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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表情复杂了起来,低头对男友说:“当然怕也是会怕啦!所以我才格外小心,绝对不能被拆穿,并且在他回家的日子,尽量克制,不出去幽会,除非是实在克制不住了才像今天这样,挺而走险的。那,像以前我跟我前任男友,前后一共见面了大概几十次,其中只有几次,是我先生在家的时候作的,算起来也不过十分之一吧!
“那,那还有我跟查理,所有的跟他吃宵夜的约会,都是我先生在台湾,或者是在往台湾飞机上的时候发生的。再说,我先生跟查理,在生意往来上是认识的,我当然就更不会在他们同在一地时,还去吃宵夜啦!宝贝!现在,我跟你,就是因为我从昨天晚上,一直到早晨,我都需要你,需要得实在忍不下去了;只好出下策,想出藉口,才见到你的嘛!宝贝!宝贝!”小青的屁股扭得更厉害了。
男人抚弄杨小青下体的两手不停,小青也跟着全身蠕动旋扭不止;同时她闭上了眼,抑扬顿挫地、婉转如莺似的娇哼着:“嗯嗯啊!宝贝!你好会摸!好会揉喔!嗯”在男的将手游向下,探到了她阴户和臀沟的部位,手指隔着窄裙,往她更凹陷的地方扣弄时,小青终于禁不住嘶叫了起来:“啊!喔啊!宝贝!喔”
男的这才说道:“张太太!你真的这么需要、这么不堪了啊?看你这样子,教我都好心疼了!小心肝,今天,我就加倍努力,使你消魂,让你再澈底的、完完全全的,满足一回吧!”
由然而生的、一股莫名的心绪,使小青变得激动了起来。她弯下身,扑倒在男友身上,主动献上她情深的热吻同时在心叫着:我爱你!
但小青没说得出口来,她的嘴腔,已被男友的滚烫、潮湿的舌头所塞满。有如要窒息了似的,她喉咙迸出了呜咽;直到男友的舌头,在她嘴开始像xìng交一样抽chā着,小青才能运着呼吸,紧紧吮吸他的舌头,一面鼻子咻咻地换气,一面娇滴滴地嗯出了闷声来。
直到这长长的热吻一分开,小青才迫切地叹着:“啊!宝贝!这样的吻教我的心都快要停掉了!宝贝!”
在她垂洒如瀑布般的秀发,笼罩着两人面孔的昏暗之中,小青像讲悄悄话似地对男友说:“宝贝!你不用为了使我消魂,加倍努力,我也不要你辛苦,我我只要你喜欢,也享受你对我作你爱作的,任何事,凡是你要的,作什么我都肯;我都会好心甘情愿,任由你处置的。宝贝,只要你高兴,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让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我”
男人似乎感觉到杨小青的“严肃”拂起了她头发的一边,引进一丝室内的光线,然后调皮一笑问着说:“是吗?真的什么都肯?任何事都愿意吗?张太太,”
他问的时候,同时就把小青的两臂拉到她背后,一手箝制住她的两腕,交叉着在腰际屁股上方,像被捆绑着似的;而他另一只手,抓扯着小青的窄裙往上,在她全身俯趴着的姿势下,无法掀得更高时,才放弃了,改为用手指头隔着她窄裙,往她的屁股沟戳弄
小青不自由挣扎似的,扭着身子,但她却一面扭,一面对男友笑着说:“当然是啊!随便你,怎么弄都行,唯一唯一只有一件事,你千万不要好不好?”男的好奇问是什么。小青才说:“就是不要在我身上,留下接吻的痕好吗?尤其是在很容易看得到的地方;那那另外就是宝贝,请你赶快把我的衣服、裙子,都脱了吧!免得又被搞成绉巴巴的,回到家我无法对我先生”
“交待,对吧!?好啦,如果只是这两点,那当然没问题呀!再说,我也不是不尽人情的人,再怎么对待你,我都不会太过分的。”男人放松了箝在小青双腕的手,让她俯趴在他胸膛上,将他衬衫扣子一颗颗的解开;同时,他也极其熟稔地,把小青腰际的拉炼拉下松掉了她的窄裙
旅馆房间,杨小青像一个侍候男客人的女“服务生”一样,为他解衫、除衣、脱鞋、退裤,直到只剩下底裤,像个小帐蓬似的,被一根东西撑起成了尖突突的三角形;她才堆着满脸的笑,将小手捂着男的隆起物,一面轻抚它,一面勾起唇,媚兮兮地对他说:“宝贝,你已经喜欢我啦?!”
