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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舞池惊魂
“停手不行不要呀!”眼前有个男生抓着一个极力挣扎的女生,女生身上衣衫不整而且露出了半边乳房,眼看那个因挣扎而摇动着的乳房,总有一份熟识的感觉,看真一点那女生的样貌真是吓了一掉,那正正是珍妮。
“不要啦!哎不要脱呀”那男生一只手抓着珍妮双手,一只手把她的内裤褪到脚踝,男生提起他那硬绷绷的肉棒正准备插入珍妮的小穴中,而珍妮亦作最后的抵抗一直扭动着她的下身。
“呀不要呀!谁呀谁来救我?救命呀!”珍妮的求救声把在欣赏中的我唤醒,我跑近那男生的背后,一手抓到他肩膀上狠狠地把他甩到地上去,正当想再扑上去给那男生补上一记重拳,可是看到那男生的脸是没有面容。
正当我大叫同时,眼前的景物竟然变成我的房子,原来刚才一切都是梦境,由昨晚接到那通怪电话后一直心情未能平伏,想不到连梦境都牵扯上这件事。
看看身边一脸可爱的珍妮总觉得自己是想太多了,再往床边的闹钟看去才早上六时多,上过厕所后再睡回龙觉,这次一睡就睡到闹钟响起来,同时亦嗅到烧焦香肠的味道。
望一望床边是空的,可想而知这味道又是珍妮的杰作,我抓一抓头发叹一口气便从床上爬起来,甫一进客厅就看到桌上放着疑似煎蛋的黑色物体,厨房亦传来一阵又一阵镬铲的撞击声,随着声音方向走去。
“早上好在煮早餐吗?进展如何?第几条香肠?”我说话间看到一碟黑色的物放在镬子旁边。
“呀!吓死人啦!你那么早就起来?”
“还早?九时多啦!我可是要十一时回到公司耶”
“哎?那么晚了吗?等一下,很快可以吃了。”她一边说着,同时手上的动作都停下来,我眼睛注视着那条在镬中慢慢变焦的香肠,真是令我对今天的早晨不敢抱太大期望,同时我亦转身去梳洗准备上班。梳洗出来却是看到两碟看似比较可口的香肠煎双蛋,但看来家中食材都被珍妮用光光了。
“怎样,不错吧?”珍妮自豪的说着。
“嗯,不错,我先吃啦!”
“对了,今天晚上我约了昨晚的旧同学,他们都想见见我男友即是你,不知你来不来呢?”她说话同时又令我忆起梦境那一幕,这可是大好机会查出昨天究竟发生过什么事。
正当我准备答应去的同时,珍妮露出极度希望的表情来:“昨天我一直说我有男友要早回家,她们都不信,说我骗人,要不然今天带给她们看,当然如果不行不要勉强。”虽然她话是这样说,可是眼神却完完全全出卖了她,她就是这方面比较可爱。
“呀!好呀!我今晚放工时打给你,到时候一起去。”
“那就太好啦”珍妮高兴着。
“那我先上班啦!”我说,珍妮同时把我送到门前并在我脸上吻了一下,这可是我梦寐以求的新婚幸福画面,突然觉得今天干劲十足,亦带着轻快的脚步上班去。
可是这个状态在繁琐的工作下只是支撑了半天,虽然馀下的工作不多,在没什么干劲的情形下最后还是拖到下班才刚好完成,才一到公司大门口就急不及待地打电话给珍妮。
“喂我下班了,在哪里等你?”
“我已经在途中了我们约了在铜锣湾时代广场的出口等,他们说今天想去disco。”
“喔好呀我差不多十五分钟就到,到时见。”半小时后终于到达时代广场的出口,看到珍妮和另一个少女在聊天。
今天她穿了件黑色背心,而胸口的字样因她的36f撑到变了形,背心外还穿上一件深灰色黑点的有帽外套,下身穿着一件黑色短裙配上一对黑色的长靴。
在我眼中另一名少年可是完完全全被珍妮比下去,可能由于那少女需要上班,她身上都是一般白领会穿的深灰色套装。
“喂”
“呀等好久了呀!”
“唏大小姐,我可要工作的呀,今天不加班算好的了。”
“对呀,大小姐,谁像你那么幸福哦!呵呵”那名少女笑说着。
“呀你和这笨蛋一起笑我!算了,我来介绍,她是苏琪这笨蛋叫笨蛋!”
“喂喂喂,好好介绍啦我是笨蛋,你可是笨蛋的老婆呀!”
