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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一开,门外的人让我们四人都傻了眼。
不是美人们的也不是店里的工作npc,只是一个老的都应该躺在茅舍外晒太阳数白云的一副邋遢相的矮小老头笑嘻嘻的站在门前。
老头花白的胡子与头杂乱的纠结在一起,厚厚的衣服上到处是五颜六色的补丁,衣服原本的颜色没人能看的出来,也许连衣服的主人也忘了它原本的颜色吧,裤子也同样都是补丁,有些地方还补了不止一次,大补丁上有小补丁,小补丁还和另一块补丁连接在一起,就算没补丁也不一定能看出衣服原本的颜色,衣裤都洗的泛白了,好多补丁都如同衣裤的设计本来就这样一样,和原本的布料融合在一起。脚上套着双漏风的手织草鞋,不过看来也有些年头了,上面的草叶断了不少。
回头疑惑的望了下三人,从他们眼中也解读到了疑问,再回头看向门口的像是乞丐一样的老头。最起码他比乞丐干净,虽然衣裤什么很破,但还算干净,露在外面的皮肤也没有乌搓搓的污痕,一双眼睛虽小,但仍旧不时闪过精光。
“老大爷,你找谁?”
“嘿嘿,就是找你们,方便让我进去吗?”老头的声音并不低沉,还透露着些许豪爽。
我再回头用眼神询问另外三人,毕竟他们才是主人,轮不到我来做主。
忧伤的魅力和秋水长天用眼神交流了一分钟,有了结论,忧伤冲着我轻轻地点了点头。我不知可否的耸了耸肩,侧过身把老头请了进来。
秋水长天顺手给老头倒了杯水,请他坐下漫谈。
老头坐下后,也没有碰杯子,只是笑了笑后,一个个轮流注视着我们。不清楚他意图,而看他的样子也不像是会主动说出来,那只能我们先开口了。
由于对方是男性,所以大家很默契的把话语权交给了这里唯一的女性最起码是游戏里的女性—忧伤的魅力。
“这位老先生,请问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吗?”
老头还是没有回答,只是把我们所有人都仔仔细细观察了遍,如果不是因为感觉老头没有什么恶意,我们都已经出手扁人了。虽然被别人看习惯了,但被人这么放肆的当着他们的面还这么嚣张的看就少有了。
不过我怎么觉得老头看我时,眼里更多了些评估与不满,就好像理应是优等生的孩子考试没考1oo分时的那种不满。奇怪。
秋水长天本就不是耐心好的人,能这么容忍这个一言不的老头这么久已经是奇迹了,现在见这老头依旧没有开口的意思,秀气的眉已经皱了起来,一拍桌子,桌上的茶杯因为震动轻轻的抖了一下。
“你到底谁啊,有什么事不能爽爽快快的说,装什么神秘!”
悲伤独角兽在桌下轻轻扯了下秋水长天的衣服,让他别那么冲动,忧伤的魅力也嫣然一笑,将茶杯推到老头的面前:“老先生,别生气,我这位朋友性子急,所以说话可能不太中听。不过,老先生可否告知我们,您到底找我们几人有什么事吗?”
