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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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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集 天使(上) 第四章

    首天的工作,虽然并没有进入正常的阶段,文仑却没有离开过办公室,因为手上确有大量的资料要看,尤其是东丸的营业方针,他是不能够敷衍的。

    接近下班时间,洋平进来通知他,大伙儿认为他是中国人,所以打算吃中国料理,经已在“四川饭店”定了坐位,时间是晚上七时,并写下饭店的地址。

    七时,文仑二人乘坐计程车来到千代田区“四川饭店”位于全国旅馆会馆六楼,当他们才一踏进来,便有一接待员上前招呼,接着带领二人来到一个客厅,原来已有十多人在坐。

    洋平一看见二人,便马上开大嗓子道:“两位部长终于来了,这两个坐位是专程留给你们的,请坐,请坐”

    文仑刚坐落,在十多对正望着自己的眼睛中,突然看见一对令他难以忘怀的眼睛,是紫薇她怎会也在这里?他立时獃在当场,确实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当洋平给他两人依次介绍各人的名字时,文仑竟全没有听在耳里,但当介绍到紫薇时:“这是李紫薇,她也是中国人,是咱们东丸之花。”

    紫薇嗔道:“不要这样说嘛!”

    其中一个叫雄次的笑道:“她还是咱们栗原课长的女朋友呢。”

    文伦一听,心头不禁抽搐一下,双眼怔怔地望着二人,嘴角露着苦涩的微笑。

    只是紫薇瞪了雄次一眼,似乎像怪责他多嘴似的,随即垂下头来,而洋平却高兴地搔着脑瓜子,露出一排白齿,脸上带着半分自豪,半分傻气。

    文伦忽然想起在游戏机店茵茵的说话,记得她曾说过洋平这名字,原来便是此人,更另他不曾想到的,便是茵茵和紫薇两人,竟然同是东丸的职员。

    又想,既然她没有当场否认是他的女友,而洋平又摆出这副自满的模样,再加上雄次的说话,似乎这已是公开的事实。算了吧,她己经有了男朋友,自己再胡思乱想作甚,倒不如大大方方,放开心情,尽情大家开心一番好了。

    文仑笑道:“洋平果然好眼光,我先恭喜你得到如此漂亮的女朋友,直是令人羡慕。”

    洋平喜道:“不是呢,咱们还在刚开始,实谈不上甚么。”

    紫薇平素极为内向,人也容易害羞,不是像茵茵那样开朗多言,更不懂得与人争便,听见洋平这番说话,说甚么谈不上,心中不免有点气恼!紫薇心想,难道我给你肏了还谈不上甚么,心中虽然极度不满,但也只是瞪了他一眼。

    一会儿,待应已开始上菜,似乎全都是带着辣味的四川菜,但最为突出的,便是那盘樟茶鸭。

    日本人吃饭,自然是少不了酒,尤其是现在这个场合。

    只见各人你给我斟,我给你注,一小瓶一小瓶,不觉间也不知喝了多少瓶。

    文仑和志贤也时常吃日本菜,对于日本清酒并不觉得特别喜好,倒不及啤酒或白兰地,只觉清酒甜甜的,甚么超特级、特级、或是一级和二级,两人绝对辨别不出来。

    据知一瓶八公升的特级清酒,平均卖价是三千日元,但在这两个外行人眼里,还不是一样,何况文仑虽是刻意放开心怀,但心底下却终于存着一股无形的醋意,心情不佳,加上一杯在手,自然喝得教人多,只见他如长鲸吸川,两三口便一杯下肚,连在旁的志贤看见他这副样子,也不禁皱起眉头。

    酒喝多了,说话也会随之而多,一个名叫广山望,年纪接近五十的职员,带着半醉道:“两位部长都是中国人,你可知道张大千这个人?”

    志贤道:“当然知道,他是我国的书画大家,大大有名堂。”

    广山望道:“听闻张大千在东京住的时候,只在这家饭店吃东西呢。”

    “这间四川饭店,在东京岂不是很受中国人欢迎?”

    “这个自然,就像你们爱中国山水画,咱们日本人爱浮世绘一样,人总是有点爱国心的。”

    志贤笑道:“就等于日本人爱樱花,中国人爱牡丹,觉有觉好,觉有觉美。”

    广山望道:“说起樱花和牡丹,我便说一件你们中国鲜有人知,而又很有趣的事给你知。”

    志贤兴趣来了,连忙问道:“甚么事?”

