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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回刑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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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蕾的双手和双腿都被细细的麻绳解释的绑了起来,头发被扎成一竖被一根绳子缧紧。绳子的另一头系在她的两条大腿中间的绳子上,口里是她刚刚脱掉的内裤,这样她只能仰面朝着天花板,两只大乳被一个铁架子托住,每一只乳房上都被抹了厚厚的催乳剂,奶水已经从乳头上溢了出来,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已经足足有半个小时,她斜眼看着正在被羊皮鞭抽打的妹妹有幸灾乐祸的表情。

    她一进门就被这个男人捆绑了,在捆绑的过程中妹妹还在痴痴得笑着,此时看到妹妹大开着两条腿,被男人一下一下用鞭子抽打着阴户和屁股就有一种报复的心理,她没有笑出声来,因为她渐渐感觉到段局那腐败坚挺的大肚子里装着她想像不到的残暴。

    春蕊双手被固定在一个一人多高的铁架子的两个柱子上,下颚被一个皮套吊住,没有口塞,两条腿被命令张开,因为稍有不老实男人就会缧紧她的皮套让她喘不过气来。皮套的顶端被一根绳子吊在铁架子的顶部打了结,剩余的绳子穿过这个节,绳子的另一端就在段疯子手中。

    春蕊因为皮鞭下火热的疼痛不住得抖动着屁股,口里发出有些哭泣的声音:“段局,轻点好么?啊求你”“知道么,我最喜欢的就是女人的哀求和号叫!但是如果我感觉到你装做痛苦的话,我就要让你体会到撒谎的耻辱和应该得到的惩罚。”

    段局羊皮鞭还是李天顺送来的法国货,细细的鞭条上节满了黑色的硬结,是对付不听话女人的最好工具。

    劈啪两声,鞭子落在了女人的屁股缝上,女人一抖一抖抽泣着“把屁股挺过来!”

    女人遵命的行动,男人把两个肉丘扒开,看到粉红的阴户上两片有些发黑的阴唇,他分开阴唇看到里面的洞口正一吸一吸得蠕动着。他用手指插了进去,感觉到热乎乎的肉洞里充斥着淫水,他用两根手指搅动着,女人开始呻吟,男人抽出手指,把羊皮鞭的把手狠狠插了进去,随着女人的号叫,皮鞭的把手已经整个插了进去。

    “喜欢尾巴么?呵呵,我最喜欢类似的作品,等等!我来给你拍照啊,不要动。”

    听说拍照女人拼命得扭动屁股想让鞭子掉出来,但是徒劳的动作带给了段局更高声的嬉笑。他打开镜头在离女人一米左右的地方,连拍了两下,然后走过去,一手抓住鞭子把手一边近距离拍照。这些照片往往都被送到高官的手中。

    男人拍完后面,转到女人面前,把手中的绳子放下一些,让女人的头可以到达他的腰部。男人抓住女人的头发把只有微硬的jī巴插进女人嘴里。女人主动的开始口交。但是没想到的是正在深喉的时候男人突然拉紧了绳子,噗哧一声,jī巴从女人的嘴里跳了出来,就在此时卡卡两声,镜头被男人捕捉到了。

    男人再次放下绳子,来让女人吃jī巴,这次是让女人主动过来。女人把头微微抬得高了一些,但是不敢再次深喉,只是浅浅得舔弄着。男人一手抓住女人的头,把jī巴狠狠按了进去,然后对着女人的嘴卡卡卡连续拍照,被闪光灯一次次的晃眼的女人放弃了反抗,被男人肆意玩弄着,一旁的春蕾看得有些发傻。

    春蕊被男人搞得连连干呕,吐沫被抹到脸上,混合着泪水,已经看不清楚面目。男人玩够了她的嘴,转到前面,在工具桌上随手抄过一些东西。想了想选择了一个带孔的胶皮塞和一个扩张yīn道的鸭嘴固定装置。他生硬得拔出了皮鞭扔在地上,把鸭嘴插进yīn道,转动螺丝固定好之后把胶皮塞子塞进了女人的肛门,然后走了出去。

    春蕊已经意识到了将要发生的事情,呜呜哭泣着,春蕾也明白了男人的意图但她又有什么办法呢?不一会男人拎着两个大水桶走了进来。把一根管子插进胶皮塞,另一段连接到桌子上的一个漏斗似的容器。男人把jī巴对准容器不一会就把尿液射进了容器。男人抬高容器尿液流进了屁眼。

    春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这个男人要让她失去最后的自尊。随着男人一瓢一瓢得往那人的屁眼灌水,女人的肚子开始咕噜咕噜得响个不停。

