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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班的时候,我一直心不在焉,有一次她叫我几声我都没听到“想什么呢?”
女人一旦被男人征服,连性格都有可能会变,从昨晚开始到现在,她对我说话一直都是那么柔情似水,弄得我都糊涂了,这还是那个小辣椒吗?不过,本性难易,她总会露了本来面目的,嘿嘿!“没想啥,昨晚睡的晚,太累,有点分神”
我故意当着其他同事的面大声回答她,她“腾”的一下子脸红了,斜着眼睛笑着瞪了我一下,我嘿嘿一声转身走开,其实那会儿,她心里是幸福甜蜜的。
中午,我破例没有在厂子里吃饭,给她交代了一声说出去有点事,然后匆匆往家走,我想见见晴,和她直接了断。这是我考虑了很久的事,这个事不管怎么处理,都必须得从速,直接说出来也许是最快的方式。而且我想她不会纠缠我,毕竟我能感觉得到,她也并不爱我,而我从最开始的爱到恨,再到爱,再到不爱不恨,最后到无所谓,完全是因为我骨子里是爱着小丽的。她如果纠缠她也没有纠缠的理由啊!
匆匆上了五楼,刚准备开门,忽然发现我塞下的牙签掉在地上,她的房门缝处还夹着一张纸,只是露出了个白边,纸没动,说明她没有回来,我小心翼翼地一点点拨弄出来,然后一闪身进了房间。打开纸,上面写着: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你就坦白。
我脑子一下子蒙了,这是闹哪一出?我预感到这事情可能会比较大,赶紧开门把纸条重新塞进她的门缝。回到房间后,我浑身发抖,一阵阵的刺凉一波波袭来,晴可能要出事了。看那字条的内容,会不会是那个男人,字迹粗糙随意,没有章法,不像是个有学问的人写下的,但每一根线条都粗重有力,写下这些字的时候,这个人内心的恨意很重。
就这一句话,里面有一些威胁的成分,而且跟晴的关系还很不一般,甚至有点黑腔。会不会是晴与我的事被这人发现了?想到这里我猛的一哆嗦,浑身的冰麻感再次重重地袭裹,也不会啊,我跟晴除了敲一下墙壁,就再没其它通讯方式了,难道敲墙壁也会有记录吗?想到这里我放松了下来,不会是屋里有监控设备吧?!
我再一次掉进冰窖里,现如今,这种远程监控设备的技术真是普及性地发展,随便几十元就可以记录下一个人的活动轨迹,而且那人每隔三五天来一次,每次看完删掉,腾出空间继续再录我不敢往下面想了,如果要真是这种监控记录仪器的话,如果是我,肯定会在对着房门再兼顾着床的位置安装的,不过还好,我一直没和晴在她房间里做过
不对,我前几天还去过她房间,我俩还在她房间门口抱着摸了老半天,她央求着让我在她房间里做,但我一想起那个梦心里感觉就不好,所以没有答应她,她又提出想刺激点,于是我们就模仿着灌木丛的那次,跑到了楼顶天台上,靠在天台围栏上完成了一次刺激的性爱。如果真的有监控设备,我与晴在门口拥吻互摸的情景一定被记录下了,我算了下时间,也就是三五天以前
怎么办?怎么办呢?我呆坐在床上,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都忘了上班的时间,直到小丽给我电话问我怎么快上班了还不到,我才想起自己还是个工厂员工。我几乎是逃也似地跑下楼梯,关门的时候我甚至不敢往晴的房门方向瞄一眼。
整个下午我都是心神不宁的,小丽虽然一向大大咧咧,但对我却是异常敏感,我稍有心事总瞒不过她的直觉。她在我走近的时候又问了我一次,我支支吾吾,如果说上午是心不在焉,下午则是丢魂失魄了。她也没有再问,只是边干活边往我这里看。
是啊,如果真的是中午我分析的那样,搞不好整个厂子里的人都会知道,我还怎么做人?小丽呢?我答应伴她一生一世,这才刚起了个头,就要结束了吗?
晴呢?她这会儿在不在家?想着想着,千头万绪,我实在坐不下去了,去部长办公室请了个假,转身出来就被小丽用眼睛定住了,无奈之下,我走到她跟前,说今天实在没精神,也不知道是不是感冒了,我想回去睡觉。
之所以这样说,是怕小丽下午去我住处,只有说发困她才不会去打扰我。看着她满是担忧的眼神,我真的心要碎了,可又能怎样
我几乎是一路小跑地往家走,一路上觉得那个人似乎无处不在,也没敢多走大路,专捡楼与楼之间的小道走,到了楼门口快速刷了一下感应器,小心翼翼地一步步上了楼,在四楼转台处,我的心几乎提到了噪子眼儿,从上第一个台阶开始,眼睛就死盯着晴的那道门,极力想看清楚那纸条还在不在。
纸条还在!她还没回来?!悬着的心愈发紧张,我拿钥匙的手也猛烈地抖动起来,钥匙串子呼呼啦啦作响,勉力镇静下来开了门,进了房间,毫无意识地又一次呆坐在床边“叮叮叮叮叮叮叮”一长串子敲墙声犹如一声炸雷,我一下子跳了起来,浑身汗毛发乍,怎么回事?晴的屋里不是没有人吗?
我无意识地拿起螺丝刀,呆了很久,还是敲了下去。
“呯呯呯呯”
我顺着猫眼儿看出去,晴正站在门口,我赶紧打开了门。这次她没有像往常一样一闪而入,而是慢慢地走进来,就像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头脑麻木地关了门,我想说句话,却发现喉咙沙哑到发不出声。她看着我笑了一下,只是一抹微笑,更像是冷笑。
“你赶紧走吧,离开深圳”她强力压制着抖动的声音。
我的脑子又一次被击昏了,那个纸条的事与我有关!顿时浑身那种冰冷的感觉再次袭来,这次连头皮也是麻的“怎么”
“那东西你也看到了,我们的事被他知道了”
“他怎么知道的?”我没的问“他”是谁,现在这些已经不重要了。
“我们在天台那次,那天他刚好来这里,刚上到四楼转台就看见我俩上了天台,他一直跟到最后,我俩谁也没注意到他”她面无表情。
我的身体已经没有了知觉,意识在那一刻也完全停止,周围的声音忽大忽小,甚至我怀疑这一切是不是正在发生。
“你赶紧走吧,他是深圳四川帮的,也是我的老乡,他已经把你的底都打听清楚了,你上班的厂子,你老家的地址,还有那个女孩子* 小丽和她老家的地址”
自“小丽”这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后,后面内容我再也没有听见“除了那次他还知道别的什么?”晴已经停了下来,我的声音却如此干涩。
“所有,我俩从开始到最后的所有,包括敲墙是他逼我的,我不敢不说”晴的声音仍是如此平淡。
“他想怎样?”
“四十万,你离开深圳,前两天我也一直求他放过你,我还给他下了跪,可是不行,所以这两天我也不敢接他电话,也不敢开门”晴说得很苦。
“我没这么多钱,再说那个* 小丽跟我也没有任何关系”我麻木地说。
我已隐约感觉到了些什么,脑子突然清醒了过来,想起她妖媚迷离的眼神,娴熟的口技和做ài技巧,主动要求野战以寻求刺激,敲墙尤其是她神秘消失的那一个月,所有的事连接在一起,我似乎跳进了一个圈子,在不知不觉中。
“我跟他说一下让他少要点,你赶紧离开深圳最要紧,那个女孩子我见过你俩在一起关系挺好的”她说的很平静,只是说到小丽的时候她稍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