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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曾桐与贵梅弄的正酣,忽闻一片草响声,道是有人来,便抬头望去,但见一只兔儿,在草丛中活蹦乱跳,二人不理不睬,遂又干将起来。
曾桐对贵梅道:“心肝,我们来玩个隔山讨火,何如?”
贵梅答道:“怎的叫隔山讨火,奴不曾知晓,望郎君传授!”
曾桐笑道:“岂敢!岂敢!如今与你弄的便是。”
随即令贵梅转身立起,弯腰前俯双手撑着,曾桐立于身后,扳开两股,露出来那话儿,娇滴滴的浮起,遂将阳物凑拢,对着那缝儿直戳,移至正中,用力一耸,秃的进入五寸,又一送,便没了根,遂紧抽慢送,行那九浅一深之术,或高或低,似蜻蜒点水之状,抽的唧唧有声,浪的淫水直淌,只听觉贵梅柔声颤话,哼哼唧唧,心肝乖乖,不住乱叫。
曾桐将胸伏于贵梅背上,贵梅即转过头来,吐出舌尖儿,含于曾桐口中,不觉凉爽,遂加紧抽送,约有十数下,贵梅叫道:“郎君,奴丢了!”曾桐又抽了几抽,便与之对泄,二人穿起衣裤,搂抱了亲嘴。
那贵梅因前日撮合了丈夫媾和婆婆,未见丈夫罹骂,又不曾晓得婆婆寻死觅活,总觉阴隐于心,不吐不快,又怕丈夫怪罪,便道:“母亲可曾安否?”
曾桐见贵梅提起,遂酸酸地:“未知。”
“明宇已去半月,母亲空闺寂寞,未必不相思?”说着拿眼勾他。
曾桐叹了一口气,默默不语。
贵梅知丈夫早有此意,碍于母子人伦不敢唐突,但又觉得丈夫房事比不得寻常,又坚又大,想必是因了婆婆的缘故,隧说:“官人何不去母亲房中一歇?”
曾桐抚其背:“娘亲未必体谅。”
“郎君不试,安知婆婆想否?况又是春风一度,并蒂花开,郎君不若再行春雨,学那狂蜂浪蝶,偷花采蕊。”
曾桐沉吟良久,贵梅见其胆怯,遂猜想房事并不和谐,即道:“郎君未知,男追女,隔座山,山崩坏,再无碍。婆婆那座山已经倾覆,再无搪塞之理,只要调理得当。常言道,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花老空折枝。说不定婆婆也是翘首以待,盼君采摘,只是不敢名言罢了。莫不知明宇空捞了许多好处?”
说的曾桐跃跃欲试,心内涌火,就腼腆着拿眼逡巡。贵梅知道丈夫动了心,用嘴努了努:“婆婆冷清,郎君未若前去请安。”
曾桐遂撇开贵梅,迟迟皑皑走上内房,见内房门开着,料母亲在内,遂径直进去,贵梅跟于其后,寡妇闻得外面脚步声,知是有人来,遂起身行至门首,恰与曾桐撞了个满怀,抬头一看,方知是自己日夜思念的儿子,一腔热血遂欲扑上去亲热,忽见贵梅行于其后,才按捺下来。
“桐儿不去读书,缘何至此?”寡妇为掩耳目,随口说道。
说的曾桐面目绯红,一时间哑口无言,倒是贵梅接口道:“几日未见婆母,甚是想念。”
寡妇便不慎言语,自顾自地坐下纳着鞋底。曾桐看着母亲爱搭不理,并无情意,甚觉无趣,遂向母亲请了安,匆匆离去。
转眼五月天气,家家悬着柳艾,户户摆着雄黄,吃罢了粽子,寡妇独自手摇着白团纱扇儿,往山子后芭蕉深处纳凉。因见墙角草地下一朵野紫花儿可爱,便走去要摘。不想曾桐连日不曾得手,早有此心,一眼睃见,便悄悄跟来,在背后道:“娘,你老人家寻甚么?这草地上滑齑齑的,只怕跌了你,教儿子心疼。”
那寡妇扭回粉颈,斜睨秋波,带笑带骂道:“好个贼短命的,你又跟了我来做甚么,也不怕人看着。”
曾桐知道母亲暗示,就心痒痒起来,遂大着胆,悄悄走到背后,将寡妇双手抱住,便亲了个嘴,说道:“我的娘!叫儿三更睡不着,五更跑了夜。”
寡妇不提防,吃了一吓,便骂道:“贼短命,闪了我一闪,快放手,有人来撞见怎了!”
曾桐那里肯放,便用手去解他裤带。
寡妇犹半推半就,早被曾桐一扯扯断了。寡妇故意失惊道:“怪贼囚,好大胆!”
