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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简介:
这系列的故事应该算是“男人四十风花雪”的前传。故事从男主角杨光被初恋情人凤仪甩了之后开始,叙述他上大学和踏进社会工作头几年的生活;也是一生人里玩得最疯狂的黄金十年。故事到他邂逅了他生命中的另一半,也就是他现在的老婆婉媚的时候终结,承接上“男人四十风花雪”里的故事。
正如在“男人四十风花雪”一书的前言中说过,杨光在婚前的生活可以说是颇为浪荡的,加上他又天生桃花命;究竟在他的年青岁月中,又曾经邂逅过多少个动人心魄的美女,有过多少段令人欣羡的艳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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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事提要:杨光在结束中学生活的同时,也失去了最刻骨铭心的初恋情人;抱著对爱情完全失去了信心的阴影,踏进大学的象牙之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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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和开始
在熊熊的营火掩映下,身边的同学们都在忘形的调笑狂欢,尽情的享受著大学迎新营火会的欢乐。我也在勉强陪著笑,竭力的让自己溶入周遭的欢乐气氛中。
周围的气氛愈热闹,我便愈是感到寂寞。
虽然我被她弃如敝屣般丢下了才不到两个月,但却好像已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了。我还不能把她忘掉,依然不愿相信她真的离开了这事实。
一阵雷动的欢呼声硬生生的把我从沉思中扯回热哄哄的大学迎新营火会。主持营火会的学长们宣布说,他们早已根据新生的入学纪录,从中挑选出一些新同学出来作天才表演。大家听了登时哗然大叫,还你推我让起来。
最先被邀请出来的是个非常美丽的女孩,主持还宣布说她是舞林高手。这女孩不单止美得令所有人都眼前一亮,而且混身还散发出一种慑人的吸引力。在我认识的女孩子中,只有一个人曾经叫我有过这种感觉,那就是凤仪!
唉!又是凤仪,那女孩当然不会是凤仪!
男孩子们都目灼灼地上下打量这出众的美人儿,大家都忘了喝采。而那美女似乎也早已见惯了这些场面,可一点也没介意。只见她顾盼自豪的欠了欠身,神色自若得连半点腆腆都没有;还带点傲然的向著目瞪口呆的观众妩媚地笑了一笑,然后才缓缓的随著音乐开始编编起舞。
我对舞蹈是个门外汉,也不知道那个美女究竟在跳甚么舞?但单单看着那副青春曼妙的诱人胴体随著音乐的节奏在扭动,也已经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了。
“喂!”志森用手肘撞了撞我:“阿光,怎么了?终于有女孩让你感到兴趣了?
这妞儿蛮正点吧?”
我白了他一眼,但也不能不由衷的点头同意说:“她是?”
志森吃吃笑的凑到我耳边说:“我早调查清楚今届新生的质素了。这美人儿的名字叫何颖珊,是今年所有的新生中最正点的美媚!不但长得超漂亮,身材更是有前有后,标准得不得了。加上又够清纯,我看她九成九还是个“原装货”呢。”
他暧昧的笑着。
这小子嘴里虽然不乾不净的,但我知道他其实是想籍此开解我罢了。我被凤仪甩了的事,学校里所有的同学都知道了;志森算好的了,至少他没有幸灾乐祸的对我冷嘲热讽。
想当年我和凤仪拍拖的代价,便是赔上了和班上所有男生的友谊。如今看见我被凤仪甩了,他们不知多心凉。志森可说是较例外的一个了!虽然隔邻女校里最美的女孩是让我追到了,但事实上志森才算是我们学校里名副其实的情圣。他不但长得高大俊朗,而且季子多金,老爸是个大商家,家境十分富裕;活脱脱便是个现成的白马王子。据说他从未试过泡女失败的,凤仪算是他的滑铁卢了!