    等一桶水全部倒进女人脏器的时候,男人把插在塞子上的管子拔掉,在塞子头上轻轻一扭,塞子就被完全封住了。此时男人不再理会女人的求饶和痛苦得呻吟,径直走到了春蕾面前,把女人嘴里的东西取出,让女人口交。

    男人边体会着姐姐的口活,边挤压着女人柔滑的乳房,让奶水直射在他的大腿上,暖洋洋得无比舒坦。他低头看着涓涓的奶水,按住女人头把jī巴拔出来,用嘴叼住一个奶头快速得吸吮着。女人因为疼痛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很快吸干了一只大奶子,男人并不急于吸另一只,只是把两只手把玩着大乳房,一点一点挤压着。男人站了起来,双手把两个乳房按在铁架子上,女人的表情开始扭曲,他把阳物插进了女人的乳头,借着奶水的润滑慢慢得挺着屁股。jī巴夹在润滑的双乳间发出滋滋得声音,旁边女人扭头看着这一场景张大了嘴巴难受得摇着头发。

    男人越插越起劲,女人的一只乳房不住得往外流出奶水,一只已经被压得有些紫红。女人看不到自己的乳房到底怎样感觉就要迸开,但是男人并没有松开的意思,她只能大口喘着粗气。终于男人呀得叫了一声站起身子把一股股精液射在她的脸上,乳房上头发上。

    玩累了的男人,坐在一张凳子上看着两个受制的女人。他开始问话:“跟了李天顺多久了?他为什么不要你们了?”

    “不到2个月,不清楚,他不要我们了么?他跟我们说,办完事就可以回去了,今天只是陪您一晚。”

    春蕾有些不大相信男人的话。

    “看来你们不是他有用的人啊,告诉你们吧,到了我这里以后你们就属于我了。我再把你们送给谁已经由不得李天顺了,更由不得你们,所以现在啊,你们就老老实实得伺候我。我不喜欢和女人xìng交,明白了么?除非是我非常喜欢或者只能得到一晚或者一次的女人我才愿意xìng交。”

    其实段局不是不喜欢xìng交而是在普通性爱中他不能勃起,或者说他只能在这样的虐待女人的过程中才能够达到高潮。

    “段局我不行了,求你放了我吧,我要去厕所。真的不行了”春蕊哭泣着,一股唾液正从她的脸上滑落到地板上。

    “你知道么,一个女人要学会忍耐,象你姐姐那样坚强。当然身体的忍耐是有一定程度的,身体忍耐不了的话,意志就会变得薄弱。我今天要锻炼你们的神经,即使身体承受不了的话,也不能求饶,求饶是弱者的武器,但是这里求饶的女人就是我鞭策的对象。”

    说着男人走了过去,低头看着女人的肉洞,捏了捏鸭嘴下面的鼓起的阴蒂,女人立即开始扭动屁股。

    “姐姐刚才一定很爽吧,看到妹妹被搞,然后自己又被搞是不是希望也变成妹妹那样?或者让我再搞一次?我今天只有三颗子弹,一定要省着用啊。”

    男人走到姐姐身边用手扒开女人的嘴,盯着舌头,然后一口脓痰吐进了女人嘴里。女人没有动作,只是看到嗓子眼有些颤抖。

    男人松开手“咽下去吧,这比大便的滋味好多了你要珍惜啊。”

    说着走到女人背后解开绳子,把女人拉到妹妹身后,再把女人的两只上臂绑在妹妹的两条腿上让女人的脸对准妹妹的屁股。把一个漏斗固定在女人的嘴上,用一只手抓住头发。

    “表演就要开始了,看到刚才咽下唾沫的情景我非常兴奋,你一定和我一样也非常喜欢另类的东西,那么就证实给我看吧。”

    说着男人突然拔出了妹妹的肛门塞,只短短挤了两下的屁眼喷出了大量的粪便,粪便中的一大部分落进了漏斗里,女人无法阻挡得被灌进了粪便,一股恶心让女人喉咙中发出了呕吐的声音,但是无法呕吐的女人更多的是让粪便进去了喉咙。

    妹妹屁眼里不断流出黄色的污垢噗噗声不绝于耳,姐姐被灌进了大量粪便之后眼泪流了出来,嘴里满是臭味。男人松开手后,姐姐奋力吐掉了漏斗哇哇两声吐了出来。

    男人用另一个水桶的水清洗着自己的身体,把余下的水泼向两个女人。

    男人点着一支烟,边抽边静静看着一对肮脏的姐妹,他现在能感觉到天赐似乎有意让他折磨这两个女人,因为天赐知道,他喜欢喝奶又投其所好,不但不要他手下留情,而且要他尽情享受,可这两个女人根本就不是受虐狂,没有任何的倾向。这又是为何?他搞不明白也不想搞明白,反正两天以后,他就会厌倦这两个女人,送人以后就不再需要为这些心烦。

    “想解开了?”

