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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织那曲线玲珑的身体被包裹在白丝洋装下,散发着银座俱乐部一流红牌酒女的魅力,这是谷津早就知道的事情。
可是得以如此接近看到其庐山真面目,这回还是头一遭。
去过“舞姬”两、三次,每次都只能远远地观看,所以他对她没什么印象。
“怎么了?请坐呀!”谷津从一进屋后就一直盯着沙织的脸,完全没移开他的视线过。
谷津被引导在沙发上坐下,接着沙织送上冰凉的酒。
“沙织小姐是不是和鹤田先生一起去佐渡旅行呢?”
“我怎么会和鹤田课长去佐渡呢?他不是带着加寿美那位美女一起去佐渡的吗?”
“那是当然的组合,可是我总觉得你也有跟去佐渡”谷津的脑海中刚好浮现出森山巡佐的话,亦即在发生事故的前晚,岛上曾发现一位穿着红色外套的女子,这让谷津直觉认为那女子应该就是行踪不明的野方沙织。
(这说不定是自己敏感吧,但也有可能是错误的判断!)沙织打开酒瓶的盖子,将酒慢慢地倒入两个酒杯中,并将冰得透彻的红酒递给谷津。
由于他正忙于思考中,所以一时想不出拒绝的理由,于是只好接受她的好意。
而接过酒杯时,沙织纤细的手指不经意地经触到谷津的手指,同时她脸上还露出微笑。
“干杯!”
“谢谢!干杯!”谷津将酒杯靠向沙的酒杯,并开口问道:“我们为了什么事干杯?”
“一来是想向美伽致歉,因为我们两人在享受这快乐的夜晚,二来是要感谢你将寄物柜的钥匙拿来给我”(真是这样吗?不是该为鹤田先生祈祷吗?)谷津边将酒喝完,边近距离地审视沙织,仔细看沙织让他的心里噗通噗通地跳,因为他现在正和一位超级美女共处一室。
如果眼前这女人真如他所想的也有去佐渡的话,那么鹤田幸佑岂不是带着加寿美及沙织秘密旅行,享受齐人之福吗?这想法使谷津不禁在心里暗忖(翔子真是可怜!)一想到这儿,使谷津因为翔子的不幸而感到愤怒。
“你和鹤田先生最后一次见面是在什么时候?”
“大概是在一个月之前吧!那时候他告诉我说他要去九州出差”
“他请你保管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我直觉认为那是样很重要的东西。
尤其在他告诉我说如果他出事的话就报警时,我就觉得有什么大事要发生呢!”沙织坐在谷津旁边的沙发上,长腿交叠着,讲到鹤田的事时,脸上马上露出悲哀的表情,并且喝了一口酒。
“现在我们去开那寄物柜吧!因为我带来了钥匙”
“哎呀!别那么急嘛!那寄物柜在涩谷附近,从我这里到那儿坐计程车非常近的,所以我们明天再去也不迟呀!”
“不行,我可没有闲情逸致在这闲聊,我急着想试试这把钥匙是否真能打开寄物柜”
“试试钥匙可不可以开?你说这话似乎表示还有另一把钥匙罗!”沙织边笑边问道。
“我可没这个意思喔!”
“开玩笑!开玩笑!”沙织看到谷津的酒杯已空了,马上又帮他将酒斟满。
酒是德国红酒,装在蓝色酒瓶中,口感稍嫌辛辣,让爱喝酒的人忍不住想再喝一杯。
“你是鹤田先生的什么人?”谷津似乎已醉了,才问出这样的话。
“什么?什么是他的什么人?”沙织仍旧面带微笑,非常优雅地喝着酒。
“虽然你们是在店里认识的,但你们的关系看起来像是爱人耶!”
“哪有这回事儿!我只不过是常负责招待鹤田先生而已,请不要胡思乱想”
“好吧!那我就不胡思乱想了!我只是想鹤田先生会将这么重要的事托付给你,你们的关系应该很亲密才对!”正当谷津说话的同时,卧房内的电话响起。
沙织于是将酒杯放下,边说道:“对不起!我先去接个电话”说完后,她站起身往房内走去。
空气中即残留着香奈儿香水的香味。
而沙织走进房间后,拿起电话不知在跟谁讲话。
谷津趁此机会站起身,顺手拿起未收拾桌子上放置的皮包打开来,发现里面都是化妆用的东西,而在这些东西中,还出现驾驶执照以及定期停车票券。
而这两种证件上均有标示名字,但是名字却不是野方沙织,而是柴田多惠子,年龄二十岁,职业为事务员,连住址都不是在三轩茶屋,而是住在川崎小杉御殿町。
而驾驶执照上所贴的照片,就是现在和谷津共处一室,且自称是沙织的女人。
谷津看完后马上将驾驶执照及定期停车票券放回皮包内,并轻声地将它合上,一副假装不知情的神色。
谷津若无其事地坐回沙发上,并继续喝着酒,脑海中正思索着这女人为什么要设下这圈套。
现在他已了解,说什么东西放在涩谷车站的寄物柜等情节,应该是准备要引他出现所编的故事情节吧!谷津自己思考这女人到底是受谁所托?且为什么要引他出来?引他出来的目的叉是什么呢?一想到这里,谷津就非常生气,于是愤怒地喝着酒。
“抱歉!中途被打断!”这个自称是沙织的女子,完全像是没发生什么事般地跟谷津闲聊着。
“是你男朋友打采查勤的吧!”
