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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得火热的双唇好不容易的分开了。从凝香的眼眸里反映出来的,是一种坚定、信任、谅解的目光,程逸枫不由的看得呆了。
“我得妻如此,夫复何求?”他心里激烈的喊着,说:“咱们自相识以来,一直都是四处奔走,风尘仆仆,从来都没有好好的停下来休息,真是委屈你了。”
凝香抿嘴一笑道:“这怎说得上是委屈呢?一路以来,你都对我照顾有加,反而反而绿妹她出身娇贵,恐怕她适应不了这种浪泊江湖的日子。”
程逸枫深深点头,道:“是啊!不过绿妹不是倚赖性强的人,我想她很快便可以适应的了。”
凝香“唔”的一声,轻轻的靠在程逸枫怀里。程逸枫但觉一阵清淡的女儿香扑鼻而至,精神为之一振。凝香面颊上的泪痕兀自未干,眼中还遗留着一丝丝哭过的痕迹,程逸枫看在眼里,痛在心里,道:“凝香,你你生我的气吗?”
凝香想了一想,说:“若我说完全没有的话,那是骗你的。不过,如果我连接受绿妹的气量也没有的话,那我就不佩当你的红颜知己了”当此时刻,任何言语都是多余的了。程逸枫一手抱起凝香,走向床沿。凝香心里有数,知道将有一场云雨,羞涩的说道:“逸枫,不要紧吗?明天还要赶路呀,不要太累了”程逸枫捉弄似的说:“说的也是。那我送你回房了”说着向房门走去。
凝香羞红了脸,道:“你说真的吗我”
程逸枫意味深长的一笑,小声道:“怎么样?要不要了?”
凝香回避过他的视线,明知故问的说:“要要什么”
程逸枫耸一耸肩,道:“不要了吗?那就算了。”
凝香轻轻的捶打他的胸口,嗔道:“我要!你你就是欺负我!”说着,又有泪珠在凝香的眼眶中蕴酿滚动着。
程逸枫自知过份了,连忙说:“对不起,凝香,你打我来惩罚我吧!”
凝香小嘴一扁,甜甜的嗔道:“我怎舍得打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
程逸枫高兴至极,急不及待的把凝香放在床上,就要解开她胸前所有的束缚。哪知凝香道:“不让我来侍候你吧。”她让程逸枫平躺在床上,为他宽衣。
二人上一次共赴巫山,要算是程逸枫为凝香解毒那回了。及后程逸枫对她总是以礼相待,情到浓时之处,也只是轻吻爱抚一番,再未越雷池半步。说到随兴之所至而享受性爱之乐,这可是第一次了。
“逸枫,你躺着别动,让我来好好服侍你。”
凝香腼腆的说。程逸枫既期盼又兴奋,问道:“怎么今天那样主动了?”
凝香道:“你不喜欢吗?”
程逸枫笑道:“哪有此事!”说时迟那时快,凝香已经解开了他下身的束缚,一口将他那引以为傲的宝贝含在嘴中细味。
温热、潮湿的触感包围着程逸枫的阳物,使他只觉飘飘欲仙,浑不知身在人间何处。凝香的攻势招招狠辣,步步进逼,时而在顶峰打圈刺激,时而在剑身轻弹浅咬;进退得宜,缓急有致,惹得他几欲就此身登极乐,一泻千里。
“凝凝香,慢慢一点,不要太心急了”
程逸枫面对着凝香排山倒海般的攻击,生怕自己过早一泄如注,在佳人面前丢脸,连忙反客为主,翻身压过凝香,道:“单是你服侍我,似乎不太公平。”说着将她的衣服脱了大半,只剩下遮蔽下身的薄薄衣衫。程逸枫伸手想除去这仅余的防线,哪知凝香不允,摇头道:“不不要啦!”
程逸枫的阳物在她的服务之下,正当胀痛欲裂,只想冲锋陷阵一番,一泄而后快。哪知凝香在此紧迫关头,居然拒人于千里之外。程逸枫大惑不解,道:“怎么了?咱们已经这么好了,难道在我面前,你还害羞吗?”
凝香支支吾吾的说:“不是不是啦!”
程逸枫还以一笑:“那就好。”说着又去抓那仅余的衣物。
凝香非但不肯就范,反而用手遮掩着下身那方寸之地,哀求道:“逸枫,对不起,真的不要啦!我我用嘴替你弄出来吧!你你就躺着吧。”
程逸枫满腹狐疑,道:“凝香,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为什么不肯让我和你结合?”
