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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晚上,她就要订婚了。作梦的女孩一厢情愿,要让她选中的幸运儿惊喜得心跳停止三分才甘心,她刚会想到这自作主张的订婚宴如果不赶快停办,只怕届时会变成“定昏宴”字面上拆开来解释就是“一定有人昏倒的宴会”
秦桑柔抱着维纳斯去找“汤耀明”培养感情。可是管理员怎突然换回又胖又傻气的萝莉了?
萝莉先是错愕地盯着全身泛着粉红色,而且无精打采的维纳斯。莫非猫也会有羞于见人的反应?然后她忍不住哈哈大笑!
秦桑柔看着嘴张得像河马一样的萝莉,拍拍桌子示意她把嘴闭上,然后耐着性子再问一次:“别笑了!我问-,代理的汤耀明去哪里了?”
“不知道。秦小姐,-果然标新立异,竟然把白猫染成粉红色的。”萝莉无知地撞开她的问题很教秦桑柔气得肠子打结。
胖不离呆,这句话就是针对萝莉发明的。秦桑柔连续深呼吸,好不容易才压下塞满胸口的失落感,抱着维纳斯转身去他可能会出现的游泳池畔。
“哎,看谁来了!”
总是爱向他们发号施令的秦桑柔这两天都不理他们,今天难得看她出现,安静地躺在凉椅上,让他那班在戏水的同伴很是意外。
“桑柔,下来一起玩啊。”
秦桑柔懒懒地响应。“不要管我,我在等人。”
“不要管她了啦,这几天她像吃错药一样反常,我们去玩沙滩排球。”说完,一伙人向秦桑柔挥挥手,往沙滩走去。
正好,耳根子清静多了。这时在她腿上伸腰伸腿的维纳斯忽然紧张地竖起全身的手,接着发狂地跳踩过秦桑柔的头顶,瞬间逃到树上喵喵大叫。
“维纳斯,你下来!”不管秦桑柔再怎么用力跺脚,维纳斯还是很孬种地盘踞在树上不肯下来。
是什么“鬼”出来把她家的猫吓成这副德性来着?秦桑柔陡然用力转身,瞪向不该出来让她家宠物害怕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一只凶恶的大狗,她猛吸口气,吓得后退一大步,跌进她后面的躺椅里。
树上是维纳斯,那树下就是泼猫的主人-,秦桑柔的事迹也曾让凌琳笑痛肚子。凌琳领受过秦桑柔的白眼,然后看着秦桑柔狼狈跌进躺椅里。
不是她不救,是她行动不便哪。但她也很快走到秦桑柔面前,友善地伸出手说:“很抱歉,我的狗吓到-了。”
秦桑柔伸手拨开挡住视线的散发,狠瞪着态度从容站在她面前的大肚婆和她旁边的恶犬。人虽因畏惧狼犬而不敢贸然站起来,嘴巴却还是很大声地吼叫道:“这里是度假中心耶,真不懂鲍叔叔怎会允许游客带这么大只的“野狗”来吓人!”