“才不是呢!是店里打来的,妈妈桑打电话来骂我为什么不去上班!”
“大概是你太美丽了,在店里有极大的揽客能力吧!”
“你过奖了!”
“我讲的还不及你美丽的三分之一呢!”
“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是宇宙超级无敌大美女罗!”她故作娇羞状地说道,眼里闪着动人的光芒。
接着她眨着那双无邪地大眼睛,用手撩拨她那头乌溜溜的及肩长发,每个动作都激起谷津心中的涟漪。
“我现在觉得晕陶陶地,大概是醉了。
谷津先生是不是不喜欢喝醉酒的女人呢?”她边说道,边将嘴唇靠向谷津。
看到她开始诱惑自己,让谷津紧绷地神经顿时轻松许多。
(这样也不赖嘛!顺着她的戏码演下去,我还能获得如此地奖赏呢!)谷津意乱情迷地接受了她的吻,那雪白的小手轻轻地将谷津手上的酒杯取下,并将其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两人不知何时已情不自禁地拥抱在一起。
且不知何时两人已倒在沙发上,沉醉在淡淡的酒意中,享受彼此的接吻。
谷津不禁暗自想到,怀中拥抱这个假的沙织是件很有趣的冒险,一想到和这个谜样般的美女温存,且藉机刺探她的真实身分,让谷津全身兴奋地颤抖。
“我们可以进房间了”于是谷津抱起她往房间走去。
他发现房间内有张超大尺寸的双人床,谷津将她放到床上,边脱掉她的衣服,还不时观察四周的状况。
在房间内应该没有人躲在暗处,被脱下衣服的女子全身上下均泛着奶油色的粉嫩光滑的肌肤。
“我会害羞,所以可不可以把灯关小一点”于是谷津将灯光稍微关小一点。
不过她全身雪白的肌肤还是泛着光泽,而她那平坦的小腹之下覆盖着浓密的毛发,绽放着黝黑的光泽。
谷津急着想进入前戏阶段,于是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一边却告诉自己得慢慢来。
“让我稍微准备一下”虽然他很暧昧地说着,其实他是想藉着去洗手间的机会,顺便巡视一下浴室、洗手间、厨房等处是否还藏着其他人。
(说不定有别的男人藏在这间屋子中。)等谷津确定屋子内除了他和这个假沙织,没有别的人后,他才安心地返回房间内,赤裸地躺上床。
而她则身裹床单,将她那浑圆的胸部包裹得更高耸诱人,谷津伸出手将床单掀开,并开始向那高耸的双峰爱抚起来,最后将自己的嘴唇吸住那粉红蓓蕾。
这动作引得那女人抱住谷津的头部,并高声地说道:“啊!谷津先生,你真是太棒了!”她的紧紧拥抱,紧的让谷津差点被那丰胸压得喘不过气来,谷津接着将嘴唇移向她的唇部,右手则往她的下腹的三角洲地带探去。
“啊!不要这样嘛!人家会害羞嘛!”女子边缩起身子,边躲避谷津的右手。
“你不喜欢别人摸你那儿吗?”
“以前从来没有人这样做过!”谷津还是不顾它的反对,将手探向那私处。
发现那幽谷已涌出爱液。
(这游戏愈来愈刺激了,眼前这女人的身体真是太棒了!)“你看,这感觉多好呀!你那儿让多少男人梦寐以求呀!”说完后,他将手指伸入那深深幽谷中,感受到那温润的柔软禁地的魅力。
“啊!啊!”女子不自觉地大声娇喘着。
房间内的空气弥漫着淫荡的气氛。
谷津不假思索地开始吻起那甜蜜禁地,而舌头也探进幽谷中挑逗着,不过此举却引来她的强力的拒绝。
“啊!不要这样,点到为止即可”女子强力拒绝谷津亲吻及挑逗那私处。
这举动让谷津心里暗自忖度,她可能本性并不坏,只是碰到她喜欢男子才会献身吧!于是谷津省了这一前戏步骤。
女子握住谷津的手,并娇喘地说道:“人家想更一步呢!”她靠向谷津的耳朵,撒娇地说着:“人家那儿好想你喔!”还不时用舌头挑逗着谷津的耳后。
此时谷津再也忍不住了,调整好姿势后,说道:“沙织小姐,那我就进去了”说完后,他就手握自己的龙脉,往那幽谷洞口探去。
当完全充满她身体之后,那女子大声地娇吟着:“啊!啊!”谷津边看着她脸上享受的表情,边律动着身体,他最喜欢在这时欣赏女人满足的表情。
不久他即感觉自己似乎身处梦境中,只记得耳边犹然传出女子的娇吟声,至于自己是否已达到冲刺的终点,他一点也记不起来了,因为他的头感觉愈来愈沉重,好像是睡神在呼唤他,难道刚刚喝的酒被下了药吗?等他恢复意识后,已是隔天早上了。
他的头部像针刺般地醍来,就像是宿醉后的隔天早上,他只觉得自己像是置身在深海中一样,待他再恢复些意识后,他发现他待在稍暗的房间中,但从窗缝中透进来的一丝丝光线,让他意识到已是早上了。
房间内没开一盏灯,呈现昏暗状态。
谷津想伸展身体,却意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
他发现自己被胶带层层绑成蚕茧状地摆在床上。
这房间好像还是昨晚的房间,可是那个假冒沙织的女子已经不见踪影,而他从隔壁听到阵阵低语声,而且还是男子的声音,中间还不时穿插着笑声。
他发现声音出自于客厅,而说话的男人似乎是在监视他的人。
那男人还边大声地吃着拉面,边说道:“那小子真是好运气,可以和多惠子进行鱼水之欢呢!”