凝香叹了一口气,道:“老实告诉你好了,看!”她脱下余下的衣裤,向外一翻,上面沾泄着一片殷红。她道:“人家人家月事来潮,不方便嘛!所以所以我就打算以口代身”
程逸枫先是一脸失望,但即柔声道:“不要紧,没关系的。凝香呀,那就此作结吧!”
凝香战战兢兢的问:“你不怪我吗?”
程逸枫轻笑一声,反问道:“那你认为我是不是一个只会为纵欲发泄而不顾他人感受的人?”
凝香眼光一闪,肯定的说:“当然不是了!”
程逸枫轻抚她的秀发,温柔的道:“那你还不快快‘以口代身’,替我解决?”
凝香嫣然一笑,又将他那宝贝含进嘴里。
一进一出之间,程逸枫的阳关防线渐渐崩溃,就要身登极乐之际,房门之外忽然传来一把女声:“逸枫,你还未睡吧,我弄了一些甜汤,你要不要试一点?我可以进来吗?”话者正是张绿。
程逸枫当此关头,正是进退维谷,不知如何应对。他望着正在拚命替他解决的凝香,一时之间方寸大乱。这时,凝香吐出了那火热的阳物,向门外道:“绿妹,你进来吧。”
程逸枫大吃一惊,道:“你你怎么让绿妹她进来?咱们正在这不太好吧!”
凝香抬起头来,和他眼光相接,坚毅的说:“有一些事情,今天我一定要对绿妹说的。”
张绿闻言稍觉奇怪,为何凝香会在程逸枫的房间。未及细想,她推门内进,只见二人赤裸裸的躺在床上,似正在享受鱼水之欢。张绿始料未及,大吃一惊“砰砰”一声,手中拿着的一碗甜汤应声落地。她看见如此景象,羞得满脸绯红,尴尴尬尬的说:“对对不起,打扰了你们,我我先出去了。”哪知凝香道:“绿妹,你先别要走,过来凝香姐姐这儿吧!”
张绿受宠若惊,道:“好好吧。”
凝香让张绿坐在床沿,道:“绿妹,我这个当姐姐的,一直都没有跟你好好的谈一谈。”
张绿微微一笑道:“凝香姐姐,你有什么事要跟我说吗?”
凝香亲切地提着她的手,诚恳的说:“不瞒你说,在你初和逸枫在一起时,我我的确是有一点妒意的。”
张绿闻言,显得有点不知所操;而程逸枫更加是满脸愧色,无地自容。凝香续道:“但是,我现在想通了。绿妹,你那么好,那么善解人意,我实在不该妒忌你的。”
张绿嘘了一口气,道:“姐姐,我”
凝香道:“其实话说回来,我真的要感谢你,若没有你的处子元气,逸枫怎能活到今天?所以说绿妹呀,咱们以后好好相处,做一对好姐妹,好吗?”
张绿轻咬下唇,不住地点头道:“好好!凝香姐姐,我还以为你会不喜欢我,我我太开心了!”说着,张绿拥入凝香怀里,二人抱在一团。程逸枫看在眼里,当然有说不出的高兴,想到今后的左抱右拥,齐人之福,不由得涌起一阵会心微笑。
高兴归高兴,程、凝二人先前的半场云雨尚未全功,程逸枫的阳物依然剑拔弩张,欲求不满。凝香体贴的看了他一下,转对张绿说道:“绿妹呀,可否帮我一个忙?”
张绿道:“好啊!什么事呢?”
凝香绕到张绿后面,双手按摩着她的玉峰,道:“姐姐月事来潮,很不方便,你可否替我服侍逸枫?”
张绿面泛红霞,小声问道:“这这样好吗”
凝香在她耳边轻轻吹气,道:“你不愿意吗?”
张绿道:“那倒不是,但”
凝香喜道:“来,让姐姐替你宽衣。”说着,她轻解张绿的衣衫。霎时之间,房内风光明媚,春色无边。程逸枫瞧向一丝不挂的二女,只见凝香娇美,张绿清纯,各有各的可爱之处,不由得心中大乐,暴涨的阳物愈发雄伟厉害。凝香把张绿向前一推,道:“看你的了,绿妹。”
程逸枫虽则下身忍耐已久,但他又岂是不怜香惜玉的人?一轮前戏之后,张绿已经进入状态,爱液潺潺而出;而程逸枫也不甘落后,连忙挺枪上马。如此良辰美景,程、张二人自然翻云覆雨,极尽缠绵香艳,而凝香虽然不能亲身参与其中,但她穿插在二人之间,推波助澜,火上加油,更令这晚可圈可点,旖旎温馨。
三人一夜缠绵,次日起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了。程逸枫首先醒来,只见床上一片狼藉,各人的衣衫早已不知去向,而二女还在自己怀中酣睡。他瞧向二女满足的模样,心头涌起了一股莫名的感动:“我程逸枫何幸,居然得到她们的青睐,这实在是天大的福气!难得的是她们彼此之间没有争风吃醋,今后我要更加对她们好,决不可偏心。”正沉思间,怀中的二女亦已悠悠转醒。凝香看见程逸枫若有所思的样子,笑问道:“怎么啦,逸枫?在想些什么呢?”
