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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青睐趴在桌子上,下巴抵着桌面,原本小小的笔筒此刻正放大在她跟前,她有气无力地吐着今天第一百八十遍的叹息。
“元青睐。”
和元青睐同样来自la的自由记者傅磊,正想敲敲紊乱的桌面,但桌面上唯-一块干净没有杂物的地方,正被元青睐那娇俏细致的下巴抵着,他只好改而拿起笔筒“叩、叩、叩”地敲击桌面。
“嗯。”元青睐的眼睛还是直盯着笔筒上下晃动,无力地哼答。
“anne,你呆了?”傅磊皱起眉头。
“ray”她有气无力的唤道。
“怎么了?”
“我好像有点发烧。”她虚弱的说。
的确,元青睐的脸红得不可思议,原本白皙的她,此刻的两颊异常红润让她看起来就像颗熟透的苹果,令人垂涎。
傅磊伸手一摸。“你真的在发烧。”语气显得有些淡然。
“拜托你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傅磊坐靠在桌缘。“那你要我怎么发挥同情心!”
“至少帮我打个电话或载我去看医生。”元青睐玩弄桌面上的圆形小爸珠,闷闷的想,要命,一定是被厉云传染的!
“才不要呢!你每次都跟我抢新闻,我为什么要替你打电话?”傅磊双手抱胸,一副事不关己地说着。少了你一个,就少了一个人跟我抢新闻,多好啊。”
“你好狠!”元青睐困难地吐出几个字,然后偏头靠在手臂上,眼睛斜睨着傅磊。
傅磊无奈的摆摆两手。“好吧!免得你说我太小孩子气,见死不救。”他从裤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在她面前晃动,故意发出声响。“我载你去看医生你该不会要我抱你吧?”他皱起眉头看着仍然不动的元青睐。
“哦!”元青睐只得勉强站起身,但无力的四肢,加上昏沉沉的脑袋,她一个不稳,险些要跌倒,幸好傅磊迅速的扶住她的身体。
“你不会真的病的那么严重吧?”傅磊皱起眉,以一副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元青睐。
好温暖!元青睐靠着博磊的胸膛,汲取他的体热,舒服的不想离开了,而且傅磊有力的臂膀正好能够让她支撑住自己。“我没有力气。”
博磊抬起手罩住她的前额。“天,你真的好烫耶!”
元青睐已懒得说话了,她有气无力地靠着傅磊,在经过办公室时,同事们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看着他们,傅磊像是怕被人误会一样,大声的叫嚷。
“别用那种眼看我们,元青睐发烧了,我只是基于同事情谊,扶她去医院而已。”
傅磊的一番话,非但没有洗清自己和元青睐之间的暧昧模样,反而引来了一连串的笑声。
大家都认为,以博磊和元青睐彼此之间为了抢报导而产生的恶性竞争来看,若元青睐真的发烧了,傅磊说不定会兴高采烈的咒元青睐烧坏脑子,怎么可能会好心的送她上医院,所以,他们俩之间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笑笑笑!迟早有一天让你们全笑不出来。”傅磊嘟心地扶着元青睐。
元青睐几乎是靠着傅磊在走路,然后上轿车,一直到医院。
到了医院,因为元青睐拿的是美国绿卡,所以没有健保,也没有劳保,甚至什么保险都没有,是个标准的“外籍劳工”所以一切的医疗费用都必须自忖。
在傅磊挂号的时候,元青睐则是半躺靠在硬邦邦的塑胶椅上,双眼紧闭假寐,只因她实在是没有力气了。
她觉得全身热烘烘的,又无力、眼睛又酸溜,真是难受!
“元青睐。”傅磊摇摇元青睐,然后又夸张的探探她的鼻息。“你没死吧?”
“你很讨厌耶!”她眯着眸子瞪了他一眼。
“我讨厌?”傅磊差点气得吐血,真是好心没好报。“我好心的送你到医院来,你还骂人,真是不懂得感恩。”
“我现在头晕得很厉害,别和我说话,否则难保我不会吐在你身上。”她现在只要每讲一句话,胃部就有一股心的感觉直冒上来,让她想吐。
傅磊气得握紧拳,早知道就别做好人,少了一个她,外籍记者就剩没几个人,也可以少一个人跟他竞争,所有美国方面的消息他就能够一个人做决定,一人独大。
很快的,门诊上方的叫号机喊到了元青睐的号码。
“喂!元青睐,醒醒,轮到你了。”傅磊戳戳元青睐热呼呼的手臂。
嗯!触感不错。
她现在连睁开眼都成问题,实在很不想清醒,但她还是勉为其难地打开眼睫,有些迷惑的看着四周来来往往的人。
看见元青睐一这副迷失样儿,傅磊又戳了戳她。“喂!你傻啦?”
