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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看一下沉睡的哥哥,再坚定地看向春波“说吧,有什么就说什么。”现在的我,可不是原来的满枫糖,我是一个经历了大风大浪的小太妹,连局子都不知道去过多少次了,还害怕什么突如其来的打击吗?我自然不怕!大不了一死呗!
“嗯我害怕赵家果真出了大问题,再牵扯到小小姐您。”
春波说着,清秀的眉毛都皱了起来。她,把我的安危看得比天还大。
“赵家出了问题,怎么会牵扯到我呢?”我和他们赵家又没有什么瓜葛。
春波急了,扶着我坐到板凳上“如果赵流云那个死鬼说跟你这个了呢?反正他也要被押解走的,那时候都无所顾忌了,他还不狗咬狗啊。”
我禁不住乐了,掐她手背一下“你个绕舌的小丫头!什么狗咬狗?哦,他是狗。难不成,我也是狗了?”
意识到自己口误了,春波赶忙打自己嘴巴一下呸着“呸呸!瞧我这臭嘴,该打该打!”
我沉思一下,说道“不碍的。赵流云吃了迷魂药,刚才发生的事情,他都不会记得的。这一点你我尽可以放心。只不过,我在想,到底他们赵家做下了什么样的罪孽,竟然让宫里如此急迫地追捕来?”
“哎呀,我都忘记这一点了。因为小姐这里需要保密,我晚餐后就把所有的丫头都轰赶到北面的楼上去了,只有门房一个小厮守在咱们园的大门处,刚才我把赵流云放到柴房后,门房小厮急着汇报,说,大院子的大夫人正满世界寻找大少爷呢!府里出了这档子大事,却怎么也找不到主心骨了。咱家现在惟一的男人不就是大少爷了吗?”
我从容不迫地点点头,一手握住春波的手,稳定军心地说:“不急不急。大哥哥看我看得素来就重要,这个时辰若是我犯了脑病,他陪在我身边也不为过。只不过,现在首要的是把赵流云送出园子,免得官兵找到这里,发现他睡在我的园子柴房里,那就说不清楚了。毕竟,我们都是未曾婚嫁的少爷小姐。”
春波这才免去一层慌张,显得稳当多了,点点头“那我就去找人把他带出咱们园子。”
“不可直接弄出去,而应该给他蒙上脸或者换个装,悄无声息地送出咱们园子即可。这个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免得走露了风声。”我打定主意,只要赵流云活着,我就跟他成为势不两立的仇敌。打击报复那是肯定的,只要我有机会,绝对不会放过!
“嗯。小小姐尽管放心。管理林木花草的老韩头人非常老实,而且能干活,不太爱说道。我平时没少接济他,给他帮了不少忙。他会帮助咱们的。我这就去办。”春波用嘴朝我床上的大哥哥努了努嘴巴“里面这位,也要尽快喊醒啊。”
“嗯。大哥哥我会喊他的。你先去办理赵流云事宜去吧。”
等到春波出去腾挪赵流云时,我这个园子便又不再有什么动静了。我忍住身体的疲惫和疼痛,挪到窗子前,向大院子方向看过去,果真!那边已经灯笼一片片,比白昼还要热闹。
我返身来到窗前,坐在床沿上,轻轻抚摸大哥哥的脸蛋,这份温馨的感觉,说的不夸张,真的像抚摸一个孩子。我轻唤“大哥哥?大哥哥?该醒醒了!”
我拿手一边推着他的手臂,一边扫视他的下身。哈,那里已经偃旗息鼓了,但是大哥哥繁茂的森林上,依旧黏着我们俩的体液,白花花一片。
“嗯”大哥哥歪了歪头,还是睡。
“大哥哥!大院子出大事了!你快点醒过来啊!”我有些急了。他服用的药物可能真的太多了,竟然让我大哥哥一直处于昏迷的状态,别对身体有什么后遗症就好啊。
大哥哥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无奈,我走到脸盆旁,用我的擦脸巾濡湿,再返回床边,用湿湿的、凉凉的毛巾糊到他的脸上,在他那里,就是突然一凉了。
“啊怎么了?”迷迷糊糊中,大哥哥惊呼,一手抬起,去拉拽脸上的毛巾。
我借势用湿毛巾给他擦拭一遍脸,把自己的脸趴到他的脸前“醒了么?大哥哥。是我,糖糖,你在我这里睡着了呢。”
他茫然地瞅着我半天,才恍然大悟“哦,我刚刚在梦中梦到的也不完全是假的啊。”说完这句话,又马上红了脸,歪头不敢看我,而去看我手上的毛巾。
我抿嘴笑“呵呵,梦中梦到什么了?”看他这副样子,不用猜,就知道,他把我们俩刚才的造爱都当成了羞羞的梦境了,所以现在不好意思说出来了。真可爱。
他更加害羞地咬住嘴唇,眨巴一下眼睛,沉吟“没有、没有什么啊”我这时上来一股天生的恶作剧本性,一手直接落到他裸露的小弟弟上,握住,揪起,故作惊奇地问“咦?大哥哥,你的这个是什么啊?软乎乎的,还长着毛毛,为什么糖糖没有这个东东呢?”