    广山望笑道:“日本人吃牛肉,本应是近一百年的事。但在公元七一零年之前,就有人吃牛,只是当时的牛,只是养给士大夫们吃,老百姓并不能亨受。但这种禁肉食期间,乡下人山高皇帝远,也管不了那么多,大吃其肉。尤其在江户时代,已经把肉食当为常事,不过他们不敢说。到后来,因为只能在家里偷吃,却做不了生意,要开店,官府便会来抓,那怎么办呢?当时只好用别的形象来做广告,好像画一?樱花的招牌,卖的一定是马肉;画红叶的店铺,出售的便是鹿肉。最妙的是卖猪肉,商人称猪肉为牡丹,后来干脆叫它做山中的鲸鱼肉。这些称呼流传到现在,马肉照叫樱,猪肉别称牡丹,只要你想吃马肉或猪肉,只须叫这两个名称,他们便知道你想吃甚么。”

    志贤笑着说:“你不说我真不知道,有机会我也要试一试。”

    谈谈笑笑,这顿饭便吃了近三小时,终于曲终人散,文仑竟然喝清酒也能喝醉,还要志贤把他扶上计程车。

    晚饭后,洋平免不了又向紫薇埋手,便向紫薇提出到他涩谷的住所,不知为何,今晚的紫薇竟一口答应,洋平见如此地顺利,不禁喜出望外,连忙招了一辆计程车,朝涩谷飞驰而去。

    二人才一踏入家门,紫薇刚除了鞋子放好在玄关,洋平已急不及待从后把她抱住,两只巨掌,同时绕向前来,一手一个把紫薇的双乳握在手中,不住搓揉。

    “洋平不要你会弄皱我的衣服,不要喉急嘛啊还不放手”

    “我实在等不及了,来”洋平拉着紫薇走进客厅,便伸手去除她的衫。

    紫薇无法,只得任由他把自己脱个精光,不多久,两人已寸缕全无。只见洋平的肉屌,早已高高地竖起,那个圆大的guī头,同时闪着湿润的光芒。

    见着屌儿这个兴奋模样,令紫薇也为之一醉:“洋平,我们到房间好吗?”

    “今日试试新鲜在厅上做一次,不是很好吗。”洋平把她拉身来拥抱住:“啊抱住你真舒服,你的皮肤又白又嫩,好滑喔!”说着,洋平的右手已探向她胸前,紫薇微征侧开身子,好让他的大手包容。

    “紫薇的乳房真的好滑好挺,喜欢我这样玩你吗?”

    “嗯!喜欢我喜欢”紫薇也不视弱,伸手一握便捉住了他的大屌,替他套弄起来:“他好硬好热,好好玩喔”

    “你既然喜欢就尽情玩好了噢舒服是这样了用力套紫薇你弄得我好舒服”

    二人拥抱着就这样站住,一个抚乳,一个弄屌,直玩了十多分钟,洋平才把紫薇放坐在沙发上,让她双腿八字大开,把个红艳鲜嫩的美穴全露了出来。

    不知为甚么,紫薇今晚似乎特别热情,她不但任由洋平摆布,却主动地提出淫荡的要求:“玩我,快来玩我”

    这时的洋平,早已跪在她身前,正面向着她早已渗出淫水的牝穴。他用双指把紫薇的瓣唇往外微微分开,露出鲜红的膣壁,随见他把头一探,便埋头凑了上去,舌头不停地撩拨着她突出的阴核。

    “啊你你怎可以啊不要伸进去我我受不了要死了”洋平的舌头忽地插了进去,不住卷动撬拨。

    紫薇舒服得早已忘形,使劲地把洋平的头按紧:“怎会这样舒服太好了,不要停,舔我,用舌头插我啊不能咬咬阴核会死哦不能再舔了,快来肏我求求你用大屌肏我”

    洋平满意地抬起头来:“这么快便想肏了吗?”

    紫薇用力点着头:“要我好想要”便弯身探手握住他的肉屌往自己拉:“用大屌插我,我实在受不了”

    “才刚刚开始,就这样射了,今晚岂不是很可惜!”

