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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翻云覆雨后,我几近虚脱。
洗毕澡,我欲送子龙返家,可是他拒绝了,并且一直逃避与我眼光接触,真大惑不解。
他匆匆道别后就离开,精壮的躯体转眼消失在漆黑的街角。
我驾着车,内心与后穴俱有莫名的空虚,脑海不断涌现出子龙身体的每一部份。
三十五岁了,可算饱经风月,对情爱早已波澜不惊,然而自第一天见过子龙,我分秒都惦挂他。
是他的外表,还是他的内在?我已分辨不来,只知道他与其它男子不同。
次日我大清早上班,原因当然是子龙,可是一直至十时许仍不见他的踪影。
追问兰茜始知道子龙已致电人事部辞职,一颗心即掉了下来,为甚么?我柔肠百结!
整天我都神不守舍,只是想着子龙不辞而别的原因,好不容易到下班时候。
手机特然响起,一看来电显示,原来是大军,我没有心情和他说话,毅然将它关了。
返家后只觉冷冷清清,孤独的感觉最是磿人,看电视无料,看报纸没兴味。
在药柜里取了安眠药,和水吃了。
不知是否心里不宁,吃一粒并不济事,竟无睡意,我再吃一粒,这次和以少许红酒,终于蒙蒙然入睡了。
梦里我和子龙又缠绵一起,他又用巨吊操我,我明白这是梦,但愿永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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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床乍见时间已近十一时,立刻冲起,但双腿一软,竟跌回床上,只觉天旋地转,我想是病了。
打电话叫兰茜代请病假后,辗转又睡,再争开眼睛,见天色昏暗,窗外正下大雨。
我坐在窗台上看想满冲行人,祗觉格外凄清。
我从门眼中看,只见大军与一南亚籍男人在一起,我开门引进,心里满是疑团。
“泰利,这位是夏里拉,是我印度的交易伙伴,刚到香港,明晚便离开,但我要回束莞办事,你可否容他暂住一天,他很随便,你给他睡沙发可以了,ok?”我没好气的,人已带来,难道叫他走?
“唉!不过一晚,好吧,真多得你,呀差都带上来!”
“那你招呼他啊,我上大陆去,明天中午见,拜拜!”大军走后,夏里拉一直望着我,嘴里似笑非笑。
他生得高高瘦瘦,年纪不过廾七八,样子亦算英俊,浓眉深目,并不太黑,我反而觉得他似泰国人。
“你能说白话吗?”
“一点点!”
“吃过晚饭没有?”
“刚用过!”
“你为何浑身湿透?”
“大雨啊!”我见他两手空空,进房取了条运动短裤给他,并着他先去冲凉。
他很感激地入了洗手间淋浴。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总觉得他有股骚骚的味道,希望洗澡后可清除。
不到十分钟他就浴罢,一出来吓了我一跳。
由于他生得较高,我的短裤对他来说实在太小,故他下体根本盖不住,他又无别的衣衫,半个黑guī头露在其中一裤管外,甚至连阴囊也可见。
但他却并不在意,十分自然地坐在沙发上,张开大腿的想与我交谈。
我那有心情,只是记挂着子龙,寒暄数语就回房睡。
由于怕睡不着,我又吃了两粒安眠药我很快便入睡,在梦中,我又与子龙相叙,他用大吊奋力地操我,狠狠地操我,是那么的真实,我甚至觉得他就在床上,巨大的guī头在我的肛门反复磨擦,我不愿睁开眼睛,享受着如真似幻的欢愉。
突然乳头传来阵阵的刺痛,虽然仍有快感,但这痛令我不得不睁开眼看,一阵骚骚的汗味涌上呼吸道,朦胧中只见夏里拉全身赤裸的伏在我身上,他将我双腿架在他肩上,粗黑的印度阳jù正抽chā着肛门。
他一头黑发正在我胸前转动,张口不绝的扯噬我红肿的乳头。
印度人须根特粗,擦得我双乳通红。
或许是安眠药关系,我手足乏力,巳不能反抗,任由他将我反去覆来。
半梦半醒中,只知他用各种不同的姿势强奸我,甚至粗吊整夜都插在我的穴里。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我觉得下体一遍清凉,用力张眼,乍见夏里拉正拿着剃刀,我不敢一动,仍然装睡。
原来他正为我剃去耻毛,虽然万分不愿意,但又岂敢稍动,一不小心,恐怕后果堪虞。
那冰凉的刀锋不消一会就把耻毛刮得精光,但印度人尚未满足,他又将我屁股抬高,翻开肛门,将那稀疏的毛发也一并剃掉,我紧张得有些儿抖震。
他刮完后就不停舐着,仿似品尝着精心炮制的美食。
我被他舐得骚痒难当,发出撩人的呻吟声,夏里拉十分得意,放下肥臀,跟着就为我双腿服务,不一会我大腿小腿亦变得精光。
我想,大概满意了吧!谁知他又将我双手举起,手起刀落,我两边腋窝的毛发亦全被刮光。
现在,我除了头部,全身巳无一条毛发。
印度人十分满意杰作,他将我由头至尾全身舐遍,一遍又一遍,跟着又将我反身,用三个垫枕将我精光的臀部抬高,我只觉他涂了一些粉状东面在屁眼里,不一会穴内痕痒难当。
想用手挖进去,但双手迅速被他按着,我唯有不住地扭动臀部,愈挺愈高,很想有东西插入为我止痒。
印度人在我痒得快疯之际,突然将巨吊直插入我菊穴,一插到底。
我竭斯抵里地叫着,恳求印度人用力地干我,狠狠地操我。
我只知唯有他的肉柱才能解除我的骚痒。
这一夜我被他不知干了多少次,那印度精液一次又一次地射入我体内。
醒来时,已是近午时侯,夏里拉已不在床上,我摸着精光的身体,有点莫名的性感。
走出房间,见他正睡在沙发,阳jù高高地从我给他穿的短裤管中竖出,粗黑而精亮,马眼尚凝着精莹的淫液。
我走近细看,张口就将他含着,吸吮着古老民族的精华。
“铃铃”门铃响起,我惊觉应是大军到来,随即走回睡房。
(八)我的心跳得七上八落,大军并非我所爱,但与他朋友欢好,总是对他不尊重。
况且昨夜实在荒淫,被一个南亚青年如此狎玩,疯狂奸虐,被刮得一身精光,秘穴尚存南亚族裔的精液,如此模样,又岂有颜面见他呢!门铃响得一阵紧似一阵,我听到夏里拉门声。
我随即穿上浴袍出去,果然大军正催夏里拉梳洗,那紫黑的阳jù左摇古幌,荡人心坎。
我扮作好梦方酣,懒洋洋地坐倒沙发上,大军见我酥胸半露,趁着夏里拉在浴室,即对我动手动脚,当然我死守要塞,要是被他发现全身寸草不留,那可烦了。
好不容易等到小印度出来,我藉辞交通需时,即送了他俩走。
那印度小子临行和我握手,紧紧的揉了几次,我微笑回报,到底他给了我如梦似真的一整晚性趣。
他们走后,屋内又剩下自己一人,脱去浴衣,赤条条的对着镜子,丰硕的胸脯被弄得青一片红一片,乳头肿得高高竖起,腋窝没了毛发,有点不自然,看看下身,没了耻毛显得更加粗大。
夏里拉那种汗骚味又好象涌上心头,肛门又一阵阵的痒,我不自觉的伸手指挖进去,潺潺的精液沿肠壁流出,我随即坐上厕上“啵啵”数声,将昨夜灌满的玉液排出,一夜欢愉,尽付沟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