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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山人自有妙计,出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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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答应我,不要急,千万不要急,等你强大了,再强大一点再说,好不好?”

    任莎莎有些带着哭腔地捧着李大柱的脸说道。

    她知道。

    她不知道。

    这个社会是怎么运行的,而权力,是一个什么东西。

    李大柱点了点头,他只是不想让任莎莎担心,而不是真的怂了!

    见心爱的男人愿意听劝,任莎莎心里又感动又开心。

    不觉地把头埋进了李大柱的怀里,又哭又笑起来。

    李大柱轻轻地抚摸着任莎莎头发。

    不一会,她竟然睡着了。

    看来是劳累过度,失水过多,太疲倦了。

    也不知道清凉贴有没有助眠的功效,应该多调查研究一下。

    李大柱在心里想着,把任莎莎轻轻地放在沙发上。

    然后开始四处转悠了起来。

    不得不说。

    这个医美会所。

    倒是一个让李大柱全新体验学习的场所。

    药材齐全,仪器先进,只是缺乏专业的理论。

    这恰恰是他所具备的。

    从一个房间,再到另一个房间。

    李大柱感觉这一晚上没白费。

    他浑然不觉天光已经大亮。

    忽然。

    听见一阵争吵声。

    李大柱赶紧放下手中的东西,就闻声走了过去。

    “什么叫没有?我出了多钱,安排一个满意的男人都安排不了?莎莎,我看你这个ceo也是干到头了。”

    “兰姐,你别生气啊,我不是说没有,这里是医美嘛,做美容的,当然不好在这里安排了,去我的会所行不行?”

    “不行,我今天就要在这里,老娘上火了,要么你亲自来,要么你给我找满意的人来。”

    站在门口的李大柱听着两人对话。

    顿时,就知道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很是有些高傲的女人,就应该是孙悦兰了。

    孙悦兰乍一看并不出众,但细看之下,却别有韵味,眼角有一丝鱼尾纹,加上这高傲的样子。

    很有一种想要让人征服的想法。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整得太过头,还是先天体质好。

    胸几乎是任莎莎的两个大,而大腿也很粗,腰却有些细,很是有些夸张得不协调。

    “你是谁?”

    孙悦兰瞟见了站在门口的李大柱,扭头看向了他。

    忽然间。

    整个人双眼的怒火,顿时变成了邪火。

    很帅、很高、很有气质。

    而孙悦兰扭头看向李大柱时,他也正瞧了个正面。

    这女人,正是长了一副官太太样。

    高傲又倔,眉挑得很高,嘴角时不时地扬着,脸上有很明显的医美痕迹。

    “新来的?”

    孙悦兰忍不住嘴角疯狂上扬。

    “兰姐,他不是......”

    “任莎莎!给你脸了是不是?我现在憋着火呢我告诉你!”

    孙悦兰指着任莎莎的鼻子就开骂。

    “你真以为你是什么官太太?我才是正儿八经的官太太,你不过只是沈见山的......喂,你干什么?”

    孙悦兰话还没骂完,就被李大柱给抄了起来,然后抱进了房间里。

    让一个女人温柔的最好办法,就是堵住她的两张嘴。

    任莎莎心里怪怪的。

    可,她也知道,好像这是最好的出气办法。

    不到三分钟。

    所有的员工就都来了。

    实在是孙悦兰释放火气的声音太过于大。

    而任莎莎故意不关门。

    员工们来了,也自顾自地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任由她们议论纷纷。

    “谁啊,弄这么大动静,任总不是把技师都弄会所去了吗?这也太骚了吧!”

    “谁说是技师了,是兰总,我今天看见她气冲冲地来了,估计现在正在里面挨枪呢!”

    “诶,对对对,我也瞧见兰总了,就是她!你们不知道吧,她老公不行,我以前在梦莎会所上过班,他就十几秒。”

    “难怪兰总这疯狂,我的天,四十出头的老女人,还真是半点不遮掩,这是第几次了,咱们给她数着。”

    “来了三次了吧!她别死在里面?你们说男主角是谁?”

    “那谁知道呢......快听,要走后门了!”

    “噗嗤~但愿咱们的兰总没有痔疮才好,否则啊,血染的风采咯!”

    ......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自然就多。

    任何一个行业,都逃不脱这样的定理。

    尤其是在这种灰色行业里。

    没一个女人能管住嘴,哪怕管住了一张,也管不住另一张。

    任莎莎心里痛快极了。

    她很讨厌孙悦兰这个女人,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由于在家里得不到满足,每次都来这里找事。

    并非任莎莎不给她安排。

    而是小县城能开出来的钱就那么多,又要长得帅又要身材好又要能干。

    这种少爷,去沿海去京城,一年随便捞个几十万上百万,怎么会窝在小县城里。

    因此,孙悦兰总是把不满和怨气撒在了任莎莎身上。

    好几次,甚至要任莎莎亲自给她服务。

    而任莎莎却只能强颜欢笑,敢怒不敢言,她得罪不起孙悦兰,就像是孙悦兰说的,她只是沈见山的姘头。

    沈见山不会为了她得罪县里的实权领导,她看得很清楚。

    也正是因此。

    听到隔壁孙悦兰的惨叫,她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和畅快。

    半个小时过去了。

    拥挤在门口的员工们越听越不对劲。

    “这是啥情况?兰总怎么感觉气若游丝,是不是要嘎了?”

    “我看像,之前的喊声,中气十足,像是要把四十年的床在今天全部叫完,现在呢?我家猫配上,都比它叫得好听。”

    “你们别说风凉话了,里面究竟是谁啊?别真把兰总弄死了,咱们以后还能不能在这里上班了?”

    ......

    七嘴八舌地正说着。

    任莎莎就出现了,一脸不解地问道,“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呢?”

    “任总,您来了,我们......咳......没什么。”

    “就是,我们只是凑巧在这里。”

    “也没别的事情。”

    女人们哪怕是火烧临头了,也要看完一个八卦,否则,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

    任莎莎故作倾听,然后问道,“谁在里面?快说!”

    员工们你一嘴我一嘴地就把事情说了。

    其中,一个从会所过来的资深员工忽然说道,“任总,兰总她会不会脱阴啊?我听声音好像不对劲。”

    “那你们还站在干什么?快进去看看啊!”

    任莎莎一声喊。

    早就按捺不住的女员工们纷纷地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