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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语甜煮好一整桌丰盛的饭菜后,立刻跳上计程车,直奔优策广告公司。
她决定亲自去邀请萧之砚,除了想给他一个惊喜之外,也是因为她想要早点见到他。
来到优策广告公司后,她直接推门而入,却只看见一个叫vincent的企划,其他两位业务似乎都出去忙了。
vincent正在和客户通电话,看见纪语甜来了,也只能分神向她点个头,根本无暇起来接待她。
纪语甜并不以为意,她只是担心萧之砚还没回来,或是他根本不在公司。
她挥了挥手吸引vincent的注意,再指了指萧之砚的办公室,无言地询问萧之砚是否在办公室里。
见vincent点了个头,纪语甜终于松了一口气。
幸好他在,要不然她不但白跑一趟,就连费心烹煮的饭菜也都白费了。
一想到马上就可以见到萧之砚,纪语甜的红唇弯出一抹甜蜜的笑意,好几天不见,她还真想念他。
轻轻敲了敲他办公室的门,等了一会儿,却始终没有半点回应,她不禁感到有点奇怪。他该不会也正在接电话,不方便开口要她进去吧?
犹豫了片刻,她伸手转动门把,才刚打开一道门缝,就突然听见一阵女人的哭声传了出来。
她吓了一跳,反射性地想要关上门,却在瞥见办公室里的景象后,整个人震惊地僵住了。
刚才她所听见的哭声,原来是金思嘉所发出的,而她朝思暮想的男人,正拥著那个伤心的泪人儿,温柔地低声安慰!
纪语甜像是突然被威力强大的炸药炸中,除了瞪著眼前的画面之外,几乎不能思考也无法反应了。
几天前,她因为找不到手环而在溪畔激动落泪时,他也是像这样将她拥在怀中,轻声地安慰。
原来,他的怀抱、他的胸膛,并不是她的专属。
原来,他的温柔、他的安慰,并不仅只她一个人拥有。
看着眼前这一幕,纪语甜终于尝到了心如刀割的滋味,她本想转身离开,但却又顿住了步伐,不想就这么离开。
说不定这只是一个误会,她要把一切弄个清楚!
下定决心后,纪语甜鼓起勇气推门而入,大步走了进去。
一看见她,萧之砚两道浓眉立刻拧了起来。
“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
他的质问,令纪语甜一阵哑口,而他仍拥著金思嘉的举动,更是令她的心泛起阵阵刺痛。
如果现在告诉他,她特地为他煮了一桌的好菜,只怕他也不会领情吧!
见她答不出话来,萧之砚也没有继续追问,只对她说道:“你先出去。”
纪语甜的心一阵抽紧,脸色更显苍白。
他被她撞见了现在这个场面,不但没有半句解释,竟然还要她离开?!
“可是她你们我”她试著想问清楚他和金思嘉的关系,但却心痛得连话都说不清楚。
“思嘉的事情与你无关,你不要多管闲事。”萧之砚的眉心拧得更紧,护拥著金思嘉的姿态也更明显了。
与她无关?别多管闲事?纪语甜苍白著脸,踉跄地退了几步。
原来,她对他来说,根本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原来她在他心中的份量,一点也比不上金思嘉!
“我知道了我走就是了”她像抹失了心的游魂,踏著虚浮的步伐转身离开。
直到走出优策广告公司的大门,心碎的泪水终于忍不住落下,咸咸的、苦苦的,伤痛的滋味***
窗外夜色漆黑,冷风阵阵,屋子里头虽然温暖,但是纪语甜却觉得她的心比外头的寒风还冷。
她的怀里揣了个抱枕,整个人可怜兮兮地蜷缩在沙发上,望着餐桌上的饭菜掉眼泪。
那一桌精心烹调的晚餐,如今看来简直就是个笑话!