仰卧在床上,咪咪笑着的男人点头道:“这么周到的服侍,任何男人也都会喜欢的,更何况是被身为贵夫人的,张太太你呢!来吧,张太太!现在,该轮到我,为你宽衣解带了吧”说着他正要撑起身,小青就将他压回躺着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吧,既然你说过要看我看个够,我就在你面前脱也好让你瞧瞧,我底下的裤袜跟三角裤是怎么穿的啊!”杨小青两手扶着腰际已松掉的窄裙,站立在床边,把鞋子踢掉了之后,对着床上的男友,微微地、款款地摆动着身躯;一面噘起薄唇问着:“喜欢吗?喜欢看我这样子为你表演呀?”没等男人回应,小青就故意挑逗他似的,叹了一口气说:“其实我从来也没有这样子过耶!宝贝!要不是因为你教过我,要我丢下一切羞耻,来讨好男人;否则,像这样,让男的眼睛盯着,看我脱衣服,我真的是,再怎么样也绝对作不出的啊!”男人侧身把床边的音响扭开,播放出那种情调音乐,然后才对小青笑道:“你会的!张太太,你会演脱衣舞的!只要你情绪进去了,你的脱衣艳舞就会无比诱人、性感的”
小青的脸红了,娇嗔着:“哎哟你真的要看脱衣舞啊?人家又不是那种职业的怎么可能性感嘛!?”但说着时,小青的身子却已轻轻摆动起来,腰肢和屁股也随音乐的节奏而扭着了
男的叫小青将眼睛闭上,要她把整个人沉浸在音乐的情调,然后叫她想像自已被男人的注视所要求着,把衣服缓缓地、一件件地退掉。他说她本来就是个会害羞的女人,但正因如此,她脱衣的过程才最吊男人的胃口,令男的愈看愈急迫,愈想要弄她、玩她
闭上了眼睛,扭着身子的小青,两手还扶着半松掉的窄裙裙腰,有点不知所措,不晓得该如何才好。但男人的声音,就像在电话上挑逗着她似的,令小青在脑海,彷佛看到男人挺举得高高的、又粗又壮的大阳jù,像命令着自己把衣服脱了!
小青完全忘了自己毫无经验,两手正要脱掉上身的套头衫时,刹那之间,她的窄裙就松垮了下去,她只好急忙把两腿向外张开了,绷住将要掉落的裙子;然后才有点笨拙地,把套头上衣脱了、再拉下颈后的拉炼,退下薄衫于是,小青的上身,除了胸罩以外,就完全裸露了出来。
一手扶着窄裙,一手把脱下的上衣,平放到床旁的沙发椅上时,小青是咬着唇,极不好意思的;但当她一眼瞟向情人,见到他已经掏出了大大的、半硬的肉棒子,用手上下搓动时,她又笑了说:“我笨死了的表演,你看了也会兴奋啊?”
男的一面揉着阳jù,一面对小青道:“就因为你不是专业的,所以才更加性感、更引得男人会硬啊!张太太,继续呀!请继续跳脱衣舞吧!”
