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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和现实一样,我们二人同时做一个梦,连时间地点也相当吻合,实在令人无法想像,难道那日发生的事情并非是梦境,而是实有其事?”
“不会的,我记得醒来的时候还在床上,你呢?”雪儿问。
“我我也是!”卓德想起当日醒来时,正是芷敏趴在他胯间,还咬了他一口的情景,不由脸颊微微发红,当然他不会向雪儿直说。
“先生,我已经查过了。”那侍应站在桌边,向卓德道:“上次卖这套餐的时间,是五月三日至五月九日。”
“哦!真是麻烦你。”卓德道。
“不用客气,还有什么需要吗?”侍应问。
“没有了。”卓德待那侍应离开后,便向雪儿问道:“伟邦去广州的日子,我一时之间也记不清楚,还要回公司查看一下才知道正确时间,雪儿你可记得是不是那段日子?”
“确实的日子我也记不起来,但听刚才侍应所说的时间,也很接近。”没过多久,二人点的东西已经端上,他们一面吃,一面谈着内里的种种疑惑和诡异,但始终无法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只有越想越糊涂,越说越教人心惊!这顿不安的晚饭终于吃完了,卓德掏出信用咭结账后,二人步出餐厅,突然雪儿停了下来,抬头朝卓德道:“我记得在那个梦里面,你也是用信用咭结账。”卓德也呆愣了一下,登时道:“没错,只要查一下信用咭的月结账单,到底在那段日子有没有”歌兰“餐厅的记录,不是可以知道了么。”
“原来你也有这个不良习惯,就是永远不会细看信用咭的消费记录。”雪儿微微笑道。
“因为工作忙,只要数目不是很大,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敷衍了事。我们现在就回去,走吧。”说完便招手叫了一辆计程车,朝位于马鞍山的寓所驶去。
卓德买了这个小单位以经有五年,他只是一个人住,所以平日的起居也很随便,才进家门,便看见厅子四周都是杂志和饮品罐,沙发上还有一张冷气被,却散乱的随便放着,被角还垂落在地上。
雪儿第一次来到他家里,看见这个乱七八糟的阵势,不由为之一怔,呆呆的站在靠大门处,卓德连忙把沙发上的冷气被抱在手中,一手把茶几上的报纸杂志推到一边,朝着雪儿傻傻笑道:“对不起,实在有点乱,坐吧,要喝东西吗?”
“不用了,你赶快看看月结账单去吧。”雪儿来到沙发坐下来,把茶几上的杂志逐一叠好。
“你坐一阵。”说毕便抱着冷气被跑进了房间。
“雪儿,你看这个!”卓德人未到却声先到,声音远远从房间内里传出来,接着见卓德快步走出房间,手里拿着一张账单:“真的有有”歌兰“餐厅的过账记录,你看,便是这个还有那间卡拉ok的账单,全都在这里!”雪儿看见果然不假,人也马上呆住,望住那张账单一时说不出话来。
“雪儿,我看那次不是梦,是真有其事”卓德也茫然的坐在沙发上。
“但那日千真万确是一个梦,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太可怕了!”雪儿呆着眼睛望向卓德:“我不相信我绝不相信会是真的,莫非我有梦游症!”
“梦游症?会吗,我两人同时有梦游症?绝对不会,听说有梦游症的人,醒来后在梦中做过什么事情,都会全不记得起来,但我们却不一样,而且梦境非常真切,连轻微的小事情也记得一清二楚,就像此事发生了不久似的。”卓德道。
“卓德,我真的好惊,到底我们发生了什么事?”雪儿的脸上变得全无血色,只是用双手抱紧在胸前。
“不用害怕,就算如何艰难,我也要把这件事弄个清楚明白,看来我们二人是给人下了所谓巫术之类的东西,这种怪异的事情,唯一只能够这样说。”卓德把雪儿拥近身来:“听我说,我们不能害怕,越是害怕,便越会让那些害我们的人开心,就算什么鬼神,我们也要和他们斗一斗。”
“如何斗,连害我们的人是谁,我们都不知道。”雪儿抬起眼睛望着他道。
“你细心想想,虽然在我们身上发生了这种不可思议的事,但并没有实质伤害到我们,极有可能他们是运用某种邪术,影响我们的心智和举动。而且你有没有发觉,那个拖术的人,并非想加害我们,而是想撮合我们,要不是也不会让我们产生这个梦境,好教我们在梦境中交合。”卓德说。
听到卓德的说话,雪儿不禁红晕满脸,她想起在梦里的情景,尤其自己在卓德面前淫荡的样子,不禁又惊又羞,连忙把卓德的身子推开。
卓德看见她的举动,自然明白她的心意,便把放在她肩膀上的手松开,道:“雪儿,我若没有猜错,我们这趟发生的怪事,极有可能是伟邦的所为。”
