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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则一,想穿什么衣服,必须在前两天就准备好,并且在约会前一晚试穿,确保没有问题。
守则二,不要预约没去过的餐厅,不要点自己不熟悉的食物。
守则三,第一次见面应该准时抵达,不早也不晚,故意迟到耍大牌的女孩最无聊了。
最重要的是,在男人面前可以含蓄,但不要假装,记住,相亲到最后是要结婚的,假装不可能假装一辈子
路曼舒翻阅老姐写给她的“相亲约会守则”有关男人的事,问她肯定没错,再过不久,她就要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真希望自己也能像她那么好运。
深吸一口气,路曼舒收拾好包包,关掉引擎,下车赴约去。
她要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自己的婚事。
走进餐厅,冷气拂面而来,服务生立即上前询问:“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中午十二点,高先生两位。”
“是,高先生已经来了,麻烦这边请。”
她点点头,跟在服务生后。这间餐厅她常来,因为位处公司附近,东西好吃,价钱合理,装潢又很精致,有时候大客户来公司拜访,她也常常订这家餐厅请客户吃饭。
她在人群中马上认出相亲的对象,本人似乎比照片清廋些,浓眉鹰目,西装笔挺。显然他也认出她了,主动起身等待她走近。
“你好,我是高世杰。”他朝她点头。
“你好,路曼舒。”她回以微笑。
服务生为她拉开椅子,正要就坐时,忽然蹦出一声惊呼“协理!”
呃?路曼舒站直了身,转过头,发现一双正在朝她挥舞的细长手臂。
“协理,路协理这边”骆妍明几乎是尖叫着朝她跑来,发现她身边还有别的男性,也不吝啬的绽开笑容,说:“你好,我是曼舒的同事叫骆妍明,呵呵其实是下属啦!”说着又回头指指自己的位置,又说:“还有,我们公司的副总在那边——”
是,路曼舒看到了,是慕康——抱着手臂,摆着臭脸,还一直死瞪着她,表情像要把她给杀了——和他们同桌的,还包括一对约莫五六十岁的老夫妻。
真倒霉啊,路曼舒没好气地问:“你们来吃饭啊?”
“嗯,我爸妈想看看副总。”骆妍明笑咪咪地说。
“哦”原来那对老夫妻是妍明的爸妈,进展真快,已经见女方家长了耶!
路曼舒笑了笑,不知怎的,越笑却越觉得苦涩。
“私底下不是应该直接喊他慕康吗?”
“呵呵呵,对噢——”
骆妍明傻乎乎的抓头,接着勾起她的手臂,亲昵地问:“两位要不要过来一起坐啊?”又冲着高士杰笑说:“我知道很多协理的秘密喔!”
“你爸妈都在,这样不好吧?”路曼舒皱起秀眉。
“不要紧,来嘛来嘛,人多热闹啊!”骆妍明不死心的大力邀请——
事实上,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因为慕康实在太难驾驭了,呜
爸妈问了一堆问题,他有九成都回答得随随便便,好像有她这个女友也好,没有也没关系,她爸妈看到他这个样子,头顶都快冒烟了,情况实在不妙。
正好路曼舒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太好了,她一定是上天垂怜,特地派给她的天使。多拉几个人一起坐,才能分散爸妈的注意力,万一计划穿帮,她就死定了。
骆妍明拿出她毕生跑业务的缠功,就是要路曼舒一块儿过去。
在高级餐厅里拉拉扯扯实在不像话,路曼舒怕丢脸,不得已只好和第一次相亲约会的对象,一起坐到骆妍明那一桌。
高世杰坐在妍明妈妈身旁,她坐在高世杰对面,左手边就是慕康。
互相寒暄后,慕康展开一条手臂,慢悠悠地,搁在路曼舒后的椅背上,姿态颇具占有的意味。
“我不知道路协理已经有男友了。”慕康磨着牙,阴恻恻地笑说。
“不,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高世杰目光灼灼盯着慕康,直言道。
“两位是来相亲的?”
慕康侧头看着路曼舒,她没说话,只点点头。
“真的吗?对不起,我都不知道——”骆妍明发出一阵惊呼。糟,是相亲耶,她还把他们挖过来,是不是太过份了?
慕康懒洋洋地笑说:“原来这年头还有人相亲找对象啊,不觉得这种条件交换,品头论足的方式很恶心吗?”
“一点也不!”
路曼舒终于张开紧抿的双唇,冷冰冰地反击“我觉得相亲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试探,双方条件相当,表示价值观、生活环境不会差异太大。而且跟有结婚共识的男士交往,实在太舒服了,至少不必被不确定的感觉困住,整天猜想对方到底爱不爱我,想不想结婚这年头,谁有那种美国时间啊!