曾桐再三央求道:“我的亲娘,要儿子的心肝煮汤吃,我也肯割出来。没奈何,只要今番成就成就。”曾桐口里说着,腰下那话已是硬帮帮的露出来,朝着寡妇单裙只顾乱插。
寡妇桃颊红潮,情动久了。初还假做不肯,及被曾桐累垂敖曹触着,就禁不的把手去摸。
曾桐便趁势一手掀开寡妇裙子,尽力往内一插,不觉没头露脑。原来寡妇被缠了一回,臊水湿漉漉的,因此不费力送进了。
两个紧傍在红栏干上,任意抽送,曾桐还嫌不得到根,教寡妇倒在地下,言道:“待我奉承你一个不亦乐乎!”
寡妇恐散了头发,又怕人来,推道:“今番且将就些,后次再得相聚,凭你便了。”
一个“达达”连声,一个“亲亲”不住,厮併了半个时辰。只听得隔墙外籁籁的响,又有人说话,两个一哄而散。
话说曾桐和母亲弄到半空,被人冲散,心下悬悬的不好受,又不敢到母亲房里强求,只好一人闷闷地回到房里,也是张生不得莺莺意,就着红娘且解馋。曾桐见媳妇贵梅扫院子,一时情动兴动,遂搂抱了,贵梅回眼戏道:“莫不是谁人浪出火来?”
曾桐不答,只是把手插入贵梅怀里抚弄,弄得贵梅浑身瘙痒,不觉伸手抓搔着那话儿。曾桐教贵梅脱了衣裳,在床上帐子里坐着。
贵梅知道曾桐没得娘意,戏笑道:“我的儿!今日好呀,不等你娘来就上床了。莫不是冷落了奴家?”
曾桐遂羞惭满面地,抱住了求欢。那贵梅就知其意,挣下来备了些热水,抖些檀香白矾在里面,洗了牝。就灯下摘了头,止撇着一根金簪子,拿过镜子来,从新把嘴唇抹了脂胭,口中噙着香茶,走过这边来。
曾桐床头上取过睡鞋来与他换了。这贵梅便将灯台挪近旁边桌上放着,一手放下半边纱帐子来,褪去红裤,露出玉体。曾桐坐在枕头上,那话儿带着两个托子,一霎弄的大大的与他瞧。
贵梅灯下看见,唬了一跳——一手攥不过来,紫巍巍,沉甸甸——便昵瞅了曾桐一眼,道:“我猜你没别的话,在哪里弄耸的恁般大,一味要来奈何老娘。好酒好肉,王里长吃的去。你在谁人跟前试了新,这回剩了些残军败将,才来我这屋里来了。俺每是雌剩jī巴日的?”
曾桐笑道:“小淫妇儿,你过来。你若有本事,把他咂过了,我输一两银子与你。”
贵梅道:“汗邪了你了。你吃了甚么行货子,我禁的过他!”
于是把身子斜軃在衽席之上,双手执定那话,用朱唇吞裹。说道:“好大行货子,把人的口也撑的生疼的。”
说毕,出入鸣咂。或舌尖挑弄蛙口,舐其龟弦;或用口噙着,往来哺摔;或在粉脸上擂晃,百般抟弄,那话越发坚硬掘起来。
曾桐垂首,窥见贵梅香肌掩映于纱帐之内,纤手捧定毛都鲁那话,往口里吞放,灯下一往一来。不想旁边蹲着一个白狮子猫儿,看见动弹,不知当做甚物件儿,扑向前,用爪儿来挝。
这曾桐在上,又将手中拿的洒金老鸦扇儿,只顾引逗他耍子。被贵梅夺过扇子来,把猫尽力打了一扇靶子,打出帐外去了。昵向曾桐道:“怪发讪的冤家!紧着这扎扎的不得人意,又引逗他恁上头上脸的,一时间挝了人脸却怎的?好不好我就不干这营生了。”
曾桐道:“怪小淫妇儿,会张致死了!”
贵梅道:“怎不叫你娘替你咂来?我这屋里尽着教你掇弄。不知吃了甚么行货子,咂了这一日,益发咂的没些事儿。”
曾桐笑道:“赶明儿让你两个一并攒了。”
贵梅就斜楞了一眼,嘴里不甚满意:“就怕到时候还不谁伺候谁?”
曾桐也不答话,知道贵梅醋酸溜溜的,遂向汗巾上小银盒儿里,用挑牙挑了些粉红膏子药儿,抹在马口内,仰卧于上,教贵梅骑在身上。贵梅道:“等我撵着,你往里放。”
guī头昂大,濡研半晌,仅没龟棱。贵梅在上,将身左右捱擦,似有不胜隐忍之态。因叫道:“亲达达,里边紧涩住了,好不难捱。”
一面用手摸之,窥见麈柄已被牝户吞进半截,撑的两边皆满。贵梅用唾津涂抹牝户两边,已而稍宽滑落,颇作往来,一举一坐,渐没至根。
贵梅因向曾桐说:“你每常使的颤声娇,在里头只是一味热痒不可当,怎如和尚这药,使进去,从子宫冷森森直掣到心上,这一回把浑身上下都酥麻了。我晓的今日死在你手里了。好难捱忍也!”
