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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里充斥着暴风雨后的平静,君奴奄奄一息地垂在天花环下,伶奴亦吊在她不远处轻声地啜泣。
“脱掉君奴的衣服!”我命令老方。
老方马上走过去,把君奴身上剩下的衣服都撕了下来。每当衣服的碎片擦过她的鞭痕,君奴都会全身一震和发出“哼哼”之声。当她的衣服去尽之后,一幅由成熟白嫩的女性胴体和火辣鲜红的交错鞭痕构成的性虐图画便活生生地呈现眼前。
“秋儿。”我对着一个对讲机叫道“拿花落红给我。” “是,主人”另一边的对讲机传来回答。
虽然我调教出不少的奴隶,但我只把秋儿和菲奴留下,其他的就一概卖掉。我很喜欢秋儿,因为她受过很好的女佣训练,所以即使我对她失去了 ‘性趣' 我还是留下了她。有她在这里打理家务实在是十分方便。加上她已经24岁了,外表不算上品的她作为性奴可说是已经没有什么市场价值。如果我把她卖给卖淫集团,她的下场将会好惨好惨。对一个身心都完全依赖着我的弱女子,我觉得我好歹要给她一个安身之所。况且她也真是敬业乐业,把家中上下打理得妥妥当当,所以我对她总是和颜悦色的。菲奴再听话有时也会被我责打,秋儿反而未吃过我的鞭子。
一名身穿性感女雇服,载着脚镣,笑容可掬的女子拿着一瓶透明的药膏走进来。
“主人,花落红到。”她笑着躬身把药双手奉上。
眼见她把屁股挠得高高,双乳垂得低低,我接过了药就顺手一把拉她到我怀里,轻拍她的粉臀,笑?道“小淫娃是欠了吗?”
“主人冤枉呀,秋儿无时无该也准备好服侍主人啊。”秋儿向我撒娇。 “那么赐你跟方老师乐一乐好不好?”我说。
“谢主人!”秋儿欢天喜地说。 “老方,你帮我找回伶奴,今晚就把秋儿赏给你吧。”我向老方说。
“王先生这这。”老方支吾着。 “不满意吗?”我板着脸问。
“不是不是”老方涎着脸答。 “还不出去?”我喝道“今晚不用回来了。”
老方便讪讪地和秋儿出去了。我知道其实老方是希望我把伶奴赏给他的。真是门都没有!日后我还要跟他算这笔帐呢!
现在房内只剩下我和这对可怜的奴隶姊妹。我打开“花落红”的瓶盖,一阵透人心脾的清香便扑鼻而来。我走向君奴,她见我走近又开始战抖起来。我用手指拈了点透明的软膏使把它慢慢涂在君奴的鞭痕上。
本来还是火辣辣的伤处,马上就被一种温和清凉的感觉包围了,撕心裂肺的痛楚马上得到了舒缓。
“这是治疗皮外伤的圣药花落红,只要受伤后及时涂上,伤处会很快痊愈,而且不会有疤痕的。”我边为君奴擦药边对她说“主人其实是很痛惜你们的,只要你不再令主人失望,以后就会有好日子过了。”
本来奄奄一息的君奴只觉伤处被花落红涂过之后,一阵阵清凉舒适的感觉袭来,而随着我慢慢地涂抹她全身的伤处,这种快美的感觉也漫延到全身,刚才的痛苦恍惚都被这甘美淹盖而不覆记得了!