慕康哈哈地干笑,下巴往高世杰一努。
“说的好听,可你真有办法爱上这家伙吗?”
“不知道,谁晓得?”
路曼舒瞪着慕康,眼眸几乎喷出火花。
“爱情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不是吗?”接着她美眸一转,冲着骆妍明笑说:“恭喜你喽,妍明,你们藏得真好啊,在公司一起工作那么久,都不知道你们在交往,什么时候要发喜帖啊?”
什么?发喜帖?骆妍明的爸妈闻言,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不是说,他们才刚开始交往没多久吗?
骆妍明连忙向爸妈摇手,惊慌否认“呃关于这件事,我们还”
“就快了,敬请期待,到时候早点来唷!”孰料,慕康居然蛮横地抢先回答。
“啊?”骆妍明脸一白,看起来快昏倒了。
“当然。”路曼舒僵硬地点头,低头盯着菜单,不再说话。
冗长沉闷的午餐时光——
慕康几乎什么都没吃,叫人开了两瓶红酒,不一会儿就喝光光。
路曼舒则把牛排当作慕康,切切切切切、杀杀杀杀杀,看着粉红色的血汁滴下来,莫名杀红了眼。
骆妍明和高世杰闲聊着国家大事、股票和新闻。她的爸妈偶尔接几句话,多半都是瞪着慕康皱眉这也难怪,未来女婿看起来就是个坏小子,至少肯定是个酒鬼。什么人不好,偏偏选这种对象,要是能把慕康换成高世杰该多好啊!
快速解决了午餐,路曼舒看着高世杰,忽然有些心虚。他们几乎什么也没聊到,就这样各自回家,不是太扫兴了吗?
“世杰,吃完饭你还有空吗?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走走——”她提议。
慕康听了,立刻也对骆妍明的爸妈说:“伯父伯母难得来台北,有什么想玩、想逛的地方吗?我和妍明陪你们一起去——”
骆妍明怔怔地瞪着他们俩,忍不住傻眼。
天啊!这两个人好幼稚喔!
之前就听闻他们的关系不单纯,今天一看她更确定了,慕副总和路协理明明就互相喜欢,干么这样呢?还在暧昧期吗?还是吵架了?
所以一个跑来当她的假情人,一个跑去报名婚友社?这么累,干么不直接杀死对算了——
“浑球、王八蛋!”
害她一点相亲的气氛都没有了,走出餐厅,路曼舒忍不住咬牙切齿的低咒,骂完才意识到高世杰还在她身边。
啊,骂脏话被听见了——
她尴尬地红了脸,刻意堆起笑容,笑咪咪的问:“噢呃,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我看不必了吧,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高世杰无所谓地耸耸肩。
“嘎?”路舒曼听了,当场吓得花容失色“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喜欢的人啊,是真的,你是指刚刚那个没礼貌的家伙吗?他是我的上司,我们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高世杰应付地点个头,表情古怪的苦笑说:“不要否认得太快,有喜欢的人就该努力争取,不然你会抱憾终生的。”
“不”不是这样的。
她委屈地咬着唇,眼眶忽然涌起一股泪意。
真是的,她最讨厌被人误会了。
很想开口解释,可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又不熟
她想,他以后应该不会再约她了吧?
果然,高世杰顿了一会儿,又说:“这家餐厅真不错,东西满好吃的,下次我会约别的女孩来这儿。祝你好运,再见喽!”真的没关系啊,反正相亲嘛,他并没有预期一次就能成功。
道别后,高世杰迈开步伐离去,人生第一次相亲——失败。
不意外,只是有点荒唐。他觉得自己变成偶像剧里的第一男配角了。
路曼舒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为相亲所准备的一切全毁了,天啊,她痛恨这种一事无成的感觉。
拖着蹒跚的脚步回到车上,呆坐了好久好久。
难得的假日,总该为自己做点什么吧。她缓缓地将车子驶出停车场,在台北市区里东绕西绕,到处闲逛,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最后干脆去逛百货公司,喝喝下午茶,买买衣服,不停的刷卡、刷卡、刷卡
爽啊!饼去拚了命的加班工作,就是为了在必要时尽情挥霍。花钱的也感是多么甜美,比毒品还诱人,比情人还销魂,一张卡片在手,全世界都在她眼前。
买买买买买,看中的全部包起来,赶在百货公司打烊前,她终于把整个后车箱塞满。买了很多要送给妈妈和姐妹的东西,她们肯定爽呆了。一向抠门小气的路曼舒忽然良心发现,大请客、大放送,哈哈哈她是不是快疯了?
怎么,会累得像条老狗呢!
回家的路上,路曼舒忽然一个人放声大哭起来,她觉得好委屈,却也搞不懂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只不过是一场失败的相亲,怎么会让她这么心碎难过?