我悠闲的躲在后面,我和他们碰面才两个多小时,估计这老头也是冲他们这三个美人榜上的人去的,和我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凭着忧伤的魅力的手腕,有什么人是搞不定的。
老头依旧没有去碰茶杯,从进门后一言不的老头忽然诡异一笑,这个笑容让我鸡皮疙瘩乱起,身体比大脑反应更快,没有细想,一个前倾,想把忧伤给拉远那老头。
我对我的直觉还是有信心的,只要不是用在找路上,它还是很灵验的,尤其是对于危险,我好多次都是靠着我的直觉捡回了我这条小命。
只可惜这是在游戏里,一切都靠数据所维持,我等级不高,属性点过低,导致我现在就算动了,度还是不够快。
眼前一花,一阵难受的失衡感席卷了五感,不知多少时间—有可能只有几秒,也有可能是好几十分钟—后,当双腿再度传来踏实感后,我的胃已经抽搐的有些让我想吐了。
知道如果这时候吐的话,那一时半刻肯定是不要想神志清楚了,我可以泛糊涂,但是现在不行,现在还不能确定我那堂姐的安危,而且还不知道将面临什么,这个时候不能保持清醒那就代表结束,生命的结束。
也许因为身边有我重视的亲人,我那些早就已经跑去冬眠的警戒细胞全跑回来重新上岗了。
强迫五官在最短的时间内恢复,虽然眼睛还有些花看东西并不是特别清楚,但也足够了。
用最快的度扫视了下现在身处的环境,一个大的钟乳洞,光线并不明亮,在我左手边有条不足一手掌宽的小溪,除了溪水流动时的声音外只有轻微的滴水声。
另外三个人正每人抱着根石笋干呕,除了我们四人之外,没有任何大型攻击性生物存在的迹象。
粗粗打量了一下,确定暂时没什么不可抗力后,我小跑步到忧伤的身边,轻柔的拍着她的背,好让她舒服点。
他们的情况只是因为挫不及防下身体平衡被打乱所引起的不适,所以除了干呕及头晕耳鸣外,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只能看各人的身体情况好坏,来确定身体的恢复程度而已。
把吐完后仍旧晕晕的三人集中到一片比较干净也比较好观察四周的空地上,每人给他们一杯水。
我的个人空间中总是存放着一些生存必备品,没办法,谁让我总是迷路呢,而且总是在没有人烟的地方迷失,加上当初在水瓶里也塞进很多喜欢的饮料,拿出三个杯子倒些水出来让他们喝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可不敢把那小溪里的水给他们喝,现在这里什么状况都不知道,给他们乱喝东西可是会出问题的,还是自己的水保险点。
名称:水瓶/级别:灵器/注:可储存所有液体状态的物品,空间无限,不计重量,无叠加上限。)
三人中,悲伤独角兽的身体明显比较好一些,刚开始是吐了会,但时间没有另两人长,现在还有力气照顾秋水长天,帮拿不住杯子的秋水长天一小口一小口灌着水。
忧伤的魅力现在也只能软软的靠在我怀里让我喂水。近看更觉得忧伤好美,一边庆幸还好今天是碰上了我,如果换了个人,我堂姐的豆腐还不被吃光光啊;一边还十分羡慕堂姐那嫩嫩的像是要滴出水的光滑皮肤,真想咬一口啊,不知道会不会真的咬出水啊。(——|||)
不到五分钟,几人的力气就纷纷回来了,最起码晕的最严重的忧伤已经能靠自己的力气坐直了。好可惜,堂姐身上也香香的,好好闻。
是不是美人身上都有那么香的味道呢?那我一定不是美人,最起码我没在自己身上闻到这么好闻的香味。
此时不得不佩服我那先天生成、又被后天环境磨的粗粗的神经,这个时候居然还有心情想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
看他们三人稍微好些了,我抬头继续观察着这里,这个钟乳洞很大,借着不甚明亮的光线根本看不到顶,但长在地上有5、6米高的数量不多的石笋上,每根都镶嵌着一颗拳头大小、泛着幽暗蓝光的宝石,洞里唯一的亮源就是那些宝石。
