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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床上,玫逐渐地适应了我欣长硕大的东西,随着我每一次有力的冲撞,她也能凑起腰臀承纳邀欢,而且越来越为欣赏。
她屈起双腿高悬在空中,甚至恬不知耻地拿起自己的手指掰开那地方,就像是洞开着的城门,迎接着千军万马的侵入,如同受虐般地发出痛苦的嘶叫,以此来激励我肉体的兴奋,更加猛烈的冲撞。我们像是潮汐溃退后遗留在沙滩的两条鱼,在热辣辣的灯光暴晒下疯狂地扭摆,床上充斥着精液、唾沫、汗水。
我用魔鬼般的劲头把她一次次地推向激情的高峰,我发觉身下的这个披着一头垂至腰际长发,有一双多愁善感眼睛的女人,对性欲的贪婪更是无穷不尽。
一阵悦耳的乐曲,从她扔在地上的手袋里传出来,我停下了纵动,而她竟用双手扳着我的臀部,摧促着我:“别停,不要管它。”我继续地在她的身上沉浮起落,乐曲再次响起,而且连延不停地。她终于有些沮丧般地放松着身子。“帮我把手机拿来。”她连挣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我从床上摇摇晃晃地起身,将她的手袋从地上拾起。
她从手袋中拿出一只小巧的手机,电话中一个男人的声音,责备着她为什么不接电话,声音有些大,但没有发怒。她说:“打牌哪,好的,马上回。”说话间,她竟跨过身子坐到我身上,蹭动着臀部寻找一个最合适的位置。我心领意会,挺着那始终都处于勃起像是橡胶一样的东西,准确无误地戳进了她里面。有一声轻微的叫声,电话那头焦虑地在问:“你怎么啦?”
“没什么,刚抓住了一张好牌。”她说着,朝我诡异地一笑,自己蹿动起身子。
话机不时有静电滋滋的声音,她好像不想马上挂掉一样,一边扭动腰肢一边说:“今晚你怎那么早就回家?”
“几个人喝酒,没意思透了。”那边说,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乳房上边,还用细腻的手指去抚摸我的手背,尽量地把声音放得自然些:“那你先睡吧,我这一圈完了就回。”她蹿动得更加卖力更加欢快,电话刚一扔下,就把自己的身子翻过,高高地抛起个浑圆的臀部朝向我,我从她的背后插入,随着她的一声尖叫,她的肉体膨胀了,感官灵敏了,一切像是焦渴的花朵,吸吮着我如火如冰般的触击。
我的冲击一下子地使她发狂,她的身子跟随我的起伏灵活地动荡,我那粗硕的东西如同挖掘宝藏一般地在她里面挑插、左冲右掏,她的肉体在我粗暴的蹂躏下颤栗,在放纵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中,渐渐地她耗尽了体力,本来双膝跪在床上变成整个人趴倒在床上,她的眼睛在灯光下由于兴奋而变得湿润,她的嘴唇在高潮的冲击下张开了又闭上,有点穷途末路了的感觉。
“我要回去了。”她无力地说,我吻着她的耳后。“好的,我送你。”
“不用了,我自己走了好,你再睡吧。”她的语气虚弱,但不容置疑地。
她坐起来穿衣时,我从床上用手臂圈住了她的腰,而且把脑袋挪到了她的大腿上,她俯下身温情脉脉地亲吻了我的头发。
脱开了我的拥抱,她迅速地穿好衣服,并在脸上补上了完好的妆,使得她那本还年轻漂亮的椭圆的脸上,闪着半金半银又类似玛瑙般的光芒,如同回到了她年轻的岁月,端庄里的调皮和只有调皮的少女才有的那种逗人、动人的表情。
到了门边,她突然折转身,跑过来在我的耳边说:“下次你再遇到我,别说认识我。”她伸手整理着额前的刘海,投手举足间某种女性特有的精致优雅又恢复了。那时候我被严重的沮丧笼罩住了,当然地,下次再遇到她,也许是在商厦中陈列着顶尖名牌的橱窗,也许是等候在地铁站台,可那时的她一定是流光溢彩、浮华张扬中依然有淑雅、内敛之气的富家少奶。
厚厚的地毯踏上去悄然没声,她像一阵风般地消逝去,我顿时陷入了空荡荡、静悄悄的寂寞之中,感到亮晃晃的灯光像刀片一样能割伤眼睛似的,我将身体重重地扔掷到床上,柔软而丰腴的床垫弹了几弹。我自欺欺人地想,其实这只是一场游戏,既娱乐别人也娱乐自己,这个社会就是一个极大的娱乐场。
再回到二楼的酒吧,已近打烊的时候,客人剩下的寥寥无几,像是撕杀后的一局象棋,几个棋子零落地残留在棋盘中。张燕独自坐在一角,旁边镀铬的酒柜支架在她的面前发出明晃晃的光芒,酒瓶永远蓄满着醇香的液体,而酒杯却是一饮而尽后的空虚。我从暗处走近她,说:“你也有喝闷酒的时候?”