    “来罢我好想要你”紫薇淫荡地用双手分开自己的阴唇:“插我,快些肏紫薇哦”洋平看见紫薇这副淫荡样,又如何按忍得住,便连忙伏身上去,双手按在沙发背上,肉屌刚好碰着紫薇的蜜穴。紫薇连忙握住肉屌,再大大把两腿分开,先把guī头在唇口磨蹭一会,才把guī头塞入小穴中:“啊要进来了”

    洋平沉身一挺“吱”一声已全根直没,狂戳紫薇的深宫。

    “嗯好美好深”只觉那火红炙热的肉屌,开始出入地磨括,括很紫薇淫水连连,黑眸蒙胧。

    啊戳到底了我的文仑我终于给你了大力插我罢就是这样,我喜欢文仑啊你知道我喜欢你吗啊舒服,爽透了紫薇要文仑肏,要文仑插,尽情玩我呀紫薇好开心啊文仑你知道吗!这时的紫薇,经已满脑子都是文仑的影子,似乎洋平只文仑的一个代用品。

    “嗯快丢了,不要停”紫薇的臀部不住往前晃动迎凑,而洋平却一下一下地狠插。

    “不得了,要丢精了完了”一个痉挛,紫薇终于一泄如注,淫精四喷,洋平见她高潮了,便一下抽了出来,同时连忙跳上沙发,提着那根淫水淋漓的大屌,却抵住紫薇的小嘴:“紫薇张开嘴来。”

    满足后的紫薇,正自昏沉沉地回味着,隐约听见洋平的说话,她连眼睛也不想睁开,便依着他的说话微微张开小嘴,岂料一根巨物直闯入口腔内。

    紫薇一惊,连忙睁大眼睛,才知晓是甚么一回事,不由又气又恼,但洋平的肉屌,已经撑满了她的小嘴,脑袋又被洋平紧紧按住,叫她想吐也吐不出来。

    “呜呜”紫薇的反抗声,全被肉屌塞回去,使她无法发出一言半句。

    只见洋平不停挺动腰肢抽chā,下下直抵紫薇的喉头,这次她真的气怒了,用力伸手推向洋平,几经辛苦才把洋平推开。紫薇按着喉咙一连咳了几声,方开口骂道:“洋平你你怎可以这样我要回去了”

    这时的洋平,才知道自己一时忘形弄怒了她,只好连连道歉,但紫薇怒火正炽,又如何肯听他,只见她忙忙穿回衣服,也不理睬洋平的苦苦要求,一言不语便开门走了出去。

    洋平自知不是,又见她正怒在头上,实不敢再向她多加痴缠,只得由她先行回去,待紫薇怒气过后再作计较。

    次日,天气特别冷,昨夜刚下了一场雪,早上正在溶雪,气温便变得异常寒冷,文仑和志贤虽然在西装外加上了大褛,手上戴着手套,还是冷得双脚麻痹。

    文仑踏入办公室时,便和其他职员一样,朗声问好,但目光却向四周搜索,希望能捕捉到紫薇的位置所在,终于在距离桑田部长办公室不远处,发现了紫薇,文仑朝她点头一笑:“早晨!”

    紫薇用她那明亮清澈的大眼睛望住他,似乎在目光中,含着有甚么话要想说似的,但最后仍是回应了一句早晨。

    自从昨日的接风会后,紫薇经过洋平那一役,心情便一堕不起,回家途中,一股又忧心又烦乱的心情,一直缠绕着她不肯离去。

    待到她一踏进家门,茵茵便马上走过来扯着她问:“怎样,他有和你说话么?”

    紫薇知他是问文仑,便摇摇头,向她送上一个苦涩的微笑,便迳自走回房间,但茵茵却不愿放过她,跟随而入。

    “他不是想和你说一起出来吃饭么,为何会不说?”茵茵不停地追问。

    紫薇没她办法,便将当时的情形向她说,茵茵听完,便摇头道:“这个也难怪他了,若然是我,认为你已有了男朋友,我也不敢当着众人面前和你多说话呢。”

    “算了,我也不愿再想这件事,你出去吧,我要休息了。”

    “紫薇,你老实说,到底你是否喜欢洋平?”

    “我也不知道,人已经给了他,说甚么也没用,可是今晚洋平”

    “洋平他甚么了?”

    紫薇四下望望,发觉这里也不是说话的地方,要是母亲出来听见便不好了,便拉着茵茵回房去,把刚才的事全说与她知道。

    茵茵听后,也为紫薇气恼:“没想到他没得你同意便这样,强奸吗?真是过份?”