离我们3oo米左右好像就是一面洞壁,洞壁上似乎应该有好几个大小、高矮不一的洞口,但实在是太远了,而且光线不明显,分辨不能。
除了那条流动的小溪,这里就没有其他任何装点物。由于没人知道为什么会被带到这里来,所以大家现在也一筹莫展。至于那个奇怪的老头,也不知去了哪里。
最后决定,等大家体力都恢复的差不多后,再四处看看,最起码要了解我们现在是在一个什么地方吧。
由于只是身体的不适应,红药不顶用,只能靠自身的身体状况来慢慢调理,当所有人表示可以应付突状况时,又过去了十多分钟。
当然期间几人对于我能一点事情都没有而表示佩服和好奇,都被我插科打诨给糊弄过去了,至于秋水长天和悲伤独角兽相不相信,就不是我能管的事情了。忧伤的魅力?我就不相信我这几年的事情她会不知道,这种状况在我那几年之间根本连小儿科都算不上。
当我们准备妥当预备开始进行探索时,眼前的空间忽然出现一片扭曲,警戒的摆出姿势,但大家看到我的姿势后,很明显的有些小晕。
因为和沉默他们出去练级时,我充当的都是牧师,所以现在下意识也摆出牧师加血的起手姿势。
原先大家还不知道我的职业,我穿的也是很多人都会穿的黑色短襟长裤打扮,他们原还以为我是近身攻击者,刚才在客栈里根本没想到要问我,现在现我和他们一样,都是远程职业者,头上的汗就下来了。
这里四人可都是需要保护的“贫血”职业啊。虽然忧伤的魅力可以召唤灵体或地狱怪物来充当肉盾,但也是需要时间的。
不过转念一想也算了,反正他们三个人原本也没有近身职业者保护,还不是混到现在了,现在还能多个加血的,更好。
我可没想到这么短的时间里,另三个人脑子里居然转了这么多念头,我的注意力放在了逐渐清晰的身影上了。
空间的扭曲逐渐平静,而随之出现的,就是在客栈一言不,并把我们给带来这个莫名其妙地方的那个老头。可以看的出来,这只是一个影像,还可以透过他的身子隐隐约看到他后面的石笋。
在我们开口询问之前,老头一反在客栈里闭口不言的状态,先开口了。
“我知道你们现在脑子里充满了问号,而我对此只能给你们一个答案”
什么开场白啊,听的我一头黑线,其他三人的反应基本也和我差不多。
“你们,很幸运的,触了一个隐藏任务。”
隐藏任务?隐藏任务自己撞上来?不可能吧!我们四人面面相觑,不敢相信我们听到的事。
“我知道你们很难相信,可事实就是你们的条件正好达到了系统的规定,所以我出现了。”
“什么任务?触条件又是什么?”看来不完成任务我们还就没办法出去了,还真没见过这么强制让玩家完成的任务。
“任务等下系统会告诉你们,至于触条件吗”老头脸上又浮现出那种诡异的笑容,看的我们鸡皮疙瘩乱起。
“笑笑笑,笑什么笑,有话就说话,没事笑那么龌龊做什么唔”脾气冲动的秋水长天被悲伤独角兽捂住嘴按住身子,只能在悲伤独角兽怀里扭来扭去,不甘地咽回还没说完的话。
忧伤的魅力已经习惯收拾善后,挂着粉饰太平的笑容,像什么事都没生过一样平静而温和的笑着:“老先生,您继续。”
看来他们三人平时的相处状态就是这样啊。秋水长天闯祸,悲伤独角兽做他的煞车杆,忧伤的魅力来收尾。大部分的人也不会特意刁难三位美人,就算心怀不轨的人,在忧伤的笑容面前也会失神半刻,乖乖被忧伤牵着鼻子走。
“咳”老头清清喉咙,表示要继续说话,秋水长天也知道现在不是闹腾的时候,乖乖地安静下来:“触条件很简单,那就是美人榜上4人在同一地方相处5o分钟以上,并相处愉悦!”
嘎噔!我们四人的下巴掉地上了,好晕,谁都没想到[缥缈]里竟然会有这种设定,而且这还是隐藏任务的触条件。大家都有些小晕。
加上我,的确是有四人了,而且我们畅谈了两个多小时,5o分钟的确有了。
我低头算了下,虽然我认识几个美人榜上的人,第五的爱吃桃子的猫,第八的谁能比我美,第九的女王的眼泪,第十的烟花三月。加上我,人数有五个,但和我关系好的,只有两人,至于第八位和第十位,总共也没见几次,并且一见面就吵架,认识和不认识也没差,相处愉悦?难哦!