聪明的乖狗是世晔送-的,也曾经救过她一命,大家都知道她和乖狗的感情就像母子,秦桑柔竟然骂-的乖狗是野狗。
凌琳一张和悦的俏脸立刻不见笑容,她轻拍乖狗的头说:“我的乖狗呀,虽然是一只狗,可也比一些穿著衣服的人还懂礼貌,至少-不会乱叫。”
“喂,-这个大肚婆,-是骂我不如-的狗!”秦桑柔忘了大狗的存在,马上叉着腰站起来,竖着眼睛和乖狗比大。
凌琳好笑地扬起了眉梢。“是-自己说-不如狗,我也只好认同。”
要是别人不要笑就好了,偏偏就正好有无聊多事的人注意听她们说话,凌琳不愠不火、高明的回答成了最佳娱乐,让旁人爆出放肆的笑声——这个人就是石曼芬。
凌琳和秦桑柔同时转头,没想到如此张狂的笑声竟出自一位美女的大嘴巴,秦桑柔的脸胀得更红,她瞪着石曼芬。
“喂!-在笑谁?”秦桑柔还没学到教训,又问了一个笨问题。
凌琳替秦桑柔的父母摇头,瞥视冷艳绝美的石曼芬一眼后,正想带着乖狗离开时,没想到对方那弧型美丽的红唇条地冷冷一笑。
石曼芬虽然可以骄傲地昭告世人说她是赵世勋的女朋友,却还没那个荣幸见过不变招摇的赵家大媳妇。想当然耳,能踩进赵家殿堂,获得赵家老大青睐的女人必定非常特殊,如果不是那种走路有风的女强人,就是面貌身材胜过世界名模的美女才够格,怎么想她也绝不会想成是站在她面前、长得比她普通的大肚女人。
所以,因为被赵世勋丢在旅馆而心情不佳的她,看到怀孕的女人和在游泳池边呼喝的女人吵嘴,就好象看到企鹅和八哥往吵架,她以消遣时间的心情拍手看热闹。只是她作梦都没想到,这位挺着肚子的女人正是她找不到门道攀交情的京王大当家的宝贝老婆!
“这里除了你们,还有谁会演那么好笑的看动物在说话?”石曼芬舌头尖酸刻薄,刺尽她眼睛里看到的人。
“-说我们是动物?”秦桑柔再度气爆心肝肺。
凌琳也停下脚步回头冷冷看了石曼芬一眼。依她现在的身分,绝不可能为了一句话就找人理论吵架,不过被秦桑柔归人“我们档”也很刺耳。她们都是教养失败的例子,凌琳为了胎教忍下怒气,给乖狗一个暗号,转身举步离开战场。
“-这只臭鼬,看我撕烂-的臭嘴!”秦桑柔陡然举起手臂,弓起双爪,向取笑-的女人冲过去。
没常识,臭鼬不是嘴臭,是肛门旁边的腺体发出臭味!石曼芬不屑地闪过扑过来的疯女人。想动她还早咧!想由小到现在为了争风吃醋和女人打架吵嘴、明争暗斗的,她可是没有手软嘴软过的,是英雌榜上有名的高手。
秦桑柔年轻俐落,动作像猫一样迅捷。
石曼芬轻估敌人的能力,她最重视维护的粉嫩美脸不慎被秦桑柔的利爪抓到;想到破相的仇恨,她立刻回手怒甩秦桑柔一巴掌!
秦桑柔自出生以来第一次被打,按着火烧的脸颊往泼妇扑去。突然——哇!
“汪汪——”
乖狗感到气氛紧张,为保护女主人转身警告大吠,惊吓得扭打在一起的两女又倏然弹开,却在弹开时脚踩在湿滑的池边,脚下不稳,双双往池里栽去;而,恶质的石曼芬竟然不管凌琳是有孕在身的女人,在跌进水里的-那拉了凌琳一把,接着——
扑通!扑通!扑通!扑通!连四声。
“救命——”
“汪汪汪——”
“救命!”
谁也没料到一次呼吸之间会发生一连串的“意外事故”
乖狗站在池边大吠几声求援,然后跳下水游向女主人,连在水里,-也不忘生气地向害-女主人落水的女人狂吠,把她们赶到另一边,让她们手划脚踢,狠狠地攀着标明水深二百二十公分的池岸。
听到乖狗叫声,从另一方向跑过来的曾雅子看到总裁夫人一身湿漉,抓着沉重的衣服正想走上游泳池的阶梯,曾雅子差点放声大喊救命。她赶紧跑下水扶着动作迟缓的凌琳上岸,然后拿了好几条大毛巾替凌琳围上,也帮她擦拭。
昨天散步滑了一跤,今天又被拉进游泳池里,虽然忙乱中她谨慎护着肚子,还是不放心肚子里的宝贝,摸摸肚子,感觉没有异样,凌琳才放心地嘘了口气。
曾雅子急促说道:“夫人,我马上找医生来!”