    “不是嘛,要是他好声好话,或许我肯和他那个也说不定,但这样强来,当我是甚么东西,一点也不尊重我。”

    “瞧来你也不十分喜欢他,是罢?”

    “怎么说呢,起先他待我真是很好,觉得他人又没甚么,便和他一起,想来真有点像人有我有的感觉,要是说我很喜欢他,真是有些说不上来,但自从半年前和他发生关系后,己经打算不再有二心,可是”

    “和他发生了关系又怎样,现在那个女孩子没有经过多次恋爱才结婚,若个个都要是处女,那些男人便不用娶老婆了。依我说,只要是谁好,便嫁那一个,这才是真话,既然你并非很喜欢洋平,再继续下去也没有甚么么好结果,不若剩着今次这件事把他甩了,这岂不是好,况且以表姐你的条件,找一个比他好十倍也再容易不过,你不妨考虑一下。”

    “这个”

    “甚么这个那个,你就是做人太过软弱,小小事都放不下。不要忘记,你喜欢的人,此刻正出现在眼前,而你和他的偶遇,就像上天注定似的,依我看你和他才是一对。”

    “茵茵,说实话,我对他如何,你大概也知道,但说到他,我想过或许是我一厢情愿,说不定他已经有了女朋友也未可知。”

    “你也说得有道理,以他这副帅得醉人的尊容,谁会相信他没有女朋友。”

    紫薇原先的说话,本想是来安慰自己的,而现在听见茵茵的说话,使她更感绝望和难过,当晚她终于失眠了!

    第二日上班的文仑,工作教昨日多了许多,连吃午餐的时间也没有,只是托职员为他在饭堂带回一个便当,草草了事,直到接近六时,志贤才来到他办公室:“甚么?还在忙吗?”

    “不要说了,今日池袋分店给一名客人投诉,弄得人人风声鹤唳,桑田便把这件事情交由我处理,一会儿我还要到那里去呢。”

    “现在快六时了,还不动身。”

    文仑吓了一跳:“甚么?我要马上去了,你来吗?”便忙忙收拾桌上的文件。

    “一起去罢,我也想看看你的工作能力。”

    池袋分店,位于池袋车站东口的繁华街,当你走出车站时,迎接你的是一包?k费的宣传纸巾,还未走完一条街,纸巾已多得两手拿不了。

    还有一个特点,无论走在东池袋或西池袋,总会见到街上一群群穿着橙色长大褛的男孩,或是染了一头金发,穿着超短迷你裙的女孩,迎着寒风,向途人派发的士高传单。若碰上一个热情的,更会半推半拉,拖着你进内。

    sweet便是东丸其中一个连锁食店的商标,全国有近百间分店,店内全以粉红色装饰,并且以士多啤利为形象,无论餐具、桌巾、甚至是坐椅,都有一颗红身黑点的士多啤利,极具时代气息,而光顾的客人,大都是以年轻人为主。

    文仑二人才踏进池袋分店,便有女待应上前招呼,文仑从口袋掏出职员证,并道:“我是总社业务1课的部长,他是2课的李部长,我是为了有关客人投诉一事而来,想见中田店长。”

    女待应先是一愕,她没想到眼前的人,会是这样年轻便能担任总社部长的要职。见她连忙躬身:“请两位部长跟我进来,中田店长在办公室。”

    中田店长是个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当知道二人是总社派来的部长,便礼貌地招呼二人坐下,并说出今日发生的事情。

    原来是一个男顾客,向一名女待应要了一杯雪糕咖啡,但送来的只是一般的咖啡,便要求那女待应更换,女待应无奈只好从新换过,但她转身不久便和身旁另一待应说,这客人明明说是要咖啡的,而这句说话刚巧被客人听见,便大骂起来,最后由店长出马道歉,才把事情平息,但那客人还不死心,向总社投诉要严惩那名女职员。

    文仑听后便道:“这女职员过往在工作方面如何?”

    “也算不错,但今日之事”

    文仑截着道:“那女职员现在这里么?”

    “在,我马上叫她进来。”

    不久,中田店长便带着一个身材胖胖的女职员进来。”

    文仑打量着她问:“你便是三岛杏子?”