曾桐笑道:“我有个笑话儿说与你听:一个人死了,阎王就拿着驴皮披在身上,教他变驴。落后判官查簿籍,还有他十三年阳寿,又放回来了。他老婆看见浑身都变过来了,只有阳物还是驴的,未变过来,那人道:‘我往阴间换去。’他老婆慌了,说道:‘我的哥哥,你这一去,只怕不放你回来怎了?等我慢慢儿的挨罢。’”
贵梅听了,笑将扇把子打了一下子,道:“挨惯了驴的行货。恁说嘴的贼,看我不打的你”两个足缠了一个更次,曾桐精还不过。他在下面合着眼,由着贵梅蹲踞在上极力抽提,提的guī头刮答刮答怪响。提够良久,又掉过身子去,朝向曾桐。曾桐双手举其股,没棱露脑而提之,往来甚急。曾桐虽身接目视,而犹如无物。
良久,贵梅情急,转过身子来,两手搂定曾桐脖项,合伏在身上,舒舌头在他口里,那话直抵牝中,只顾揉搓,没口子叫:“亲达达,罢了,日死了!”
须臾,一阵昏迷,舌尖冰冷。泄讫一度,曾桐觉牝中一股热气直透丹田,心中翕翕然,美快不可言也。已而,淫津溢出,贵梅以帕抹之。两个相搂相抱,交头叠股,鸣咂其舌,那话通不拽出来。
睡的没半个时辰,贵梅淫情未定,爬上身去,两个又干起来。贵梅一连丢了两遭身子,亦觉稍倦。曾桐只是佯佯不采,暗想胡僧药神通。
看看窗外鸡鸣,东方渐白,贵梅道:“我的心肝,你不过却怎样的?到晚夕让娘过来,好歹伺候你过了罢。”
曾桐道:“那感情让人享受了,只怕你娘俩垒不到一块儿。”
贵梅腻道:“只要你说的娘松口,我这里还不是任你。”
曾桐就心痒痒的:“娘那里由的人放肆?”
贵梅知道丈夫在婆婆那里碰了一鼻子灰,白了一眼,就不答话。
话说曾桐与母亲,自从在花园里得手之后,两个人尝着甜头儿,只是心痒痒地惦记着,并不曾酣畅淋漓过,这曾桐就像馋猫一样,整日价观察母亲的动静,逐白日偷寒,黄昏送暖。或倚肩递笑,或勾手调情,只是碍于别人眼光,不敢过分放肆。
这寡妇被儿子梳拢后,初还羞于见着媳妇,看看儿子猫跳墙一样寻着机会,越发撩得心痒难耐,背地里想一回喜一回,却又不敢似待汪明宇般张狂,心里便有了些许怨气。一日,五月天气,寡妇将自己袖的一方银丝汗贴儿,裹着一个纱香袋儿,里面装一缕头发并些松柏儿,封的停当,要与曾桐。不想曾桐不在厢房内,遂打窗眼内投进去。
后曾桐进房,看见弥封甚厚,打开却是汗巾香袋儿,纸上写一词,名寄生草:
将奴这银丝帕,并香囊寄与他。前日结下青丝发。松柏儿要你常牵挂,泪珠儿滴写相思话。夜深灯照的奴影儿孤,休负了夜深潜等荼縻架。
曾桐见词上约他在荼縻架下等候,私会佳期,暗暗惊喜,心里几番思忖着和母亲幽会,要好好地弄上一回。随即封了一柄湘妃笔金扇儿,亦写了一词在上回答他,袖入花园内。望内房里投了过去。寡妇见人影儿一闪,低头见一纸团儿落在地上,心内就明白了一大份,取出拆开,却是湘妃竹金扇儿一柄,上面一种青蒲,半溪流水,有水仙子一首词儿:
红嘴白肤甚逍遥,绿袄青丝巧制成,柳腰金莲十分妙。美人儿堪用着,床头床尾把人招。有人处常常想着,无人床上乐逍遥,休教那俗人见偷了。
妇人看见其词,知到儿子意思,到于晚夕月上时,自在房中,绿半启,绛烛高烧,收拾床铺衾枕,薰香澡牝,独立木香棚下,专等曾桐来赴佳期。曾桐看看天色已晚,贵梅收拾院子,便悄悄走来花园中,只见花筛月影,参差提成映。
走到荼縻架下,远望见妇人摘去冠儿,乱挽乌云,悄悄在木香棚下独立。这曾桐猛然从荼縻架下突出,双手把妇人抱住。
把妇人唬了一跳,说道:“呸,小短命!猛然外事出来,唬了我一跳。早是我,你搂便将就罢了,若是别人,你也恁胆大搂起来?”