“天啊,-一定没见过这么狼狈的总裁夫人。”自己的身体自己最了解,凌琳知道她的宝贝很平安,有心情地先幽自己一点,然后拉下曾雅子的手。“其实顶着夫人头衔有时候挺累人的。雅子,跟-商量一件事。”
这时候急都急死人了,哪有心情商量事情!“夫人,-的身体要紧,有话等医生看过再说。”
凌琳笑笑摇头:“我没事了。昨天回去时我忘了跟-说,我要-叫我琳,我们要做好朋友。”
曾雅子很意外地看着说话的人,对方认真得不像和她开玩笑。
“总裁夫人,-是说真的?”说完,曾雅子继续帮夫人擦干乌黑的秀发。
“看-又来了。总裁夫人没啥稀罕,这个世界上总裁夫人多到要用计算器算。其实我最喜欢当独一无二、可以我行我素的“凌琳。”凌琳告诉曾雅子她的心里话。在曾雅子很感动的时候,凌琳回头瞟了眼还在水里挣扎躲狗的人,顽皮地笑道:“-瞧,像我明明很生气的时候还要碍着身分不能反击,怕事后被别人拿来乱做文章,说我仗势欺人。幸好乖狗会替我出气,-是不是很聪明?”
曾雅子笑着称是,然后瞪着在水里向她挥手求救的女人。“是她们害-掉下水里的!”
“还会有谁?乖狗,回来。”凌琳提高声音把乖狗招回。凌琳不仗人势,乖狗却很明白-可以“狗仗人势”-站在阶梯上用力抖落一身水花,溅向也想登梯上岸的女人,接着刚开狗嘴朝用笑容鼓励-的女主人靠过去。凌琳拿毛巾,一脸爱怜地为乖狗擦拭。
秦桑柔上了岸,瞪着恶犬大叫:“曾雅子!-怎不叫人来把野狗赶走!”
“-再乱叫,我就叫-往-喉咙咬下去。”凌琳的声音不大,但威胁力足够。
秦桑柔摸着鼻子,不管维纳斯了,快走为上策。石曼芬也不敢多做逗留。
凌琳觉得耳根清静下来后,接着出现另一种声音——原来是曾雅子在她耳边念着:“琳,我先送-回去。还有,不叫医生来看诊,我真的很放不下心。”
凌琳双唇扬起笑了,在曾雅子扶持下投降。“-愈来愈像我姊了。好吧,-想怎么做就怎么做。”
*-*-*
听说凌琳被人推入水中,赵世勋马上火急地回来,他目光暂时先跳过造成他心情低落的曾雅子,看向躺在贵妃椅上的“贵妇”医生的脸该死的过分凝重,让他冲动地想上前揪住他的白色医师袍。
“我大嫂是不是要马上送回澳洲?”
嘿,世勋在她面前开口叫她大嫂耶!要不是医生阻止,她就得意地坐起来和“小叔”抬杠了。
“不用不用,但是夫人这段时间绝对不能再做激烈运动了。记住,要少动、多休息。明天我会再过来诊察。”医生向赵世勋做完报告。“有一个旅客踩到海胆,我先回医务所了。”
等医生走后,赵世勋才开口:“琳,我先替-报仇,再等大哥来剥我的皮。”没想到平常声音宏亮的人现在竟然在打颤。
凌琳也知道,医生如此这般慎重,是因为她的身分,否则这种事发生在一般人身上是大事变小事。但凡和她有关的,可能就要“无事变大事”了。
“世勋,我要不是顶着总裁夫人的头衔,医生会那么慎重、紧张吗?”凌琳笑着叹口气。“唉!看来我不快点回去,这个医生可能会得心脏病而完蛋。”
“-才知道,我这几天心跳也变得很不正常。”赵世勋抱怨。
“你要是担心世晔怪罪,大不了我听话不出门嘛。雅子已经答应带妞妞来陪我了,所以我不至于会无聊。两次意外,还真多亏都是雅子出现帮我咧。”凌琳可很不满赵世勋见了曾雅子连声招呼都没,所以下了躺椅,走到曾雅子旁边坐下。
琳都提到雅子的名字了,他总不能再装做见面不相识吧?赵世勋的黑眸看向曾雅子;曾雅子瞥他一眼,长睫立刻垂向地面。
哎呦,怎么这么冷啊?凌琳正要开口把场面说热,这时,管家进来报告——
“先生,您找的人来了。”
“叫她们进来。”赵世勋声调平平地说道。
“是。先生。”管家恭敬地退出。
凌琳好奇问道:“你找谁来?”
