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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了下来,弯下身向她接吻,她张开弧形的唇,我俩互相吞吐着,贪婪地吸吻着。然后我轻轻地吻着她丰满的乳房,乳房膨胀起来,乳尖高高地敖立,她开始不安地激动起来,一摸到她神秘的幽谷时,已是湿润的一片了。
我说∶“带套了吗?”记得上次我俩的谈话。
她说∶“带来了。”说完起身从随身小包里拿出套套,撕开包装,帮我套进去,还轻轻地压了压,看看是否全套好了。
她把床头灯关掉,但留着电视机仍开着,使房间留一点闪亮的光线,这也是一种气氛。
我叫她在屁股下面放个枕头,就说∶“放个枕头在下面吧。”
她疑虑地问∶“干什么用?”
“我老婆很喜欢,这样可以进去深一点。”我和妻每次作爱都是这样做的。
“试试吧。”她带有好奇的心情把枕头放在屁股下面垫起来。
我进去了,双双立即紧紧地拥抱吻了起来,如同她的舞蹈一样柔软娴熟,热情奔放,运动起屁股,十分默契地跟着我一起颠狂起来,只见她眯着眼睛,嘴唇微张,开始发出“哼哼”的呻吟声。
我心平气静地继续努力着,克制自己不要激动得太快,她的双手用力地抓住我的屁股,一下一下互相撞击着、研磨着,因戴着套套的缘故吧,所以少了一份剌激,作爱时间很长了,我感到耻骨有点痛,说∶“我这里有点痛。”
她说∶“我也有点。”说完,她爬到我上面,骑坐在我身上,弯下身伸出灵巧的舌头吻我的小乳房。我很惊异地看着她,她问∶“舒服吗?”
我笑着说∶“没有什么特别感觉。”
她坐了起来,对我狡眨地笑笑,抬起屁股,抓住我勃起的小弟弟,想套进自己体内,我正惊异她的浪漫,多有趣的情人啊!不知是戴了个套套的原因,还是不习惯女人在我上面,反而软了下来。以前我的妻也试过一次,她太没有气力,一下子就不行了,以后再没有做过。
我说∶“不行,我软了。”
她只好下来,我扑压在她上面,继续有节奏地运动着,体内升起了快感的高潮,加快着我的速度,开始有力地撞击,越来越快了,她的娇喘呻吟也越来越沉重,发出更重的“啊啊”的呢语。
突然,我俩几乎同时都“啊”地欢叫起来,双双紧紧抱住,全身颤栗不止,任热流涌奔爆发
我舒畅慵乏地躺在她滚烫的身上,她那里仍有节奏地脉动着,一下一下的收缩,温柔地吸吮着我。我静静地享受着她那种美妙的跳动,大约有几分钟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尤如一场舞蹈虽然结束了,馀音飘缈,令人回味无穷。
已是深夜一点多了,都有睡意,不约而同地说∶“睡吧。”分床而睡。
六点多,我醒过来,昨夜我睡得不好,不深沉,当我过去睡到她那里时,她也醒过来了,我问∶“睡得好吗?”
她说∶“睡得不好。”
我说∶“我也睡得不好,不知什么原因。本来你睡得很熟的。”
她说∶“大概下午睡得多了吧。”
我抚摸着她的乳房,她就向我吻了过来,互相拥抱着,一会儿她就气急喘喘地激动起来,用手套弄着我勃勃欲发的小弟弟,我俩激情地深吻着,两条舌活泼地互相挑逗、追逐,品尝清新甜美的津液,体内迅速地升起强烈的一股激情,想占有她,想把她溶进我的体内,成为自己的一部份。
我不想戴套套,那东西毕竟差一层,她会照顾我的,所以我不再提出,她也没有问我了,就欢愉地进入她的体内。她熟悉我的动作,双手抱住我的屁股,跟随着我的撞击颠动起来,嘴里发出“哼哼”那使我迷乱欲狂的娇啼声,美丽的脸色变成苍白,一双漂亮的大眼睛似闭欲开,只露出眼白,气息越来越凝重,比我早地舞入五光十色虚幻的天堂,我受不了这份激动,迅速追逐着她一起到达美妙的境地。
我俩继续拥抱在一起,轻轻互吻着,我喜欢留在她那里,不想出来,享受她的脉动不断的收缩韵律,回味着刚才高潮过后馀韵的无穷,这才是一个完整的作爱啊!