曾桐吃得半酣儿,笑道:“早是搂了你,就错搂了红娘,也是没奈何。”
两个于是相搂相抱,携手进入房中。房中荧煌煌掌着灯烛,桌上设着酒肴,一面顶了角门,并肩而坐饮酒。
妇人便问:“你来,贵梅在那里?”
曾桐道:“贵梅后边拾掇屋子,我只说在这里下棋。”
妇人调笑道:“下你娘的棋。”
曾桐听的妇人一说,舒爽无比,接口道:“下我娘的屄。”
妇人脸红了一红,狠掐了一把,两个欢笑做一处,妇人把座儿挪近至曾桐跟前,与他做一处说话,递酒儿。曾桐看看四周却无人影,然后与妇人一递一口儿吃酒,搂过脖子来亲嘴咂舌。妇人便舒手下边,笼攥曾桐玉茎。彼此淫心荡漾,把酒停住不吃了。掩上房门,褪去衣裤。妇人就在里边炕床上伸开被褥。
那时已是月爬西墙,满地月光,曾桐乘着酒兴,顺袋内取出银托子来使上。妇人用手打弄,见奢棱跳脑,紫强光鲜,沉甸甸甚是粗大。一壁坐在曾桐怀里,一面在上,两个且搂着脖子亲嘴。
妇人乃跷起一足,以手导那话入牝中,两个挺一回。说一会儿淫话,曾桐就“娘亲,娘亲”地叫着,摸见妇人肌肤柔腻,牝毛疏秀,先令妇人仰卧于床背,把双手提其双足,置之于腰眼间,肆行抽送这玩耍。
有诗为证:
入门来,奴搂抱在怀。奴把锦被儿伸开,俏冤家顽的十分怪。嗏,将奴脚儿抬。脚儿抬,揉乱了乌云,摸倒髻儿歪,偏又将奴心插坏。
两个正干得好,不防贵梅收拾妥当,见丈夫迟迟不归,就寻上内房,正看见婆婆仰脚躺于席上,曾桐俯压其上,干得正欢。曾桐凑手脚不迭,都吃了一惊。贵梅恐怕羞了他,婆婆面前不好说话,连忙倒退回身子,走下胡梯。
慌的曾桐兜小衣不迭,妇人穿上裙子,忙叫贵梅:“我的好媳妇,你上来,我和你说话。”
那贵梅知婆婆想收买自己,以成就好事,遂走入房来。
寡妇低眉献媚道:“贵梅,娘知道不对,你也别憋屈。千万休对人说,只放在你心里。”
贵梅便言道:“好娘,说那里话。奴伏侍娘这几年,岂不知娘心腹,肯对人说!”
妇人又道:“你好歹是知疼知热的人,娘也不背讳你,桐儿喜欢,娘又不能推拒,你大人有大量,权当曾桐娶了二房。我们娘儿俩就服侍他一人。你若肯遮盖俺们,趁你丈夫在这里,你也过来和你丈夫睡一睡,你若不肯,只是不可怜见俺们了。”
那贵梅听了婆婆低三下四的话,又听到当着婆婆的面和他做下事体,把脸羞的一红一白,欲要不依,又怕婆婆见疑,只得遂他。乃卸下湘裙,解开裤带,仰在凳上,尽着这小伙儿受用。曾桐喜滋滋地承受了,把那话儿直管捣进捣出。
有这等事!正是:
明珠两颗皆无价,可奈檀郎尽得钻。
有红绣鞋为证:
假认做媳妇儿亲厚,往来和婆婆歪偷。母子枕席鬼胡油。明讲做母子情,暗结下燕莺俦,他两个见今有,倒床上和媳妇儿一块儿就。娘没有娘样,叉歪怀儿露,和媳妇儿并蒂开,任由子来偷,两对桃儿艳海棠,都被浪蝶儿嗅。
当下尽着曾桐与两人耍完,周寡妇也抛下婆婆面子,一任儿子胡为。曾桐就一壁干着贵梅,一壁伸手磨弄妇人阴牝。自此以后,寡妇便与贵梅打成一家,与这曾桐暗约偷期。
光阴迅速,又早九月重阳。曾桐为母亲庆日,走到房里,刚脱了衣裳,就往内房花园里去坐,单等日落。
良久,只听得那边赶狗关门。少倾,只见黑影影里猫儿啾的一声,这曾桐就掇过一张桌凳来踏着,暗暗扒过墙来,这边已安下梯子。寡妇已是摘了冠儿,乱挽乌云,素体浓妆,立在穿廊下但等儿子。看见曾桐过来,欢喜无尽,忙迎接进房中。
灯烛下,早已安排一桌齐整酒肴果菜,壶内满贮香醪。妇人双手高擎玉斝,亲递与曾桐,曾桐顺势握住了母亲纤手,看看前后门都已关闭了,心中甚喜。两个于是并肩叠股,交杯换盏,饮酒做一处。
曾桐道:“娘,孩儿祝你今日重阳,日日重阳。重阳开花,日日花开。”
寡妇啐道:“小油嘴儿,哪儿学得恁乖巧,拿来哄娘开心,娘那花还不是你开的?”