赵世勋往主位坐下,-暗的黑眸迸出飒飒寒芒。“当我知道-被人欺侮的时候,我绝对不会坐视不管的。”
凌琳正要开始感动和感谢的时候,石曼芬就带着娇嗲的声音奔进来。
“世勋,你总算原谅人家了。”石曼芬原本快乐高亢的声音因为赵世勋的冷淡凝视而转为薄弱无力。
趴在凌琳脚边的乖狗也闻声立刻抬高脖子。
“耀明,原来你住这么漂亮的房子!你好坏,都不告诉人家,害人家以为你有多穷。”慢几步进来的秦桑柔还在状况外。
她的话令在场数人楞住——尤以石曼芬受到的打击最大。不过石曼芬先借指正秦桑柔的愚昧来化解自身的尴尬。
石曼芬冷瞥无知的秦桑柔一眼,对她说:“-也把眼睛睁亮些!他叫赵世勋,是京王集团的副总裁,除了这个度假村,在全球其它国家还有五十几家一流饭店、十几艘邮轮,还有数不清的其它投资,个人身价超过美金百亿以上的大企业家!”
秦桑柔清楚听完每一个字,没想到她属意的男人竟然是块大瑰宝,京王三位当家主事的名字她都知道——止于耳闻,就是赵世晔、赵世璇和赵世勋,可惜她还不够资格面见他们,所以说,这一仗说什么她都要力拼到底!因此,秦桑柔带着“卯到了”和“不知死”的笑容勾向赵世勋。
石曼芬美丽的嘴角一勾,一阵冷笑自她唇边逸出:“小妹妹,-父母没教-看人要含蓄,不要将一对狐媚的眼睛瞪着目标物直流口水吗?”
秦桑柔一听脸色微变,随即双眉一扬,瞪着害她今天落水,又想必是她情敌的女人说:“我早就喜欢上他,何必做作地隐藏自己的心意呢?”
秦桑柔无视石曼芬存在,走近赵世勋,媚眼拼命向赵世勋放电。
“哼!论早?-还真早得很呢!”石曼芬冷凝的脸已如石蜡一般,她重哼一声,上前粗鲁地推开秦桑柔,便把她玲珑的身躯挤进赵世勋和妖女之间。“世勋,你说对不对?”
凌琳刚开始认为赵世勋真的不该放纵两女为他争吵,脸上还坏坏地挂着淡笑,不阻止、也不撇清,但聪敏的她忽然捕捉到他那对眼睛总有意无意地聚焦在别过头的曾雅子脸上。
原来哦——世勋不是不撇清,他是等着不语不争的雅子也加入争风吃醋的行列。可惜我们这位雅子小姐似乎不想配合当“抢ㄤ一族”呢,这也难怪世勋的脸色要愈来愈不好看了。
凌琳可是观察得很仔细,一边是为赵世勋吵得斯文落地、鸡飞狗跳,什么风度、气质、教养全不见了;一边可就太静肃了,眼观鼻、鼻观心,墨黑的眼睛偶尔才眨动一下,十足地以局外人自处。这下子世勋可有点浮躁了。哎!没想到对感情一向潇洒、对女人一向温和的人,也有黑眸射出两簇火焰的沸腾时刻呢。
“世勋,我就知道有你在的地方绝对不会冷场!先告诉她们,打完架后要把现场恢复原状后才可以出去。”凌琳取笑完后,拍拍靠垫,带球的身体挪个舒适的姿势,好继续看下去。
石曼芬听到凌琳向赵世勋说话的笑语声,才注意到沙发上坐着大肚婆和帮大肚婆的女人。大肚婆该不会和世勋有什么关系吧?不,不行——不能让大肚婆毁了她的未来人生!