亏她今天下午还一边煮菜,一边想像著当他发现她为他所做的这一切时,会有多么的惊喜与感动,她甚至还忍不住想像,他或许会以一个缠绵深切的热吻来感谢她。
她脑中所构筑出来的想像是这么的美好,谁知道实际上却回想起他的态度,以及他拥著金思嘉的画面,眼泪就像坏掉的水龙头似的,滴滴答答地落个不停。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一个小丑,挖空心思地想讨好他,以为卖力的表现可以得到他的掌声,没想到他却连当个观众也不愿,让她一个人在舞台上演著可悲的独角戏是她太傻、太自作多情了吗?
可是,他在寒冷的夜晚,特地到冰冻刺骨的溪水中替她找回那只手环,难道没有半点意义?
他向她索取的那个吻,难道也不代表什么?
她不相信!叫她怎么能相信?如果他对她没有半丝情意,怎么会特地为她找回手环?又怎么会吻得如此炽热而缠绵?
可是如果他对她是有情的,刚才又怎么会沉著脸赶她走,连一句解释的话也没有?
他的态度,不就已经说明了一切吗?
他怜惜地拥著金思嘉,却皱著眉头叫她离开,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纪语甜悲伤地开了一瓶红酒,为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
这酒是梁韵韵特地送给她的,原本是要用来增添用餐时的情调与气氛,现在正好用来借酒浇愁。
她一口气喝掉半杯,酒入愁肠,情绪变得更加悲切,眼泪更是从刚才到现在一直没有停过。
“我是个笨蛋,我真是个大笨蛋!”她伤心地咒骂著自己。
早在她第一次在咖啡馆里看见萧之砚和金思嘉时,就觉得他们看起来十分登对,而摄影棚那些工作人员的对话,更早已透露出他们之间的关系。
是她自己不愿意面对现实,是她自己要心存奢想的,怪得了谁?
要怪,只能怪她自己自作多情,只能怪她的心不争气,这么容易就陷了进去,爱他爱得无法自拔***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叮咚——门铃声持续不断地响了大约三分钟,才终于传进纪语甜因酒精作用而变得迟钝的脑子。
“来了、来了”
她嘟囔著,摇摇晃晃地走了过去,连问也没问一声,就直接开了门,半点应有的戒心也没有。
开门的动作虽然不大,但是对于喝得半醉的她而言。就好像被人猛然推了一把,整个人重心不稳地往后仰倒。
“小心!”
萧之砚眼明手快地接住她,将她软绵绵的身子搂在怀里,同时闻到了一阵扑鼻的酒味。
“老天,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不多,才一瓶而已,韵韵只给我一瓶,而且还是很小瓶的那种,韵韵好小气,对不对?”
纪语甜一边说著,一边将全身的重量全赖在萧之砚身上,他健硕的身材倚靠起来好舒服。
萧之砚有些无奈地将她打横抱起,放到沙发上。
将她安顿好之后,他正想松手,没想到她却紧搂住他不放。
“不要,我不要你走!”她嚷著。
“语甜,你喝醉了。”
“乱讲,我才没有喝醉,我知道你是萧之砚,更知道我是煮了饭却没人来吃的可怜虫,你看,我很清醒吧!”
