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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折腾了一天一夜,洛君总算心满意足的放过浑身虚软的容可,纵欲过度的结果,容可整个人昏昏沉沉,像只睡不饱的猫儿,发出咕噜噜的声音,蜷曲在洛君怀里,任他决定自己的去向。
好不容易来到南方客栈,洛君体贴地将她抱入厢房内休息,对初识**的容可而言,他是太急了,但这也不能全怪他,谁让他忍了这么久,才终于抱得美人归。
“洛姐姐会不会伤心?”迷迷糊糊中察觉他要离开,容可紧张的握住他的手,不安地问道。她还是认为姐姐是喜欢洛君的,只是这回她不会再让了因为洛君是喜欢她的呵!仅仅一次的幸福,她好希望牢牢抓住。
“放心,我保证她不会因为我而伤心。”只会巴不得将他除之而后快而已。
可惜抱歉得很,这场争人的战争他赢了,容双已经功成身退,可以滚了,别再来妨碍他甜蜜的夫妻生活。
“可是你是个贝勒爷,怎么能娶我呢?”努力撑开眼皮,她好怕醒来后洛君已经离开,这辈子再也不会见面。
“傻丫头,你不也是一个皇格格。”而且皇上已经将她赐婚给他了,一思及此,薄唇忍不住斑高扬起。
樱唇嘟起,她不大乐意道:“我不想去京里认父,假如我不在了,姐姐谁来照顾?而且我也不要个负心汉的爹。”
“你可以将她带上京去啊!反正咱们怵亲王府又不多差一张口吃饭。”
蹙眉想了下,容可还是摇头。“不要,人家说侯门深似海,我一介乡野村姑一点礼节也不懂,不适合那种地方的我当不起你的妻子。”
“嗯?”一挑俊眉,洛君咧开一个好大的笑容,-声音柔得似要化出水来。“我亲爱的可儿,你适才说啥来了?当不起我的妻子?你又想将我送给别人不成?”
小心翼翼的吞吞口水,她再迟钝也察觉的出洛君又生气了,可是她也没说错啊!要真逼她当一个循规蹈矩的皇格格、福晋,只怕她真的会闷死。
“我也没说要将你让给别人,只是咱们没有别的法子好想吗?”容可小手撒娇地握住他的大掌放在颊边轻轻摩蹭,希望能暂缓他的怒火。
真是,她以前被骗了,本以为洛君只是个爱闹爱玩的煞星,脾气还算温和,没什么皇亲国戚的气焰,结果呢?哼哼!他的脾气好大,说风就是雨的,不陪着他还不成呢!霸道的地步叫人咋舌不已。“难不成要我入赘?”又是一挑眉,低柔的声音虽没特别扬高,却莫名让人通体生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呆了下,容可吸嘴摇摇头不语,她当然也不至于如此乱来。
“总之,你先休息一会儿,有事醒了咱们再聊。”虽有满心不愉快,但看见她眼窝呈现浅浅的青色,还是心疼不已。
“好吧!”乖乖点头听话,她合上眼帘,不一会儿就陷入黑甜乡中。
细心替她拉好被子,并俯首在她白洁额上烙下轻吻,欣赏着她甜美平静的睡姿许久,洛君才轻手轻脚走出房,推开对面的房门。
房中,有两女一男围坐在桌边,一听见他推门的声音全整齐画一的转过头来看他。
“啊!洛君!可儿呢?”容双一见到洛君就像见着仇人似的,面孔十分狰狞。
洛君笑而不答,他朝座位上的男子行了一个大礼,压低声请安。“吾皇万岁万万岁。”
“平身吧!出门在外,不必如此拘束。”男子捻须微笑,优雅地用手中的玉扇一挥,命洛君起身。他的身份不是别人,正是大清皇帝乾隆皇。
也不懂得客气,甚至不等皇上赐座,洛君十分自然的勾过一张椅子坐下,一双深邃又戏谑的黑眸瞪向正对他怒目相视的容双。
“快说!我妹妹呢?你昨儿带走她之后就不见人影了,不是说要在这儿见面的吗?你带她去哪儿了?”甜腻的声音尖锐的拔高,几乎没震破洛君脆弱的耳膜。
懒懒的一笑,他伸指勾住容双领口,一寸一寸将她拉近自己,直到两人的鼻息可以互相交融为止。
他轻声细语的开口道:“嘘!安静些,可儿在对面房里休息,别吵着她了。”
言外之意是说,假如容双不知好歹的吵醒容可,他绝对不会客气,一定会让她明白“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你这坏人!痞子!”不可置信的尖叫,容双再蠢也知道妹妹已经被吃干抹净了对面的房间不就是洛君的房间吗?
天!她要晕了!