她甩甩头。“没有。”她勉强站起身往诊疗室走去,而接下来的事情,她恨本就恍惚的记不住,所以傅磊只好带她去打针、替她拿药,然后又送佛送上天的载她回家。
照着她“不太清楚”的指示,他终于找到她住的地方。
看到元青睐因为打针而有些昏沉,连走路都成问题,他只好抱着她走到她家。
一路上,社区的住户都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他俩,而他也只能以尴尬的笑容点头示意,然后顺着扯区住户“热心”的指引找到元青睐的家。
该死的元青睐,这下她欠他的可多了!
他翻动着元青睐的皮包想找钥匙,边找还边咒骂,就在他快要放弃的时候,一双结实好看的大手伸在他面前,他讶异地抬起头。
“我帮你抱她。”
博磊瞧见跟前男人眼中的愤怒,他不明白为什么,不过,肯定是冲着爱找人麻烦的元青睐而来。
他基于活命原则——不想与人有所冲突、不与同性争夺异性,他乖乖地将元青睐易手,反正不用抱元青睐他还乐得轻松呢!
厉云紧紧的将元青睐抱在身前,突然感受到她全身不可思议的燥,便低下头去以自己的前额探试她的体温,发觉她正发着高烧。
刚开始,他看到一个男人将元青睐抱在身前,
老实说,他气死了,恨不得立刻将那男人碎尸万段,
心里也对元青睐轻易就让男人抱的举止感到愤怒。
可他对自己的感受也颇觉吃惊,忽发现自己对元青睐太过重,但会是因为元青睐是他的“第一次”的关系吗?
厉云完全没察觉到自己看元青睐的眼太过温柔,已不像原来的他了。
他的深情凝也让傅磊重新打量眼前的俊男,心想,这男人该不会和元青睐有什么“亲密”的关系吧?
傅磊的记者本能又跑出来了,他边找着钥匙,边暗暗观察厉云,好一会后才打开了门。
社区里的每幢房子格局都是一样的,所以厉云很快就找到元青睐的卧房,将她轻轻地平放在床上,为她盖上棉。
然后他又到浴室丢盛了一盆冷水,拿了一条毛巾,开始替元青睐做降温的动作。
这所有的一切全落在傅磊的眼底,他刚毅的嘴角缓缓往上扬。
厉云似乎也察觉到傅磊的注,于是抬起头对他道:“我来照顾她就好了,谢谢你送她回来。”
厉云这一开口,傅磊才发觉自己竟注意他那么久,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那我先离开了,请告诉她明天她就不用到报社来了,她的工作我会替她办妥,要她放心。”
说到最后,傅磊的声音不禁因兴奋而微微上扬,心里只要一想到元青睐这一病,可能有好几天不能上班,他就快乐的想要飞。
厉云点点头,然后便开始忙着替元青睐换冰凉的毛巾,任傅磊自行离开。
在昏暗的灯光下,元青睐的脸颊显得异常红润。
厉云扭干一条毛巾,沿着元青睐饱满的额际开始擦拭,希望毛巾的冰凉能让她觉得好过点。
白色的毛巾顺着她优美的曲线,经过高耸挺直的鼻梁、长而翘的眼睫毛、紧闭的双眼、细致的脸颊、小巧红润的唇.完美的下额
当手中的毛巾顺着缭细的颈项探人衣领深处,罩上丰满的酥胸时,他才意识到自己的手正爱怜地流连在她美丽、粉玫瑰色的蓓蕾上,指尖轻怫地逗弄因遽冷而挺立的蓓蕾。
而她则因他的抚触难过的呻起来,翻过身去背对着他。
如果不是确认她正陷人昏睡状态,他真会自己大胆的行逞吓死。
他从未这么失态过,对一个昏睡的女人上下其手,如果她不是他唯-一个能碰的女人,他不会活像只大**转世般,双手、视线、思绪,全盯在她那完美、动人的肢体曲线上。
初初看见那男人抱着她时,如巨浪般的怒涛一波波向他来,他恨不得能马上抢过怀中的她,然后再赏那男人几拳。
但二十几年来所培养的良好修费,不容许他做出这种事,虽然要他隐忍怒火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但他还算和颜悦色地和那男人说话,快速地将她纳人自己的怀中。
他一定会弄清楚她和那男人之间的关系,而且,他知道自己可能没办法忍受,他们是情侣的答案。
因为他听出那男人的口音带有些许的外国腔,所以,他不排除他们很有可能在美国就认识的事实,更拒绝想像他们有可能是情侣的念头。
厉云甩甩头,他提醒自己,现在不该是想这些的时候,最要紧的是让她尽快降温。
“青睐,醒醒”他在她的脸颊上轻拍,试着唤醒她。
元青睐仍然没有任何动静。
厉云先到厨房倒杯水,然后从她的皮包里拿出药袋,一起摆在床头。
“青睐,先起来吃药好吗?”