“收工啦?”她反问我,我点了点头,坐在她的对面。“不请我喝一杯吗?”我显得轻松而活跃,跟对面的她强制抑住的不安形成对照。她把整瓶的红酒推到我的跟前,说:“还想不想再挣点?”
“谁?”我手握着酒瓶,她紧盯住我的眼睛。“我。”她话一出口,有种举座皆惊的效应,我抬起头来,看见她的表情的种怪里怪气的,眼睛里是一种让我佰生的神色。
“走啊,我给你打折。”我牵牵嘴角,算是一个微笑。那一次我在她家里发现她有一个男人后,我们之间的那种明晰的关系,开始变得模糊而复杂,仿佛一条笔直平坦的路道,进入了一片原始的林地,开始变得弯曲而又时隐时现,时现时隐,捉摸不定。
从酒吧出来,我们的步伐一同碾过宁静得出奇的街道,路灯橘黄的光罩着街道两旁关闭了的商铺和树木,我侧过脸,借着路灯暗淡的光影仔细地看着她的脸:“你最近好像瘦了。”
“你似乎悲天悯人。”她将步子迈得大了一些,故意地将我们的距离错开。我加大步伐,而且搂住了她的肩膀,把鼻子凑近了她的头发。
“怪好闻的。”我说。“你的情绪不对劲了。”她半真半假地说。我知道,在我们之间的潜意识里还有一层超乎寻常的东西,但谁也不愿捅破这一层。
在她宽敞的公寓里,整个房间好像飘荡着黛青色的空气,当着我的面,她将身上的裙子脱了,只着内裤在卧室里转悠,她说:“我要洗个澡,你帮我放水吧。”酒柜旁边有一套音响,我揿着开关,听到了一阵佰生的激越的歌曲,那是上个世纪的音乐,产生于一个混乱的年代里。这不应该上她的,我突然地明白,那个在她床上的男人,应是那个年代的老家伙。
她拿了睡衣浴巾出来时,见我还徘徊在音响前,嗔怪地说:“你没听到我说话吗?”我猛然醒悟,转身进了浴室,把水喉哗哗地开了。
“那张唱片肯定不是你的?”我试试水温说,她在镜前摆弄着头发,说:“我还没到那年龄去。”我对着镜子狠狠地说:“你应该找个好人家,把自己嫁了出去。”
“英明之举。”她说,论起口舌之争,她毕竟老练,还击起来,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没等浴缸注满水,她就扒光自己急着扑腾了进去,浴室里云雾缭绕,朦朦胧胧的她躺在浴缸里,雪白而粉嫩。“你就只会这样站着让你的顾客自己泡在浴缸里吗?”她大声地嚷嚷。对于她心里的某些想法,我猜到七八分,知道她对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多少有点无所谓了,能把肉体放到一个稍微舒适的地方,释放某些积压的欲望,自然不能以得失论之。
我用手指在雾蒙蒙的镜上拨划,有些意气用事地说:“你要我做什么?”我上前蹲下身子。“你想该做什么?”说着只见她闭着眼睛。浴缸里是一池温暖的清波,水面上飘着白色的泡沫,赤身裸体的她仰卧在浴池里,她用涂着大红指甲油的手指和脚趾把一簇簇泡沫勾弄起来撩拨到自己的身体,妖冶得惊心动魄。
拨开水面的泡沫,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抚摸了起来,她的肌肤细腻幼滑,能感她弹性十足的乳房在我殷勤的拨弄下膨胀充实了起来,轻柔的手指像条鱼似的在她的身上划来琢去。然后,她站立了起来,在花洒下面冲净了身子,示意我用浴巾试擦她的身体。她大张四肢,不时地支使着我,我围着她雪白的身子团团乱转,突然,她将她尖巧的乳房送到我的嘴上,并且把自己的身子颤得如花枝摇曳,我张开嘴唇含住了她的乳房。“对了,这样很好,再把舌头放温柔一些。”她说着,很享受地闭上了眼睛。
“好了,到床上吧,我再教你怎样取悦女人。”过了一会,她说着,并率先离开了浴室,我跟在她赤裸的身子后面,经过那套音响时,充满着激情的歌声还声嘶力竭地,我粗鲁地把那电线拨了,歌声嘎然而止。一踏进卧室,她已把自己平滩在床上,床头上柔弱的灯光把房间照映得更加幽邃,她赤裸的身子一半陷在阴暗里,一半曝晒在光影中,有一种无法言说的妖冶风情。
我就站立在床旁朝她俯下身,先是接吻,当我压住了她的嘴唇时候,她双手捧住了我的头颅,随着她的移动,我的嘴唇吮吸着她的耳垂、脖项,渐渐地往下落,在她的胸脯上面,她的乳头在我的舔弄下尖硬了起来,她也发出了蛊惑人心的呻吟,压着我头颅的手开始用劲,推动着我的脑袋往下滑动。那时候,有一丝光亮正好悄然爬上她的身子,斜斜地照着那一片如燕草般萎萎的发丛,像一条黄金的皮带,束在她的两腿之间,使得那儿每一丝淡金淡黄的细枝上,都泛着微细嫩嫩的一束光色,还有一股半清半腥的香味乘机向外豁然地散发。
我倔强地扬起了脖子,我的眼睛里一定是愤恨的,但浑身燥热、惊慌失措。
到此时为止,双方都有些心照不宣的个人利益,心底里都明白,当初曾经感动彼此的情感,虽尚有余温,似乎无法再燃起火焰来。“这样你就受不了,还想挣钱。”她唉声叹气地说,说完,她挣起身来,从床头柜上拿过了香烟。我摸摸脸上骤然凝结的肌肉,寻着火机为她点燃了香烟,她缓慢地吐出烟雾说:“你要知道,冬子凭着他的舌头就能让女人欲生欲死,心甘情愿地为他购车置房。”
“害怕了,哈哈哈。”她一阵大笑,笑声止息,脸上霜一般地凝重,刚是芙蓉照水般的娇艳,此时时已是玫瑰带刺的威严所代替。“是不敢,还是不愿,你可得给我说清楚?”