“洛君,别这样吓双儿。不过你好大的胆子,就这样一声不吭夺去了朕的女儿的清白。”乾隆刻意出声刁难,亦在惩罚洛君竟然将他一个堂堂大清皇帝丢在客栈里不闻不问,径自去逍遥快活了,这成何体统?
笑嘻嘻的拱拱手,洛君理直气壮道:“皇上既然已经将可儿赐予微臣为妻,自然没有夺走格格清白一事,不过是夫妻间的闺房情趣罢了。”
“等等!我还没同意妹妹嫁人唷!”容双连忙插上话,决心力挽狂澜,看能不能再抢回妹妹。
“你知道可儿是皇格格的事吧?”洛君实在受不了容双的愚蠢,决定同她将话说清楚。
“我知道,我还知道娘有一把扇子,是证明妹妹身为满清皇格格的东西。”瞪了洛君一眼,他还真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吗?娘在过世前老早把一切告诉她了。
“那就好,在你眼前这一位是谁,还需我多说吗?”很好,既然她明白了,也替他省下不少力气。“知道,那又怎么样?!”噘起嘴,容双一点也没意识到自己随口说出的话已经能让她死上百八十次了!竟然这么不将皇上放眼底,这不是活腻了是啥?
“双姐姐!小心祸从口出呀!”小六子吓的心脏乱跳,急急忙忙扯住她小手,提醒她说话小心。
“是不怎么样。”偏偏洛君还来插一脚,大为赞同似的连连点头。
“洛君,连你也来寻朕的开心吗?”乾隆似真似假的沉下脸色,威严地望着依然笑脸迎人的爱卿。
“不!当然不是,微臣还想活命,怎么敢寻皇上开心?”洛君又是恭敬的一拱手,带笑的黑眸中写满算计。
“只是微臣想提醒容大姑娘,她认为‘不怎么样’的人,却正好是咱们大清皇帝,又刚好是可儿的亲阿玛您说,将可儿许配给微臣,她可是一句话也不能多说。”
“你坏人!”被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容双只能跺跺脚,气嘟嘟的跑出房间。
“主子!你怎么老爱欺负容大姑娘!”小六子一脸不谅解的瞪主子,转身追了出去。
懒得同两个小姑娘玩游戏,洛君手边可是有一多正事待他处理。首要的,当然是关于方菁菁进京认父一事!
“皇上,微臣私下请济南府尹古思道查过方家族谱,事实上方氏一族并非世居济南,而是十五年前迁居此地。”昨晨他一到济南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古思道,因为事情比他预计的还要早办完,才会迫不及待的直接跑去找容可。
“十五年前?”乾隆蹙了下眉,努力思索他是何时来过济南的。
“皇上十七年前、十年前都来过济南一回,也就是说有遗下龙种的话,该名格格或阿哥至少要十六或九岁。方菁菁今年已十八岁。”翻出一本小册子,里边清清楚楚记载着乾隆微服出巡时去过的地方,这可是花了洛君五日功夫才整理出来的。
“那方菁菁本籍何处?”
“她祖上一直是住在山西,务农为生皇上,那是您没去过的地方。”看乾隆又要抱头苦思,洛君干脆明白提醒他。
闻言,乾隆面色冷凝。竟然有人这么不知好歹,竟然敢犯上这欺君重罪,还以为能只手遮天?存心当他是傻子不成?
“洛君,立即传书回去,要刑部将方菁菁抓入大牢,听候发落!”重重一拍桌子,乾隆冷冷下令道。
“臣遵旨,不过臣有一事相求。”
“说!”
“臣希望皇上能将方家兄妹交由臣来审理,还望皇上准许。”洛君垂下的脸巧妙遮去一道噬血寒光,他绝对不会轻饶想对容可不利的家伙!
“哦?你倒有心。”心知肚明洛君提出请求是为了什么,乾隆忍不住想逗弄他一下。“这件事非同小可,再说爱卿并非邢部官吏,擅自越权的事还是少做待朕想想再说吧!”
“是,微臣明白。”微一咬牙,洛君还会不知道乾隆是存心刁难吗?真是没点皇上的风范,同他一个小小的臣子闹什么脾气。
逗到洛君让乾隆心情又大好,一摇折扇问:“朕何时能见着朕的格格?”
“可儿还在歇息,也许晚一些。”一提到容可,洛君霸道的个性再无保留,连皇上他都不放在眼里了,很明白的说清楚,现下谁都不许去吵他亲亲娘子歇息。
“瞧你宝贝的想必可儿是个天仙美人?”不是乾隆自夸,他的孩子还没一个难看的。
“不,平平凡凡。”洛君也不客气,忠实的说出实话。
的确,比起深宫内院的美人儿,容可平凡的没有一丝特色,连宫女都能比她美上几分。
“这么说你不喜欢她?”听到出乎意外的答案,乾隆也被他搞糊涂了。
门外,同时传来两声轻轻的抽气声,乾隆并没有注意,洛君却不禁弯起一抹淡笑。“当然不,我爱极了她。”
“哦?这倒有些难以明白。”一般喜欢上了某人,不都会将他捧得高高的吗?说她脾气好、相貌美、家世清白、聪慧孝顺总之没一项不好,怎么洛君似乎反其道而行?