赵世勋瞪了看戏没有买票入场的凌琳一眼。走过去拨开两女,他还没开口咧,就被石曼芬扯着臂膀:“世勋,她们是谁?”
石曼芬手叉在她自豪的二十二-纤腰上,一脸醋意,忘了她“凭什么问”
刚才进场时太混乱,她才什么都来不及看清楚,这时秦桑柔随着“三八查某”的手指方向,看到度假村活动主任和仗狗吓人的大肚婆坐在一起。她嘴里吐出来的问话就更离谱了:“曾雅子,为什么-和她也在这里?”
“因为我和他是亲戚。”凌琳同时回答两个问题,带着浅浅的笑容比着赵世勋。
石曼芬含怨的双眼射向“亲戚”的肚子上,她哀怨地踝脚问赵世勋:“世勋,那个不要脸的女人是你的哪门亲啊?”
凌琳好生气,她抢在赵世勋开口而回答:“当然是同一门的亲,很亲很亲的那门亲。”这个女人太过分了,凌琳故意做出媚视赵世勋的暧昧表情。
凌琳喜欢这么玩,先玩人,把对方的劣根性逼出来;再把对方唬得不好意思在她面前出现。
石曼芬花容立即失色,眼里闪着泪水,三寸不烂之舌关不住地胡言乱语:“天啊!世勋,你千万不要承认她肚子里的孩子啊,这年头,有些不要脸的女人都是利用这种先上车后补票的方法骗一个有钱老公的,你不是热爱单身自由吗?那孩子绝对不是你的,她一定是骗你的!”
赵世勋那对黝黑的眸子再度燃起熊熊火饿,凌琳忍不住双手扶着肚子笑;连曾雅子都-着眼睛,努力掩着嘴。
石曼芬突然放开赵世勋走向“先抢去”她头衔的凌琳,大声自我介绍:“我和世勋交往三个多月,和世勋的关系早就像夫妻一样亲密,说不定我现在肚子里也怀了世勋的孩子。”
石曼芬当他的面将他抹黑得比禽兽还不如已经很过火了,现在又另编剧本栽赃于他,真是让人忍无可忍!赵世勋怒吼一声:“石曼芬!”
他忿怒的声音连凌琳脚边的乖狗都立刻竖直耳朵站起来。他扬起手,五指张开,-森的黑眸加上冷飕喷息的黑脸让他全身布满危险和威胁。
在场人士立即寂然噤声!
石曼芬第一次看到赵世勋动怒,她畏惧地开上眼睛,擅长的眼泪,不用经过刻意培养就潺潺流下苍白的面颊。
赵世勋高举着手没有挥下,他颈子上的青筋浮起,咬着牙,手指缩紧放下,然后用力将石曼芬推开。
曾雅子看到赵世勋的手放下,嘘了口气,紧抓着凌琳的手才松开。
赵世勋告诉石曼芬:“-该庆幸-是女人,否则像-这种令人嫌恶的人,我早就教训-了!-以为我不知道-找汤姆设计我娶-吗?本着好聚好散的原则,我放你们一马,没想到-还有脸回来找我!”
“你知道?”石曼芬倒退一步。该死的!汤姆怎么没说?
赵世勋冷嗤一声。“再告诉-,琳是我大嫂,她怀着身孕,-很不厚道地将她拉下水里,得罪赵家的人——尤其是我大哥,我看-八成嫌日子过得太安逸了!”
