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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东抓住袁霜华的柔荑探向胯下,一触到那处硕大粗长,火热坚硬如同烙铁的宝贝,袁霜华登时心儿狂跳,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起开,裤子脱掉。”袁霜华喷着浓重的鼻息,推了向东一下。向东如梦方醒,连忙把皮椅让给袁霜华,利索地解开了长裤的皮带,把翘着老高的黑色平角内裤往前一凑,送到袁霜华面前。
“门反锁了吗?”袁霜华整张娇脸已经红透,却不忘问道。“当然!”“死相!”袁霜华自下而上的白了向东一眼,殷红欲滴的丰润樱唇缓缓凑向向东的胯下,隔着黑色的内裤,含住了那浑圆厚实的guī头。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一幕的向东兴奋不已。
打了一个猛烈的冷战,喃喃的道:“能在女校长的办公室里让领导含着下面,真是死而无憾啊。”袁霜华听罢,喉间不满地发出一声低吟,不依地在向东腰间掐了一把。“干嘛?谋杀亲夫啊?”袁霜华吐出肉棒,腻声嗔道:“你是我亲夫吗?”
“不是!但不是更刺激呀!丁校长真是体恤下属,让你这么如花似玉的老婆哎呦!”后面的那声惨呼,却是因为袁霜华不满他说得越来越是不堪,在他睾丸上打了一记。就算是事实,你至于每次都挂在嘴边吗?讨厌!“好了不说了。”向东求饶道,爱怜地抚上了袁霜华嫩滑的脸庞。
的确,就算没有前任校长夫人,现任副校长的身份,眼前这位佳人也是倾国倾城,轻易让男人抛家舍业的绝色级别,他还有什么不满意的?“你这玩意儿是越来越黑了,用得太勤了吧?”
袁霜华扯下向东的内裤,让那根她明明很熟悉,却每次见到都腿儿发颤的凶物颤巍巍地现出真身。可不是吗,家里有两个要喂饱,外头还有两个如狼似虎年龄的要伺候向东这样想着,却调侃道:“还不是让你下面给磨的。”
“放屁!”袁霜华啐道,挽起头发在脑后结了个髻,捧着向东的阳物轻轻亲吻起来,身为极品熟女,她当然知晓向东的各种隐秘偏好,才不过一会,向东就舒爽得连连叹息。“真的,属你下面最能磨了,哪次少过半小时的?”过了半晌,缓过劲儿的向东尚且不忘接上刚才的话茬。
两情相悦的口交体验,施者的兴奋度并不见得比受者稍输,所以袁霜华明明被向东的调笑话儿羞得耳朵根都红透了。
却还是舍不得吐出这根勃勃律动的如意宝贝,反而吮吸得啧啧有声,带动着丰隆的胸脯急剧起伏不已,自是又给了探手在她怀里摸索不休的向东更为销魂蚀骨的感受。
“讨厌!”又是半晌过后,袁霜华终于忍不住吐出了肉棒,娇嗔大发,然而她的脸上满是勃发的春情,又哪有半点怨怼?还是向东懂得她的心情,坏笑道:“怎么着?忍不住了吧?就知道你会这样。”
“不管了!孩子他爹都不关心,我瞎操心什么劲儿?”袁霜华白他一眼,费劲地一踮脚,坐上了办公桌,向东见状岂会不知机,连忙上前扶住她圆润的腰身,等她坐稳了。
双臂撑住了娇躯后,这才抱起她两条丰腴如玉的大腿,眼睛瞬也不瞬,瞧着她的裙摆往里滑落,让里面的肉色孕妇内裤袒露出来,软薄面料下饱胀的私处就像一枚可爱的珍珠蚌,兀自在吐着丰沛的涎液。
“霜华,你下面好像更肥了。”向东咽着口水道。“呸!快点,我可撑不了多久。”向东便麻利地把她的内裤脱掉了,果然见她的阴唇比怀孕前要肥大肿胀不少,中间那湿淋淋的粉红蜜肉隐约可见,更是让他淫欲大炽,便一挺硬邦邦的yīn茎,轻车熟路地捣入了泥泞的花径。
“哗,亲爱的!”向东惊叹道“里面比怀孕前要火热许多哎,而且还特别粘稠多汁,滚烫滚烫的,像泡温泉一样,太爽了!”“喜欢吗?”袁霜华本来还担心情郎要嫌弃自己现在肿胀的身材了,闻言放下心来,甜甜的笑道。
“当然!不管什么时候的你,我都喜欢。”向东柔声道。“算你会说话轻点!”“知道啦。对了。
丁校长真的不介意你把孩子生下来?”“养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比老来无伴,膝下无子要容易接受得多吧我真的没有勉强他,他一口就答应了。”“唉,霜华。
其实我真不太愿意自己的孩子管别人叫爹。”“你就权当过继给老丁嘛再说了,他把我这样美貌与智慧并重的老婆送给你糟蹋,你还有什么怨言?”