看见她微微蹙眉,他轻柔的将她扶起,让她靠着他的胸膛坐正。
“嗯”她难过的反身抱紧他的腰,寻求温暖,并自然的将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
“青睐,起来吃药了。”他又再度拍拍她脸颊,见她仍然没有清醒的迹象,心中有了决定。
他将药先含在嘴里,又喝了一口茶,然后攫住她的下颚,让她的头往后仰,她的嘴因后仰而顺势张开,他立刻封住她的唇,将药哺人她嘴里。
起先她呛到了,猛咳个不停,而后的几次,她也就习惯性地将药吞下,也不再被呛到了。
扶着元青睐躺回床榻,他再度做起擦拭的动作,将有些变温的毛巾再放人水里弄湿、拧吧。
他抚过她的手臂,将毛巾擦拭的范围深人平坦的小肮,仔细地拂过她柔软白皙的腹部,他突然觉得自己也浑身燥热难耐。
火热的欲望在他的心理和身理上引起了极大的震撼,强烈的欲望如排山倒海而来,她对他来说就像是一剂毒药,一剂会让他上瘾的药。
在这么单纯的抚拭下,她的一切依然能让他产生不良的遐想
再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崩溃的,崩溃在她纯洁的胴体之下。
元青睐因全身燥热而难受地翻过身去,修长的双腿包裹在合身的牛仔裤底下,煽情地诱惑着他。
他呼急促地闭上眼,打算不去看她动人的身段。不去听她毫无意识的呢哺、不去想像她片搂不着的美丽景象。
然而,他的欲望几乎已无法控制,令他徘徊在失控边缘
他好想好想解开始终阻碍在两人之间的钮扣,好想让自己粗糙的大手沿着她柔细温润的白皙肌爱游走,好想以刚毅冰冷的唇瓣去感受她浑身的热力
厉云用力的甩甩头,想甩去满脑子的绮色思想。
他张开眼、站起身,俯视着熟睡中的可人儿。
不可否认的,在不知不觉中,她已对他造成了极大的影响力,甚至能够轻易的掌控他的一切情绪,而他也在不自觉中让她的身影趁虚而人。
他相信,她是他今生唯一能碰触的女人,早在得知自己有这种病时,他便看遍了所有的医学书籍。
在医学上,将他这种病遍纳为心理疾病,可能是小时候受了什么刺激,而对女性产生封闭作用,仅接受家人或小孩的碰触。
他想,或许是小时候邻家的小女孩都太过大而化之兼开放,每每碰到他时都极为主动,完全不顾女性该有的矜持
厉云摇头笑笑。
稚龄的小女孩那时侯哪懂什么“女性矜持”或许他现在能多少了解她们的行径与想法了。
如果不是他长得太过英俊秀气,让她们有了非分之想,今天的他也就不会害怕女人的主动碰触,甚至因心理的排斥厌恶作用而起红疹子。
能接受元青睐的主动碰触,是他始料未及的,他也很讶异,为什么自己除了第一次被她碰而发疹子外,其余两、三次便像免疫了般,对她不再产生明显的抗拒,甚至接纳她,还和她翻云复雨,共赴巫山。
想起了昨晚的热切缠绵,他的心便鼓动得更厉害了,原本已稍稍降温的身子,此刻又再度沸腾。
见她陷人熟睡,他决定先回家洗个冷水澡后再过来照顾她。
元青睐再度醒来时,已是隔日中午,而她是屋外灼热的温度给热醒的。
睁开眼后的第一个感觉是全身像打了场仗般,酸痛无力。
她耸耸双肩、动动颈背,当她想起身伸个懒腰时,才发现手中正握着一双温热的大手,两人的手指还紧紧交握着。
她循着方向看到身旁趴着一个男人,散乱的发丝遮住了他的容貌,巨大挺拔的身影委屈地坐在小椅子上。
拨开男人的发丝,她呼了一声,连忙捂住嘴。
他怎么会在她家里?她什么时候放他进来的?
环顾紊乱的房间和床头上的水盆,以及水盆旁边的水渍,她才意识到自己先前似乎因感冒而发着高烧,也忆起傅磊一阵阵的冷嘲热讽,心里为之气结。
该死的ray,告诉他她发烧了,他居然还是一副漠不关心的样子!