曾桐便道:“孩儿只是采的残花。”
着就搂抱了,嘴对嘴地送进去。寡妇自知理亏,怕曾桐在那事上介怀,一边接吃了徐徐咽下,一边低低地说:“不得残花,哪得曾桐。”
曾桐就伸手探怀,摸出奶子,仍抿了酒,喂到嘴里,道:“孩儿就采娘的残花。”
两个吃得酒浓时,彼此饮够数巡,妇人把座儿挪近曾桐跟前,与他做一处说话,递酒儿。
然后曾桐与妇人一递一口儿吃,见妇人脱的光赤条身子,坐着床沿,底垂着头,将那白生生腿儿,横抱膝上缠脚。换刚三寸,恰半窄大红平底睡鞋儿。
曾桐一见,淫心辄起,麈柄挺然而兴。下面裙子内,却似火烧的一条硬铁,隔了衣服,只顾插将进来。
那寡妇也不由人,把身子一耸,那话儿就隔了衣服,热烘烘的对着了,屈就逢迎。遂用手掀曾桐裙子,用力捏着阳物。曾桐慌不迭的替母亲扯下裤腰来,划的一声,却扯下一个裙裥儿。
寡妇笑骂道:“蠢贼奴,还不曾偷惯怎的,恁小着胆,就慌不迭,倒把裙裥儿扯吊了。”
就自家扯下裤腰,刚露出牝口,一腿搭在栏干上,就把曾桐阳物塞进牝口。原来寡妇鬼混了半晌,已是湿答答的,被儿子用力一挺,便扑的进去了。
曾桐看着母亲淫态,令他马爬在床上,屁股高蹶,将唾津涂抹在guī头上,往来濡研顶入。guī头昂健,半晌仅没其棱。
寡妇在下,蹙眉隐忍,口中咬汗子难捱,叫道:“达达,慢着些,这个比不得前头,撑的里头热炙火燎,疼起来。”
这曾桐叫道:“好心肝,你叫达达不妨事,莫不是还想着那死鬼?”
妇人道:“亲达达,你要奴怎样?奴愿作牛做马偿还。”
曾桐就俯在母亲背上道:“亲娘,孩儿就娶了你做小罢,一辈子骑你。”
寡妇羞羞地:“贵梅那厢却不知道如何?”
两个一问一答,曾桐一壁说着,在上颇作抽拽,只顾没棱露脑,浅抽深送不已。
妇人忍受不过,回首流眸叫道:“好达达,这里紧着人疼的要不的,如何只顾这般动作起来了。我央及你,好歹快些丢了罢。”
这曾桐听的母亲答应了,喜滋滋地扶其股,观其出入之势。一面叫道:“小淫妇儿,你好生浪浪叫达达,哄出你达达高兴了,就使顶轿子抬了你。”
那寡妇真个在下星眼朦胧,莺声款掉,柳腰款摆,香肌半就,口中是艳声柔语,百般难述。
良久,曾桐觉精来,两手扳其股,极力而扇之。扣股之声,响之不绝。那妇人在下边呻吟成一块,不能禁止。临过之时,曾桐把母亲屁股一扳,麈柄直没至根,抵于极深处,其美不可当。于是怡然感之,一泄如注。
寡妇承受其精。二体偎贴良久,拽出麈柄,但见惺红染茎,蛙口流涎,妇人以帕抹之,方才相拥相偎。
原来这曾家有两层窗寮,外面为窗,里面为寮。关上里面两扇窗寮,房中掌着灯烛,外边通看不见。这贵梅,自打夫婿和婆婆媾和后,自知两人难免明来暗去,怕丈夫冷落了自己,心里总是疙疙瘩瘩,又时常怀着不甘。因此上,就着了心,时常蹑着脚跟望内房里张望。
这日重阳,看看曾桐不在,知又去了婆婆闺房,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知他两个今夜偷期,悄悄向窗下,用头上簪子挺签破窗寮上纸,往里窥觑。
原来曾桐和母亲欢爱一回,两个贴股搂背,难免又扣又摸,这曾桐被母亲撩激起来,用烧酒把胡僧药吃了一粒下去,脱了衣裳,坐在床沿上。打开淫器包,先把银托束其根下,guī头上使了硫黄圈子,又把胡僧与他的粉红膏子药儿,盛在个小银盒儿内,捏了有一厘半儿,安放在马眼内。
登时间药性发作,那话暴怒起来,露棱跳脑,凹眼圆睁,横筋皆见,色若紫肝,约有六七寸长,比寻常分外粗大。曾桐心中暗喜:果然此药有些意思。
寡妇脱得光赤条条,面露羞涩,坐在他怀里,一面用手笼攥。说道:“怪道你要烧酒吃,原来干这营生!”因问:“你是哪里讨来的药?”