她作梦也没想到,原来答案就在她家门口等着她——
她扛着大包小包的纸袋,包括三双高跟鞋、两件洋装、三件外套、一组珍珠项链、手工香皂和保养品礼盒,气喘吁吁地走向公寓,远远的,就发现慕康倚在她家楼下的铁门旁,地下散着一堆烟**。
路灯下,他的脸色显得特别苍白,一看见她,就把嘴里的烟拿下,抛向地板,伸脚踩熄。
“你回来了。”
“你在这儿做什么?”路曼舒蹙眉怒瞪。
“还用说吗?”慕康苦涩地笑笑,双手插进口袋里,又问:“你们去了哪里?”
“干你屁事。”
“你们去了哪里?”
“你没有立场问我吧?”
已经有了女朋友的人,干么还跟她纠缠不清啊!
她气到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深深吸了一口气,才勉强压下怒焰。“拜托你好好照顾妍明,她是个好女孩。”
“哈。”慕康仰头干笑数声,忽然往前一步,紧盯着她的眼睛,问:“你一点也不嫉妒吗?”
看到她面无表情,慕康不禁失望地摇头,大声咆哮:“我嫉妒那个男人,嫉妒得快要死了,你离开餐厅后,我坐立难安,没有一秒平静过,你呢?你什么感觉也没有吗?”
“我不想浪费自己的感情在不对的人身上。”路曼舒冷啍,斜眼瞪着他。“你选择跟某个人交往,就该对那个负责,不是吗?”
无论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全部都是过去式了。“除了公事,你不要再来找我。”说完,她便绕过他身旁,打开公寓的铁门进去。
她是有原则的女人,这辈子绝不干脚踏两条船这种事,那太可悲了。会让自己变得很可怜,她不是当第三者的料。
回到温暖的家,脱掉高跟鞋,卸下沉重的负担。她像游魂般轻飘飘的飘进自己房里,仰倒在床上,呆呆望着天花板。
而豆大的澳珠无预警的自眼角滑落,莫名其妙就泪流满面。
好糟喔。
她抬起一只手臂横放在紧闭的眼睛上,又气又苦地想着。
她真的爱上慕康了,雪特!
破天荒!
这是公司成立以来,慕康第一次没来上班,整间公司静悄悄的,少了他,似乎就少了那么一点点活力。
女同事们午休时间围在一块儿闲聊,猜测慕康请假的原因。
骆妍明原本支着下巴,意兴阑珊打着哈欠,直到路曼舒办公室的门打开,她才速速起身,三两个箭步追上她,满怀关心地问:“协理,你还好吗?”
“我?还好,就跟平常一样啊”路曼舒低头瞪着骆妍明挽着她的手,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她实在有点儿不习惯。
怎知骆妍明突然亲热地偎上来,小声附在她耳边说:“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不过我觉得好像应该告诉你”“告诉我什么?”路曼舒一脸茫然。
“当然是真相啊,要帮我保守秘密哦,其实”骆妍明踮起脚尖,在她耳边低喃几句。
听完,路曼舒不由得倒抽一口凉气,惊叹“这太荒唐了吧!”
骆妍明委屈地嘟着嘴,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对我而言一点也不荒唐,事关我往后的人生耶。”
“噢,我的头好痛——”
路曼舒不再理会她,用手扶着墙壁,慢吞吞地踱回办公室,把门锁上。
脑袋乱烘烘,心脏快爆炸,原来骆妍明是女同志,昨天只是演戏罢了,慕康为什么都不解释呢?想着想着,她又泄气地垂下肩膀。
欸,这么瞎的理由,大概觉得很难说服她吧!
那么,慕康现在做什么?为什么不上班?是因为她吗?
她坐立不安,整天浑浑噩噩,好不容易撑到下班时间,立刻抓起公文包,直奔慕康的家。
她忽然觉得好想他,迫切渴望再看他一眼,想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他,真的暗恋她很久了吗?到现在仍然喜欢她吗?
“慕康——”
大门一开,还没看见人,倒是飘出一股白烟不可能吧!莫非她眼花看错?路曼舒狠狠拧起秀眉,发现慕康透过门缝探头出来,发现是她,嘴上叨着的烟差点没掉下来。
烟雾迷漫。
她原本的满腔柔情,登时灰飞烟灭,全部浇熄了。
“你在干么?”她打开大门,用力用手扇了扇,满屋子的烟味呛得她频频皱眉。
“还用得着问吗?”慕康像只大懒猴,慢慢踱回客厅,仰倒在沙发上。
“为什么没来上班?”她一走进他家,立刻把所有窗户都打开,又到厨房找出垃圾袋,回到客厅把烟灰缸里满满的烟蒂倒掉,接着收拾茶几上的啤酒瓶、零食垃圾。“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在搞慢性自杀啊——”
他摸摸鼻子苦笑“大概吧。”
“不要再抽了,拜托!”说完,她便把他嘴上叨着的烟抢走,捻熄后一并丢掉。
慕康惊愕地瞪着她,他真的不懂——
“我在我家抽烟,干你什么事?”
