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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里,我先来了个淋了个花洒浴,然后回到客厅。大字形的躺在沙发上。本来我每天最享受和松弛的就是这段时光,但不知为什么今天总是不能放松下来。
于是我开了一瓶啤酒,对着家中的墙壁,自顾自地喝了起来。喝着喝着,才发觉自己的思维一直都缠绕在方宛伶的身上。她的声音,她的面容始终在我脑内徘徊着。到底她跪着为王经理含屌是怎样的风景呢?大屌放在她的口腔内应该是令人欲仙欲死吧?这些问题更是挥之不去。
正自出神间,一名少女却推门进来。只见这少女二十出头,生得眉清目秀,束着短发便她看起来更英气。
“冰儿?”我奇道“你来干吗?你姐姐呢?”
冰儿是我前妻的妹妹,自从两年前离婚之后就没有见过面了。所以冰儿忽然来找我便我很错愕。
“姐夫,请你原谅我吧。请你再像以前那样对我吧!”冰儿梨花带语地说。
“冰儿你没什么吧?我就是因为这样才跟你姐姐离婚的!”我说。
“我想通了,我知道以前是我的错。我不会再任性了。”冰儿说着便在我面前跪下,然后伸出手拉开我的裤链,再掏出我的大屌。
她用手轻轻握住我的大屌看了一看,又向上看看我,然后露出一个下定决心的表情。
“你真的想这样吗?”我问。
冰儿没有用言语回答我,只见她张开了她的樱唇低首就把我的大屌含住了。
“嗯嗯”她的头开始慢慢的上下动着,不继的吞吐着我的大屌,而随着每一次的套弄,她更发出消魂的嗯嗯声。除了偶尔拨开散落面上的秀发和向上望着我的反应外她便一直专心地上下运动着。
“啊”我面对冰儿我主动奉献很快就进入状态了。我先轻抚着她的短发然后抓着它们开始上下的摇动着。最初的几下是依着她的节奏,但当她会意到我要她跟从我的指挥后,我便以自己最称心的节拍控制着她上下摇动。这个本来自专心很强小姨竟然一点也没反抗之意,继续下贱地用她的樱桃小嘴吸啜我的大屌。
这个淫秽的画面,加上从大屌上传来的快美感觉,我知道我要爆发了!就在这关键时候,我下体突然传来一阵冰冷!
“呀!”我整个人从沙发弹起!原来是自己把啤酒倒泻了在腿间!我再定神一看四周,那里有什么冰儿!原来刚才只是南阿一梦!梦醒除了裤裆子湿了一大片啤酒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真是没用!”我心想,这么大个人了还发个什么绮梦的!但是正当我自己失笑之际。我忽然又想“这个梦也不是发的没原因,当年就是因为唾液冰儿的美色终于忍不住而向她施以录山之爪,她走到姐姐那里哭诉。我才迫着要离婚的。这个欲望虽然之后就没有了,但是今天聪见王经理跟方宛伶的秘密,我内心就生出一团火使我不能平静下来。”
王经理对方宛伶做的,不正是我想对冰儿做的吗?可是要如何才能使冰儿像方宛伶般听听话话呢?应该是不可能吧?方宛伶只是个高中小姑娘,冰儿却是个大学法律系的高材生,今年就要毕业成为见习律师了,这样的女性可以像奴隶一般给人操纵吗?
一时间我也真的没有主意。我对冰儿的性幻想也许只能够止于这一场春梦吧?
“未必!”在我心底的某处传来了欲望的吼声“一定要她乖乖地在我胯下服侍我!我要打碎她的人格,消灭她的自专!我要切底地拥有她的身体!她的灵魂!”
我在镜前看着自己的反映,从布满血丝的双眼射出来的凶光,连我自己也看了心寒,这个就是我心底的所谓心声了吗?
