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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下来的时候,已经有好一阵了,两人都觉得奇异,开始都没觉察到奇异在哪,最后,在他移动了一下后,两人几乎同时发现——他竟然、依然在她里面怒涨
他极度亢奋的表现使她感觉很好,应该也算是一种虚荣的满足吧,男人如此兴奋是有原因的。
她温柔地搓揉抚摸他的皮肤,紧绷绷的,健康、干净,因为站立,因为还在持续着那个相交的姿势,结实的臀部绷得煞紧,像两块石头,尽管他似活塞一般地堵着她,渐渐地还是感觉有了麻烦,她害羞地捂住自己已经被高潮染红的脸,进不是,退也不是。
他笑着帮她,帮她把搭在木桶上的脚放下来,不过这样还是遇着障碍,l两人直挺挺地站立要保持他不滑脱的确考验他的高超技巧了,几次遇到了分离的危险,但他还是不舍得放弃。
她微笑着帮助他解决了这个难题。转过身,主动伏在木桶上,给他施展的机会,不过嘴上却在说。
“还逞能。”欲拒还迎,万般风情。
他言语,直接把她的翘臀扳过来,没有犹豫,轻松地将滑脱的物件重新给塞进去
贺兰呜咽着配合,此前站立时流出的汁液早已浸润了她的股缝,他的目光从她光滑地弯曲着的优美弧线一直回扫过来,激动地厉害,再看到她被浸湿的花瓣似的菊门时,更是怀着无限爱恋地在那里轻柔地抚摸起来。
她紧张地向后伸手按住她的手
那里曾经有过一次让她痛楚的经历,尽管,痛楚夹杂了别样的感受,在他触摸的时候,她还是感觉到震动。
或许,是他此前的回答让她满意,让她心动,或许,她在心里隐隐做出的决定鼓动着自己,她只是在开始时稍稍按住他的手,但是在他的手指调皮地滑脱她的掌控继续在那花瓣游动甚至指尖在那里试探性地进出时,她没有再反对,甚至发出鼓励的呻吟声
她的抽搐确实鼓舞着她,他几欲疯狂,身体状况早已从不久前的狂泻中恢复过来,但是怕吓着她,他不敢造次,耐心地逗弄她,很好的感觉,因为她的身体逐渐开始放松,似乎开始慢慢适应他的节奏,他很满意,即便是仅此止住,也是种美好的尝试。
“我的天哦。”贺兰忽然发出声低叹奇异地便进入一波高潮很奇妙的女人,其实此刻他忙着他的新奇的探寻,差点疏忽了另一处的活动了,而她却他被手指传来的抽搐鼓舞着,等她从高峰落下转身,将她的腿挟在胯间,狠狠地逼近她贺兰当然明白这一次她将面临着什么考验,面目潮红的她竟然如一头贪婪的母兽一般地踮着足尖去帮他。
他成功了母兽却发出一声惊恐的低吼。如第一次的洗礼一样,起初的几分钟是在静谧之中过去的,只有兽一般的呻吟、低吼。摇摆从她开始——
“来吧。”她说
她竟然还能这般给他信号。
他开始在紧迫中冲刺时,她立马感觉到又一波浪潮随即再次向自己身体的四面八方扩散开来
天呐,她几乎在半昏迷的癫狂中怀着复杂的情愫承受着,还有一种莫名的被羞辱的成分,可是这种成分此时给她的感觉不是难堪,要命的是身体分明可恶地感觉到快感。
如果原意仅仅是满足这个坏男孩的另类童心,还不至于如此羞辱,仅仅是一种投入的付出而已,而一波接着一波涌来的快感才是真正使她感觉羞辱的,她屏住呼吸咬牙切齿地狠狠瞪着他,虽然宽容但还是希望他尽快结束,哪怕自己的快感立刻终止也在所不惜。
