嫩的牛脊肉要做菲力牛排,肥瘦兼备的牛肋肉做肉眼牛排,牛外脊上的肉含肥油做西冷牛排,牛背上的脊骨肉则要做T骨牛排,这些最好记住,跟姑娘去西餐厅的时候容易考到。
陈松跟着学牛排处理方法,莱茵和古德松几个人在门口挂起铁锅生火做准备。
天气寒冷,莱茵想要把火烧的旺一些就往干柴里加了柴油来助燃,一个不小心把哥布尔的小臂给烫到了。
顿时,空气中多了一股烧鸡毛的味,毕竟哥布尔体毛发达。
古德松帮忙抓了把雪抹在他手臂上,莱茵紧张的说道:“对不起伙计,快,我送你去医院。”
哥布尔咽着口水说道:“吃完饭再说,这是小伤。”
“陈先生不是懂医术吗?”
陈松建议道:“对于轻烫伤来说,牙膏可以止疼。”
“妥了,我有一条新牙膏。”莱茵带着哥布尔进了房子。
火势熊熊燃烧,铁锅里的水煮沸了,吉尔维德便将洗干净的大块牛肉切开放入锅里,简单的加入柠檬和盐巴后煮了起来。
纯牛肉味道就是香,没有任何佐料,正统的牛肉香味随着水蒸气冒了出来。
哥布尔闻着肉香味跑了过来,陈松问道:“胳膊感觉怎么样?”
“还是有点疼,我觉得牙膏没什么用。”
陈松皱眉道:“我看看。”
哥布尔莫名其妙的说道:“怎么看,我已经吃完了,吃了整整一管。”
陈松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妥协:“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不过咱们是去看脑袋瓜子。”
其实这事不能怪哥布尔没有生活经验,毕竟冰岛没有牙膏外用可以止疼的说法。
布鲁斯说二号庄园有烫伤药,陈松便开雪橇车回去取药。
经过一号庄园的时候,他看到一辆厢式运货车停在门口,然后他往庄园里面看,看到一脸阴沉的斯凯林松正在跟两个青年谈着什么。
两人远远的打了个照面,斯凯林松闭上了嘴巴。
等到陈松的雪橇车离开,斯凯林松咬牙切齿的说道:“看到刚才那小子了?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中国佬!”
“别管他什么中国佬,”一个光头青年不满的说道,“你不是说有一头牛来着吗?我们开车来了却又说牛没了?”
斯凯林松也很不满:“还不是你们来的太慢?牛被那些该死的混蛋找回去了。”
“你不是玩我们吧?伙计!”另一个大个子青年加重了语气。
斯凯林松道:“不信去仓库,那还有新鲜的牛屎!今天是我们运气太糟糕了,不过我知道我那个中国佬邻居是个有钱的混蛋,或许我们可以靠他发一笔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