程逸枫道:“没什么。”
凝香会心一笑,对张绿道:“绿妹呀,逸枫他看来还未满足呢!趁着咱们还没有起床,你就服侍他多一次吧!”
张绿羞红了脸,二话不说的就将程逸枫的宝贝含在口中。
程逸枫只觉又有一股热气直冲向下身,但随即想起昨夜的放纵情景,自己的虚耗已经不少,心道:“虽然我正值年轻,毕竟男子的精力有限,加上今后的日子还长得很,实不可如此没有节制。”便柔声向张绿道:“绿妹,时候不早了,咱们就起床吧!”
张绿吐出他的宝贝,道:“是否我服侍得你不舒服,你你不喜欢”
程逸枫见她一脸茫然若失,忙道:“当然不是!只是我不想你太劳累了。”
张绿心里一甜,轻轻的倚在他的怀里,只觉天地之大,程逸枫就是她的一切。
就在此时,门外一把女声道:“起床啦!起床啦!太阳晒到屁股上去啦,再不起来的话,我可要进来了!”正是程映霞。
程逸枫望望一丝不挂的三人,散落一地的衣衫,急道:“小妹子,你你别进来,我们我们起来了。”当下三人匆匆穿起衣物,整理一下仪容,即到楼下去吃午饭。
甫一出房门,程映霞走近哥哥,上下打量着他,笑眯眯的道:“唔,果然和我估计的一样。”
程逸枫问道:“你估中什么?”
程映霞说道:“人家说,凡是燕好过后的男女,男的必定形容憔悴、精气不足;而女的必定容光焕发、神采飞扬。今天看两位嫂子的模样,再看大哥你的样子,就知此言非虚。”
程逸枫心中发窘,道:“胡胡说。”
程映霞忽然压低嗓子,在他耳边道:“虽则常言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但大哥你也不希望做一只风流鬼吧!还是还是节制一下好”程逸枫道:“多事!”心却想:“其实小妹子此言不错,我应该引以为戒才是。”
程逸枫一行人用过午饭后,想到自已尚未脱离神拳门的耳目,当下也不浪费时间,打算尽早到开封乘船去江东。他们步出白桦客栈,再行了一盏茶左右的时间便到了白桦镇的小渡头。只见小渡头内停泊了十数艘接驳小舟,舟上各有一名船主,正在等客。这里是南北交通要地,北来的商旅,无论是要到开封做买卖,抑或是从开封乘大船到长江一带,都要乘坐这些接驳小舟。
程逸枫眼见所有的接驳小舟的分别也不大,便走到了其中一艘小舟旁,对船主道:“请问一下,我们要去开封,船费怎生计算?还有,由开封开出到江东的船,不知船期如何?”
船主听得有生意上门,忙道:“各位客倌,你们可真是走运了,今天刚好有船要到江东,大概两个时辰之后就要开出了,错过了的话,恐怕要等上十天半月了!若你们现在出发,我保证你们一定赶得上船。至于船费方面,接驳小艇每位盛惠五钱,而到江东的大船,则每位二两银。怎么样,客倌,要渡河吗?”
程逸枫怔了一怔,一瞥怀中的钱袋,只见连同所有碎银,顶多也不过三、四两银子,从家中带来的银子,这时已经花得个八九不离十了。计算之下,要到江东,就算如何节衣缩食,起码都要九两银子。程逸枫心下踌躇,面有难色的说:“船主,我看不用了,麻烦你。”这时,程逸枫右手忽然感觉到一件软绵绵的事物,一瞧之下,竟然是一个绿色的锦绣荷包。程逸枫一量之下,只觉荷包异常沉重,至少也有斤半之重。原来张绿有意无意之间把这个荷包放到他的手里,小声道:“逸枫,你收着吧。”
程逸枫打开荷包,但觉眼前金光一闪,荷包里放着的,竟是一碇碇实实在在的金元宝。其时一般寻常的老百姓,可能一辈子也未见过一碇完整的金元宝,更可况是拥有了。清雍正年间,一两金约莫等于五两银子,这一个荷包里的金子,可抵得上百两银子了。
程逸枫吃了一惊,问张绿道:“绿妹,你哪有这么多金子的?”