我知道单靠这份冲动是于事无补的。我虽要协助,但是谁又会去协助我这个疯狂的计画,这个把一个大学法律系的高材生,一个今年就要成为见习律师的独立自主的女性变成我的禁脔我的奴隶的计画呢?到底谁会有这种逆天改命的力量呢?
在我心目中已经闪过了一个人,他,就是满日商事的王经理!
时间已经差不多晚上9时,在这个地下室里,我,满日商事的总经理正对我的两名如花似玉的性奴隶姊妹进行调教。
一般来说,高潮过后的奴隶是特别乖顺的,所以相对于责打,我更主张用高潮来调教奴隶。
责打只能令奴隶因为害怕而服从,但高潮就能逐步蚕食奴隶的心灵。首先快美的感觉会令她的反抗减少,令她有自暴自弃的念头,在不自愿的情况下不断得到高潮更会令她开始怀疑自己骨子里真的是个淫荡的女性。当她习惯了得到高潮后便会开始对高潮上瘾,会自己追求高潮。到了这个阶段,一切调教都可以顺利进行了。
君奴就是一个高潮调教的好例子。平时她会觉得自己的淫液很脏,但是在高潮的余韵中,她毫不迟疑地便把我手上沾着的淫液舐乾净了。
我把君奴从天花环上放下来,当再没有东西把她吊着,她便整个人跌坐在地上。我再松开她的双手,然后二话不说便牵着她颈圈上的链子向另一间房走去。
这间房里是奴隶晚上睡的笼子,菲奴就被锁在房间最尾端的笼里。这些笼子是专门用来安置大形犬只的,女奴在里面只能蜷伏或坐着,笼子之间都有木板间开,所以奴隶们不可以看见对方。
我并没有马上拉君奴进笼子,因为她晚上还没有进食过。我先把拉着她颈项的链子锁紧在地板的一个拉环上,然后便去准备喂饲她的食物。我把足够营养的乾粮,牛奶和一点暗红色的药液倒入喂狗用的金属碗内,然后拿去放在她面前。
她已经不止一次这样进食了,她当然知道规矩,就是要像狗只一样低下头一口一口地吃,不准用手来拿食物。
尽管她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进食,这种屈辱的方式依然令她十分抗拒。她看那碗狗食,两行清泪已经流下了。可是她迟疑了只有几秒钟,还是乖乖的伏下身子开始慢慢地吃着。
我见她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吃完,便先去拿出一条很特别的贞操带,准备给君奴一个难眠的晚上。
当君奴吃完了碗中的食物,我便走到她后面帮她把贞操带穿上。经过一晚的调教,君奴已经没有心智再思考什么问题了,只想我尽快让她睡觉,所以即使她看见这条奇怪的贞操带,她依然顺从地让我替她穿好。
当我锁紧贞操带后便拉她进她平时睡觉的笼子里,把她颈圈的铁链扣在她笼子的顶部,然后便锁好笼子离去。准备今晚下半场的节目,就是调教伶奴。
当我回到调教室,伶奴还是无力地垂在天花环下。不过听见她呼吸均匀,我知道她已经回过气来。
我走近她,用手轻托起她的下巴,看着她已乾的泪痕,我说:“君奴已经受过罚了,你说我应该怎样罚你呢?”
“伶奴任凭主人责罚。”伶奴一边望着地下一边说:“请主人尽情处罚伶奴 吧!”
此刻的伶奴已经有自暴自弃的心态了,只希望给我好好的鞭打一顿以减轻自己的内疚感。可是她实在太天真了,换了是老方,大约会把她痛打一顿使她不敢再逃走,但以这种低级的方式去做,只会白白浪费了进一步打击她的人格的好机 会吧了。
我偏偏要她享受一个高潮迭起的晚上。我调教伶奴的方针是要先剥夺她的人格,到她的心灵完全被奴化之后才慢慢教她性奴的技巧,我觉得这样的调教模式会比以往的调教更加有趣。我要使她觉得当所有人都为她受尽折磨的时候,她却 自己一个人在享受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