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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顺势把情儿压在沙发上,开始为她解除身上的束缚。她那套价值逾万的名贵晚装早已经报销,也不用再特别的小心了。
说句真的,撕破这么名贵的衣服的感觉真爽,特别是当它是穿在一副这样动人的胴体上面的时候。
情儿合作地挪动娇躯,好让我顺利把衣服脱下,又乖巧的为我宽衣。转眼间,我们身上都只剩下了最贴身的衣物。她自顶至踵紧紧的贴着我,把那像烈火一般燃烧着的成熟娇躯向我全面的开放。
我们的手脚虽然忙着,但紧接着的嘴唇却从来没有分开过,热吻一直没有停下来。两条舌头在激烈地翻滚着,贪婪地吞咽着对方的津液。直到情儿开始透不过气了,才挣脱了我的嘴,大口大口地喘气。
接近赤裸的娇躯仰躺在沙发上,幼嫩的肌肤在深夜微凉的空气中起了一粒粒的疙瘩,在微微的颤抖着,乌黑的秀发在胸前披散了,被淋漓的香汗糊成了一大片。
在那片铺盖着凌乱发丝的白皙乳房上,还依稀的留着些瘀红的指印,那该是刚才被亨利蹂躏时留下的吧?叫人看了也觉得心在赤赤的痛。这美丽而无垢的胴体,几乎因为我而蒙污了!这是何等罪大恶极的事。
我当然没有把这扫兴的想法说出来,只是加倍温柔地吻在高挺的山峰上,含吮住那娇艳的粉红蓓蕾,细细地体味那股醉人的成熟少妇风情。手掌轻柔的滑过那纤细的腰肢和没有半分多余脂肪的小腹,像鱼儿一样灵活的钻进了黑色的蕾丝内裤里面。
入侵的大手把黏成一团的丝质内裤和浆硬了的柔丝粗暴地扯开了,应该还扯脱了几根茸毛“哎呀!”情儿小声的喊痛。
手掌按在饱满的花阜上,那儿的柔毛浆成了干硬的一丛丛,显然在不久前才被泛滥的蜜液洗礼过──那应该是亨利的战果罢!
我心中冒起一阵醋意,手指粗暴的钻进那在不久前才被另一个男人的手探索过的秘密花径。
情儿的蜜洞比我想象的还要紧窄,可能是因为仲华时常不在香港,两人亲蜜的机会较少罢。虽然如此,她的反应却十分敏感,才稍经撩拨便已经山洪暴发了。
我再多加一根手指,把已经没有多余空间的小洞撑得更加满满的。情儿“嗯”的咽了口气,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显然感到有些不舒服,扭动着娇躯想躲开我的侵扰。
在情儿雪雪的呼痛声中,两根手指在滚热狭窄的小洞内左冲右突的不断深入,终于抵达了肉洞最深的地方。指尖顶在那硬硬的花芯上一下一下的撩着小圈子。
情儿忘形地嘶叫起来,柔弱的胴体慢慢的绷紧,白皙的雪肤上铺上了一层薄薄的香汗,同时绽开了一朵朵娇艳的桃花,把整副娇躯都染成了香艳的绯红色。
一股股灼热的蜜汁从花芯中间强力地喷射出来,不但马上湿透了我的手,还把原本浆成一丛的柔毛迅速的再次浸软了。
我把乐极失神的情儿慢慢放下,温柔的在她脸上吻着,放肆的手指仍然深埋在玉洞内,感受着那高潮后有节奏的阵阵抽搐。
情儿悠悠的苏醒过来,一张眼便看到近在眉睫的我,登时黛眉轻皱的嗔说:“你好狠啊!人家几乎给你弄死了!”她愈想愈羞,忽地抢前在我唇上狠狠的咬了一下。
我佯怒地抚着吃痛的嘴唇:“好了!我们一人痛了一次,这下扯平了吧!”我将手指拖泥带水地抽出。
充实的感觉忽然变成了空虚,情儿马上发出怨恼的娇喘,把我拉着不让我起身。
“人家只是想你温柔一些罢了,又没怪你。”她放软了嗓子说。
“刚才的感觉真的不舒服吗?”
她本能地点点头,然后俏脸忽然红了起来,闭上美目慢慢的摇着头。那欲语还休的诱人美态,相信没有一个男人可以忍受得住。
我坐在沙发上,慢慢的将情儿的头推向我的腿间。她明显地有些抗拒,我忍不住问她:“你没有试过吗?”