萧之砚闻言瞥了餐桌一眼,桌上那一道道丰盛的菜,令他愧疚不已。
“人家这么努力地做了一桌的菜,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没想到你却赶我走你好坏,都不理我呜鸣鸣我好可怜”纪语甜哭丧著脸,一个劲儿地诉苦。
“我没有不理你,只是当时的情况,我不得不要你先离开。”萧之砚说道“在你来之前,思嘉才刚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说是她爸妈出车祸重伤,她的情绪整个崩溃了,我必须先安抚她才行。”
纪语甜根本没在听他解释,只叨叨絮絮地诉说自己满腹的委屈。
“没良心的臭男人大坏蛋脚踏两条船把我当成什么了”
萧之砚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我没有脚踏两条船,思嘉和我是十几年的邻居兼老朋友了,我和她就像兄妹一样,怎么可能在一起?更何况,她也早有喜欢的人了。”
刚才他安抚完金思嘉的情绪,并开车送她去医院探望她爸妈之后,就立刻赶到“阳光,请进”咖啡馆,没想到却扑了个空。
经过梁韵韵气急败坏的解释,他才知道原来她特地请假一天,亲手为他煮一顿丰盛的晚餐。
想到她满心欢喜地来找他,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却落了个心碎离开的下场,他的心中便有著浓浓的愧疚感。从咖啡馆离开后,他立刻飞车赶来,没想到她已喝成了一个醉美人。
“你唉,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
他解释了半天,她却似乎完全没听进耳里,整个人像只撒娇的猫儿般赖在他的怀里,不断地以柔嫩的脸蛋磨蹭他的胸膛。
酣然半醉的她,比平常多了几分娇媚,而她此刻的举动,无疑是在挑战他的自制力。
“停下来,语甜,放开我。”
他试图将她拉开,却引起她强烈的反应。
“不要!不要!我不要放开你!”她反而捉得更紧了,像只八爪章鱼似的巴著他不放。“不要抛下我,呜呜呜”
萧之砚简直快呻吟出声,她的娇躯和他紧密地贴合,柔软浑圆的胸脯紧抵著他的胸膛,他不是圣人,怀中的人儿又是如此的香软诱人,一阵来势汹汹的**之火在他的体内猛烈狂烧。
再这样下去,只怕他真会克制不住地将她给“吃”了!
“你知不知道再不放开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咬紧牙根地说,气息愈来愈急促。
“我当然知道啊!”她知道只要她一放手,他就会离开,所以她绝对、绝对不放开他,这样他就会一直留在她身边,不会去找金思嘉。
一想到在他办公室里看到的那个画面,纪语甜的心一阵揪痛,忍不住将他抱得更牢更紧。
她的脸蛋贴在他的颈子上,轻吐出的温热气息,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将萧之砚的理智推向濒临溃决的边缘。
“你最好现在就放开我,不然你会后悔的。”他可以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已经岌岌可危,再也经不起更多的诱惑了。
“不!放开你,我才会后悔,我不要离开你,也不要你离开我。”在她说话的同时,柔软的红唇一开一合,简直像是在亲吻他的颈子。
萧之砚再也抗拒不了这样的诱惑了,他低下头,猛然覆住她的红唇,热切而辗转地吮吻。
她的唇带著芬芳的酒气,醺人欲醉,他忍不住吻得更深、更狂。
直到他们都快喘不过气来,他才松开了她的唇,转而吮吻她细白的颈项,大掌也开始隔著衣物在她的身躯来回抚触。
看似娇小的她,有著一副玲珑有致的身材。
“唔好热”纪语甜轻蹙著眉心,低声呢喃。
喝了酒的她,体温原本就偏高,此刻在他的亲吻与**下,体内更是仿佛燃起了一把火,烧得她燥热难耐。
“热吗?”
“嗯好热不舒服”
萧之砚解开她的衣扣,褪下那件衬衫。
“这样呢?有没有舒服一点?”
“有。”微微的凉意令她满意地绽放娇酣的微笑。
看着她醉态可掬的模样,萧之砚陷入前所未有的天人交战中。
理智告诉他,不该在她半醉半醒之际占她的便宜,可是,在他怀中不断磨蹭的娇躯是如此的诱人,而他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男人呀!
纪语甜一点也不知道他内心的矛盾挣扎,一双小手抚上他的胸膛,为他的激情加温。
“咦?你不热吗?我来帮你吧!”她拉拉扯扯地试图褪下他的上衣。
她的举动彻底击溃了萧之砚的最后一丝自制力,他不再迟疑或犹豫,任由她褪下自己的上衣。
“唔怎么又热起来了”纪语甜的身子不自觉地扭动。
如果说刚才的燥热,像是体内燃起了一把火,那么她现在就像置身于火海之中,整个身子仿佛快烧起来了。
萧之砚哑声道:“相信我,等一下你还会更热。”
“什么?会更热?那我不要了。”
“你现在才说不要,已经来不及了。”萧之砚气息粗重地说。
他又不是圣人,哪能事到临头说停止就停止?
“为什么来不及?啊你在做什么?”
萧之砚很快地褪除两人身上的剩余衣物,以更炽热的吮吻与**,将她带往更旖旎销魂的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