曾桐把胡僧与他的药告诉一遍。先令母亲仰卧床上,背靠双枕,手拿那话往里放。guī头昂大,濡研半晌,方才进入些须。寡妇淫津流溢,少顷滑落,已而仅没龟棱。曾桐酒兴发作,浅抽深送,觉翕翕然畅美不可言。寡妇则淫心如醉,酥瘫于枕上,口内呻吟不止。
曾桐把婆子倒蹶在床上,那话顶入户中,扶其股而极力排磞,排磞的连声响亮。寡妇道:“好儿,休要住了。再不,你自家拿过灯来照着顽耍。”
曾桐于是移灯近前,令妇人在下直舒双足,他便骑在上面,兜其股蹲踞而提之;婆子在下一手揉着花心,扳其股而就之,颤声不已。
这里二人行房,贵梅在窗外听了。端的二人怎样交接?但见:
灯光影里,鲛绡帐中,一个是玉臂忙摇,一个是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好似君瑞遇莺娘,犹若宋玉偷神女。山盟海誓,依稀耳中;蝶恋蜂恣,未能即罢。正是:被翻红浪,灵犀一点透酥胸;帐挽银钩,眉黛两弯垂玉脸。
房中二人云雨,那贵梅在窗外,听看得明明白白。贵梅气愤不过,又不敢耍横,只是心内恨得牙痒痒的,却又不敢作声,悄手出来,背地里忍不过,咳嗽一声。猛听得声息顿寂,这曾桐慌的穿衣去了。
正是:
狂蜂浪蝶有时见,飞入梨花无处寻。
且说这贵梅忍气吞声,在屋内暗自垂泪,不曾想曾桐在外面游荡了一回,又不知道谁人搅局,惊了好事,有心重整旗鼓,又怕被人看见,踌躇再三,走过自家房内,掀开帘子。贵梅见了曾桐,眼眉都不一样。
曾桐道:“有甚捞子事?”
贵梅因看见曾桐和婆婆玩耍,扭过身子不去搭理,这曾桐就一把手搂过来,亲了个嘴。一面走到房中床正面坐了。
火炉上顿着茶,曾桐内心里还惦记着那事,又不好意思表露出来,看看贵梅娇俏的模样,就叫她坐在他膝盖儿上,贵梅原本不愿,又不好强推,就扭捏着被他楼了,曾桐与他一递一口儿饮酒。一面解开他对襟袄儿,露出他白馥馥酥胸,用手揣摸他奶头,夸道:“你达达不爱你别的,只爱你到好白净皮肉儿,与你娘一般样儿,我搂你就如同搂着他一般。”
贵梅气道:“还是娘的身上白。娘是好模样儿,皮肤也红白肉色儿,大大不如搂着娘可意。”
曾桐知道媳妇掂酸吃醋:“大大知道娘好,倒不如媳妇知道伺候人。”
贵梅道“拿过灯来照着,就知道娘的好了。”
曾桐就明白是贵梅偷看了去。骂道:“当初若不是你,也不当得今天这事,你又掂酸吃醋。”
贵梅听了,就不说话。
曾桐央道:“你也知道娘的难处,莫不肯就让娘一次,让人觉着好了,弄得上不上下不下的?”
贵梅便觉不好意思,乜着眼:“奴就怕你得新忘旧,冷了奴家。”
曾桐道:“我的小亲亲,莫不怪我娶了娘不成,就是有那贼心,也没贼胆,还不是和你成一对儿,娘也就是偷着耍儿,莫不当真?”