她忸怩的抬起头:“仲华也要求过,但我不肯!因为我觉得有点脏。”
“对不起,我明白了。”这些事可不能勉强。我放开了手,但却故意装出少许失望的神情。
情儿见我这样,反而主动的跪下来,抓着我的小弟弟。
“情儿?”
她含情脉脉的瞟了我一眼:“光哥,为了你,我想试一试”
“他好像没你的大”她先用舌头飞快的舐了一下:“有点咸也有点腥。”
我鼓励的挺了挺腰,她红着脸张嘴含着了胀硬的分身,贝齿不少心的踫到的敏感的蘑菇头。我吃痛的缩了缩,她马上会意,学懂了收起牙齿只用嘴唇来包裹着分身,慢慢地愈含愈深。
樱唇终于接触到分身的根部,她把我完全吞噬了。
“好了,现在慢慢的吐出来”她真是个一流的学生:“再慢慢的含回去多用一点舌头”在我循循善诱之下,她很快便掌握到口舌服务的窍门,灵活的含吮着我愈胀愈硬的小弟弟,更学会偶尔用小香舌来刺激龙头下敏感的浅沟。
她小嘴内的吸力愈来愈要命,分身猛烈的跳动,快抵受不了。
我感到龙头暴胀,要射了!蘑菇头上的痒麻愈来愈剧烈,我连忙告诉她:“情儿,我要射了!”
她显然也感觉到口腔内火棒的猛烈搏动,不知所措的望着我。
太迟了!我已经忍耐不住了!双手按紧她的后脑不让她吐出来,龙头深深的顶在她的喉咙深处,灼热的精华破关而出,全部灌进情儿的口腔内。
情儿吓了一跳,但头被我按住了动弹不得,只有骨碌碌的把我的精华都吞了下肚。直到我喷射完了松开她时,她才如梦初醒的把软下来的分身吐出来,抿着小嘴猛烈地咳嗽起来。
我搂着她道歉:“情儿,对不起!你的小嘴太好了,我来不及抽出来。”
她还是一脸的错愕,但是却没有恼怒的意思。残余的精液仍然黏在她的嘴角上,比什么三级片的主角更加香艳、还要诱惑:“这就是精液的味道?”
她伸手揩抹了少许凑到鼻子上嗅着,还娇憨的笑起来:“虽然有点腥,但也不算太讨厌啊!”我拥着她索吻,她尴尬地推拒着:“我的嘴里有你不怕脏吗?”
我拉开她的手,封吻着她的樱唇:“那些是我奉献给你的爱意,怎么会脏?”我把她的小手带向我正在复苏的巨龙上。毕竟是见过世面的少妇,经过刚才的亲蜜接触,她不再害羞了,还大方的环握着脤硬的分身,上下的套弄着。
在我的挑引下,她很快便又已经气喘吁吁的动情了。我轻轻噬咬着她那通红的小耳珠,又贴着她的面问道:“你喜欢在上面?还是在下面?”
她脸红红的不敢望我,幼嫩的模样真的令我大为好奇,难道仲华没有好好的调教过她?