当年凤仪和我的事公开后,我知道志森一直深心不忿,把我当成了大仇人。可是我对他却没有甚么反感,不但事事忍让,还不时在功课上指点他。我做的笔记是在班上驰名的,志森虽然不忿气我抢走了凤仪的芳心;但每到考试测验时,他也不能不低声下气的有求于我。而我从来都没有留难他的,每一次都慷慨的借出笔记。试了几次,我们反而成了惺惺相惜的好朋友。到我被凤仪甩了,他对我的友情中更添多了几分同情,还主动的介绍了几个女孩子给我。
我从伤感的回忆中回过神来,笑着回了他一拳:“怎么了,泡女也向我事先张扬,怕我跟你争吗?”
志森揪了揪眼眉,翘著嘴角笑说:“我当然不会怕你了!而且我们哥儿俩是“泡女二人组”嘛,谁人追到还不是一样!”
说得也是,自从凤仪的离开让我大澈大悟的明白爱情是如何的不可信之后;我便决定了要抛弃纯情,和志森组成了“泡女二人组”立志泡尽天下的美女。单单在这个暑假里,我们结识到的女孩子便已经用十只手指也数不完了,其中有几个,还只是在逛街时偶然搭讪泡回来的啦!
而且也难怪志森会那么自鸣得意的,因为我们认识的女孩子,大部分都是靠他泡回来的!他是那种女孩子一眼便喜欢的类型,而我在这方面则比他逊色我多了。
我是属于较为慢热那一类,女孩子通常都要在见过三数次面、熟了点后,才会和我多一点话题的。但很奇怪的,到混熟了之后,女孩子们反而会变得靠向我多一点了。她们说,志森俊是够俊了,就是缺少了份安全感。
我们继续在火光的反映下搜索著其他的美女,这时主持也按著名单宣布下一项表演,竟然是我和志森的民歌演唱。
“好了,”志森推了推带点愕然的我:“到我们两兄弟出场了。”看来这家伙一早便知道有这天才表演这个安排,怪不得会提我带吉他!
说句老实的,志森弹吉他的水准真的很是一般,主要是靠外形取胜;而我的技术嘛,相信比他还要逊一点!还好我们两个的歌喉也还可以入耳,加上我们都长得够高大,外形也尚算不错,我们这对“无敌”
的组合,不但可以让我们在民歌餐厅混到了这个暑假的零用钱;还挣到了有好几个小歌迷呢!
在一阵客套的掌声中,志森忽然清了清嗓子,揽著我的颈笑着向大家宣布说:“这次我们唱的歌是“withoutyou”是这个刚刚失恋的小子给那一段逝去的感情最诚挚的献礼!”大夥儿听了,当然马上的哄笑起来,气氛也热烈了些。我好没气的白了他一眼,这小子!专爱用我的故事来搞气氛。
可能是那个跳舞的美女让我勾起了对凤仪的怀念吧,今天晚上我唱得特别的投入,把那股被爱人抛弃的无奈,完完全全的灌注在凄怨的旋律中。我忘我的哼著那些描述歌者如何看着挚爱离开,却无力挽回的苦涩歌词;眼睛也渐渐的迷糊起来。到我们唱完时,我才在一片寂静中,惊觉到原来自己的眼角已经湿了。那丁点的泪光在射灯的映照下一定十分显眼,否则观众们怎会鸦雀无声的,好一会才蓦地爆出滔滔的如雷掌声。志森看到我的样子,马上歉疚地苦笑着体谅地揉著我的肩膊。我们鞠了个躬,静静的退开了。
“喂!你没事吧?”志森关切的问道:“你骂我好了!是我不对,不应该拿你和她的事说笑的。”
“算了吧,你哪一次不是这样说的?”我勉强的装出笑脸:“我没事了,只是想静一静。你快爬回去泡女吧!要不然美女都被人抢光了。”我把他推回人堆去。
他一面走一而回头说:“哎呀!你倒说得对!刚才我们那一手漂亮的吉他,再加上你那感人肺腑的情歌;我看至少已经撩起了二、三十个美女的芳心了,连那个“内定班花”也不能悻免!阿光,你知道吗,刚才我们表演时,她那双美丽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著我,没有离开过啊!”我哑然失笑的赠了他一拳:“发梦可没有那么早!”
“真的!”志森的夸口说话突然中断了,我回头一看,竟然有个陌生的女孩站在我们的身后!
