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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疼。”
孙磊迷迷湖湖的醒来,拍了拍昏沉的脑袋,这才想起昨夜和鲁智深、武松拼酒拼到半夜,最后硬是把两人干到了,之后的事情他就不知道了。
“看来是喝断片了!”
孙磊揉了揉额角,要不是自己酒量惊人还真干不倒鲁智深和武松这两个牛人。
“哥哥醒了,洗脸水已经打好了!”
时迁见孙磊出开了,连忙笑着端着铜盆走了上去。
“都什么时辰了?”
孙磊洗了把脸看着时迁问道。
“还有半个时辰就午时了,小七哥哥早上刚下水泊抓了条大鱼给哥哥熬了醒酒的鲜鱼汤。”
时迁回答道。
“那感情好,我这正头疼了!”
孙磊笑着就往外走去,他最喜欢的便是鲜鱼熬制的浓汤,若是再加几块豆腐那就是极好的了。
喝罢鱼汤,孙磊的头疼缓解了不少,鲁智深和武松还在呼呼大睡,朱贵和朱富已经下山去打理酒店的生意了,因为朱贵落草在梁山泊已经传开,所以城里的酒店都归朱富负责,朱贵专心打理水泊周边的酒店。
下了梁山来到水泊边,沙滩边上只见几百个赤着上身的喽啰正在水里训练。
“哥哥!”
阮家三兄弟和林冲见孙磊来了,连忙上前行礼。
“训练得不错呀,有模有样的!”
孙磊不懂怎么练兵,但是看这些喽啰整齐划一的在水里训练应该是很有效果。
“都是林教头教得好,我们三兄弟是野路子,打鱼倒是好手,这训练就请教林教头了!”
阮小二拱手笑道。
“看样子又是小七的功劳!”
孙磊笑着说道。
“哥哥莫要取笑小七,这不是路上问了林教头一番方知教头也懂训练水军,这才厚着脸皮向林教头请教。”
阮小七不好意思的挠着后脑勺,自从上了梁山他们三兄弟就倍感压力,梁山八百里水泊,水是最好的屏障,如果官军来剿,他们就要承担起保卫梁山的各种事宜,但打了几十年鱼的渔民那里懂带兵,单打独斗倒是水里的一把好手。
“阮家兄弟水性娴熟,这就是水军最重要的本领,这些喽啰水性已经训练出来,只要结合一些系统的训练就能成军!我也没有出什么力。”
林冲摇头谦虚道。
“看不出你还真懂水军训练呀!”
孙磊意外的看着林冲,这还是他第一次知道林冲懂水军,以前一直以为林冲只训练步兵和骑兵枪棒技法。
“让哥哥见笑了,东京城西有个金明池,那原本是水军训练地,方圆十几里,其间有水心五殿,也曾有过数万水军在那训练,王荆公(王安石)变法后认为水军训练无方,战力低下,以冗员过多裁撤,一部分并入了禁军,小弟曾为禁军教头,也学习过这水军训练之法。”
林冲解释道。
“原来如此啊,我在汴梁那么久,也只知道花船会在去金明池选花魁,搞一场盛大的表演,没想到那里还曾是水军训练之所。”
孙磊恍然,说道金明池他就不陌生了,如果不是林冲和张氏出了这事,他肯定会去那金明池看看花魁大会是个什么盛景,一想到能有百条花船争流,上千美女同台竞技,他就心痒难耐。
林冲听到孙磊说起花船选花魁之事也只能无奈摇头,曾经的水师所在如今却成了嬉戏之所,不得不说是大宋军人悲哀。曾经他也以成为将军纵横沙场为志向,可转头一看他才知道自己有多蠢,像他这般的普通人在那黑暗的官场哪有出头之日,如今能夫妻团聚都是托了哥哥的福。
“不过你这么早下山来,阿嫂那边没意见么?昨天还没喝两坛子你就倒了,你这酒量不行啊!”
孙磊看着林冲开玩笑道,都说小别胜新婚,林冲怎么一大早就跑下山来训练喽啰?
“哥哥们海量,林冲自愧不如。娘子那里没事的,林冲乃是通缉犯,这要是传了出去,官府迟早要来,训练好喽啰也能有自保之力!”
林冲开口道,昨夜他一兴奋喝得太勐了,不知不知觉就醉倒了,直到后半夜才转醒,看着身旁熟睡的妻子,他彷佛又回到了曾经那段幸福时光,一切苦难彷佛都是一场噩梦,但额头的金印告诉他,现在这份重来的幸福得之不易,他必须拼尽性命去守护。
“哈哈,这才对嘛,社团是大家共同的家,一家人就要齐心协力才能过得红火!”
孙磊笑着说道。
“哥哥说得是,再让小七去整日打鱼,小七还不干咧!”
阮小七第一个拍手说道,他是在太喜欢现在这生活了,有好兄弟,有钱,衣食不愁逍遥又快活,而他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孙磊带给他们的。
“哈哈,小七今天抓的鱼着实不错,喝了我这头都不疼了!”
孙磊哈哈大笑着。
“给哥哥打鱼另算!哥哥喜欢,以后小弟天天去抓!”
阮小七也大笑着。
看了一会儿喽啰训练,正午已过,喽啰们也就去吃饭休息了。
“兄弟,洒家这脑袋闷闷的,你咋一点事儿都没有?”
鲁智深和武松也下山来了,见到孙磊等人正在金沙滩上聊天,呼喊着过去了。
“我要不把你灌趴下,你非得把聚义厅拆了不可,咱这社团初建可不比文殊院有钱。”
孙磊看着鲁智深说道,鲁智深喝多了就容易发酒疯,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灌趴下。
“都是好兄弟,又无人得罪洒家,洒家干甚发酒疯!”
鲁智深开口道,他在文殊院发作那是因为受了那些和尚的气,酒劲上来才压制不住。
“行了,去酒店吃饭,今天中午有骨气!”
孙磊招呼着几人说道,上了快船,阮家三兄弟摇桨,小船很快就到了有骨气酒店外的水榭。
“哥哥!”
朱贵连忙到水榭来迎接。
“朱贵,昨夜喝酒就属你跑得最快,今日不能放过你!”
鲁智深指着朱贵说道,昨天喝酒就数朱贵和朱富喝得最少,连时迁都比他们喝得多。
“大师见谅,实在是酒店事务繁忙,小弟不敢醉酒!”
朱贵连忙告饶,梁山这几个月连开八家酒店,他和朱富各负责四家,忙得是通宵达旦,哪里敢醉酒。
“那你得好好摆一桌让鲁大师喝个尽兴,他可不随意拉人喝酒,拉你那是给你面子幼,哈哈!”
孙磊笑着说道。
“一定一定,小弟这就去准备一桌好酒席!”
朱贵如蒙大赦行礼道。 <div id="device" style="background-color: #c0d16d66;font-size: 16px;border-radius: 10px;padding: 0 10px;color: #957575;text-decoration: underline;font-family: fangsong;"></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