“通常仲华都是在上面的”她咬咬樱唇,把小嘴凑到我耳边小声说:“但其实我最喜欢从后面来的”
我先重重地吻了她一下,然后拍拍她的屁股,叫她俯伏在沙发上。同时把那湿得可以滴出水来的小内裤脱掉。
她一直紧张得把俏面埋在坐垫中不敢望我,丰硕的玉臀抬得高高的,修长的大腿微微分开,在轻轻的抖着。娇小的菊花蕾下面那滴着花蜜的美丽花唇,像个熟透的水蜜桃似的,在向我招着手。
我忍不住吻了下去“不要那里脏死了!”情儿发出又惊又羞的娇吟,小屁股拚命的扭动,想避开我的亲吻。
我牢牢的抓着她的腰眼不让她躲开,然后温柔地吸住了鲜嫩的花唇,舌头更像灵蛇似的,闯进滚热的幽径内,在涌涌的蜜浆中搅拌起来。
“不要”情儿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纤纤玉指都深陷在沙发的坐垫中了。娇躯猛烈的抖着,在尖叫中又泄了一次。
我决意不让她有机会冷下来,马上提枪上马。挺起胀硬的分身,毫不留情地一下子猛力冲进情儿那仍然浸淫在高潮顶峰上,仍未回复过来的美丽身体内。
情儿登时“哇”的一声痛叫了起来,双手伸到背后要推拒,却被我一把扯着。分身抵在肉洞的顶端,在那胀硬的小肉块上缓慢的旋转。
她的肉洞既紧且窄,要不是早浸满了爱液的话,相信绝对不可能一棒到底的。
“好痛!不要!”情儿在抗议。我慢慢的把分身后撤,等她缓过了一口气,忽然又来一下重插,还是抵在那小肉块上,又轰得她“哇”的叫了起来。
如是者轰了数下,她已经耐不住了。娇躯猛在抖着,原本已经十分窄小的肉壁更加收紧,紧贴着我的巨龙猛烈的颤动着。
我放开她的双手,放慢了速度温柔的在美妙的小穴里抽chā,让她伏在沙发上慢慢的喘息。
“噢”她似乎慢慢恢复了,粉臀开始配合着我的抽chā缓缓的耸动。
我于是慢慢的加速,同时加强力度,分身大开大合的展开了长距离的快速冲刺,连逐不断的重击,每一下都轰在肉洞的最深处。
在我的连续冲刺下,她终于体会到狂风暴雨的快感。求饶的哀叫渐渐被肉欲的呼喊取代,屁股不由自主地猛烈迎合,好让我每一下的重击都可以更着力的轰中红心。
“呜痛啊舒服”呻吟慢慢变成无意义的句子,肉洞忽然剧烈的抖起来。从花芯中猛力的喷射出来的滚烫蜜液,把我的分身也烫得失去控制,开始剧烈的跳动。
来了!来了!我鼓着余勇再猛轰了十来下,才把满腔的热情释放在情儿美丽的身体内。
我从美丽少妇的胴体上滚到沙发上,连再次亲吻她的气力也没有了。情儿也累透了,慵倦的枕在我怀中喘气。
我们交迭着,进入了梦乡。
我睁开眼,天已经开始亮了。看看腕表,快七点了,我们这一觉睡了近三个钟头。情儿一直枕在我的胸口,她睡得很香。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纱照在她的脸上,像个无邪的小天使。眼角上还依稀的残留着些干涸的泪痕,但在嘴角上却挂着满足的微笑。我低头看着她那花朵一般俏丽的脸庞,心中慨叹着她的坎坷命运。要不是遇上了仲华,要不是遇上了我,她走的路可能会平坦一些。
我温柔地抚摸着那如云的秀发,美丽玉背光滑得像丝缎一样滑不溜手。丰硕的美乳压在我的腹侧,沈甸甸的压得我好舒服。温暖的长腿紧紧的缠着我,像怕我会在梦中消失似的。毛茸茸的饱满花丘刚好卡在我的大腿上,痒痒的刚睡醒的小弟弟又开始不安分了。
手滑到结实而富弹力的美臀上,那里满是我们疯狂交欢后遗留下来的痕迹。怀中的人儿抖了一抖,美目没有睁开来,玉腿却把我缠得更紧了。
手指陷入微湿的河谷,搜索着温泉的源头。情儿的黛眉轻蹙,鼻息慢慢的沉重起来,在我的骚扰下再也睡不下去了,迷迷糊糊的张开美目。
她一抬头看见我目灼灼的眼光,才醒起自己原来正身无寸缕的卧在别个男人的怀里。忆起昨夜销魂,不禁马上连粉颈都羞红了。
“睡得好吗?”我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情儿含羞答答的应了一下,像个刚洞完房的新娘子似的,含情脉脉向我献上早晨的香吻。
“昨晚舒服吗?”
她眼角含春,咬着下唇轻轻的点了点头,就是不肯回答。
“我是不是太粗暴了?仲华一定比我温柔多了。”
情儿眼中闪过短暂的哀伤:“他对我的确很温柔的,就是太温柔了!事实上我甚至觉得他好像有点儿怕了我似的。”
“因为你太美丽了!他怕弄痛了你,让你不高兴。”我吻了吻她:“你昨晚不是猛在叫我不要太粗暴吗?”
“人家哪有啊?只不过是说说罢了。”她轻轻在我胸口上抚摸着:“你呀!可真的弄得人家痛死了!”俏脸羞得埋在我怀里,脸颊儿却烧起来了:“可是也让人家痛得很舒服。”
“想不想再痛一次?”我把那一柱擎天的小弟弟抵到她的大腿上,把她烫得吓了一跳:“呀?这是?”她马上意会到那是什么,一张粉脸又红了起来。
“这次换你在上面。”我把她翻到我身上,让她跨坐在我的小腹上。薄被从香肩上滑落,美得耀眼的娇躯马上在晨曦的阳光中完全呈现,叫人看了一眼,便舍不得再把视线移开。
“情儿,你好美!”