杨小青没想到,情人居然会以为自己现在的样子,是性感的。就又闭上眼睛,两手扶在腰肚子上,随音乐的节奏扭屁股了扭着扭着,她不由得也就慢慢觉得自己肚子,跟小腹底下,都开始发涨,也有点酸酸的,像尿急了似的
但是她每当忍不住想并住腿子的时候,她就感到裙子要掉了,而不得不又必须分张开腿子,撑住窄裙如此来回了好几次,她禁不住那种难熬,只好干脆把双膝微曲着,将屁股像半蹲半坐着似的,旋磨了起来。
情调音乐的节奏渐渐加快,引得小青也愈渐兴奋了。仍然闭着眼,她一面扭屁股,一面将手抚到胸脯,隔着你罩,由一个换到另一个,揉着自己的双乳她双唇半启,随着呼吸的沉重,带着轻喘,间歇也迸出了娇娇的哼声
被床上的男人夸赞着、又诱导着似的,小青听话地在脑中幻想自己被男人热烈地插弄着,同时也感觉到,那无法合拢的两条大腿之间,又变得好潮湿、好滑润了起来
男人就像对小青了如指掌似的,问她是否又湿掉了?问她肚子发酸、发涨了吗?小青半睁半眯了眼,既羞又媚的瞟着他,点头应着:“嗯!好忍不住,又好那个死了!宝贝!人家身子头的你怎么会什么都知道嘛!?你”“脱了吧!张太太,把你罩、裙子都脱了!脱到只剩下三角裤,跟裤袜,再扭给我欣赏吧!”男人指示着小青,还叫她先拿掉胸罩,让他确定她的你头是否已经发硬、挺立了,才再脱窄裙。
杨小青乖乖照作,维持她半蹲半立着的姿势,一面扭屁股,一面把你罩除了下来。她全裸的半身上,微小的乳房顶端,那两颗暗红色的你头,在男人眼光的注视下,果然不出所料,早已涨大、突挺起来;在皓白如雪的肌肤衬托之下,显得艳丽无比;而随着她身子的振扭,两粒你头一抖一颤的弹动,更是鲜活、夺目极了。
不待男人进一步指示,小青就开始捏着、扯着自己的你头。她两眼紧闭,娇嗯连连更不时像忍不住疼痛似的,甩头叹叫着:“噢啊!宝贝,宝贝啊!为了你我什么都作了,什么都肯了!天哪!我的你好痛!痛得我底下都酸死了!”
这时男的才安慰似地叫她别太用力,别真的把自己搞痛了;他哄着,说他是要她舒服的,要她像自慰一样,把最性感、最骚荡的模样表现出来。
杨小青这才停止拉扯自己的你头,睁开两眼,情深款款地瞧着男的,对他凄然叹了一声道:“唉!宝贝,你早说就好了嘛!害得人家本来要为你跳脱衣艳舞的,都难过得跳不下去了!”
男人把小青一手拉近自己,在她乳房和你头上来回轻抚;怜惜无比地说:“小心肝!那就别再跳了,你累坏也教我心疼啊!来!上床来,让我再安慰安慰你吧!”
小青满心感激,低下头,才发现自己一手还扶着那半掉下来的窄裙;想到裙子下面,特意要献给情人当“新年礼”的,自己的“包装”就又带着一丝尴尬,换了口吻对男的道:“宝贝!你对我好好喔!那我还是为你跳完今天这段脱衣艳舞吧!而且这音乐也好像愈来愈要我脱了耶!再说,宝贝,我自己脱掉裙子,它就不致于等下又被你搞成绉巴巴的了!”
半裸的小青,就在男人眼前,随着热烈的音乐节拍,再度闭上眼睛,扭起屁股;一面扭,她还一面喃喃呓着:“宝贝!我裙子下面,今天为了来见你,还特别包装好了耶!是我来以前,到性感衣服店去买的呢!希望你爱看、喜欢!”
说罢,小青终于把窄裙完全退掉了,呈现出在特别包装下的,她整个下体的优美曲线
旅馆房间,杨小青一场“脱衣艳舞”下来,已有点香汗淋漓、气喘嘘嘘的;但她脸上,却写满了无比兴奋的表情因此,当她男友鼓掌赞美她“表演”精彩极了时,小青又学着时装模特儿似的,在男友面前摆出那种搔首弄姿、挑逗式的样子,一左一右换着身体的重心,使她纤小的身躯,随之娥娜摇曳,而她丰满的圆臀曲线,也就更突显、更诱感了
“美啊!真美啊!张太太,在这种性感内衣包装下,你确实是更美艳、诱人百倍哩!我保证,任何男人看到你这样子,都会受不了,要为你疯狂呢!”男的诚意十足,夸赞小青的话,听在她耳中,非常受用,便又旋过身,把自己的半裸背向着情人,一面轻摇丰臀,一面回首千娇百媚地朝他瞟了一眼说:“真的吗?宝贝!我我得要这样才能让男人觉得我是有吸引力的吗?”