这贵梅听了,方才露出笑脸:“待奴家邀上婆婆醉一醉罢了。”
且说贵梅到于上房,周寡妇扭不过,内心里又不自然。只得跟了媳妇过来。两个陪曾桐吃了一回酒,收拾家火,又点茶与曾桐吃了。寡妇关上角门,房中放桌儿,摆上酒肴。
贵梅和曾桐并肩叠股而坐,寡妇打横,把酒来斟,穿杯换盏,倚翠偎红,吃了一回。吃的酒浓上来,贵梅娇眼乜斜,乌云半軃,取出淫器包儿,里面包着相思套、颤声娇、银托子、勉铃一弄儿淫器。教曾桐便在灯光影下,贵梅便赤身露体,仰卧在一张醉翁椅儿上。
曾桐亦脱的上下没条丝,又拿出春意二十四解本儿,放在灯下,照着样儿行事。
曾桐听言满心欢喜,说道:“我的心肝,你不早说。既然如此,你爹胡乱耍耍罢。”
于是乐极情浓,怡然感之,两手抱定其股,一泄如注。贵梅在下亏股承受其精。
良久,只闻的曾桐气喘嘘嘘,贵梅莺莺声软,都被寡妇看了个不亦乐乎。淫歪歪地就斜眼来看,贵梅知其心意,懒洋洋地攒掇着曾桐,曾桐先是不敢,但经不住贵梅挑弄,就暗地里捏了寡妇一把,寡妇起先还知避讳,但看看媳妇极力撮合,也就随和了。
曾桐喜惦惦地搂抱了,两人咂一会儿嘴,将寡妇放于凳子上,先将脚指挑弄其花心,挑的阴津流出,如蛙之吐涎。一面又将母亲红绣花鞋儿摘取下来戏,把他两条脚带解下来,拴其数双足,吊在两边葡萄架儿上,如金龙探爪相似,使牝户大张,红沟赤露,舌尖内吐。曾桐先倒覆着身子,执麈柄抵牝口,卖了个倒入翎花,一手掮枕,极力而提之,提的阴中淫气连绵,如数鳅行泥沼中相似。寡妇在下没口子叫“达达”不绝。
贵梅见把婆婆两腿拴吊在架上,便言道:“不知你们什么张致,大青天白日里,一时人来撞见,怪模怪样的。”
曾桐问道:“角门子关了不曾?”
贵梅道:“婆婆来时扣上来了。”
曾桐道:“小油嘴,你看我投个肉壶,名唤‘金弹打银鹅’。你瞧,若打中一弹,我吃一盅酒。”
于是向水碗中取了枚玉黄李子,向寡妇牝中一连打了三个,皆中花心。这曾桐一连吃了三盅药五香酒。又令贵梅斟了一盅儿,递与寡妇吃,又把一个李子放在牝内,不取出来,又不行事,急的寡妇春心没乱,淫水直流,又不好叫出来,只是朦胧星眼,四枝坦然于枕单之上,口中叫道:“好个作怪的冤家,捉弄奴死了。”莺声颤抖。
曾桐淫兴看着母亲吊在架上,两只白生生腿儿跷在两边,兴不可扼。见贵梅也兴趣盎然,遂向母亲道:“娘亲,我丢兴你罢。”
于是先扣出牝中李子,教寡妇吃了。坐在一只枕头上,向纱褶子顺袋内,取出淫器包儿来,先以初使上银托子,次只用硫黄圈来。初时不肯,只在牝口子来回,擂晃不肯深入。
急的寡妇仰身迎播,口中不住声叫:“达达,快些进去罢,急坏为娘了。今日经着你的手段,再不敢惹你了。”
曾桐笑道:“老淫妇,你知道就好说话儿了,先前还拿欠着,今日却求饶似的。”
于是,一壁晃着他心子,把那话儿拽出来,向袋中包里,打开捻了些闺艳声娇,涂在蛙口内,顶入牝中。递了几递,须臾那话昂健奢棱,陲胞暴怒起来。垂首看着往来抽拽,观其出入之势。
那寡妇在枕畔朦胧星眼,呻吟不已,没口子叫:“达达,你不知使了什幺行子,进去又罢了,淫妇的心子痒到骨髓里去了,可怜见饶了罢。”
淫妇口里碜死的言语都叫出来。看得贵梅馋涎若滴,近前来觑着丈夫慢慢插入,这曾桐一上手,就是三四百回,两只手倒按住枕席,仰身竭力递播掀干,抽没至胫,复进至根者,又约一百余下。寡妇从没经历这阵仗,以帕在下不住手搽拭牝中之津,随拭随出,衽席为之皆湿。
曾桐行货子没棱露脑,往来斗留不已。因向母亲说到:“我要耍个老和尚撞钟。”忽然仰身,往前只一迸,那话攘进去了,直抵牝屋之上。
牝屋者,乃寡妇牝中深极处,有屋如含苞花蕊。到此处,无折男子茎首,觉翕然,畅美不可言。寡妇触疼,急跨其身,只听喀嚓响了一声,把个硫黄圈子折在里面。寡妇则目瞑息,微有声嘶,舌尖冰冷,四枝收坦然于衽席之上矣。