“可儿她是不美,脾气又差,还老爱钻死胡同出不来,所以啊!破锅配烂盖,咱俩恰是一对。”尽管身为贝勒,洛君也从不认为自个儿得配上条件多好的姑娘,他要的是一个妻子,而不是一尊菩萨,夫妻还是平凡些才会长久。
房门“碰!”的一声被撞开,两道小人影狼狈的摔倒在地上,门外容可怯生生站在那儿,妙目微红、含羞待怯的瞪着洛君不放。
在门外,她虽然没有从头开始听起,却听到他最重要的示爱言词——原来他不只是喜欢她而已他还爱她呵!
“你说谁破锅烂盖来了?”容可娇嗔地朝他扮个鬼脸,姑娘家的矜持让她还不敢走去他身边。
“我当破锅好吗?”她既然不过来,洛君很自动的靠了上前,也不管是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把搂住容可。
“真是!你老没个正经,有人呢!”轻轻挣出他不规矩的怀抱,她一双妙目已经捕抓到屋内气势不凡的中年男子,眼儿微微眯起。
发觉妹妹注意到了乾隆的存在,容双开心的想为父女两人引荐。“妹妹,我告诉你唷!他就是皇”
“黄大爷!是怵亲王府的大总管。”小六子急急忙忙接下话,冒出一头冷汗。
“嗄?”容双邓住,愣愣望着小六子寻求答案这好像怪怪的
“黄大爷您好,长途跋涉辛苦了。”容可却没有怀疑,认为“黄大爷”之所以会来到济南,多半是因为洛君已经向父母表明想娶她的心意,所以才让“黄大爷”来观察她吧!
“不算辛苦。”温和地摇摇头,乾隆不无感动地望着第一回见面的女儿。
的确,她并不美丽,却很有神韵,特别是那双炯亮灿烂如同会说话的眼眸,更是美得扣人心魂,是一双令他有记记的眼眸。
“你休息够了吗?这么早起来?”才两炷香时间左右,她哪休息得够?黑眸狠狠瞪向一旁还在同小六子吱吱喳喳没完的容双,直觉是她去吵醒容可的。
敏感的感受到洛君要瞪穿人的凶狠眼神,容双缩缩肩,小心的开口:“嗯我只是去瞧瞧妹妹,没有吵她唷!”
“是我饿了,适才同姐姐去楼下叫了些菜,待会儿应该会送上来。”看洛君眼里写满不善,容可连忙替姐姐解围。
“是吗?”既然容可都这么说了,洛君当然不会再找容双麻烦。
倒是身为父亲的乾隆,很满意见到如脱缰野马一般的洛君,竟然这么听容可的话,这真是为人父的骄傲啊!
“听说,容二姑娘是圣上的庶子是吗?”也该点到重点,假如不知道她是个皇格格也就罢,如今既然身份已经确定,但就万万不可再继续生活于市井之中。
黛眉一蹙,她偏头给了洛君一记狠瞪。“你到处去同人说这档子事做啥?反正都不上京去认父了,何必再提我要照顾姐姐。”
“照顾我?可是娘去世时,还特别嘱咐我要待你好一些,千万别让你老钻死胡同,要你一定要去认父,千万别再过苦日子呀!”容双歪着小脑袋满脸不解,她不会忘的,娘亲在过世前交代她的每一句都记得清清楚楚,怎么妹妹反倒说要照顾她来了?
“可是可是娘说的要我照顾你,千万别让你吃苦娘一直比较疼姐姐你的不是吗?”容可惊讶不已的瞠大双目,她怀疑是姐姐听错了娘亲的遗言,再说自小都是她在照顾姐姐的,不是吗?