“不,我不是这意思啊!小心肝!你有吸引力,当然不是因为你的包装、跟表演啊!你记得吗?我们第一次上床,也是在这家旅馆的那天,你裤袜底下穿的,还是条你说是“妈妈型的”那种棉质的、宽宽的、跟本就称不上是三角裤的,白色三角裤呢!而你那天,羞得跟什么似的,说你不性感,可我还不是照样为你疯狂了,沈醉在你的吸引吗?”
情人讲到的“初次”的那天,提醒了小青:她当初、和此刻的所作所为,两相对比;那时候她的娇羞,和现在的“大胆”与几近淫荡的“不要脸”简直是前后判若二人,有着天壤之别的啊!
于是,小青的心绪又复杂起来了,但也正因为她内心交织着“羞耻”与“放浪”的对照;再加上,被情人提到她“初次”时穿的三角裤,她不禁再度感到无比羞惭;而当这“羞惭”袭上心头时,她整个身体就更酥酥麻麻的,好奇怪、好不能控制了;而且,连底下那早就潮湿不堪的yīn道,也难以形容地更发酸、发痒了起来
在床边,再度面对情人的小青,曲着双臂,两手遮掩在自己的小你头上;她紧夹的两条大腿,相互搓磨着,通红的脸,写满了不堪的羞媚好不容易她才挤出一句:“宝贝啊!你你把人家又搞得快要羞死了!”
而男的一伸手,把小青的粉臂拉了开来,叫她把两手放到屁股后面,使她无法遮住你头,又一把搂住了小青的腰,用手掌压到她小腹部位,隔着那丝质三角裤滑溜溜的料子,一轻一重地按摩着小青感觉到男人大手掌的滚烫,就好像穿透了自己的小肚子,一直进入到子宫去了!
像再也无力支撑而要瘫痪了似的,杨小青柔弱的纤躯垮在情人的臂膀上,她嗯着、哼着、呓着、唤着直到男人的手指,摸到她那三角裤湿成一大片水渍中央的部位,轻声问着:“你知道你这条新的三角裤,早就被淫水浸透了吗?张太太!?”她才一面继续哼、一面猛点头应着:“yes!oh!yes!iamwet!iamso-ooowetnow!”同时,她整个人便往情人身上倒了下去
男的乘势将小青翻倒在床上,使她仰躺着。低下头,他将热烈的吻,堵住了小青的嘴,吻到令她又要窒息了,她闷哼着唔嗯、的声浪,两只小手在男人的肩头不断抓着;当男的嘴巴一分开,她就急迫得嘶声叫了起来:“oh!baby!kissme,kissme摸re!more!”
小青的迫切,使男人更兴奋了,热烫的唇游走在小青的耳畔、颈项边,滑溜溜的舌头,闪烁般地扫着她敏感的肌肤;他呼出来热腾腾的气息,连连喷在小青的发髻、耳朵;令她整个身子都打起了哆嗦,不断地叫唤着:“ohgod!yes!oh!yes!i"msohot!i"msohotandwetnow!”
男的附到小青耳边,仍然以中文说:“这么快,就改用英文啦!张太太?是不是表示你已经骚浪起来,不要作张太太了?可是你知道,在我的眼,那个好淫荡的张太太,才是最性感、最引人入胜的女人呢!”说着时,他的一手包到小青下体侧着的屁股上,另一手拨开了她的双膝,叫她把一只大腿抬起来;然后就用手指在三角裤最湿的地方扣弄起来。
杨小青被搞得都快疯掉了,但她脑子却浮现了那亵衣店的女店员,彷佛她就站在这床边,瞧着自己分张了两腿,被男人在胯间扣挖的模样;彷佛她极为得意地对自己说:“我没讲错吧,夫人!当你穿着这款三角裤,被男友的手指,在你那个地方摸索的感觉,滋味果然是美妙无穷吧!”