呼啦!
大哥哥猛然间憋红了脸,吓得拿手去捂他的家伙,我偏不放手,还淘气地左右摆弄一下它,说“这个东西真好玩内!我让它向左,它就向左,让它向右,它就向右。嘿嘿,我让它打个结哦,好像不够长”
“噗嗤!”大哥哥一边害羞着,一边还憋不住笑出来,结结巴巴地说“这个这个糖糖不能看的。”
我可爱、纯情的大哥哥哟,真是让人怜惜。他竟然简单地把我们俩刚才的身体运动,完全当作了梦境。
还不能看,我都摸过了、亲过了,甚至于用小妹妹夹过了,还什么不能看啊。笑死人了。
“嘿嘿,大哥哥,你为什么会一丝不挂呢?”我继续逗他。
“啊!一丝不挂?”他这才慢三拍地惊起身子,上下打量自己一番,顿时脸比茄子还紫“这、这到底怎么回事啊。”
“而且嗯嗯”我像狗狗一样把鼻子凑过去闻一闻他的下面“好像还有一股怪怪的味道呢!像是青草的什么类似的气息而且,你这一对毛烘烘的毛毛上,竟然都沾着些什么怪液体啊”我撑大圆溜溜的眼睛,把自己的小红嘴噘起,十足一个爱学习的好孩子模样。
我大哥哥越发的无措和慌张,顾上不顾下地试图用他那两只手的面积护住全身的裸肉。“糖糖转过脸去啊,不要看哪。”
“哈哈”我再也撑不住,前仰后合地笑起来。笑得他一头雾水,一脸质疑。
我笑着,趴到他的身上,直接抱住他的脸,落下我俏皮的亲吻,在他鼻头上先一轻吻,然后找到他的嘴唇,吻住,再在他不明白时,直接探进去我的舌头,探索他的口腔。大哥哥嘴里好清香哦,好像传来一股股桅子花香呢。
“唔唔”大哥哥欲语还休。渐渐地,不自觉地扬起手臂,环住了我的腰身。
“大哥哥,知道吗?刚刚,不是你的梦境,而是真的。”我放开他的嘴巴,色笑着抚摸他的耳朵。
他浑身一震“什么?!不是梦境?”
“嗯。你,和我,我们俩那样子了。”我笑得贼贼的。
“啊!那样子?哪样子?”他撑大眼睛,眼白里全都是单纯的惊讶和不敢置信。
“我们俩造爱了。你,跟我,成为一体了。”我的手从他脸上滑到他的胸脯上,最后又摸到了他的东东上。嗬!这一会子,它竟然又有凸的前兆啊。
“我、我们真的么?”大哥哥眯眼回忆了一下所谓的梦境,然后满脸的愧疚“如果是真的那我只能一死明志了。我怎么能做出那样禽兽不如的事情呢?糖糖,哥哥不是人!哥哥不配做你的哥哥竟然对你做出了如此不堪的事情来你打我吧!狠狠的打!你不打死我也行,我自动把自己杀死得了。我还怎么面对你啊,我的糖糖啊”说着说着,大哥哥情绪就激动起来,眼睛湿润一片,拿着我的手往他脸上打去。
我怎么舍得打我如此清澈的好哥哥?再说了,我才是一个情场、性场的老手,我才不配占有如我哥哥般单纯诚挚的人呢!再说了,男女之事,本就说不上谁对不起谁,就如力量的物理解释,是相互的嘛。
我按住他激动的动作,安抚他“好了哥哥,不要这样。请你听我说。这件事,是糖糖自愿的,是我主动要求你的。知道吗,哥哥,把我献给你,是糖糖最大的幸福,是我的一份甜蜜。你没有对不起我,这是我喜欢的事情。明白吗?”
“可是”大哥哥传统的思想怎么可能一下子转变过来?他仍然痛不欲生的,反复揪着自己的头发。
我轻轻拉下他自虐的手,吻上他的唇,轻轻的唇,一点即过的吻,然后轻诉“不要这样了,哥哥。我不骗你的,这是我们俩共同的渴望。不是吗?哥哥爱着我,我也一直爱着哥哥啊。这样子,没有什么的。哥哥,我爱你。爱你。”
这份爱,真的是我自认为最为高尚的爱,来自于亲兄妹的爱。我不再是猎奇,也不再是品尝处男,而是来源于发自肺腑的怜爱。
怜惜,爱惜。
大哥哥终于被我的呢喃抚慰平静了,含泪点点头,拢住我的腰,情绪火热的回吻我,越吻越深,越吻越激烈。最终,他环抱着我,缓慢地把我放倒在床,他压过身子,却又小心地不舍得压到我,就那样抚弄着我的双峰,吻我。我的指肚掠过他的胸肌,走过他的肚脐,扫过他的丹田,直接来到了他的森林之处。握住那个直直的东东,指尖环绕着。
“嗯糖糖,我好爱你啊糖糖“哥哥眯着眼睛,扣住我乳峰的大手禁不住颤抖着,向我呢喃。
不行!现在,不能再招惹哥哥的欲望!我的身体不允许我这样,现在的局势也不允许!
