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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芳佳和韦钗碧听到这一切,都说施同不应该把他的女人再给他干爹玩,她俩也不知道洪明仁到底在卖什么药。她俩都在暗想:洪明仁还会缺女人吗?放起两个太太在家里不说,他要在外面玩女人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为什么还要玩他干儿子的女人呢?这事如果传出去,他洪明仁的脸往哪放呀?再则,他还是和他儿子一起去的。
想到这里的时候,施芳佳和韦钗碧都更觉得有问题了,因为,她俩都非常清楚,洪明仁和洪庆虽然可以随时来插她们,但洪明仁是从不会和儿子一起来干她们的,也不会当着施同的面要了她们,如果有施同在的话,他会对施同说:我想和你姑姑、你的韦姨快活一下,你去果园里透透风吧。
这时,她俩想,洪明仁与他儿子一起上了吴彩和小琳,这里一定有问题,但这里的问题到底是什么呢?洪明仁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俩人不禁都想起自己来了,是不是也与自己有关?
其实施芳佳不姓施,更不叫施芳佳,而是叫纪晓宜,当然也不是施同的姑姑,要她真是施同的姑姑的话,施同再怎么缠她,她也不会给施同的。
韦钗碧也不姓韦,而是姓林,叫林秀娇。
她俩都是从外地被卖到县城青楼里靠下身吃饭的女人,又都是洪明仁先后从青楼里赎出来的。
两人都是从小离开了家,老家是什么地方,都记不得了。家里有什么人,就更不知道了。
纪晓宜是十二年前就来到了洪家果园,她是和施同一起进的果园,那时施同还只有四岁,洪明仁把她的名改成了施芳佳,还要自己记住,她就是施同的姑姑。后来,就一直在果园里带着施同,洪明仁也常常来果园里要她。后来洪庆长到十三岁后,也来果园里找她取乐了,她记得,洪庆比施同早三个月进了她的肉洞。
林秀娇是六年前才被洪明仁从妓院里赎出来的,开始是在洪府里。进到洪府后,她就不叫林秀娇了,而是叫现在韦钗碧这名,这林秀娇的名其实就只有她和洪明仁知道。
来到洪家后,只是时不时的供洪明仁快活一下,也没做什么。
后来,洪庆也来,她记得洪庆第一次来的时候才十三岁,也就是三年前。当时她还觉得好兴奋,能吃到一个童子。
两年前,洪明仁又把她送到了果园来,来果园侍候施同。
两人在园子的时间长了,也就彼此信任了,因而在交谈之中就把自己知道的一切告诉了对方。
她俩怎么也想不明白,洪明仁为她们所做的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她俩开始想过,捉摸过自己被续到洪府的事,但后来也不愿去再想这个问题了,觉得在洪府总比在妓院里好,也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现在,两人不约又再次想到自己的往事,好象这里面隐约有一些联系。
不过所有这些,她们都没有告诉施同,因为,这是洪明仁规定的,否则她们就不会再在这个园子里了。
“同儿,姑姑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要学会保护自己的女人。可你怎么会让你干爹上你的人呢?你干爹来要我们,那没什么,因为,我们本来就是你干爹的,再则我们这当下人的怎么能跟你的彩姐比,跟你的小琳比?她们可是你真正的女人,而我们”纪晓宜想说她们都是下践的人,但还是没有说出来。
纪晓宜总是这样时时的教育施同做人的道理,要他学会保护人,关心人,真正去爱一个人,特别是不要忘了血肉相连的亲情。她这样做,是想以后施同不要太坏,不要成为一个六亲不认的人,自己老了也好有一个依靠。
“姑姑,你别说了,我知道同儿也没有保护好姑姑和韦姨,同儿没有本事,没有出息,同儿真是一个窝囊废姑姑”说着说着施同在他姑姑的怀里抽泣起来。