严格说起来,她会被洛君缠上、被发现是乾隆的庶出子女,也全是因为姐姐惹出的麻烦造成的,她更忘不了那场大风雪中,娘亲骷髅般的手指紧捏她手腕,宁可自己病死饿死,也不许她去动一下姐姐所养的小兔儿那五道抓痕深深印烙她心里,虽然已经消失了,却像永远在那儿一样。
小脸皱了下,容双摇摇头。“我不记得娘有比较疼我我只记得娘有说过,要我绝对不可以离开你身边,绝对不能让任何人靠近你。”
“为什么?”声音在颤抖,容可不自觉紧握住洛君的手,力道大到留下抓痕,她却浑然不觉。
而他只是体贴的任她抓握,给她支撑下去的力量。
“因为扇子。”容双朝乾隆望了一眼,看见他莫测高深的笑意,又回首看向妹妹。“娘说,你是皇上的女儿,她必须好好保护你不让坏人伤害,因为没有人不想攀荣附贵。更重要的事,你是娘的女儿,娘亲保护儿女是天经地义的,所以娘不喜欢有人靠近你,怕是坏人。”
一口气说完,容双狠狠瞪了洛君一下,心里无限哀怨。她还是没保护好妹妹,最终还是被个大坏蛋抢走了呜——
容可深深吸了口气,想平抚激荡的心情原来娘亲是疼爱她的,只是不懂得表达罢了那她先前的薄怨,其实是没有一点必要的。
洛君温柔的将她搂入怀中。“傻丫头,别再想啦!反正听明白你娘对你的疼惜就够了,以后的日子有我来爱你、怜你、疼你,过去的种种忘了吧!”
眨眨酸涩的眼眸,想哭却哭不出来,只觉得有股暖意悄悄流人心底,慢慢满了出来真好,她不是没人要的孩子,事实上她是受尽保护疼爱的
“容二姑娘,既然误会已经冰释,你还是不愿进京里去认父吗?”乾隆最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他说什么都不能放自己的女儿流落在民间。
“我”容可好迟疑的看看乾隆,又望望姐姐,最后将目光定在洛君身上。“你说呢?我非认这个父亲不可吗?他是个薄幸的人。”
“这你说了算。”瞅了乾隆一眼,洛君将决定权完全交至容可手上。
对待容可,他永远抱持同样的态度;除非她心甘情愿,否则他啥也不动不过,小把戏是少不了的。
“那我不去了,乡野的日子比较适合我。”看看自己的大脚丫,合该是一生清贫的命,她一点也不觉得有何不好,真要她裹起三寸金莲才真会要人命。
“那好吧!”不在意的一耸肩,洛君唇边的浅笑无谓的令人发毛,感觉起来倒像是在打着某种鬼主意。
是以,乾隆不多说什么,他还记得洛君曾信誓旦旦的给他保证,绝对会将容可带回京去当个皇格格,很明白洛君的本事,乾隆决定静观其变。
正当此时,房门突然碰的一声被撞开,一名粗壮男子握着柄大刀,蛮牛一般冲进来,大喝道:“容可!纳命来!”
他只来得及说出这一句,下一刻突然凭空长高了十来寸,两条粗壮的腿可怜又滑稽地在半空中蹬来蹬去,手中大刀“铛!”得一声落在地上。
“方崇武!”容双率先惊叫一声,乾隆的脸立即黑了一大半。
“真是他。”容可也认出男子的脸,掩饰不住同样的惊讶。
奇怪了,他与方崇武又没有结怨,他为何要做出这种事?
“哦!方、崇、武就是你啊!”揪住他衣襟将他提离地面的正是洛君,俊颜上扬出一抹弧度诡谲的笑痕,轻语温柔的叫人通体生寒。
“我”这才发现房中除容家姐妹外还有旁人,方崇武根本说不出话来。
行凶当场被逮,他还能辩解什么?偏偏逮住他的竟是洛君贝勒!这下糟糕了。
“请教一下方公子!在下的妻子有何处得罪你啦?”洛君单臂将方崇武如同猫儿一般拎起,看来十分游刃有余,手上的力道也正失控的增加中。
“这那个我我妹子可是皇格格,你你可别乱来”明知成效有限,方崇武仍是不知死活的威胁道。
“皇格格?”立即,洛君眸中出现戾气,仍然看似温和带笑的俊颜却令人没来由胆战心惊,一颗胆子几乎没吓破。
“怎怎么样”努力将一句话抖完,方崇武很没用的昏了过去。
“很好很好,证据确凿了”随手将方崇武朝地上一掷,洛君压低的柔语中是藏不住的暴戾,然而他依然笑的像是个孩子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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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匡当!”一声轻响并不大,却让宫女们一震惊慌,盛着玉露的青瓷杯已经在石板地上碎成千千万万片。
归梦阁中,皇格格——方菁菁一脸死白,跌坐在她最爱的红软榻上茫然的望着前来提拿她的官兵。
“为什么”细弱的询问不知是自问抑或问人。
“快走吧!别拖拖拉拉的。”为首的官兵不耐烦的催促着,他们很忙,没空等待。
“我就知道事情交给哥哥去办是不对的”她应该亲自将容家姐妹及洛君除掉才对,这样眼前的荣华富贵就是永生的了!
现下,却只是过往云烟罢了不甘心!不甘心啊!她的美梦才刚开始呀!
“天!我恨你!”尖嚷一声,她扑倒在红软榻上,留下愤恨不已的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