“不要了哥哥“我挣脱他的亲昵。
他愣一下,问“为什么?糖糖讨厌我了么?“我笑一下“怎么会?我爱哥哥还不够呢!而是,我现在被你刚才弄得好累啊,需要休息的。”我故作害羞的垂下眼睑,马上听到他闷闷的得意笑声“呵呵,我是不是刚才很厉害?嗯?你可否满意我的表现?”
我差点笑出来!
男人,不管多大,都像孩子。他刚刚还害羞无比,现在,却又关注起这个男人都在乎的问题。男人都害怕自己性能力不强,不能够让自己女人满足。甚至有的男人会在做的时候问女人,自己让女人高潮了没有,有的会边动着,边去看表
“嗯!哥哥好厉害啊,都把我弄得好几次舒服呢!嘿嘿。”我自然懂得如何让他开心和满足啊。
果然,哥哥开心的傻笑几声,又追问我“那我们会不会怀上小宝宝?”
我差点晕倒。“难道你想要小宝宝?”
“嗯,想。想跟糖糖生很多宝宝呢。”大哥哥及其认真的看着我的肚子附近,脸上全都是甜蜜。那一刻,我感动了。这是一个非常爱我的男人,甚至想到跟我共度一生,共同抚养很多孩子。如果我能够做到,我愿意让他如愿。只不过,按照钟久雷的说法,我这一生,又怎么会被大哥哥一人收留呢?
“你快点穿衣服吧,哥哥。大院子出事了呢。”我推一推他。
“哦?出问题?什么问题?”大哥哥一听话头,马上恢复了他一家之主的样子,迅速穿着衣服,一边怜爱地摸摸我的脸蛋,在我额头亲一下。
我莞尔。“听春波说,大院子乱套了。宫里来人了,卫兵从赵家府里追到咱们家,说是要把赵府人等全部查封呢。赵提儿和赵流云他们不是要被抓走吧?”
一听大概,哥哥马上脸色严峻,眯眼沉思“嗯,糖糖你哪里都不要去,就乖乖的待在这里,听到没有?宫里差遣的事情,都是说不清的。万一有个什么闪失,也没有人跟你评理。不管发生什么,有哥哥在呢。哥哥会保护好你的。关于赵家,我先探看一下,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如果真的是株连九族的罪名,那咱们也帮不上尽快,只怕也要承担窝藏重犯的罪名呢。我先去了,你听话待在园子里。嗯?”
大哥哥一边匆匆向外走,一边担忧地回视我,眼神里的不舍,漫延双眸。
我动情地点点头“哥哥你放心吧。糖糖听你地,就待在这里,等着哥哥。”
“嗯。乖啊。”哥哥将要出门,却又猛然转身,幽幽地说“记住啊,糖糖。哥哥好爱你!”
不等我有什么反应,哥哥边裹着一阵风,出去了。我侧耳倾听,听到了哥哥下楼的匆匆脚步声。
赵家真的惹到皇上了么?到底什么罪名呢?一下子想到了钟久雷。心里顿时恍然若失。那个清越的男子,真的一生都无法跟我交汇吗?钟久雷钟久雷我不禁默念起他的名字,猛然想起:钟久雷刚才说赵提儿危难之时需要他,现在看来,他真的具有未雨绸缪的本事啊。
嫉妒赵提儿!
就让宫里的灾难来得更猛烈些吧!把赵提儿贬去边疆才好!可是钟久雷怎么办?他也会受到牵连吗?啊,一旦想到重重的铁链拴在钟久雷的身上,想到他遍体鳞伤地步履蹒跚,我就心痛不已!
呼脑袋一下子就热了。
“小小姐!小小姐”外面有人敲门,却不是春波丫头。我怀疑了,问“是谁?”
“回小小姐,我是守在二门外的丫鬟烟波啊。”
“哦,有事吗?”我还是不想让不熟悉的丫头进来。
“嗯!门房递话进来,说是春波姐姐出事了!”
“啊!什、什么?!春波出事了?!”我腾地一下子站起身,傻眼了。“你、你快快进来细说。”
门开了,进来一个低头绞手的小丫头,也就是只有十二三岁的样子,一副担惊受怕的神态。
我捂着小腹走向她,竭力使自己的语气正常一些,问“细细的说,春波到底出什么事了?”
“是。门房说,春波姐姐和花匠一起把一个布袋送出门后,竟然被宫里的官兵发现了,打开布袋一看,竟然是宫里要抓的赵家子弟,于是,春波姐姐就按窝藏转移嫌疑犯的罪名给抓去了。
事儿大了!不但被抓到窝藏犯人,还被怀疑转移犯人,那论起来,这个罪名足够春波坐牢狱的了。
她一边说着,一边抹着鼻涕。而我,早就听得浑身冰凉了。我的春波好姊妹啊,竟然为了我,被抓走了!
我要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