“喂喂喂,别颠倒黑白好不好,说实在的,好多时候我才是被蹂躏的那个!”“咋的?你还想翻天了不成?”
高潮将近,香汗淋漓的袁霜华又掐上了向东的腰。“好好好,领导,是我错了,我甘愿死在你的牡丹花下,不敢有半点怨言”
“那还差不多不过,我的牡丹花蜜你喝得够多了,保你延年益寿,不会那么容易死滴”向东小心翼翼地从袁霜华办公室溜出来时,已经是一个小时后的事情了。
他鬼鬼祟祟的走出老远,才掏出手机给周枫回了一条短信:现在才出发。你到了吧?周枫几乎是即时发来了回复:是的,早上到的。那晚点见。
向东看着手机屏幕苦笑起来,这个冷艳女孩对他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感,着实让他有点头大,而且今晚怕是见不着了,因为早就被袁霜华预定好了,到时候,周枫会不会更加幽怨了?
三亚。希尔顿酒店里。床头的座机嘀嘀嘀地响了起来,百无聊赖地倚在沙发上,看着外面漆黑的海面发呆的周枫顺手拿起一听。
原来是前台好心的接待员打来的:“周小姐,您让我们留意的向东先生已经刚刚登记入住了,房间是2038,需要现在帮您转接过去吗?”“啊?谢谢你,不用了。”放下电话,周枫的心跳加速起来,他的房间离得并不远。
不过就隔着一道回廊,要去吗?去了聊什么?寒暄什么的就太刻意了,毕竟前几天才见过。那,难道去跟他说,我想你了,就想见见你?虽然这是事实,但也未免太花痴了。
咬着樱唇踌躇了半晌,周枫计上心来,干脆抱起笔记本电脑就往外走。哼,就让他看看我的新作,给点意见好了,出了房门,她按捺住兴奋的心情,轻快地走向向东的房间,刚走过回廊的拐角,就发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亭亭玉立在向东的门前,她甚至连门铃都没按,房门就无声地开了。
尔后那个倩影就没入了房间。是柳兰萱!周枫的脚就像生根似的再也无法挪动半步,她死死的咬住下唇,酸楚的心情顿时填满了胸臆。她很想骗自己柳兰萱只是礼节性的来慰问下向东,但她却心里明镜似的,这根本不可能。
在凄苦的情绪中,周枫就像一尊塑像一般,沉默地矗立在原地。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十五分钟过去了半个小时都过去了,房门还没有开启,她甚至不用想象也可以明了,里面发生着什么样的事情。
如果向东有异能,兴许他能嗅到周枫身上那股直冲云霄的酸意,然而他没有,所以他只是专注地,咬牙切齿地按住了柳兰萱滚圆挺翘的美臀,让她赤裸的秀美胸膛贴伏在落地玻璃上,狠狠地把狰狞毕露的阳jù捅入她汁液横飞的阴部。
而又飞快地拖曳而出,让她内里的粉红蜜肉时隐时现,状极诱人,随着他剧烈的抽chā,吱吱呀呀的水声连绵不绝,夹杂在啪啪啪啪的皮肉交击声和此起彼伏的喘息低回声中,暧昧淫靡的味道漫遍了整个空间。
“要死了!你憋很久了了吗,这么凶猛?”柳兰萱上气不接下气的叫道。向东怎会告诉她自己上午在袁霜华身上并没有得到痛快,坏笑道:“怎么啦?那要不我慢点儿?”