“同儿,别哭,你是男子汉了,大男子汉可不能哭哟”纪晓宜轻轻地拍着窝在自己两个丰乳间的施同的头,安慰着他。她知道,他的羽毛还没有锋利,他现在也是没有办法去改变洪明仁所做的这一切。
“阿同,你也不要过于自责,你姑姑我俩也没有怪你,我们只认命了,我俩觉得你人不错,以后会好好照顾我们的,如果能这样,我们就满足了,也别无它求了。”
这时,在一旁的林秀娇也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施同的头,也在不停地安慰着他。
纪晓宜没有让施同在果园里过夜,而是叫施同在下午和她一起回到了洪府。她把施同送到了吴彩的面前。
吴彩也觉得奇怪,奇怪施同为什么不在果园里过夜,不在果园里再住上几天。当她看到他姑姑也来的时候,才拉着纪晓宜的手,在桃树的石凳上说着话,并叫女儿方琳从箱子里拿出她爱吃的糖果来。
“他姑,怎么啥得来这了?是不是心疼你的同儿了?”吴彩看了看纪晓宜说道。
她现在当然也不知道,纪晓宜现在不叫施芳佳了,她也还不知道,纪晓宜并不是施同的姑姑。
“阿彩,不是我心疼同儿,而是我心疼你们,你们母女俩受苦了。同儿把前些日子的事都告诉了我们,我和韦姐都知道了。真是的,他们怎么能这样呢?
阿彩,不过话又说回来,同儿他还能怎么办?你不要怪他我想,等他长大了,一定会照顾好你和小琳的。可今天中午,我看到同儿那样子,我真的有些为他难过,他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小孩子,他哪承受得了这些“。说着说着,纪晓宜开始哽咽起来,从怀里抽出手巾在轻轻地擦试着眼睛。
“他姑,我想了好些天了,我也不怪施同,只怪我们母女的命苦他姑,你放心,我不会怪他的,我早就原谅他了”
两个女人在桃树下又说了很长时间,才一起在屋里用过晚饭。吃过晚饭后,纪晓宜看看时间还早,就说要施同送她回去。
“他姑,好久没同你睡了,我们晚上再说说话。再则,你也看到了,我和小琳的肚子都越来越大了,也不能再你就留下来解解你同儿的渴吧”吴彩边说边指了指她和她女儿的肚子。
吴彩最终没有让纪晓宜走,于是,纪晓宜就留了下来。这一夜,施同在纪晓宜的体内射了三次,直让她睡到了第二天日上三杆。
不过,施同起得更晚,当他起床的时候,那餐桌上已摆上了午饭。
吃罢饭后,吴彩和纪晓宜在房间里缝起小孩子的衣裳来,还边缝边谈论着什么,不时有一些让施同产生兴奋的那种女人的笑声。一会儿,小琳也加进了她们的行列。
施同看她们聊得兴起,也不想打扰她们,就一个人走出了房间。
不知不觉,施同来到了后屋正房的门外,他知道这是干二娘苏秋月的房间。
但他发现,那窗子下面有一个人,好像在往里面看着什么。
当他走窗前的时候,才看清这人是洪琪。
洪琪也没有顾得上看来的是谁,她的头仍旧是贴在窗子的那个小洞上往里看。只是对施同伸出了一根小手指,嘴里还轻轻地发出“嘘”的一声。
施同不知道洪琪在看什么,就来到洪琪的左边,并紧紧地靠着她,又好奇地用手指在嘴唇上沾了点口水,在窗户纸上轻轻地捅了一小洞后,把自己的左眼贴了上去。
里面的一切,让施同看得清清楚楚,只见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睡在床上。
那女的脸正向着窗外,施同当然认得她就是他的干二娘苏秋月,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固然就应该是他干爹洪明仁了。
里面没有说话的声音,只听到“啪、啪”的撞击声,随着男人的撞击的速度,苏秋月胸前的两个大奶在不停的晃动着。
啊,原来干二娘的乳房也这样大呀,只是比柳梅和彩姐的小一点点
啊,干二娘的身子好白,摸起来一定很舒服吧
施同正想着,突然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施同听出那是他干二娘的声音:“你真大胆,大白天的也敢来等一会,洪琪要过来。”
“二娘,你就放心吧,琪妹她呀正跟三娘和洪丽在西房那边玩呢”
什么?那男人不是干爹?他在叫二娘?难道是洪庆哥哥?啊,这怎么可能?