凌琳身体倾向曾雅子,在她耳边嘀咕:“听石曼芬满嘴胡说八道的,谁不生气?雅子,现在-该更了解我家世勋的为人了吧?我跟你说,他是太善良才会被人欺的。”凌琳以下颚不屑地点向站在客厅的女人。“所以,我家长辈们最不放心他,叮嘱我替他排除障碍,但也不要让真正爱他、能替他设想的女人从他身边溜走。现在好男人很稀有了,人家都抢得头破血流,-可别大方不要啊,你要放弃,我保证-会后悔莫及。”
曾雅子听完,一颗心扑通跳得好快,曾为情痛的瞳眸温柔得拧得出水来。凌琳很满意看到曾雅子的表现终于像个正常人了。
石曼芬的脸一下变成惨灰!听说处事严峻的赵世晔十分宠爱妻子,而赵世勋也很尊敬他两位哥哥,她聪明一世,却把未来的人生玩得这般凄惨,真令人不甘心。但如果屋里最有权力的女人肯原谅她,她或许不会“死”得太惨。
“我不是-的对象,别瞧得我鸡皮疙痞掉一地。”凌琳看石曼芬直望着她,她心里雪亮,马上抬起手摇着,说得很清楚,撇得很干净。
一直没有开口的秦桑柔突然说话了,她喜孜孜地落阱下石:“就是说嘛,乌鸦怎么可能变凤凰?真奇怪有些人也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重,成天只想着当夫人,好可笑啊!是不是,大嫂?”
凌琳突然掩住口鼻,打个喷嚏。
“是谁先骂大嫂的?害大嫂掉进游泳池里,-也算祸首。”石曼芬小声告状。
左一句大嫂、右一句大嫂,亲戚怎一下变多了?凌琳摇头抽张面纸,一脸失礼地说:“抱歉,中午掉到水里,八成感冒了。”
“我大哥的孩子要是有一分一毫的闪失,记住,那都是-们两个惹的祸,-们就算有十条命、有一百家小鲍司也都无法跟我大哥交代!”赵世勋峻厉的警告,让两女吓得咋舌噤声,不敢再多废话。很好。赵世勋下令:“雅子,通知医生过来。”
“雅子,打个喷嚏而已,不要麻烦医生了。”凌琳不像赵世勋那么夸张,赶快阻止曾雅子拨电话。
“琳,真的不要紧吗?怀着身孕的人,不管做大小事都要特别谨慎小心。”曾雅子仔细看凌琳的脸有没有发红发热的现象。
“我老公是个紧张大师,要是惊动到他,连世勋也会被他怪罪的。”凌琳说这话时,很有当大嫂的样子,就是要护卫小叔的性命安全。
“琳,大哥怪罪我不在乎,-和我侄儿最好给我平安无事。”琳和雅子何时开始称名道姓了?赵世勋把疑问先放一边,一巴掌粗鲁地贴在凌琳的额头上。
任谁一看就能明白,他们一家人非常团结亲密,石曼芬终于明白,当她用心在赵世勋身上时,最失策的地方就是离间他们兄弟的感情。
凌琳不悦地看了看两尊立在一边的客人,不速之客还是先送走吧。她问:“世勋,我们要留这两位娇客晚餐吗?”
“管家,叫她们出去。”
“曾小姐,借一步说话。”秦桑柔离去前把曾雅子拉到旁边,说话态度不同以前,当然客气许多。“曾小姐,我拜托-暗中进行的事——”
曾雅子立刻回答:“一切都依-的要求进行,现在就等明天迎接客人。”
要死哟,她这次糗大了!秦桑柔低声央求:“快想办法停止。”
“停止?那我要怎么跟鲍总和-的客人解释?”曾雅子忍着笑意问。
“就说我忘了愚人节是哪一天了。该付的费用我会照付的。”秦桑柔说完转身急忙忙跑走,就像后头有大狼狗在追她一样。
精明的赵世勋看到曾雅子脸上露出一层薄薄笑意,当然好奇发问:“雅子,秦桑柔要-暗中进行什么计画?”