她羞红了脸:“你要慢一点,人家从未试过在上面的”
她慢慢的把小穴凑到我那矗立的肉柱上。紧紧的盯着那两片被慢慢撑开的嫣红肉唇,馋嘴的咬含着巨大的肉肠。美目瞪得大大的,鼻息也愈来愈沉重,似乎不相信自己的细小肉洞,竟然可以容纳那么巨大的东西。
我鼓励地挺了挺腰,龙头在细小的肉核上撞了两撞。情儿娇身剧震,双腿一软便急速的坐下,坚硬的蘑菇头马上破关而入,突破了最窄小的洞口。
情儿吃痛惨呼,身子更加无力支持,一下子重重地坐落在我的小腹上,同时把我整根分身都完全吞噬了。
大龙头重重的撞在肉洞的顶端“痛死人了!”我的胸口湿湿的,原来是情儿痛得滴下了眼泪。窄小的秘道马上收紧起来,紧紧地锁着了入侵的异物。
“不!不要动还有点痛啊!”
我其实也不忍心弄得她那么痛,反正小弟弟被肉洞紧紧的包裹着,肉壁的嫩肉还在微微的蠕动,不知多舒服,便停了下来,让她慢慢的歇息。
她枕在我身上歇了好一会,我才感觉到锁紧的小洞有些放松的迹象,还开始慢慢的热起来。
我在情儿的眼睛上轻吻着,温柔地问:“好些了吗?还很痛吗?”
她羞涩的摇摇头:“刚才真的痛死了”又忸怩的咬着下唇,在我耳边小声说:“怎么会这样的?仲华其实不比你的东西小,为什么他总像温吞水似的不能让我满足?但你啊才两三下便要了人家的命?”
我吻吻她甜死人的小嘴,开始缓慢地抽chā:“仲华太疼你了,不敢向你粗鲁!他不知道原来你这个女强人,在床上时也不过只是个小女人,除了需要温柔呵护之外,有时候也要狠狠的鞭笞啊!”我慢慢的加快速度,情儿也开始掌握到高高在上的乐趣,不断的扭动着小蛮腰,配合着我的挺动,在寻找着最受用的部位。
我仰望着在男人身体上初次驰骋的美丽骑士,丰硕坚挺的半球不断地抛上抛下,嫣红的蓓蕾不但胀得大大的,还在急速地划着圆形的轨迹。结实的小屁股飞快地前后擢动,把巨大的火棒舌噬、吐出、再吞噬
俏丽的面孔仰得后后的,我只能从那绷紧的小下巴、那一头飞舞的秀发和那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中,推断她快要攀到巅峰了。
我猛力的挺起虎腰,每一下都把她整个的抛起,再重重的坐回来。才抛了几下,她便完蛋了,脱力的倒在我胸前,任我在肉洞尽头的小肉块上猛烈的轰炸着,滚烫的蜜浆失控的从花芯中激喷而出,一下一下像唧筒似的在我们紧接的地方满溢出来。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情儿忘形的嘶叫起来,肉洞猛在抽搐,又泄了!
我也差不多了!趁她还在兴头上,连忙再奋力的重轰了十来下,才再一次把灼热的精华灌注在她美丽的小洞内。
在剧烈的早晨运动之后,我们饿得把冰箱里可以吃的都吃光了。
情儿容光焕发,眉宇之间的忧郁终于烟消云散了,换上了一抹动人之极的少妇风情。要不是还要赶上班,我一定会搂着她上床再来云雨一番的。
情儿怯怯的问我应该怎样处理亨利的合约?说真的,合约的条件实在吸引人,而且对她的前途影响很大。
我没有表示任何意见,也没有帮她作决定!我只是表明了只要是她真心诚意的选择,我都会支持。
情儿低头不语,陷入了沉思中。
那是她自己要走的路,谁也没权替她选择。
我先送了情儿上班,再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苹果见到我,马上追问情儿的情况。我简单地告诉她情儿已经没事了,她也很高兴。然后才悻悻然的告诉我,原来李察找了我整个早上。
我吩咐她替我为我把李察叫过来。
李察马上跑过来我的办公室,我让苹果也一起进来。她也出过力,有权知道事情的发展。
“李察,早安!”我见他一脸的憔悴,昨晚一定整晚没睡了。
“阿光大哥!快十一时了,还早安?”李察打着呵欠在说:“你昨晚大发神威,英雄救美,满意了吧?”