她一条腿被他胁迫在胯间,身体靠在后面的木桶上,为了平衡,手臂不得不反身搂住桶沿,原本可以不需要用这样消耗体力的姿势,可是癫狂中的野兽们似乎全然没有了这方面的打算,好像就移动一下身体姿势的时间也没有了。
“看了这是神仙水了,就泡了这么一会,武功飞长了?”这时候,易文手里握着一罐啤酒进来,嘴里自言自语地嘀咕着,过来的角度正好是面对贺兰。
第一眼看到时,易文有些为里面的这两个家伙摆着的滑稽姿势感觉好笑:自己文质彬彬地披着睡衣,他们却在里面癫狂了这么久,还练起了如此高难度的动作。
待走进了,他的目光自然而然地落在交接之处,他目瞪口呆地愣住了——此时沉迷中的二人才发觉已在近处的易文,亮顿时停滞了,而贺兰,立时如雷轰顶,无地自容,瞬间甚至连死的心都有说实话,易文当时的第一反应非常清晰,第一个念头浮上来的,不是醋意,更谈不上刺激,而是如何面对,解决这个局面。
应对的方法一时间,在脑子里转不过来。
过程非常简短,就那么几个秒针的滴答间,但是他决定后,滴答声便似乎犹豫了一下继续开始按部就班
他把手里的啤酒送到嘴边,应该是一罐刚打开的青岛啤酒,他对准了往嘴里倒,一罐300多毫升的液体,一个大男人不加约束地要倒进肚子,时间也应该很短,这几面钟时间里,易文的脑子的的确确在风驰电闪啤酒没了,抹了一把脸。
他们,已经结束了那个滑稽的动作,他像一只斗败的雄鸡,只是事情太过突然,可怜的物件,还倔强地呈没有完全消退的迹象,至少还有一半能量支撑它昂然挺立。
“你”他一把将空空如也的啤酒罐浸入木桶水中,让水咕噜咕噜地灌进去他仰起脸。
“今天找这么个搞怪的地方,原来是要回原始社会啊?”亮不解,尴尬地想启口,没话。
贺兰低垂着脸,乱发把脸全遮住了,她伸手去拉他,低低地。
“喝了多少啊你。”他摆动了一下,竟然就被她轻轻地拽了过去他突然咧嘴笑起来。
“我是说”
“喝多了。”她说。
继续拽他,往门口方向,事情的结局应该可以预料了。
贺兰手有些发抖,心里不住地责怪自己,原本原本今天就是有一个结局的,可是没有料到是这样的。
这不是自己想这要左右、决定的那个结局,既然这样哪怕是遗憾也只能这样了。
她继续拉扯他,不管如何,窝在这里面肯定不是个事。
“臭丫头,干什么啊?”他对她吼道。
“老公”她几乎带着哽咽了
眼睛迷离间,易文看到臭小子的窘样,完全一干了坏事的孩子,多年前踢球砸了人家玻璃,晚上端了别人鸡窝被人找上门来就这糗样。
不能再绷着了,再绷下去都收不了场了,到这应该差不多了,他脑子里这么想。
“你干嘛呢丫头,拼命拽我?”他站住,把她也反手扯住。
“你俩刚还耍杂技呢,真够凑合喽,简直是人景合一了,小子我总算是明白了,把我们扯这来完全就为演这出伊甸园的动物性本能?是不是?丫头你说。”说着,他嘿嘿嘿地笑起来。在地上蹬了一脚,地上有水,水正好溅在了亮身上,甚至滑稽地有一团水扫过他已毫无斗志的玩意。
她神色缓了缓,看着他的脸,撒娇地去解他身上披的浴衣,他要逃脱,被她先上手,抢了过去,把自己赤条条的身体裹了起来。
“唔,那个,那”他指着她衣服。
他指得是她衣服的口袋,一摸,是烟和打火机。
可怜的易文原本进来是准备观战一阵的,没想闹成这样。
她递给他,掏出烟,递给他一支,自己先点上,然后把火机递给他。
“现在好了。”他长嘘一口烟。
她裹的紧紧的,再看他这样子,心里安稳许多。
“好什么?”