当施同还在疑惑的时候,里面又传出了说话声:“你呀,叫我怎么说你你从小没了娘,我常常抱着你睡,这下可好了,你却”
“二娘,你不喜欢吗?庆儿不是给你快乐了吗?”
啊,果然是洪庆,这小子真是胆大包天了,怎么连自己的二娘也敢上?
“庆儿,二娘当然快乐了,只是”
“只是什么呀,二娘?”
“只是让别人看见了,我还怎么活呀?”
“二娘,我爹去县城要到晚上才能回来,洪琪妹妹这下正在跟三娘她们在下棋呢。
施同那小子可能也正在跟他的二个老婆在快活。再说了,他平时也不怎么过来看你,你就放心吧,不会有人来的啊,二娘,你的小穴真紧,夹得我的小弟弟好爽哟。“”你怎么还不来呀,我都来两回了“
这时只见洪庆起身,下得床来,就把苏秋月的大腿抬到自己的肩上,他自己站在床边,把他的肉棒向他二娘的肉穴里捅了进去。
在洪庆下床把苏秋月的大腿抬起的时候,施同很清楚地看到他干二娘的阴穴是光光一片,一点阴毛也没有看见,就像他的小老婆方琳一样。
这时,他才想起洪琪还在他的身边,他想,洪琪的下面是不是也跟她妈妈一样,也是一根草都不长吗?
想到这,他就大着胆子向旁边洪琪的下身摸将过去,谁知这时洪琪自己也用手在自己的下身不停地摸着,施同碰到的只是那细嫩的小手。
洪琪刚才是被屋里的一切看得呆了,所以也就没有顾得上施同的存在,此时被施同发现了自己的动作后,忽然觉得好难为情,于是转身想跑向自己的小屋。
但她的小手被施紧紧地抓住不放,她想走却是走不开。
这时,洪琪突然一用力,去挣脱施同,不想突然用力过猛,小手不但挣脱出来,还重重地敲了板壁一下,发出了“咚”的一声。
施同和洪琪都不约而同地伸出了舌头,哪还敢再看后面的戏,于是,施同紧紧地拉着洪琪的嫩手,迅速地逃离开去。
施同拉着洪琪也不知往哪跑,只知道要快点离开,千万别让干二娘看到了。
两人跑一会,竟来到了洪琪的卧室。洪琪的卧室是在洪府的西边,正好与施同的东房方向相反,而隔壁就是洪丽的房间。
两人进得屋后,门也没有顾得关,施同就把洪琪紧紧地压到了床上。
其实,要是在平时,施同可没有这样大的胆量,洪琪就更加不可能这么让施同压着她了。
但是,刚才的一切,都把两个少男少女的欲火点了起来,更何况施同也是有些喜欢洪琪,只是在有了吴彩和方琳后,那份情意也就慢慢地淡化了去。现在这种情况之下,原来就有的那份爱意又从心底里升了起来。
而施同对于洪琪来说,那就更是她日思夜想的了,原来洪琪一直就深爱着施同,她还为父亲把吴彩和方琳许给施同的这事伤心了一段时间呢,再加上刚才看到自己的妈妈和哥哥的那激情的场面,更是掀起了她少女那似初春的男女情怀。因而,施同把她压在床上的时候,她没有一丝抗意,当施同的嘴贴上来的时候,她还有些主动地迎了过去。
接下来的事,一切就顺理成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