“还敢说!”苹果忍不住厉声的骂他:“要不是你,杨先生才不用那么辛苦啊!卑鄙无耻的小人!”苹果爱憎分明的,对李察真是一点情面都不留。
“你们知道不关我的事嘛!”李察委屈的看着我们,哎声叹气地申辩:“我也只是受命向张小姐说项罢了,怎知她会答应的!说真的,我的确不知道她和丈夫不和,只是以为她也像迪琵一样”
苹果一面听,向着他直皱眉。
说起迪琵,我连忙问道:“咦?太子爷和迪琵怎么了?情儿不见了,他有没有为难你?”
“他吗?”李察半掩着嘴笑了起来:“阿光大哥,你真有先见之明,他昨晚根本没有出过贵宾房的房门。今天早上迪琵走后,我进去看他,他还睡得昏昏沉沉的,几乎给榨干了,那双眼圈黑得像熊猫。我告诉她张小姐半夜醒来,知道他和迪琵在一起,恼起来走了,他一点都没有怀疑。”他淫邪的笑着:“迪琵的威力果然非同小可!”
“下流!”苹果劈头就是一句,叉起手不理他。
“那他现在呢?”
李察斜眼看着苹果的臭脸,不敢再笑了:“他不敢回家,我把他送到清水湾的别墅去了。看来他不睡足一日一夜,休想站得起来。”
苹果仍是胀鼓着腮在生气。
李察不敢再惹苹果,转开话题问道:“阿光大哥,张小姐那边怎样了?她究竟还想不想签那合约的?太子爷今早已经追过一次了。你最好弄清楚,免得我误会再拉错线就麻烦了!”
我深吸一口气:“我不知道!”
李察和苹果都愕然地说:“什么?你昨晚不是说她会反悔的吗?”
“我只知道她会把整件事重新考虑。至于她最后选择走什么路,只有她自己知道。”
李察不忿的说:“不是吧?昨晚我们冒了那么大的险,不都白费了吗?”
“之前她的确是一时意气,不是心甘情愿的!但昨晚我和她说好了,她会再详细的衡量,然后才再决定。”
李察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满怀希望的说:“那你不会再过问她的决定了?”
“不会!只要是她自己真心的决定,我会完全尊重!不会过问。”
李察登时眉开眼笑:“那么我还有希望!”
苹果看不过眼,忍不住又骂他说:“怎么了?又想再去替人扯皮条了吗?我说张小姐一定不会出卖自己的!”她看着我:“是吗?杨先生。”
我微笑着说:“我只知道,无论她选择哪一条路,将来她都会问心无愧。”
“那即是怎样了?”他们异口同声的问。
我微笑着,没有回答。
答案在下午传来了。
情儿拒绝了那份合约!
她没有令我失望!
李察垂头丧气的跑过来报告他失败的消息。他说虽然最后再增加了些更优厚的条件,但情儿仍然一口拒绝了。太子爷十分愤怒,说要取消和情儿公司所有的合作项目。
苹果当然是不留余地的对他冷嘲热讽,但李察却出奇地全部哑忍了,一句也没有反驳。
我没有再找情儿,这时候她需要的是冷静的想一想。
直到第二天下午,情儿才打电话给我,我们约了在中环一间老字号的酒楼见面。我到的时候,情儿已经到了一阵子。她似乎已经回复了冷静和沉着的一贯本色。
我看到桌上预备了四个位子,情儿说她也约了婉媚和大姐。
“情儿,你有什么事要宣布吗?”我心里忽然升起了种不安的感觉,我没有担心过她会向婉媚透露我们的关系,情儿不是那种人。只是隐约的感觉到情儿已经做了什么了决定。
“光哥,”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我想清楚了!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会和仲华弄到现在的田地。问题原来不在他身上,而在我”
“”“当初我们相识时,我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女孩,而仲华那时已经拥有间工厂了。因此我很佩服他,甚至有点祟拜他,所以我才会嫁给他可是到我自己在事业上逐渐成功,他却没有跟上来,仍然在原地踏着步。我开始感觉到我们的距离愈来愈远,愈来愈不知道对方想的是什么?”