张绿有点不好意思,道:“那是爹爹在我出门时给我的。反正我也用不着,逸枫,你就替我保管着吧。”
程逸枫明白她是给自己留点面子,捉着她的手道:“真的谢谢你了!”
张绿低下了头,嘴边带笑。
银根的问题解决了,当下他们四人顾了一艘小舟,向南徐徐而行。
驶到黄河中心,只见上游的巨浪滚滚而来,河面波涛起伏,乍看之下,实是惊险。幸而船主经验丰富,使得小舟也不甚颠簸。
行了大半程,忽见小舟东北角上一艘大船正在以极慢的速度行驶着,船上隐隐传来打斗之声。其时天朗气清,视野开阔,只是小舟和大船距离太远,以至不能清楚看见船上的情况。
船主指向那大船,道:“怎么这样了,我算错了时辰吗?那不是开往江东的船吗?正常来说,应该还有个多时辰才出发的,另外,怎么这船开得那么慢的?当真奇怪”
程逸枫问道:“你说那是往江东的船吗?不会错了?”
船主哈哈一笑,道:“我做了这船运生意二十多年了,哪会认错?那的而且确是往江东的船,而且开早了一个时辰有余。”
程逸枫心里奇怪,便和三女商量道:“那既然是往江东的船,兼且有打斗之声,我看咱们不如靠过去一看究竟,你们道如何呢?”
程映霞急道:“好,好!要是错过了船期的话,那可真糟糕了!”
凝香、张绿二女点了点头,道:“逸枫,你决定吧!”
程逸枫转头向船主道:“船家,可否尽量靠近大船?”
船主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这只小舟的船身矮,大船的船身高,就算靠近了,你们也上不了船去。”
程逸枫道:“我们自有办法,只要能接近大船就可以了。”
船主转了转舵,直向那大船驶去。愈接近大船,只听得打斗之声愈益明显,兵器砰砰交锋之声响个不停,从船头位置不住传来。小舟驶至大船船尾,程逸枫对船主道:“你在这儿等我们。”转向三女道:“咱们轻轻的跃上船尾,但不要给船上的人发现了。绿妹,你就紧紧的抱着我,我带你上去。”
说完,程映霞及凝香一提真气,轻轻巧巧的跳上船尾;而程逸枫虽然抱着张绿,但一跃之下,竟然比之于二女跳得更高,落点更准,可见他的轻功着实超出二女很多。
四人小心翼翼的走向船头,一路行去,既看不到任何船员,也看不见其它乘客,所有人都似乎集中在船头。他们隐身在一个暗角里,程映霞探首望向打斗之处,一看之下,险些叫了出来,急忙用手捂住嘴巴,转身向程逸枫小声道:“大哥,是他们!是茶馆内那对男女,还还有冷峻、任婉清、徐成仁、冯伟松、韩川峰和”
程逸枫这一惊也是非同小可,急忙探首一看。
只见船头之上,那对青年男女正在各自激战当中。青年男子和冯伟松作埋身比拚,拳来脚往,呼呼有声,正是不相伯仲之局;反观青年女子的情势却艰险得多了,她两面受敌,被任婉清和徐成仁两路夹攻。青年女子面对着徐成仁的快刀以及任婉清的袖箭,但感左支右拙,两把柳叶刀虽拚命抵御,仍陷入苦战当中。
在相斗的众人之外,围着一圈圈的神拳门弟子,约有二十余人。在船头的一旁,站着二名老者及一名中年男子。其中二人,程逸枫看得分明,正是和自己有过不少梁子的冷峻和韩川峰。而中间的一名老者,程逸枫并未见过。
却听得那青年男子大喝一声,双拳连连打出,只攻不守,逼开了冯伟松的身子,叫道:“姓冯的,有种的出来和我单打独打斗,只派你的龟儿子来送死,算什么英雄好汉?”说着怒目瞧向那不知名的老者身上。
程逸枫心头一震,想:“那人是冯伟松的老子,姓冯的难道是神拳门的掌门人冯万钧不成?”想着,又见冯伟松手握双拳,向那青年男子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