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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近些日子大雪的原因,浅昕公主并没有按照她自己原本预料的时间来到天泽国的皇都,其中有一段路因为长时间没人走,堆了很厚的积雪,所以形象了路程,直到现在她还被困在半路上。
而此刻在呈佳关,凤舒泽已经归来,仅仅半个月的时间,他便从蛮荒边境赶了回来,算上完整的路程,他简直是马不停歇,他骑得马也是一回来就直接累瘫了。
八天前。
蛮荒边境,凤舒泽赶到蛮荒之后便于自己派来的一千精兵回合,也在这几天内,他们又搜集了不少的情报,从中就得知了一件事,那就是蛮荒现如今的族长刚继位便被软禁,完全没有操控任何的实权,并且还是一个十岁的孩子。
这个重要的情报,倒是让凤舒泽推翻了之前自己的认知,原本以为会是一个有野心的族长,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一个心智都没有完全成熟的孩子当族长。
并且还有一个情报就是在蛮荒族长领域范围内,出现过琼玉国的人,而且还不是出现一次两次,这更加准确的说明了蛮荒之所以会犯境天泽国的原因就在琼玉国。
若是天泽国当真与蛮荒交手,势必会兵力完全集中在边关,而在这个时候,其他地方的兵力就相对来说会薄弱,如果琼玉国这个时候趁人之危是完全有可能的。
要知道,现如今琼玉国皇帝重病,就直接被浅昕公主以派人好生照护的名义给圈禁了起来,琼玉国的皇后也同样是被软禁在自己的寝宫里,寸步离开不得。
浅昕公主掌握了大量的兵权,天羽卫被她大规模的训练,几乎对她俯首称臣,现在的琼玉国,说浅昕公主是女皇都不过分,只不过,浅昕公主还算是比较小心的,就算是再怎么想要除掉洛灵云,也不大规模的派人来。
只派了那几个自己的心腹,也就是与玖羽同一批的天羽卫,现如今几个天羽卫频频失手,一直没有达到她想要的结果,她自然是急了的,便亲自来天泽国会一会洛灵云。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不作美,在半道上下起来了大雪,迫使她无法继续前行。
而现如今,呈佳关。
天上的雪刚停,凤舒泽也刚好的到达军营外,身上黑色的披风沾满了鹅毛大雪,如墨的发丝也染上了朵朵白晕,奎将军与凤仲星迎了出来,奎将军不敢置信的看着凤舒泽,舒王殿下这速度未免也太快了一点吧。
不过现在的他还算得上是一个戴罪之身,完全不敢同凤舒泽讲话,便硬生生的把自己已经到了嘴边的感叹给咽了下去。
奔波了这么久,凤舒泽完全没有好好的休息,也没时间打理自己,下巴长出了胡茬,但却完全没有邋遢的感觉,反而多了成熟男人的气场。
“三皇叔。”凤仲星对凤舒泽行了一礼:“三皇叔回来的这么早莫非蛮荒的事情这么快就解决了?”奎将军没有问的问题,却同样是凤仲星想问的。
算算时间,这一来回,凤舒泽在蛮荒停留的时间不超过半天。
“嗯。”凤舒泽应了一声:“完全无需出兵,蛮荒完全是虚张声势,待过几日,我们整顿一番便收兵回皇城。”凤舒泽是感觉没有再继续耗下去的必要了。
自打来了这里之后,一直都是大学纷飞的天气,那个琼玉国的茜西公主这个时间估计也不好走,应该还没有到皇城,他若是早些收兵回去,兴许还能够赶上!
浅昕公主这出声东击西花费这么大的功夫,估计在来天泽国之后也会留很多的后手,他怕洛灵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
“就这样回去就行了吗?”凤仲星有些难以理解,所以这一趟他似乎是白来了,完全没有帮上忙也没有在凤舒泽这里学到什么有用的东西,更没有如父皇所愿在军中有所立威,凤舒泽离开的这段时间,他虽然说有在尽力的与军中的人打好关系,但是却发现自己依旧是没有什么存在感。
“不一定带来了兵就一定要打仗,很多的时候,带兵之人最经不起的并不是敌方的陷阱阴谋,而是自己的不沉着。”凤舒泽揉了揉眉心,眼底尽是倦怠之色。
“多谢三皇叔教诲,三皇叔一路奔波,便先歇息吧。”触及凤舒泽的眼神,凤仲星感觉自己心跳瞬间加快,凤舒泽的眼神一向极具杀伤力,比任何的利器都管用,这也是为什么他能镇住十万大军,让他们没有任何非议的原因。
凤仲星太柔弱,是聪明不假,也会运筹帷幄,却败在太软,终究是不适合当大军的大头之人,若真的要当,恐怕还是要在战场上磨炼个几十年,提升一下气场才行。
“嗯。本王的确是有些累了,休息几日,然后启程回皇城,这段时间里若军中有琐事,便麻烦五皇子了。”说完,凤舒泽不等凤仲星的回答,便直接进了自己的帐篷之内。
凤舒泽进了帐篷,宽衣拍了拍披风上的雪,随后便俯身躺在了床上,手无意间摸到了腰间的锦囊,便从腰间取了下来握在手中,修长的手指抚摸着锦囊上绣的纹路,视若珍宝。
脑海里回忆起将近四个月前凤紫葳生辰宴上洛灵云说的那些话,眼神瞬间变得柔和,把锦囊紧紧的握在手中,他闭上了深若潭底一般的眸子,瞬间熟睡了过去,他其实迫切的想要回皇城,回到洛灵云的身边,但他却也很现实,知道这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之前同洛灵云说的短则三个月,多则半年,等之后回到皇城,差不多就四个月了,毕竟路途遥远,下着雪路也不好走,那个女人,可想他了?
熟睡的凤舒泽因为脑海里完全都是洛灵云,竟然连带做梦都是洛灵云。
舒王府大门口,她一身浅绿襦裙,身上披着雪貂披风,唇角带着浅淡的笑容:“你回来了。”
凤舒泽上前几步,抱住她,毫无触感,尽管在梦里,凤舒泽也能理智的知道自己在做梦,但是他不愿醒,闷闷的点了点头,将她搂得更紧,声音压抑之中带着一丝沙哑:“嗯,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