“你,是来找我们的?”志森可没想过真的会有女孩找上门来,有点愕然的指著自己的鼻子问道。
我其实不是太意外,因为之前在酒吧也有上轻浮的女孩在我们演唱后跑上来和志森搭讪的;只是这女孩却比起她们美丽得多了。
这女孩真的很美丽,和刚才那个甚么“内定校花”比较起来也一点都不逊色。纤巧的身材虽然略嫌单薄了点,但那清秀的俏脸和一头垂肩的直发,却完全可以弥补这些微的瑕疵。其实除了凤仪和刚才的“内定校花”何颖珊之外,她可算是我所认识的女孩中最美丽的一个了。
被两个陌生的大男孩这样上下的打量著,女孩登时羞得垂下了头,小脸上红通通的好不可爱。我转头看着一脸得色的志森,不禁摇了摇头,正想识趣的退开;怎知那女孩子看到了,却忽然抬起头来叫住了我:“喂!你不要走。”
我和志森同时一愕,志森脸上更马上涌现起一阵惊讶和不忿。不过他很快便回复过来了,还苦笑着挨过来向我低声说:“你这小子,这一次我又输了给你。唉!
世界不同了,丑男当道,俊男已经不再受欢迎了!”他重重的在我肩膀上打了一记,才笑着的跑了开去:“我泡校花去了。”
我失笑着,揉著给他重击的痛处。那女孩也抬起头来望着我,抿著小嘴笑了。我才望了她一眼,便马上被她那像泉水一般清澈的美丽眼睛吸引住了。人也像哑了的,竟然找不到适当的开场白。
我们就这样静静的对望着。虽然在闹哄哄的欢呼声中,营火“必扑、必扑”
的声音仍然清晰可闻。
“喂?”最后还是她先开口了,甜美的声音像冬天里的暖流一样,马上融化了冰封的沉寂。
“刚才他说的,关于你失恋的事是真的吧?”她轻声的呢喃著:“我从你的歌声里,好像真的感受到那份对感情极度的留恋和思念。”
“是吗?”我叹了口气,抬头看着无尽的穹苍,尽量潇洒的说:“那些都过去了。我不想再提起了!”
“对不起!”她陪著我抬起头,那头又长又直的乌亮秀发,在微凉的晚风中慢慢的摇曳,显得楚楚可怜的。
“啊!很多星星啊。”我们不约而同的赞叹起来。在一刹时间,漆黑的夜空里忽然像亮起了无数的星光似的。
“也许你的她现在也在抬著头,看着同一个美丽的星空,”她说话的时候,眼睛里也映照出灿烂的星光。
“不过,她枕著却是别人的肩膀了。”我带点黯然的说。
“还是忘记不了她吧?”她扭头望着我。
“,”我的鼻子一酸,眼睛忽然有点模糊起来。
她掏出了手拍递给我:“不要死忍了,想哭便哭出来吧!我会替你保守秘密的。”
“我那里有哭啊?”男人的尊严叫我直觉地否认了,手却不其然的接过了她递过来的手拍。我拿著那渗著淡淡幽香的花手拍,放又不是,不放也不是;最后还是飞快的擦了擦眼,还顺手抹了鼻涕。
“咿!”她瞧着那脏兮兮的手拍,小嘴登时扁起了。
“噢!对不起!我洗乾净以后才还给你罢。”
她笑了笑,像太阳花般灿烂的笑容马上把黑夜都照亮了:“乾脆送给你好了。”
“那谢谢了。”我却之不恭,珍而重之的把美女送赠的重礼放进口袋里。
她也伸出了柔若无骨的小手,软软的让我包在手里:“黄若诗,英文系的。”
“我叫杨光,工管系一年级。”
就在那个晚上,在又圆又大的明月下面,熊熊的营火旁边那幽静的树底下,我那被一盆冷水淋熄了的青春,忽然好像有点蠢蠢欲动、死灰复燃的迹象。
对我们这班刚从中学升上来的小毛头来说,过去几年的密集公开考试和现在舒适的大学生活比较起来,简直便是地狱和天堂的分别。而且大学第一年是适应期,功课相对地比较轻松,那感觉像是在渡蜜月一样。
我们都开始尽情享受这难得的大学生活,读书反而成为次要的目标了!有些人专注抓钱,平均每人都会有一两份兼职的;有些人甫踏进象牙塔内便投入了炽热的学生运动中,专门就福利呀、自主呀等问题和校方对著干,游行示威像变成了他们的正职。而对另一些人来说,大学只不过是他们谈情说爱的舞台罢了!