而忧伤他们三个人在一起,也的确是没办法达到要求。
“好了,我走了,等你们完成任务时我会再来的。”抛下句不负责任的话,老头的影像就消失了,快到我们根本连挽留的话都来不及说。
看着眼前空荡荡的地面,我们四人满脸的不可置信。
“这混蛋就这么跑了?”秋水长天说出了我们共同的心声。
空荡荡的前方,无奈的卷过一阵凉风,轻巧的打了个圈,卷起些微尘土,徒留一片寂静。
我们四人头上徒留一串省略号。
“玉盒任务开启:找到遗失的玉盒后,召唤出[玉公主]的亡魂,完成她的遗愿,任务完成。限时[缥缈]时间8天,任务失败惩罚s级。”
我们四人同时接到任务提示,并且系统自动帮我们四人组成小队。
现在的问题是,去哪找那[遗失的玉盒]?虽然现在周围的环境不是很明了,但那一个个镶嵌在洞壁上深不见底的洞口应该不是摆设吧,这个钟乳洞大归大,但是也可以算得上一目了然,根本没地方可以藏什么盒子,虽然不知道那玉盒有多大,但既然是[遗失的玉盒],不可能让我们这么容易就找到吧。s级惩罚的任务
如果小狐狸和小猫在就好了,它们不是号称很会找东西嘛,可现在它们都安安静静地躺在宠物空间里。看到它们现在的样子,我还是会好心痛。
“美人榜上的四个人?”难得开口的悲伤独角兽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点到重点上。
“对哦,我数学有学好,美人榜上在这里的,明明就只有三个人嘛,哪来第四个人?”秋水长天被悲伤独角兽点明后,才反应过来。
忧伤三人疑惑的视线在空中交汇,最后把六道目光集中在我身上。
我只能嘿嘿傻笑,怯怯地举起了右手:“不要这么看我,我会怕啦,我坦白还不行哦。”
这里一共才四人,其他三人之间相处这么久了,互相之间也有些了解了,而且很明显三人都是美人榜上的人了,那有问题肯定是在我身上了,这里几人都不像笨蛋,只要稍微想想,有些事还是马上能明白的。
悲伤独角兽比了个请的手势,三人等着我“坦白”
用嘴说,我想大概他们是不会相信的,那索性把事实摆在他们面前,他们应该会接受的比较快吧。
“叮”的一声,解开快到时效的易容术,现场徒留三尊因美色与惊吓双重打击而僵直的石像。
弱”抬着手臂,食指颤抖的指着我“弱”不下去秋水长天已经有晕倒的趋势了。
水水”悲伤独角兽的定力比秋水长天好一些,可以多说一个字。吃惊归吃惊,凡事都把秋水长天放第一位的悲伤独角兽吃惊之余还是反射性的伸手扶住了秋水的背脊,免得秋水晕倒时头撞到地上。
至于我的忧伤堂姐,双脚一软,虚脱的跌坐在地:你怎么可能是弱水三千?”
忧伤的魅力的话引起了秋水和独角兽的怀疑:“他不是你堂弟吗?你怎么会不知道?”
“她现实中根本不是这样的啊。虽然说女大十八变,但也不可能变化这么大吧。”后半句虽然说的很轻,似是自言自语,但在这安静的空间里,她的声音显然还不够轻,因为大家还是有听到。
“女大十八变?他不是男的吗?”
“”看忧伤那因为说错话而懊恼的表情,感觉爆可爱的,但至于我的性别这点,她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所以只能我自己解释了。
“我进游戏时,有个抽签奖励,我抽中了转换性别的奖励。”
虽然解释很简单,但的确能够说明性别问题。
“那你怎么会忽然变成弱水三千了?”
“我本来就是弱水三千啊。”
“你真的是游戏第一美人弱水三千?”
“我也不想承认,可我的确是。”
“小风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很麻烦耶,一时半刻说不清楚的呐,你们确定现在要浪费时间听我说故事?”
“先完成这次的任务再说吧,不然我们难道要在这里定居?”
对于我的提议,大家一想也对,先完成任务再说吧,谁也不想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多待。
至于我的身份,来日方长,在任务途中也可以打听,尤其是忧伤,她是一定要想办法问出来,她那可爱的小堂妹怎么会变成男的,而且还是个比她还美的男人。
虽然大家都很好奇,但这时的主要问题还是该如何完成任务,然后离开这里。
朝最近的洞壁方向走去,先观察先环境才能确定下一步行动。
不过看那一个个深邃的黑洞,不会是要一个一个的走透透吧?我烦恼的挠着后脑勺,现在小狐狸它们又不能出来帮忙,那该怎么办呢?
不过忧伤的魅力好像有办法,看秋水长天和悲伤独角兽对着她比了个请的姿势,忧伤手上随即结起一个奇怪的印记,嘴里开始念念有词。
两分钟后,四周气温明显降低很多,而从忧伤体内开始冒出许多半透明的物质,看到这里,我知道了,这应该就是忧伤的能力,召唤灵体。
秋水长天在一边帮我解释:“我们打算让忧伤召唤出灵体进行探路,它们的度比我们快,而且不太会被物理攻击伤到。”
哦,原来如此。的确是方便的很,而且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