“什么?是伟邦,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雪儿睁大眼睛问。
“你想想看,他在去逝前的一举一动,不是很奇怪和出乎常理么,就拿那封信来看,他要我们这样做,已经不是普通正常人的行径了,还有他不时在我面前提起你,我记得有一次,我和伟邦在酒吧喝酒,他突然问我对你的感觉怎样,当时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他,就算我心里喜欢你,也不可能在伟邦面前说出来!”卓德站起身走向冰箱,取了两罐饮品,递了一罐给雪儿,再坐下来续道:“他见我不回答他,一句更教我吃惊的说话再次响起,他说要是我喜欢你,他可以把你让给我,但不是现在,需要半年时间,我听后也为之一惊,他怎可能说出这句话,但到现在,我终于明白了。”
“我也是,他也曾和我说过近乎这样的说话。”雪儿道。
“他怎样说?”卓德对这句话显得很有兴趣,马上坐直身躯望住她问。
“那日我在美珊口中知道他们两人的事后,我回家想责问他,岂料他”
“没错,我和美珊上过床,也不算得什么!”伟邦道。
“你你这句说话是什么意思?”雪儿瞪着他问。
“没什么!怎样?卓德的事,你和美珊谈得顺利吧?”伟邦不答雪儿,并把话题带到卓德身上。
“其实你要我这样对美珊说,有没有想到我的感受,我是你的妻子,你反而不害怕让人知道戴绿头巾,这种事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真的很恐布,我完全搞不懂你!”雪儿气忿忿道。
“这有什么问题,就算你真的和卓德上床,我也不会介意!”伟邦轻描淡写道,但听在雪儿的耳里,不由光火起来。
雪儿正想要骂他,但伟邦却截着她话头道:“今天公司发表了人事命令,我有可能被调到广州分公司去,算是升职吧,那里由香港调去的职员只有六人,在职位来说,我也可以说是他们的老顶,若果再不认真工作的话,人事部便多说话了。”
“这又怎样?”雪儿见他问非所答,左右而言他,心中更感有气。
“没什么!我的洗澡水开了没有?”伟邦站起身来。
“没有!”雪儿气得坐在沙发上不去理睬他,终于让雪儿有气无处发,隔日便发生约会卓德出来喝酒的事情。
卓德听完雪儿的说话,不禁道:“伟邦到底心里在想什么?我也曾想过,若然他早就知道自己时日无多,又想为雪儿你的将来幸福着想,打算安排撮合我们,虽然也未必如他所愿,我们因此便能够结合,但也不致采用这种怪异的手段,看来他是另有目的,只是一时之间我们无法想出来而已!”
“你认为今次我们这个怪梦,真的和伟邦有关?”雪儿始终不敢相信。
“很有可能,他大概在临死前已经找上甚么人,在我们身上作了什么邪术,以达到伟邦想要的目的。你看看,现实成为梦境,同时发生在我们的身上,在伟邦生前的怪异举动来看,不是他还有谁。若然说是其他人做这种事,知道我和你认识的人并不多,更不屑在我们身上同时下功夫,对他们又有什么好处,你认为我说得对吗?”
“但我还是有点不明白,假如真的是伟邦做,可是他的人已经死了,在世间的所有事情,对他来说都已经成为过去,就算我和你将来是怎样,能否在一起,他也不会知道,伟邦生前作出这种安排,对他会有什么好处?”雪儿不解地道。
“在表面上来说,你的说话是没有错,但你不要忘记,连我们这种怪异梦境都能够发生,还有什么东西会不可能,就算伟邦复活,现在坐在我们身旁,看来也不足为奇。”
“啊”雪儿听见卓德最后的那句说话,不由吓得直扑入卓德怀中。
“雪儿,你没事吧,我只是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卓德抱着她说。
“你吓死我了!”雪儿发觉自已伏在卓德怀中,立时羞涩起来,便慢慢离开卓德的身躯:“我由小到大,最害怕的便是这些东西,虽然伟邦是我的丈夫,但若是他真的出现,不把我吓死才怪。”
“你这样害怕,我看今晚你便住在我这里好了。”卓德才说完,便看见雪儿睁大眼睛望住他,卓德立即道:“你不要误会,我不是有什么不轨的意图,也不是那种乘人之危的人,只要你不愿意,我绝对不会强来。”
“我知道,要不是当日在酒店,你已经做了。”雪儿望住他道。
“得你明白我就安心了,请你相信我,我虽然好色,但不是个卑鄙的人。”
“有那个男人不好色,我也见得多了!”雪儿说完垂下头来。
“雪儿,在梦中我和你做了那回事,依你认为,会是真还是假?”卓德到现在还不大清楚,一时像雾又像花,那件事情是如此地真实,但又如此地今人无法相信。
“我也不知道,其实我本想问你,当日我到底是甚样子,是否和我在梦中所见的一样,只是”雪儿双颊马上红了起来。
“只是不好意思说。对吧?”卓德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