“是啊,她刚才的样子很奇怪,我也很想知道。”凌琳凑兴。
曾雅子想了想,秦桑柔既然取消一场想叫男主角意外的宴会,那自然就没有守秘的必要,何况她好想看看赵世勋听到这则喜讯时的表情。
于是,曾雅子看着赵世勋说:“她本来想在明天晚上办一场充满惊喜的订婚宴会,新郎倌内定是你,副总裁。”曾雅子已经忍不住笑意。
乖乖,现在的女孩真有主见。凌琳忍不住爆出清脆响亮的笑声,嘲笑一脸愕然的小叔。
“世勋,时间紧迫,我会来不及通知各国亲朋好友参加你的订婚大典。”
赵世勋磨牙瞪眼说:“-少给我找麻烦!曾雅子,原来-阴阳怪气的就为了这件事?”
曾雅子听到被恶狠狠地点名,讪然否认:“我才没有阴阳怪气。不过秦桑柔说能提拔你、让你出人头地,我自然相信她能让你少奋斗三十年。”
“不只出人头地,而且还会头角峥嵘——被我家长辈和他兄弟们k的。”凌琳抱着肚子大笑,突然大叫一声:“哎呦!”
赵世勋和曾雅子听到笑倒的总裁夫人娇呼一声,马上一左一右地蹲在她的旁边。赵世勋急说:“雅子,叫医生!”
凌琳白了过度紧张的小叔一眼。“医生不是刚刚才走?好了,你别折腾他那身老骨头了。不过大笑几声,惊动到肚子里的小宝贝而已。”
“但是我再被-多吓几次心脏肯定会提早报废,我要叫大哥来押-回去!”赵世勋压着心脏朝凌琳吼道。
“小声点,耳膜快被你震破了。今天让你先和雅子话别,明天你跟我回去正式请假。”
曾雅子没时间说不好,手就被凌琳交到赵世勋手里,然后识趣地闪人;曾雅子害羞地想缩回去,但赵世勋用力握紧,他的手掌正巧搭在她手腕上。敏感的手和她急跳的脉搏脉搏相撞,他看着曾雅子的眼睛,她别过脸又不理人,但她脸上的红嫣和胸口激动的起伏,可瞒不过他这个情场老手。
“雅子,-会等我回来吗?”赵世勋将曾雅子的手举到唇边,深情款款地看着她的瞳眸。
热热的气息停在手背上,空气中飘荡着一种眷恋的情潮,曾雅子脸孔发热地看着她的手,再看着赵世勋的眼睛,含蓄地不说她会等,只说:“看到漂亮的花朵就让她留在原地绽放,不要带回来。”
赵世勋没想到他会喜欢曾雅子吃醋。他叹口气问道:“雅子,-知道我为什么爱上-吗?”
曾雅子没有自信地摇头。说真的,她还真不知道世勋看上她哪一点呢。
赵世勋抱住她的脑袋,唇瓣带着笑意,黝黑的睁子凝视着教他又爱又恨的曾雅子。“我看透那种逢场作戏、争权夺利的虚情假爱了。我羡慕大哥和世璇娶到贤慧的妻子,-懂吗?我想要的是一分能让我自内心感到温馨安定的感情。”
“那预祝你早日找到。”心跳快得快不行了。
赵世勋咬着牙说:“我找到了,可是她却莫名其妙地拒绝我、躲我。”
眼睛突然变得模糊,曾雅子不停地眨着眼睛,热热的水气还是流下她的脸颊。赵世勋心疼地低头亲吻她粉颊上的泪痕。
“别哭了,我只是对有人会不爱我而觉得难以释怀。”
曾雅子垂下脸,轻槌他强壮的胸膛。“你被女人宠坏了,才要人人都爱你。”
赵世勋楼紧曾雅子。“我没那么贪心,我只要我抱着的女人说很爱我就够了。雅子”
赵世勋充满感情地叫了一声,依偎的身体互相紧紧搂抱,两对温柔的嘴唇同时契合地贴上。
凌琳体贴地叫管家暂时不要出入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