小青张圆了嘴,大声叫着:“yes!ohyessss!itfeelsgood!so-ooogood!”小青的反应,让男友以为她在鼓励他,就加快了、也加重了手指在小青胯间搓的动作
这时,小青愉悦的唤声,反而变成了尖细的哀号“哎哟啊!啊!不!宝贝!停一下吧!哎哟啊!我不行了!宝贝!”她男友立刻就停下手指,改成用手掌捂住她的阴阜,轻缓地抚着。
小青这才以感激的眼光,深深瞧着男友;而他也以不解的目光也瞧着她。好像问着:“怎么了?”
好不容易,小青才挣出口,告诉情人她喝醉酒的先生,昨晚在她身上,所作的、和所没作的那件事。她把事后一个人跑到浴室去自慰,却一直弄不到高潮的经过,也和盘托出;而且仔细描述了她怎么用手搓弄、怎么挑逗自己的阴核、阴唇,和如何以手指头插进yīn道,好用力、好急促地,一直戳、一直戳的情景。
讲到最后,小青都像快哭了,对男友解释着说:“那那我最后回到床上,一整个晚上,心难过得都睡不着而且底下那边,两片肉都一直是红红肿肿的,一直都消不掉;所以现在你手指头一稍稍用力搓,不到两三下,我就会痛痛的,受不了了嘛!”
体贴的情人,搂抱住小青,十分温柔地吻她的脸颊,轻声对她说:“可怜的小心肝!还好你及时告诉了我,不然你皮肉受痛,却又得不到性的快感,那才冤枉呢!这样吧,让我用更洽当的方式,来令你舒服、过瘾一下吧!”
吻过了小青的唇,男人的嘴,继续往她身子向下游移着、亲着、舔着;同时,他以手温柔地抚摸她身上各处裸露的肌肤即使在她的小乳房、和发硬的你头上,他的爱抚、吮吻也那么充满怜惜;令小青深深叹出了感激似的,却也像是愉悦的声来
情人的耐性、温柔,打动着小青的心底,她闭上了两眼,一面体会着他的吻,一面在心中轻唤着:“宝贝!宝贝!”不知不觉地,她就唤出了口。但是那种感觉,却又和近几次与男友作爱时完全不同;倒反而有点像“初次”跟他,在这同一家汽车旅馆的那回一样。
小青记得,那天下午,仅管他在自己的身体上“进袭”不断,但他是无比温存的,也是好有耐性的。最后,她自己虽然羞惭到了极点,却同时也性亢奋到了极点就放掉了所有的“抗拒”任由他在自己身上的一切作为了而当他剥开了自己的双腿,以热烫的唇、舌和手指挑逗着时,在惊讶之馀,她也有生以来第一次,完完全全地,在男人的口交之下,得到了性的解脱
此刻,杨小青的感觉,也就是这样殷切期盼着,等待着男友的唇、舌,再度吻舔到那儿去。而男的,也正好轻轻问着她:“要了吗?张太太,要我脱掉你的裤子,舔你了吗?”
“啊!宝贝!要!我要,我早就要你舔了啊!”小青的反应,正是她在“初次”时,被男友问了,想要叫却怎么也叫不出口的啊!
情人剥下小青湿透得不像话的新三角裤,扒开她两条大腿,就吻上了她满布着琼浆、四处淫液泛滥得湿淋淋、滑溜溜的阴户
头一天晚上自慰不成,澈夜没睡的杨小青,一大清早就约了情人来幽会。幸运地,他们居然偷到了有大半日相处的时光,甚至连晚上都还有机会在一起呢!所以,仅管小青的迫切,已如火上眉稍,却因为感到时间足够,反而能与情人较不紧张、较悠闲地进行作爱前的调情与前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