我勉强算是前者罢!由于我的家境不算富裕,因此我也要干兼职来赚些零用钱。那个年代大学生的兼职多数是替中学生补习,我也不例外,手上总共有几份补习;赚到的钱虽然不算多,也够我花用了。
我的死党志森呢?他当然是属于最后的那一派了。打从上学的第一天开始,他便全情投入了“校花珊”的争夺战。每天都要施展混身解数,和其他上百个竞争者斗得头崩额裂的。
当然,志森这美女杀手是不会为了一颗树而放弃整个森林的。而且除了对著校花珊这种超高难度的目标时比较轧手一些之外,他在女孩子堆里是很吃得开的。我已经说过了,他不但长得高大英俊,而且家里有钱、手头比较松动。同学们平时吃吃喝喝,很多时都是由他抢著作东道的。而且他为了方便上学,还特地在大学附近租了个不小的单位来做宿舍;里面设备齐全的,连当时还算相当昂贵的“卡拉ok”也购置了。不用说,那里自然成为了同学们做功课和聚会的必然选择了。
志森又十分豪爽,三时五天便招呼大家上去玩。这样的条件,怎会不受女孩子欢迎呢?
而事实上他也是够花心的!除了正在公开追求的校花珊之外,我知道他已经搭上了一个同系的美女学姊,好像还有个在附近上学的中学美媚女友。真的是“一脚踏三船”精力少一点也吃不消啊!
开学后几个月,大家都开始慢慢的稳定下来了;和异性单独的约会虽然仍然比较少,但大夥儿一同出来玩的机会却多得紧了。还记得那个在营火会上被我的歌声感动了的那个读英文系的美女黄若诗嘛?原来她和校花珊是同班的,因此志森对她特别殷勤。
这小子从营火会那一晚起,便认定了她是我的女友;每次见到她时,都会捉狭地“嫂子”前、“嫂子”后的乱叫。若诗怕死他了,但又偏爱和他找碴的。只要有他们两个一同出现的场合,准会演变成吵个不休的骂战!还好若诗有专门对付志森的绝招:每次只要她一祭出校花珊的情报,志森便马上乖得像条小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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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森这小子泡女真是有一手的,开学才不过三个月,他便骄傲的向班上的男同学示威说,已经成功地约会到校花珊了。那次我们一大群人约了去骑单车,虽然不是单独约会,但却是校花珊破天荒首次接受男孩子邀约参加邻系的聚会啊!
因为这个约会,这小子足足耀武扬威了整个星期,怎知那次结果却叫他糗透了!
那天我们在约定的集合地点翘首以待的等了一个钟头,志森才沮丧的宣布说:何颖珊临时爽约、不来了!
我当然没怎样取笑他,但是那一班平时已经看他不很顺眼的男同学可不会这么厚道,轻易的放过这难得的机会。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把志森揶揄的体无完肤。
志森气起上来,发起狠的竟然当众宣布退出竞逐校花珊的追求,恼起来还抛下我们自己跑了。
第二天上课时,我还以为他一定会像死狗一样垂头丧气的!怎知他不但像个没事人似的,还春风满面,趾高气扬的向我示威说,他昨晚吃了学姊苏丝的处女猪!
“真的?”我张大了嘴瞪著他,几乎没喊出来!