当君奴渐渐覆知觉,她的全身上下都已经陷入这个美妙的仙境中了。
“啊!”当我把花落红抹在她那富有弹性的小腹上时。君奴的喉头终于禁不住发出一声消魂蚀骨的呻吟。
我知道此该是个一闪即逝的良机,现在只要不去压抑她的快感,君奴又会堕落奴隶的深渊一大步,于是我轻轻松开她的口枷,然后继续轻轻地,细意地慢慢为她擦药。
“唔啊”君奴继续沈醉在快感当中,完全不介意自己的堕落。当我的手续渐移向君奴的大腿,她竟然无意式地把那双所有男人都渴望爱抚的圆润美腿轻轻地张开了一点,恍惚是邀请我的双手继续去探索她的最深处。可是我却要忍住这强烈的诱惑!我转而向她的小腿抚弄下去。
“呀”带着失望和抗议的呻吟从君奴口中发出,我却自顾自地继续向下抚摸她结实修长的小腿,继而便是那双幼嫩洁白的纤足,和跟珍珠一样整齐甜美的脚趾。
这些抚摸对君奴来说虽然都是温柔受用,但我知道这是绝不足以扑灭她身上那已经由我燃起的欲望之火,反而只会令它越烧越猛。我知道时侯到了,就像狮子知道是时侯要扑杀猎物一样。现在就是令君奴堕落的时候!于是我把手移离君奴的身体。
“唔”当失落的呻吟再度发出,就在这个时间,我的手却冷不防攻向她的最深处!一举攻陷她的神秘花园!
“啊”高亢而满足的呻吟充斥了整个地下室。就像长久以来的空虚终于被填满了一般,就连吊在一旁的伶奴也听得粉脸菲红。
我的手继续在这个新攻占的领土肆虐,君奴不单没有反抗,反而轻摆着柳腰来跟我配合。女性的花蜜更润了这个侵略者,当这些男人都希望一尝的花蜜越流越多,侵略者的手便再也不能把它们全部都乘接着,满泻的蜜汁就只好着它主人的大腿流下,经过小腿和纤足,再滴到地上去。
“主人主人”君奴的口中直叫着。而我则加强玩弄她的阴蒂和阴核,随着君奴的反应,我知道她快到极限了,于是我用中指往她的阴核一弹!
“呀”在一声长啸和抽搐过后,君奴便回覆了平静。
君奴的蜜汁还未滴乾。我把手从她大腿间抽出,一阵冷空气即时吹过了她温暖的花园,便她微微一抖。
“真是个淫贱的女奴啊!”我把手递到她鲜红的唇边说“只是搽一搽药便有高潮了。还不快把主人的手舐乾净?”
君奴闻言便乖顺地伸出她的丁香小舌开始对我的手来回舐着。
“喂?小六吗?”我对着电话筒说“我是水哥,给我一套针孔摄录机,要无线发信的,五个镜头,是马上送来满日商事采购部,不错可以用新形号pda接收?你他妈的好会做生意啊!pda也来一部吧,要送记忆卡啊!就这样吧。一会见。”
我是间谍水哥。当发现了方宛君,方宛伶两姊妹跟王经理的秘密关系后,我便马上打电话给我的器材供应商小六,叫他把一套监视仪器送来。
我打算把三个镜头装在王经理的办公室,另外两个分别装在方宛君和方宛伶两姊妹的座位上,这样我就可以一眼关七。同时监视这三个目标人物。
只要事情顺利,我把拍下王经理在公司跟女同事鬼混的影片交给我的主雇。我就可以得到一笔很可观的报酬了。
下午六时,小六如期把摄录机送到,在这个货如轮转的采购部有一两箱货物送来,当然不会引起任何怀疑。
六时四十分,大部份员工包括王经理都已经离开,是时侯行动了。由浅入深,我先把摄录机装在方宛君和方宛伶两姊妹的座位上,然后便轮到王经理的办公室。
跟安装间单的窃听器不同。安装摄录机要有好的角度才能看见对方的脸,但又要隐蔽以免被发现。我等到四下无人先偷偷窜入王经理的办公室。
我在办公室内仔细推敲出三个理想的位置,可以覆盖整个办公室。这样无论王经理在那里“搞”也逃不过我的监视。
仪器安装完毕,今天也没有什么可以做再了。于是我决定早点回家休息,明天可能是关键的一天呢。
如果有人对间谍的家是怎样的这个问题有兴趣,我可以告诉大家其实间谍的家跟一般人的家没什么两样。唯一特别是我秘密地租下了隔壁的单位,打通了作为紧急的逃生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