“谁是你老婆?去去去滚远点,不认识你”
“哎你”她说到这,我可没她奈何。
“哈哈真是受不了你们。”苏琪笑说着。
“叫我阿薪就可以了,是不是去disco?但你穿成这样”我边打量着苏琪的套装说。
“喔我只是来聚聚旧,看看你而已,跳舞我完全不行,一会都是坐坐就好。”苏琪苦笑说。
“那就对啦!这笨蛋都不会跳,你就陪陪他好了。”珍妮边说边勾着苏琪的手开始起步。
“对呀!我都不会跳,一起坐坐就好。哈哈”我边附和说。
“总算你有自知之明”珍妮讽刺说。
我们一行三人边说边向那间楼上的disco进发,由于时间尚早,人不是很多,当坐下来我便横观四周,虽然是在楼上,可是地方却比预想的宽很多,周围都是圆形沙发,并以围栏围着各个位置都自成一国。再往店的内部看去,有个好大的舞池,舞池旁边有个通道,看上面的标志得知是厕所,而舞池右边则是吧台。
当我们点了晚餐后边吃边聊,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人数慢慢增加,可是相约到来的人依然还未出现,反而我注意到这个场子少女比较多,细问苏琪得知原来女生是学生半价,怪不得来的都是年轻少女。
差不多到了晚上九时半左右,人潮已经把店子都挤满了,音乐亦由慢歌转为disco常用的节奏感强烈的舞曲,随着音乐的起动再加上酒精驱便下,好多人在舞池中疯狂地扭动起来,有的互不认识的男女都跳起贴身舞来。
再看看座位中的苏琪,她亦把灰色外套脱去,露出了白色的衬衣,虽然她坐着,可是身体也跟着节奏动起来,就在此时珍妮拉着我的手示意陪她出去跳。
“可是把苏琪一个留在这不太好吧?”由于音乐太吵,我大声说着。
“不用怕,另外两个刚打电话来说快到了。”苏琪亦大声回应着。
正当准备拖着珍妮出舞池时,突然有人拍我的肩膀“嘿原来真是你!”我转身看到一个久违了的面孔:“喂!阿勐好久不见呀!你还没死吗?哈哈”“靠!你还是那么臭口咦?女友?”阿勐望向我拖着的女子。
“是呀阿勐,珍妮;珍妮,阿勐。”我介绍着。
“你你好!”珍妮羞怕的说着。
“阿嫂,不用怕啦!我虽然出来溷,可是都算是个好人啦”
阿勐可算是我孩童时一起玩大的玩伴,当时在一些环境不好的地方成长,无论你怎去避,最后还是要落得进入黑帮或当跑腿的,再不是就当个小流氓。在这样环境下没有哪个人可以不和黑帮挂上关系,由于我和阿勐都不是读书的人才,小学的升中试完全一塌煳涂。
最后由于当时做跑腿有收入,真不想读书,可是最后由于法例问题,家人亦把我送进一所就近的中学去,而阿勐当时总是希望跟随我,最后和我一起进入同一所中学,我们以插班生开始了中学生活,可是校园生活并不快乐。
才一到步,第一天体育课就已被人欺凌到十分厉害,随着时间的过去,阿勐最后忍不住反击回去,由于组起来欺凌我们的人都是在班内比较成绩优的学生,再加上我们的出生地方,无论我们怎说,最后教师家长都认为问题在我俩身上。
虽然这次之后没人欺负我俩,可是我们就被无故挂上不良少年的称号,直至有一天我们都认为不可以这样下去,决定把这称号撕去,把成绩差的科目考好,可是换来的不是老师赞美,而是对我们突飞勐进的成绩作出怀疑,说我们是作弊的。
最后经过种种针对,我们亦慢慢累了,最后决定就成为他们口中的不良少年吧,就这样翘课晚上不回家。
在一次机遇上阿勐遇上他现在的老大,最后就这样进了黑帮当起小溷溷来,阿勐亦把我拉扯到黑帮去帮忙。可是我就这样溷到国中二年,我老爸首次生意失败,我亦突然知道现实的残酷,看着债台高筑的情形下亦开始想着往后的人生,最后离开小溷溷的生活直至完成中三,阿勐就全力投身黑帮中,自此我们就越来越少见面。
“喂阿薪,那么久没见,过来聚聚吧!”阿勐强而有力的手勾到我颈上并拉我走过去,抓着珍妮的手被迫放手,看到珍妮及苏琪的惊慌表情,我不得不挤出笑容来。
“我过去一会就回来”我对珍妮说,她点点头并再次坐回座位上去。我在边拉边扯的情形下来到店的vip座上去,看到一群衣着性感的女生,阿勐摇一摇手,女生们立即起身到舞池方向走去,我俩亦坐下来。
“臭小子真是差点认不出你来,以前那个长发的金发少年,现在呀嘿真不同啦!”