曾桐慌了,急解其缚,向牝中扣出硫黄圈并勉铃来,折作两截。于是把寡妇抚坐,半日星眸惊闪,苏醒过来,因向曾桐作娇泣声说道:“达达,你今日怎的这般大恶,险不丧了娘性命。今后再不可这般所为。不是耍处,我如今头目森森然莫知所矣。”
纤手不住只向他腰间摸弄那话。那话因惊,银托子还带在上面,软叮铛毛都鲁的,累垂伟长。
曾桐戏道:“你还弄他哩,都是你头里唬出他风病来了。”
寡妇问他怎的风病,曾桐道:“既不是风病,如何这般软瘫热化起不来了,你还不下去央及他央及儿哩。”
寡妇笑瞅了他一眼,一面蹲下身子去,枕着他一只腿,取过一条裤带儿来,把他那话拴住,用手提着说道:“你这厮头里那等头铮铮,股铮铮,把人奈何昏昏的。这咋你推风症模样死儿。”
提弄了一回,放在头脸上偎幌良久,然后将口吮之,又用舌尖舔其蛙口。那话登时暴怒起来,裂瓜头凹眼圆睁,落腮胡挺身直竖。曾桐亦发坐在枕头,令寡妇马爬在纱帐内,尽着吮咂,以畅其美。俄而淫思益炙,复与寡妇交接。
寡妇哀告道:“我的达达,你饶了娘罢,又要掇弄娘也。”
有诗为证:
战酣乐极,云雨歇,娇眼也斜,手持玉茎,犹坚硬。
告儿郎,将就些些,满饮金杯频劝,两情似醉似如痴。
雪白玉体透廉帷,口赛樱桃手赛荑。一脉泉通声滴滴,两情吻合色迷迷。
翻来覆去鱼吞藻,慢进轻抽猫咬鸡。灵龟不吐甘泉水,使得嫦娥敢暂离。
两个交媾多时,曾桐便觉身乏力疲,便叫贵梅:“你在后边推着,我觉身子乏了。”
那贵梅一骨碌爬起来,真个在后边推送,曾桐那话儿插入母亲牝中,往来抽送,十分畅美,不可尽言。
大月亮地里,这三人都光赤着身子,两个对面坐着,春梅便在身后推车,正做得好。但见:
一个不顾母子名分,一个那管上下尊卑。
一个椅上逞雨意云情,一个耳畔说山盟海誓。
一个妻妾房内翻为快活道场,一个母亲根前变作污淫世界。
一个把汉子枕边风月尽付与亲娘,一个将孝子偷桃悉送与情郎。
正是:写成今世不休书,结下来生欢喜带。
此时正是月影初筛,欲海澄明,曾桐俯于母亲身上,细细端详二人;皆是丰姿绝世,个个露出万种风情,千般韵致,曾桐见了,更觉欲火烧身,便倒入母亲怀中,那寡妇扶起曾桐,两个一前一后同扶夫君,再归罗帐,共入鸳裳,大家解衣宽带。
曾桐左拥右抱,喜颤颤地任由两个一头一尾爬上身子,那贵梅闲置久了,先骑跨上去,将玉径对准了,尽力磨研着下去,那曾桐两手执其两足,极力抽提。贵梅气喘吁吁,被他肏得面如火热。又道:“这衽腰子还是娘在时与我的。”
曾桐道:“我的心肝,不打紧处,到明日铺子里,拿半个红段子,做小衣儿穿在身上伏侍我。”
曾桐见他言语儿投着机会,心中越发喜欢,攥着他雪白两只腿儿,只顾没棱探脑,两个扇干,抽提的贵梅在下,无不叫出来。娇声怯怯,星眼朦朦。
良久,却令他马伏在下,自舒双足,曾桐披着红绫被,骑在他身上,那话插入牝中。灯光下,两手按着他雪白的屁股,只顾扇打,口中叫:“媳妇儿,你好生叫着亲达达,休要住了,我丢与你罢。”
那妇人在下举股相就,真个口中颤声柔语,呼叫不绝,又足顽了一个时辰,曾桐方才精泄。良久,拽出麈柄来,寡妇取帕儿替他搽拭。遂战云雨之欢。
正是:
罗衫乍褪,露出雪白酥胸,云鬓半偏,斜端娇波俏眼,唇含豆蔻,时飘韩缘之香,带绾丁香宜解陈玉之佩,柳眉颦,柳腰摆,禁起雨骤云驰,花心动,花蕊开,按不住蜂狂蝶浪,粉臂横施,嫩松松,抱着半弯雪勘测,花得暗窃,娇滴滴轻移之三寸金莲,三美同床,枕席上奸两女,双鹅不知梦境襄王,乐意到深处,胜遇了阳台神女。
至此,一夫二妻,甚是和谐,如鱼得水,恩爱无比。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