好不容易他肯载她去看医生了,最后居然又把她丢给厉云,难道他不知道台湾的治安不太好吗?如果今天对方是个陌生人,他是不是也会随便将她交给人家?
想到这儿,元青睐终于意识到,也回忆起为何厉云会在她房里出现了。
她咬着手指,皱眉思索,真是糟糕透了!她才想逃开他,现在又得面对他了。
对于那夜的激情,她真的不知该如何面对,她觉得很羞耻,居然在他昏迷、意识不清醒时,不做挣扎地任他抱她、爱她,两人甚至还连续里绵了两次?
哦!天哪!她羞愧的不想活了!
元青睐捂住脸,觉得自己没脸见人,再意识到一阵凉风由胸前掠过,她才讶异地发现上衣的扣子竟是开着的,浑圆的酥胸上那两颗粉嫩的红色樱桃,正快乐地跳脱束缚。
她赶忙拉紧衣领,而这动作也弄醒了原本睡着的厉云,只见他坐起身,揉揉疲惫的双眼。
那动作稚气极了,让他感觉起来就像个不足十岁的小顽童。
厉云见元青睐醒了,嘴角露出了考心的微笑。“早。
她犹豫了好一会儿才应道;“早。”
“觉得怎么样?”他抬起手在她额际探了探。“退烧了
她拉住衣领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嗫地开口。“你你昨晚是你在照顾我?”
他正动手收拾着桌上的水盆,却因她那不太清楚的问话停了下来。
他如火炬般炯炯有的双目牢牢地盯着她,盯得她有些手足无措。
“对,昨晚照顾你的人是我。”他又想到那个抱她回来的男人,心中的醋意油然而生。
“哦!”她下意识的回应,可他干嘛一脸不爽的样子?
“哦?”他蹩起眉头。“照顾了你一天,就只有一句哦?”仍在生病中的元青睐露出不悦的表情。“要不然你要怎样?要我五体投地的跪趴在地上,舔你的脚趾,然后大声的喊‘叩谢圣恩’吗?”她一边低下头将衣扣上,一边道:“我可没要你照顾我。”
厉云气极了,鹰隼般的眼正吐着火舌注视元青睐。
“如果是昨天那个男人,你就不会有异议?”
他实在不明白自己究竟在吃什么醋,他和她之间任何关系都没有,她和谁在一起他也无权动怒。无权干涉,可此刻为什么心头会有一种想独占她的念头?
“你在说什么”
厉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自己即将点燃的怒火。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神经病!我怎么知道你在说什么”扣好扣子,她起身下床,这才想起,糟糕,她今天还预计要到立法院去一趟呢!
虽然烧退了,但身体仍旧像是打了场大仗般,四肢无力不说,连身体都出现了虚脱的现象,才踏上地板,她便虚弱地往后踉跄。
一双热呼呼大手及时撑在她的背上,令她的身体往前倾,顺势倒进一个充满男性气概的臂膀中,两人之间毫无缝隙地紧贴着,气息交错之间,心跳的频率也跟着加快。
所有的时空、所有声响霎时都停止了,只剩下彼此的喘息,急速地呼吸。
女性柔美的瞳孔正倒映着男性刚毅俊秀的五官,男性深邃的眼眸之中,也蕴藏着柔美的东方美女
她稚嫩的小手正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手,则紧紧地搂在她的腰际,双方似乎都没有想放开的意思。
厉云贪婪的吸取着由元青睐身上散发出的香气,感受到她柔软的身段和脸上带着诧表情,美极了的容颜。
盯着她红润噘翘的绛唇,他好想低头品尝它的滋味,狠狠吮咬着这鲜嫩欲滴的果实
心动还不如实际行动!
厉云不再多相i,趁元青睐还沉醉在迷惘中之际,他俯下头,温热的双唇碰触了她的,一并将她的思考能力和灵魂都吸入他的体内
唇舌沿着她的唇形绕转、舔吻,手一使力,将她搂得更紧。
元青睐诧异地瞪大眼睛,还来不及反应,唇瓣便被他用力地封住。
而他的吻紧实得让她无法闪避,只能任他为所欲为地-一吞蚀她的呼吸,他的气息窜人她的肺中,几乎要和她合为一体,心跳的频率也渐趋一致了。
他的吻只有柔柔的舔咬和摩挲,没有任何掠夺的狂暴,当他的灵舌探人她的唇中时,她叹息地张开小嘴,任他能毫无顾忌的更加深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