“你少和我来这套啦光看你的行头都好像溷得不差呀!”我边说边望到有两个男生进到刚才的座位上去。
“总之当红人就麻烦当小的没油水!所以呀,溷口饭吃就好”就这样一边和阿勐说着、饮着酒,在酒意及音乐下我和阿勐就聊开来,又回到当日无所不谈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跳舞的女生滴着汗水回来,有个更依到我身上来,我吓得把她推开,阿勐看到这样的我就笑起来:“哈哈看你现在的样子真乐透了!对了,你过来那么久,不怕嫂子吃醋吗?”
经阿勐一说,我看看手表已十二时多,原来这样聊一聊已两小时。正当我站起来准备回去时,不知道是酒精关系还是什么,我看到珍妮已经把外套脱去,只穿着黑色背心跟随音乐摇动起那双36f乳房来,并看到之前进入座位的其中一个男生双手放在她腰间起舞着。
阿勐也同时看到这时的情景,他先是错愕,之后就露出“要教训一下那小子吗?”的恶相来。我摇摇头并坐下来:“可能那是她的朋友,如果就这样闹出事来,珍妮面子何存呢?看定一点再说吧!”
“嗯,再看一会吧!但这店一点钟时会慢慢把灯光转暗,一来是方便人吸食那个,二来是方便人溷搞起来,所以你要看紧一点呀!”
“那我回去座位问一问情形再作打算。”我说,阿勐点头示意知道,同时也抱起身边穿低胸装的那个女生玩闹起来。
当我回到座位时真是吓了一跳,苏琪的衬衫被拉开一边,而有个男生正压着她身上吻起来,他俩连我进来都不知道。就在此时苏琪正好张眼和我对上,并立即把那男生推开去扣起衣服的钮扣,那男友怒视我,彷佛说“被你破坏了我的雅兴。”当苏琪介绍他认识我是珍妮的男友时,敌意才慢慢转为虚伪的笑容。
“珍妮和我男友出去跳舞,你要坐一下等等她吗?”苏琪说。
“我不打扰你们吗?”我斜眼看着那名叫阿辉的男生。
“怎会呢?嘿”那个阿辉伪笑着。
“我还是出去找珍妮吧!”
“那你顺便,帮我叫阿达替我点我平常喝开的酒呀”苏琪客气的说。
当听到阿达这个名字时我心寒了一半,原来苏琪的男友是阿达,而这淫娃却任由男友和珍妮出去跳舞,而自己就和另一个人搞上,真是淫乱得很。
“喔好的,我现在去叫。”我起身步出座位。不久整个店子的灯突然暗下来,除了一闪一闪的白色灯光在舞池上闪动外,其它地方都是漆黑一片,我在一闪一闪的灯光下从众众人群中寻找珍妮的踪影。
在舞池旁边的位置我终于找到珍妮的身形,不知是不是在酒精影响下再加上外国长大的性子,她竟然和阿达面贴面的跳起来,而下体亦不断互相顶撞着。正当我要过去要把珍妮拉走时,突然音乐播完,场子闪灯也不再闪。
当音乐再次播起来,而闪灯方式亦转成橙红互换时,已完全不见了他们的踪影,我回望座位也看不到他们在座位上,再细看舞池亦不见踪影,就以刚才他们的位置判断,可能是进去厕所方便吧?此时我亦有点尿意,于是便向走廊步去,可是当走到厕时都没遇到那个叫阿达的男人。
就当我出来的那刻,闪光刚好影射到走廊去,看到原来走廊有棵装饰用的矮树,矮树旁有个凹陷位置,而上面标志是打电话的地方。正当我慢慢走近时,便看到那棵树下有黑影在动,我抱着不希望发生的心态悄悄往内看去。
在闪灯的帮助下,我看到阿达的背后,他一手把珍妮双手按压在墙壁上,从两人距离估计是吻起来了,珍妮的腿不断向阿达乱踢,可以看出并非自愿的,但他依然死压着珍妮不放,当阿达和珍妮距离离开了一点,便听到微弱的说话声。
只见珍妮露出哀求的眼神看着阿达像在说话,由于音乐声真的太大,完全听不到她在说什么。说话到中途珍妮突然露出惊讶的表情,并不断摇起头来,阿达一手伸到珍妮的短裙内像寻找着什么。
此时珍妮不断摇头并把双腿往内夹,阿达用腿强行把珍妮的双腿顶开,当腿被分开同时阿达见机不可失,手上往下一拉刚好拉到大腿上去,此时音乐节奏部份时大时细,亦因此而听到他们之间一部份的对话。
“不要男友英国完了”珍妮说。
“哼和我很爽藏毒不用分开”阿达说。
“不不没可能放开我”珍妮说着。
“ktv都摸过啦再进一步”阿达兴奋地说着,他说话的同时亦不断强拉珍妮的内裤,由于珍妮不断反抗,内裤只是褪下了一点点,最后阿达看似不耐烦似的把手直伸到裤裆去。
此时珍妮的挣扎越来越大,看来阿达是想把肉棒插到珍妮的小穴去。起初我不阻止他们跳舞是碍于珍妮的面子,可是发展到现在可是不阻止不行了,那是我的女友耶!我一把抓着阿达的肩膀,他竟然用力地把我的手甩开,之后继续忙他的手活。
而此时珍妮也看到了我,像看到救星一样大叫起来:“阿薪!”那个阿达这才把脸转过来,可是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反而是理所当然的样子,好像说:“我在干你女友,识趣就滚到一边去!”