“现在公平了。”他说。
“公平什么?”她撒娇地踢了他脚一下。
“一前一后,各有归宿啊。”他说,语气恶毒,神态却愈加放松一些。
“讨厌啊。”她伸手掐他。
亮一直呆呆地,这时候才拿火机点上烟,咧嘴笑笑,尴尬的要命。
这里是在是太过怪异,真像个动物园,透不过气。
“别拐着弯骂人。”她红脸嘀咕。
“你听着刺耳?”他这时真正换上一副轻松调侃的神态,笑了笑继续说。
“空气不好,心情也不好,我还是出去借酒浇愁”他真出去了,她想跟上,可是,有些不忍还有些难堪亮傻傻地靠在木桶边,脚下迟疑了一下。
他出去了,门从新合上。
剩下两个人,气氛愈加尴尬,她双手捂脸,半响。
“神经病,怎么想起流氓变态动作嘛”
“没事的。”他伸手捏住她肩膀,他心里有歉疚,但是觉得责任还是该自己负,应该说做的的确是过分了,责任完全在自己。
“是没事的。”她安慰他。
“他只是别扭以前也想但是一次也没有过,因为我一直不答应。”他盯着她,心里说不出的感动,不管怎么样,如果要有什么惩罚,绝对不可以落在她身上,他愧疚地想。
“我先出去。”他说。
“不要,你再去泡一会吧,我先出去”她说。
他倒在里间的榻榻米上,还把柜子里的被褥都给扯出来了,没有出来时所说的喝酒之说。
她步履细碎地过去,很奇怪,在小日本的细席毯上走起来也像个日本妞似的了。
他背朝着她,她坐下来,靠上去
“生气了?”没动。
“我知道你生气了。”她低声说,她拿脸颊在他脊背拱着,其实贺兰是个极不会在男人面前撒娇的女人,易文前面其实只有这一招了,以往有矛盾的时候,这是相对最有力的一招了。
他转过来,把被子中间按住,和她完全隔了一条沟,两人身体完全隔开来。
他朝她吹了一口气。
“什么味?”
“酒味。”她说。
“酒都酸了。”
“是,酒都变成醋了,一股酸味。”她抢白道。
“怎么会那样?”他问。
看得出很认真,贺兰心里一颤,看得出他真的很受伤,眼睛红红的。
“不知道,老公,要不要听真相?”她想伸过隔离带去抱他,被他阻挡了。
“真相?”
“我不知道你会这么在意要是知道,我绝对不会”
“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意?”他恼火地。
“真相是,以前就有过。”她看到他眉宇弹跳了好几下,心里有些恐慌,不过,她还是决定没有一点隐瞒地解释清楚。
于是,她把整个过程,当然是从上次开始,原原本本地,叙述了一遍。
“咳,臭丫头哦,你简直要气死我了”易文低叹一声,从隔离带伸过手,一把将她抱过去“对不起真的想不到”她很真诚,此时真的眼泪汪汪。
“真是笨妞,我不是也要求过”
“可是你只不过是淡淡地提了一下,谁知道,你们臭男人真是变态的要命。”她脸掩在他臂弯哼哼着骂。
“那么臭小子是?重重的提议喽?”他醋意未消。
“去你的,瞎想吧你就。”
“是怎么样?”他心疼地摸着此时一直在讨论的那个地方,她害羞尴尬却不好躲开。
“是根本没有提议这一说。”她说。
“哦,是直接提枪上马?”
“恶心。”她娇嗔低骂。
他在那里抠挖着,贺兰竟然也可以承受,易文心里不是滋味,以前他一触到那位置,她总是左扭右扭地摆脱,但是眼下竟然可以接受,是觉得不好意思?是愧疚?还是身体已经能够适应?
指尖在那里探索,但是整个手掌是捂在她私处罩的严严实实的,可以感觉到手掌已经被她的汁液完全浸湿了,能感觉到那些汁液是异样的,他酸酸的不让脑细胞去思考,狠狠地就压上去
“臭丫头,你不怕玩死啊。”他在里面一刻也没有停顿便开始运动,滑腻之极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地叫出声来,那种异样的感觉简直要了他的命,记不起以前是否有过这样污秽的事了,以前她总是要尖叫着逃进卫生间一阵冲淋之后才肯再战,这次却无意间给了他这样的机会,既已如此,贺兰也索性放开了不顾许多了。
“老公刚才是不是真生气了?我知道你非常生气。”
“咳,不说了臭丫头。”他把被子彻底掀开,有些恼火地撕扯她裹得紧紧的浴衣,她的上身基本还在浴衣的包裹之中,纠缠中生生被他从头把衣服摘了出去,根本没顾上解腰带。
亮悄声打开了浴室的门的时候,夫妻俩正在赤裸呈陈地搏杀,这样的场景让他稍稍意外有微微放心一些,站在门口出也不是退也不是,尴尬的还是怕弄出点什么动静惊动到他们。
这么多年其实是他第一次凝神注意他俩做ài,这更加使得他内心有些歉疚,想起以往每次都把自己扮演成主角了,应该说这样完全是错的,易文应该会有很不好的感受,虽然不是完全体会得到易文的感心理,毕竟主角不应该是自己。
可是自己一贯大大咧咧地我行我素,肯定让易文陷于五味俱全的复杂境地,看着他们亮最后还是庆幸自己这几年一直在外一个人孤独着,如果不是那样,或许今天的情形早几年就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