我终于从她身上下来,躺在另一张床上,我说∶“今天明天我们不能在一起了。”她十分领会我的苦衷,点了点头。
我一厢情地安排着约会计划,对她说∶“我想多留一天,开两天会,14日我就自由了,15日回京,好吗?”
她说∶“你不来开会,我早就想回去了,家里要装修了,要我回去。”
我问∶“不能15日回家吗?”
她摇摇头说∶“14日有班车,直接到南昌。”
我不能再要求她了,无可奈何地说∶“那就没有办法了。”
8点多,我俩才下去吃早餐。当正我俩吃着时,秘书来了,我暗里吃惊,这么不巧,他是聪明人,肯定会猜出我俩的关系,但也不管那么多了。
代表陆陆续续地报到来了,我俩不能在一起。情人幽会总是这样偷偷摸摸,紧紧张张。我与她虽然近在尺咫,却是远在天边,难以见面,只有打个手机,听到她那熟悉的声音也算是一种安慰了。
中饭后,我叫她过来,我俩在房间里说着笑,听她讲各种各样的事。
我说∶“明天我住201房间,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我想有人明天要先走,这间房肯定是我的了。
她点点头。
到傍晚,我俩不得不分开,只得匆匆离开。
晚饭,我对秘书说∶“你把客人安排一下晚上的活动,我不出去了,有些事要处理,不能走开。”他说好的,就去张罗客人们出去唱歌跳舞。我才打了个手机给她,正好她一场舞结束,她说在十字路口等我,我俩就到她的窝里去。
小艾和她同住一间房,她换上一套碎花色的睡装躺在床上,因为有小艾在,开始我还比较拘谨地坐在她旁边,我们聊着天,说着说着,我把她的脚放在我的腿上,轻轻按摩着小腿和涌泉,一点也不在乎小艾是否在旁,无拘束地亲昵着,完全是自家人一样地轻松自在。很快到十二点了,我准备走了,她跟了出来,在大门前拥抱着她轻轻吻别。
第二天,我全神贯注地开着会。吃好中饭,我直奔她的窝,说些闲话后,我说∶“上面来电话,要我立即回京参加三讲教育,没有办法。”
她说∶“你还说多住一天呢。你明天走,我后天回家,家里等着我装修。”
今晚是最后一天了,明天就走,又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这次可是我的原因,真倒霉!我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今晚阿娜小姐我包了,唱歌跳舞去。”
她说∶“算了,不要化冤枉钱了,包厢费一个小时100元,还要台费100,我陪你就是了。”她总是为我着想。
我笑笑而已,不说话了。
说着说着,两个小时一下子过去了,我依依不舍地回到房间。
下午继续开会,因我不主持会议了,就想晚上的安排。想到这里,马上跑出会场,向老板娘要201号房的钥匙,但钥匙被人家先拿走了。我一呆,不是说好这间房间我要了吗,太不在意了。但看到老板娘很难为情的样子,我也不责怪她。
我对老板娘说∶“算了,其它地方有房间吗?”
老板娘说∶“有,好的。”我才稍为放心。
晚饭时,吃饭的人真多,整整开了十一桌,热热闹闹地吃着喝着,我却心不在焉,盘算着如何能和她共渡今夜良霄?
老张喝多了酒,醉醺醺地问我∶“晚上唱ok去,好吧?”
我一听他这话,脑子一转,一下有了主意,顺口而出∶“好,你请客。”
他真的打电话给玉兰歌厅要个包厢,于是我对他说∶“那我叫阿娜来,你叫哪个小姐?”
他说∶“我自己找一个。”
我随即打个手机给她,说∶“你马上过来,唱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