“我最讨厌浑身烟臭的男人了。”
“嗯啍,是喔——”
她把垃圾袋拎回厨房,接着又拿了条湿抹布出来,跪在茶几前又擦又抹的。
他茫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很荒谬又很好笑。
昨天还冷冰冰对他说“除了公事,你不要再来找我”的绝情女,今天却以疑似女朋友的态势出现在他面前,帮男人打扫、抢走男人嘴里的烟,这些不都是老婆在做的事吗?
不过她看起来很不高兴,脸颊红红的,是气红的吗?看她擦完茶几,从地上爬起来,又冲进厨房。慕康不禁仰起脸,深深叹息着
如果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应该很不赖吧
如果和她在一起,或许他真的会考虑戒烟吧
“晚餐吃了没?”突地,路曼舒像母夜叉般的站在他眼前,横眉竖目地问。
“吃了。”慕康乖乖点头。
“吃什么?”她以完全信赖的眼光打量他。
“蛋炒饭,我自己炒的。”他耸耸肩。
流理台上确实有一个使用过但还没洗的平底锅,确定他没有说谎,她满意的点点头,怒意稍平,往前一步逼近他,又问:“你没事吧?”
“会有什么事呢?”慕康意兴阑珊地笑笑。
“为什么没来上班?”她瞪着他问。
“因为”每个人都有低潮期嘛,就是不想上班不行吗?他有点儿魂不守舍,因为她现在就站在这里,在他家,在他眼前,穿着一袭合身的窄裙套装,浑圆的臀部、纤细的柳腰就在他伸手可及之处。他还记得抱着她的滋味有多甜美,她颈际尝起来的味道,比最高级的洋酒还醉人,唉“糟糕,我想不起来了。”他眯起眼睛,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兀自扯着笑。
接着,路曼舒就低下头吻了他。
慕康晕陶陶地想,他一辈子也搞不懂女人,为什么嘴巴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呢?
她跪在沙发上,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捧着他的脸,缠绵地吻着他。很快地,他们双双倒在沙发里,他迫不及待解开她丝质衬衫上的钮扣,扯下包裹着她美好浑圆的蕾丝胸罩。她娇吟着揪住他的头发,他一手横过她的后腰,一手霸道的掌握着一边的柔软,细碎的热吻一路从她的颈际滑向兴奋挺立的樱蕾,轻吮含咬,又徐徐绕向她扭转不停的纤腰,接着他手一拉,窄裙的拉链顿时就开了,他一鼓作气把裙子从她身上扯下来,丢到茶几底下。
路曼舒羞涩地双手环胸,身上仅剩余一条黑色丝质小裤,性感修长的美腿毕露,慕康停下动作,边喘着气,边凝视怀里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不禁屏息想着,他该不会喝醉了,产生幻觉吧?
她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盈盈笑问:“慕康,你喜欢我吗?”
“嗯”他失神地看着她的俏脸,点点头。
“有多喜欢呢?”她低笑起来。
慕康看到她的笑容,也跟着笑了。“你说有多喜欢,就有多喜欢”
“你爱我吗?”路曼舒微微蹙眉又问,似乎带着些微不安。
“嗯”慕康低头亲吻她额头,推开她轻折的眉心。
她甜笑着又问:“有多爱?”
“你说多爱就多爱”事实上,他根本不晓得怎么形容对她的感情,从她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就一直注意她,这么多年来,他始终默默地观察着她。
她笑了他就笑,她心情好他也一整天开心,她生病请假时,他觉得自己也快病了。她是如此深深影响着他,每一天每一天,这样的爱究竟有多爱?他又不是作家或诗人,到底该怎么说清楚呢?
“这样啊——”路曼舒笑着点点头,似乎不介意他口拙不擅表达。她坐起来,像小孩子般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慕康!”她柔声呢喃。
“嗯?”慕康搓揉着她的纤腰,两眼瞪着她胸前随着呼吸起伏的饱满,低吟着。
慕康咬着牙,闷闷地低啍一声,发白的唇瓣随即被她的唇覆住。
她用舌头轻轻勾勒着他好看的唇形,慢悠悠地吟喘,风情万众地笑说:“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只畏抽烟被我抓到,我们就分手。”
“啊?”慕康脑袋一轰,最后一丝理智也离他而去除了盘在他腰间,这个要命该死的女人,他什么也管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