    段局轻声问着两个女人。

    “嗯,想!”

    妹妹嘴里并没有太多污垢,所以抢先回答。

    “好!姐姐似乎不喜欢,那就让她再绑一会。”

    “不,我也要解开。我想解开。”

    因为被绑住嘴里的东西无法彻底吐出,让姐姐十分痛苦。

    “给你们解开,也不要高兴太早啊。不听我的话,还会有更痛快的方法。小心了。”

    男人用刀子割断麻绳让两个女人站起来。

    看着两具肉弹他指了指外面让她们去冲洗,女人乖乖得快步走了出去。

    在洗手间里两个女人商议着如何逃脱,如何找到张贵报告,这一切都被屋里的男人听的一清二楚,因为厕所的墙壁是镂空的,男人只需要把耳朵贴在墙上就可以听到哪怕是放屁的声音。

    女人们一进密室就被男人用手铐纷纷铐住,女人以为新的一轮开始并没有在意,男人却开始了审问这是一个新的课题他开始喜欢上了这个项目。

    “张贵是谁,他和李天顺是什么关系。说。”

    听到男人如此的询问真吓了一跳。

    姐姐还是稍微镇定一些她微笑着告诉段局张贵是李天顺的朋友,好朋友。

    “那你们和张贵呢?”

    段局步步紧逼,手里已经伸向了挂在墙上的藤条。

    “张贵是我们的相好,是张贵让我们陪李哥一阵子的。现在没想到李哥把我们送给了您。我们还得回去跟张贵说一声吧。”

    “是么?张贵既然是你们的相好为什么送给老李?老李既然知道你们是张贵相好为什么还要送给我?”

    两个女人都明白了老李这一手是多么得狠毒,但是不能说破这个关系,真的说破了就怕真的永远见不到张贵了。

    “啊是这样,张贵也收了老李的女人,我们那都这样,女人就好比礼物可是相送一般都不再往回要了。”

    “哦是么?”

    段局沉吟着,但是这话还是有毛病,他站了起来,用藤条点住春蕊的乳房,冰冷僵硬的藤条把乳房弄红了一块。

    “那你们还商量要逃跑?说赶紧回去告诉张贵,这怎么解释?”

    说完狠狠用藤条顶了春蕊一下。

    “是我们害怕了没有这样被玩过,有些害怕!”

    春蕾反应很快。

    “哦,是这样!”

    说着话,突然他简短得挥动了一下藤条,春蕊尖叫着双手捂住了自己的乳房,血从她的手掌缝隙中流出,她的乳头被藤条一下豁开了。

    “段局,不要啊,求你了,我们都说,请不要再伤害我们。”

    春蕾生怕可怕的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

    “张贵让我们监视老李,把他的一举一动及时汇报。我们是被逼的,我们的两个孩子还在张贵手里。”

    说完呜呜得哭了起来。这有点象真的,段局还是有些信不过。用藤条轻轻点着受惊的春蕊让她过来。

    “你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这张贵为什么要监视老李,他有什么目的。”

    “我们也不清楚,不过他好像要对付老李吧,这次来这里之前,我们告诉了张贵我们会到省城,他让我们密切关注和你的一切谈话,如果干得好回来就放孩子。”

    “那你们汇报了么?”

    “没有,就昨天他们去请专家的时候,汇报了专家的名字和他们这次来的目的,说好明天要给他汇报的,可是明天可能汇报不了了。”

    “哦”段局明白了,他想到这个张贵已经清楚了解了天赐他们来找他的目的,日后可能会拿这两个婊子当证人对自己不利。阴狠的男人,明白无论如何也不能放走这两个女人。他把两个女人再次绑在一起,用四只手铐把两个女人铐在了一起,反锁上房门走出了密室,径直走到电话旁给天赐的旅馆打电话,转接之后房间里一直没有人接,最后他呼叫了三遍天赐挂断了电话。

    呼机呼叫了三遍,天赐也没有看到此时他和黑锤正在和两个正值婚龄的女人鏖战着,呼机连带裤子已经被扔进了厕所的浴室台上,而四个人正在双人床上盘肠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