“简单地说,我开始瞧不起他了”
我静静的聆听着。
“我想他也感觉到了,才想用孩子来缚着我,但那反而加速了我们的决裂。”她的表情有些苦涩:“我开始感到迷茫!开始问自己究竟是不是真的爱他?”
她慢慢的抬起头:“然后你出现了!我一和你接触,便发觉你给了我一种全新的刺激。我很佩服你,很祟拜你就像当初仲华给我的感觉一样。于是,我不自觉地喜欢上你,渴望由你身上重拾那种恋爱的感觉”
我开始了解她的心态,她追求的其实不是爱情
“由你拒绝我,到你终于接受我中间那一段时间,是我心中最迷茫混乱的时候。我尝试从其它方面找寻那种那种不知怎样形容的感觉。我知道亨利提出那条件优厚的长期合约,足以让我晋身公司合伙人的地位。我很是兴奋,以为那正是我一直追寻的”
“但短暂的兴奋过后,面前的竟然是难言的失落!我很害怕!我隐约的知道自己错了,但我却不能接受。我已经失去仲华了,也得不到你的爱我怕我会变得一无所有。因此我只有坚持下去,明知是烈火熊熊的地狱,我还是要跳下去!”她的眼泪终于流了下来。
“想不到你却在我沈沦的边缘把我拉回来。你知道吗?当我酒醒过来看到你的时候,我简直有重生的感觉!因此无论如何,我都要向你献身。”她用手擦着眼泪,竟然“噗嗤”的笑起来:“前晚如果你仍然拒绝我的话,说不定我会强奸你!”
我掏出纸巾给她。她伸手接过,却没有揩拭面上的眼泪,仍然沈醉在我们那天晚上的缠绵。
她的脸红了:“除了肉体上前所未有的强烈欢愉之外,你还带给了我很多其它的东西你唤醒了我,让我知道了活着的意义,带给我对生命的全新看法。”她凝视着我:“忠于自己!我永远都会记得的!”
“我想了整整一天一夜,终于想通了。我第一次清楚的知道了自己追求的是什么!不是婚姻,不是爱情!而是不断的自我提升!”她的眼中涌现出自信的光辉:“我已经决定了!下个月我会到新加坡为公司在那里建立分部。”
“情儿?你真的要离开?”她要放弃在这里的一切!
她伸出白嫩的手掌,展示着掌心的那道伤痕:“这个伤口是仲华留给我,由你替我包扎好的我不想你为我划上另一道创口。”
我默然无语,我的确不能给她任何承诺。
她眼中回复了柔情:“光哥,如果你仍然是独身的话,我一定会毫不犹疑的为你留下来!因为你是我目前完全无法超越的挑战。但是我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你有二姐!”
“而且就算我们真的在一起了,我相信我终会有超过你的一天!那时你可能又会变成另一个仲华了。”她忽然尴尬起来:“光哥,我是不是太自大了?”
我轻摇着头:“情儿,我也相信一定会有那一天。我对你有信心。”
“你不会怪我?”她低头捏弄着秀发。
“当然不会!”我答道:“看到你找到人生的方向,我为你感到高兴才对,怎会怪你?”
她抬起头看着我,呶起小嘴嗔道:“你又让我感到更难超越了!这样下去的话,说不定我会不顾一切留下来缠着你!”
我笑着说:“我可不怕,但你会吗?”
她咬咬下唇,狡黠的站起来,在我耳珠上轻轻的噬咬着:“虽然我要走了,但你可一定要答应我:如果将来我寂寞起来,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来休息一下的话,你可不准推三推四的。”
我给她弄得心猿意马的,在她脸上吻了一下:“迟些我抽空到新加坡探望你,好吗?”
她红着脸答应了。
婉媚和大姐对情儿的决定都感到很无奈,但都给予肯定的支持。因为对所有人来说,情儿的离开都像是解决她和仲华之间的问题的最佳办法。
尤其是她们姐妹俩怎样说仲华都是她们的亲弟弟。
只有我知道,情儿走的原因不是为了逃避过去,而是要去迎接未来!
情儿,祝福你!
还有,婉媚吩咐我们,在我们出门旅行之前要尽量多陪情儿,为她打点前往新加坡居住的安排。
在情儿的“推辞”和婉媚的“坚持”下,我“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看来在情儿离开之前,我还有不少机会让她体会一些她以前从未试过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