“这一次我终于赢了你啦!”他趁著教授专心在白板上写讲义时,向我低声的夸耀说:“就在我的宿舍里!阿光,你知道吗?真干起来那滋味真是,唉!无论我怎样说你也不会明白的了!青头仔!”他不知道我和凤仪已经上过床,还以为我没有性爱的经验。
“喂!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快详详细细报告!最多我请饮下午茶。”坐在我们后面,正在侧著耳朵偷听的同学小张马上凑上来抢著说。他因为生得比较矮小,所以一直找不到女朋友,志森简直是他的偶像。
“单是下午茶怎够啊,最少也要吃晚饭;还要请饮啤酒。”我惟恐天下不乱的,在旁推波助澜的说。
“好!杀你!”小张忍痛的说。
那一晚志森便在小张花光了一个月的零用钱的代价下,像个“说书先生”似的,告诉了我们他的破处大典的详细情况。
话说前一天志森失意地跑回学校,却在学校门口遇到了刚巧下课的苏丝。志森骗她说有点不舒服,因此不骑单车独自回来了;还邀请苏丝上他的家玩。就这样两个人孤男寡女的,玩著玩著就玩到床上去了。
志森说起初苏丝也是不肯的;但他使出装死狗的水磨功夫,最后才逗得苏丝愿意让她摸摸看。他淫秽的笑着说在他的高明手法下,才摸了两摸,苏丝便全面投降了。他还说,不要看苏丝平时总爱穿些松身衣服便以为她的身材没甚了了,其实她是“禾杆盖珍珠”身裁其实好得不得了。
“完全超出了我的掌握!”他夸张的说,一边还用双手比划著。
“喂!不要再吊人胃口了,快点入戏肉嘛,”小张听得口水都流了。我也尴尬的陪著笑,脑海里涌现起那天和凤仪翻云覆雨的回忆。
“哈!”志森眉飞色舞的:“我趁著她迷迷糊糊时,一下子掀起了她的上衣,扯下了她的胸罩,”他作状抓著硕大的肉团:“然后一口含著那像颗樱桃一样胀硬的乳蒂。”
我感觉小弟弟已经在裤子里蠢蠢欲动,小张的胯下更早已撑起了个帐蓬。
“女孩子的乳房那种美味法,真的不能用言语来形容。”志森闭起眼陶醉地说:“但是和她们两腿中间那神秘的花丘比较起上来,胸脯只是小孩子的玩具。
苏丝的小妹妹简直是香喷喷的!”
“怎么了?怎么了?”小张的眼快要喷火了。
“她给我吻得晕头转向的,根本无力反抗。我三扒两拨便把她脱光了,跟著便爬上去,分开了她的大腿。然后挺著我那硬得像根铁棒的宝贝,一下子用力的插进去!”
“。”小张猛在骨碌碌的吞口水,我也听得入了神。
“苏丝登时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我连忙按著她的嘴,不让她惊动邻屋的人;然后便按著她用尽力的猛干。她给我干得鲜血直冒,痛得死去活来的猛在求饶。但是我怎会就此放过她?我先按著她插了几百下,然后又翻转她,用后进式再干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最后见她几乎痛得昏厥了,才施施然的把染满处女鲜血的大肉棒抽出来,射在她雪白的乳沟里。”
“染满鲜血?”小张满是崇敬的表情:“苏丝的猪猪就这样给你吃了?”
“吹牛!”我心中暗笑:“第一次就干了几个钟头?简直是天方夜谭!”当然,我没有当面拆穿他。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才终于让我把真相哄他说了出来。原来他第一次也和我一样,还没有插进去便撽械了。而真的成功那一次,也只是支持了几分钟。不过苏丝是处女这事却是真的,因为他保留了那条用来揩抹落红的内裤。
志森成为了我们一年级生中第一个脱离处男行列的事,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校园。
跟著其他几个有女朋友的同学也陆续发表了成功破处的宣言;反而我这个冒牌处男却一直没有这份运气。
但是志森很快便和苏丝分手了,听说还是他主动提出分开的。难得的是苏丝虽然被他甩了,但却竟然没有甚么激烈的反应,仍然和他保持著朋友的关系;应该说是炮友的关系才对!不过更加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其他女孩子不但没有就此唾弃这个“花心萝卜”反而对志森这情场浪子更加趋之若鹜了。难道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志森大言不惭的说,既然得不到校花珊,他便矢志要成为大众情人,上尽天下的美女云云。我口里虽然是嗤之以鼻的跟他抬著杠,但心底里却也不能不佩服认同他对女孩子的吸引力。
至少若诗和他一起时,总好像比和我一起时还要快乐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