“不要!就这样,就要这种感觉,我喜欢!”柳兰萱的刘海已经被汗水沾湿了,她的脸庞红艳艳的如同抹了上好的胭脂,一双美目水波潋滟而又烟雾迷离,显见已是动情之极。
她精心挑选穿来赴会的高档淡绿色连衣裙已经如同抹布一样散落在一旁的地毯上,华美的半透明丝袜被撕成破烂渔网似的搭在落地灯罩上面,肉色的真丝文胸被扯断了肩带,斜挂在另一边的沙发靠背上。
而同色的内裤则是凌乱地如同一团废纸,踩在她精致的裸足下此时此刻的她,已经根本不考虑待会完事后还能否穿着这些衣物回去见自家老公了。
刻意调暗的灯光,在落地玻璃上隐隐约约地映出了柳兰萱高挑纤美的正面裸体,她身上因为情欲高涨而蒸腾发散的诱人气息,都在催动着向东如疯虎般全力刺向她的身体深处,直到她的娇吟开始发颤,娇躯开始发软,他才一把抄起她的身子。
也不拔出犹自硬得发疼的阳jù,就这样抱着她横走两步,让她趴在沙发上,费劲地把她转了180度朝向自己,又扳开她的一双笔挺如玉柱的长腿,继续肏弄起来。
“亲爱的,一帮男写手约好了待会到我这屋来,你说要是他们看到了你流在沙发上的淫水,他们会怎么想?”向东忽地粗喘着坏笑起来,柳兰萱并不如袁霜华那么放得开,闻言她果然颤栗起来,一股难言的羞意掠上她通红的脸庞。
虽然明知道向东是在故意逗弄她而已,她还是忍不住驰想着,万一别人知道了自己这个堂堂的社长兼集团副总裁被社里的首席作家压在身下操的死去活来,那可真够丢脸的。
体会着柳兰萱膣道里的阵阵紧缩,向东知道她正在经历着一股羞耻心激起的强烈高潮,登时成就感高涨起来,又精神抖擞地加紧摇动起屁股。
“兰萱,我还要狠狠地操你,让你在这间房里的每个角落都流满淫水,好吗?”向东粗俗不堪的话语让柳兰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变态快感,她没好气的白了向东一眼,聊作抗议,然而因为实在是虚弱不堪了,连带着眼神也是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可言。
在落地玻璃窗前丢了一次,在沙发上丢了一次,在洗手间镜子前面丢了一次,在地毯上丢了一次
到最后柳兰萱实在是泄到浑身的骨头被抽掉了似的,再也动弹不得,只好任由向东霸道地压在床上,重重地抽chā着如同打桩似的,顶得酥胸如同一湖春水般,翻腾着美不胜收的乳浪。
“快点来吧,坏人,要被你弄坏了再不完事待会儿我可没力气走出这房门了”柳兰萱气若游丝,蹙着柳眉,喃喃的道。
向东虽然喜欢在温存的时候用言语羞辱柳兰萱,但其实他爱极了她,哪舍得让她难受,闻言便快马加鞭地冲刺起来,在她渐渐拔高的娇吟声中,终于一泄如注,满蓄的精华喷洒在她的花心中央,只把她烫的浑身哆嗦,又迅猛地泄出了一股阴精。
“还好吗?疼不?”伏在柳兰萱柔软火热的胴体上,向东爱怜地吻上她的脸颊。柳兰萱脸上洋溢着甜蜜的笑意,轻轻摇了摇头。“能回去不?要不然在这儿歇下得了。”“你不是说,待会一帮臭男人要到这儿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