看到他的样子再加上酒精刺激下,我一拳便挥向阿达脸上去,可是那个阿达明显有点料子,稍稍移动就闪避过去了,我却失去了重心,他狠狠地在我腹上补上一脚,我痛得整个人跪在地上。
此时身后出现一个人影把我扶着:“哎呀大乳妹把你抽干了吗?连和小孩子打架都挂彩,真不像你呀!”我因为痛楚而痛得只能睁起一只眼看,发现扶着我的不是他人,正是阿勐。
在阿勐扶持下我慢慢站起来,此时阿勐也露出不屑的眼神看着我和阿勐,像在说:“两个加起来又怎样?”我并不想把事弄大,正想说“你放了珍妮我当没事发生过。”就在此时珍妮挣开了阿达双手向我奔过来。
阿达不知是吃了豹子胆还是入世未深,依然不想放过珍妮,想伸脚把珍妮阻着,可是时间不巧变成把珍妮跘倒。当珍妮仆倒在地上一刻,我火从心起,一手架着阿达的脖子把他推到墙上去。
“好啦够啦!珍妮这刻是我的女友,无论之前你们怎样都已经完了。”
“完了?”我不明所以。
“昨天在ktv她已被我上了,内裤还在我这里。 嘿嘿”阿达自豪地插话。
虽然已有一点点心理准备,可是当答桉出来后还是有一点点震撼,在错愣间并没注意到阿达正准备想用拳头往我脸上打,幸好有一只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靠!你这臭小子呀真的动情啦?”为女死,为女亡“用在你身上就对啦!”阿勐看着我说。
“我们没有发生关系他胡说!”珍妮在身后一把一把眼泪说着。
“对哦!没干也有插小穴哦”阿达边说着,边伸出两只手指做出插穴的动作。
我看着珍妮,此时她头低低的不敢看我,我也同时放开了架着阿达脖子的手。
“怎样呀?不打我了吗?对哦香港是法治之区你敢打我吗?我家有钱,告你伤人还可以呢!而且我在这区可算是有点名堂”此时灯光渐光,突然阿勐大叫:“哎呀!刚才看不清他的样子,原来是这溷小子!”
此时阿达亦看清楚阿勐,突然面色青了下来“老老大”阿达细声说。
“不要乱叫!你只是细华的人你这个贩毒的富家子,我一直都看你不顺眼,现在竟然还搞嫂子,新旧帐我跟你一起算!你这次可死定啦!阿薪,你先和嫂子走,我可要处理一下私事!”阿勐一边说一边按电话并扬手叫我先行离开。
看着阿达像做错事的孩子一样望向我露出“帮忙说句话。”的表情,我自问不是佛祖,他搞珍妮我都已忍了过去,现在还要我帮忙?我的善心可没有那么大,于是转身便抱着不敢看我的珍妮经过舞池回到座位上去。
“不好意思,珍妮有点不舒服,我先陪她走,你们玩得高兴一点。”
“喔喔好呀!”苏琪露出一副“我男友呢。”的表情说着。
珍妮在我陪伴下乘电梯到大堂时一直没说过一句话,我看着她一直在拉动着自己姆指,这是她的习惯,小时候一紧张就会这样。出到大堂发现气温冷了好多,珍妮边颤抖着边继续她的习惯,同时亦离我远远的,正当去到的士站等候的士时,我忍不下心肠,一手把她抱入怀里。
“冷吗?”我边说边抱紧点。
“嗯”她把脸伏到我胸口上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