“不是不是,都不是。”我慌得口齿不清,脸上堆出笑来“主要是太突然,我还没有那习惯。”
“这就不懂了,一个大男人,如此婆婆妈妈的。”说着,她屈起了一条腿。
在金钱和尊严面前,你很难决定是放弃尊严拾起金钱,还是放弃金钱取得尊严进而更加渴望金钱。我还是在床底下朝她的小腹俯下了脑袋,我恨眼前的这一幕,恨这个女人,但我冰冷的嘴唇还是往她那里滑落,尽管那个地方早让男人肮脏的东西无数次进出。
跟着陈丽霞从那简陋的健身房出来,拐进了一条街道,市面的繁华和喧嚣便隐去了,林立的高楼大厦不见了踪影,撞入眼帘的尽是住宅小区,给人的感觉是清新、多绿、整洁,有阵阵花香在空气中飘逸。路上是幽静的,偶有三两小车经过,再无让人心烦的市声聒噪。她一定就住在这附近,走着走着,突然她止住了脚步问我:“你怎还跟着我?”我装疯卖傻地:“我也不知啊。”
“看来得找个地方吃饭,我对这一带不熟。”我察言观色地说,她正在犹豫,粗鲁地打发一个不算难看也不算危险的男人可能需要厚脸皮的。
“那好吧,那边街角有一快餐店。”她指指前面说,走不了没多远,十字路口那边就有一装饰得像童话世界的快餐店,推开玻璃门进去,里面的服务生如同卡通人一样,带着木然的笑容。
“吃点什么?”我问,座椅是火车厢式的,我们并排一起。草莓奶昔,她说着,把挂包放到了身后,一股玫瑰般的气息从她的头发她的腋下她的每寸皮肤发出来。我作了一下深呼吸,要了一杯可乐。透过窗户,可看到大街两边的人行道上都是游转的人,一个比一个行色匆匆。
“你经常一个人的吗?孩子该念高中的了吧。”我小心翼翼地问,她脸上是氤氲的微笑,湿涔涔的鬈发,白色的体恤一大片的汗渍,一切仿佛有种奇怪的脆弱的难以言传的美。“是在试探我的年龄吧。
孩子在外地上学。”
“不会吧,就上大学了。”我故作惊奇地说,她摇摇头:“
是上高中,不过,我跟你相差十多岁。”为了强调,她特别地做出手势。
“那你就是我姐姐了。”我急促地说,她把脸一扳:“别肉麻。”我自讨没趣,能同意跟我一起吃饭已是不容易的了,也不能强迫她笑脸相迎或风情毕露。
她吃得很快也很优雅像一只专心的猫,我们每人又要了一份米饭。“其实你应该练瑜珈,比在那破健身房有效果。”我换过话题,她把头一抬,说:“很费时间的。”看来这话题让她有兴致,我继续说:“你不是很轻闲吗?打牌更费时。”
“那是张燕硬拽我去的,我真搞不懂,她干嘛费那么多的心思。”她说着,认真地对着我。“好朋友就这样。”我故作平静地说,这样的语气使我显得更加成熟。
“我想不是的,我也跟她不是很熟,一定有阴谋。”她说着,脸上显出茫茫然的表情,我的心头一颤,像是光天化日中让人剥光了衣裳一般,脸上热辣辣的。
“怎会哪。”我讪讪地回答她。她也没再说什么,我们只是默默地各自扫荡着盘中的饭粒。
窗外的最后一抹夕阳消失了,天空慢慢地沉到暗黛色,远处的摩天大楼亮起了霓虹灯,像透明的冰柱一样璀璨闪亮,城市在夜色的温柔中泛起无数欢乐的泡沫。她坚持要她结帐,在快餐店门口我们分了手,我迟疑不决是否再约她,她也有些徘徊,等着我跟她告别,但我还是挥挥手,也没说再见,就回头走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