“这你就不清楚了,我们发现多惠子那时候可是相当投入戏码中呢!”
“所以表示她也很喜欢那家伙罗!”
“我想你自己大概也很想和那女人来一下子吧!”
“一想到那个美人胚子马上就要被解决掉,总觉得有点可惜耶!”
“没错,真的是很可惜,早知道我们就早点将她弄到手,现在也不会觉得可惜呢!”
“剑持先生真的太冷酷了,认为人已没有利用价值时,就会将其解决掉,连那么美丽的女人都不例外”两人持续交谈着,而谷津听完后,却暗自生气。
(竟被设计了,完全中了他们的圈套。)谷津暗自诅咒自己有勇无谋的牛脾气,都是这牛脾气害自己掉入人家设下的圈套中。
谷津试着转动身体,结果身体去撞到墙壁而发出声响。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两人于是停止聊天,谷津听到他们椅子上站起身的声音,接着房间门口被打开了。
在丝微光线中看到一个男人的身影。
他穿着运动服,往谷津靠近,此时谷津发现他是自己曾看过的人,他若不是柳濑,就是韭崎,一定错不了。
“看来你已醍了!”
“你们准备拿我怎么办?”
“你说该怎么办才好呢?”
“把我的胶带解开,放我走!”
“我们也很想这样做,不过我们可是有一位非常不容易沟通的人存在耶!”男子两手放在裤口袋中,一副漫不经心地说道。
“不过现在我可想先送你一样礼物,以答谢你在平河町狠k我头部的行动,看看我送的礼物够不够分量?”男子二话不说,马上就一脚往谷津的下腹部踢去。
这一踢,让谷津痛得缩起身子。
“住手!你攻击一个被绑住的人,是件不光彩的事!”
“哟!还有精力发挥你的口才,对付被绑住的人,我这样还算客气了”接着又是一击,让谷津弯起腰,头则痛得靠在床上。
“为什么你们要这样做?”
“谁叫你要这样对我们公司,及鹤田幸佑的车祸事件幕后真相紧追不舍呢!”
“你们怕被人调查,是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当然没有呀!如果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也是你自己乱猜的,所以我们想给你一点教训,好提醒你别那么爱多管闲事”接着那男人又是一阵捶打,让谷津痛得呻吟出声。
“你们想杀了我?”
“哟!你终于知道结果了,怎么?害怕了吗?”男子邪恶地笑了笑,似乎正享受着眼前揍人的快感,接着又是一阵打,简直让谷津痛不欲生。
“柳濑,够了!如果你现在就把他打死了,事情就麻烦了!”从隔壁房间走进来的男子,马上出手阻止痛殴谷津的男子。
“怕什么呢!反正这家伙最后都会被丢进日本海里,管他现在死了没!”
“既然如此,再多留他一会儿又有什么关系呢?况且现在我们还不知道那皮箱放在哪里的寄物柜中,我们还得留着这个人去向麻布的寡妇探个口风。
别为了个人恩怨而坏了大事”韭崎如此说着,并将柳濑从谷津身边拉开。
“已经十点半了,剑持先生现正在办公室等我们,要解决这个人,回来再说,现在我们该出门了”
“那这家伙怎么办?没人看守他耶!”
“他都被绑成这样,还怕他跑掉吗?我们把他的嘴封住,让他别发出声音就行了!然后把房间门锁上即可”之后的二十分钟,他们两人忙着将谷津再捆上胶带,并确定他被绑得无法动弹,才将胶带的另一端再绑到床脚下,待一切完成后,他们即锁上房门外出了。
看来放有皮箱的寄物柜钥匙已被他们拿走了。
而没有利用价值的谷津也将被丢在日本海中,似乎不是唬唬人而已!这让谷津全身不寒而栗,不过他听到他对麻布寡妇还有利用价值,这是怎么一回事。
谷津怎么地想不到他对翔子还有什么利用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