    “是。”她微微点头,似乎有点害怕的样子。

    “刚才中田店长已经把事情说了,但你要记住,为了公司的声誉,绝不能开罪顾客,他们永远是对的,连背后说顾客的不是,也是不应该的行为。既然你是首次,我也不想再追究下去,但可一不可再,你明白吗?”

    那女职员不停口说“是”不用被严惩或开除,自然是开心的。

    两人离开了池袋分店,已经是晚上七时多了,文仑便提出吃了夜饭才回家。

    他们在东池袋的横街转来转去,却发现一间名叫“小次郎”的小店,门前聚着有近十人在等候着,文仑上前一看,是一间中日双替面饭店子,价钱很大众化,便向志贤道:“咱们也等等吧,看来很不错呢。”

    约四十分钟后,终于有坐位了,二人坐下,便用广东话指着墙上的菜色,你一句我一句,突然一张纯广东口音在旁道:“两位不妨试试咱们的煎饺子,这是本店的招牌货。”

    二人望他一眼,是个身穿雪白厨房服的年轻待应,原来是同乡,文仑便好奇问:“你也是来自香港么?”

    “不,我是大陆来的侨生,从广东来日本读书,这店子里除了一名大厨外,其他人都和我一样,全是广东来的侨生。”

    文仑笑道:“这确实很少有呢,满店员工都是中国人。”

    “没办法呢,日本人都不愿意开夜班,只剩下咱们这些中国侨生肯来做,人工又便宜,人又卖力。”

    文仑道:“这个也没办法,身处异地,不卖力点又如何能生存下去。”

    两人点了东西,正在闲聊间,忽然又有一张声音从旁响起:“两位部长也来这里吃饭,真是很巧呢。”

    抬头一望,竟然是洋平,志贤笑道:“原来你也来了,一个人吗?”

    “不是,还有紫薇,咱们便坐在那一边。”洋平用手一指。

    二人看去,果然看见紫薇坐在那里,并向二人点头行礼。

    “既然这么巧,相请不如偶遇,两位部长过来一起坐好么?”

    文仑抢先道:“不用了,咱们还有朋友没到,下一次吧。”

    “这样,我也不打搞了。”话后便回到自己的坐位。志贤诧异道:“咱们有朋友来,是哪一个?”

    “你这个人怎会如此不通气,他们一对儿出来玩,咱们怎能作电灯泡。”说着仰头喝了一口日本啤酒。

    文仑看见他们二人在一起,心里虽然有点不舒服,但又能够怎样!到今日,文仑终于可以正实,洋平确是她的男朋友无疑,也同时接受了一件事实,便是他与紫薇已经肯定无缘。

    几日后,文仑接到一个内线电话,竟然是茵茵,约会他下班后在街角的咖啡室见面。

    文仑刚进入咖啡室,茵茵已经在坐,他要了一杯咖啡,笑着道:“方才接到你的电话,真是有点意外。”

    茵茵小嘴一翘:“若不是为了有事,我才不会给你电话。”

    文仑有点不解:“到底是甚么事?”

    “我先问你一个私人的问题,你必须要老实讲我知,我才会与你说。”

    “私人问题?”文仑更感疑惑:“你且说说,我可以说的自然没有问题。”

    茵茵盯着他,样子极为认真地问:“你现在有没有女朋友?”

    “原来你是问这个,难道你想做我的女朋友?”

    “我是说真的,并不是和你说笑,快点回答我。”

    文仑微微一笑:“既然你想知,我不妨同你说,普通女朋友多得数不清,若说到亲密的,以前有过,现在没有。”

    茵茵皱皱眉头,有点怀疑:“我不相信,以你的条件怎会没有女朋友。”

    “我说是真的,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但你问这个作甚么?”

    茵茵没有回答他,只是望着他沉思,似乎要深思他的说话真假。这时待应送上咖啡,文仑开始加糖。

    “还记得吗,你曾说过约会我和紫薇出来吃一顿的,我叫你直接和她说,你有说吗?”

    文仑不由一怔:“我我近日工作有点忙,迟些日子我会再约你们。”

    “我看这不是你的真心话,你是认为紫薇有了男朋友,不方便约会她,我说得对不对?”

    文仑无法否认,只得点点头:“这是理由之一,我不想令洋平有所误会。”

    说到这里,茵茵的脸上终于有点笑容:“这一次我再认真地问你,必须老老实实对我说,不能说假话。”

    文仑越来越觉得奇怪,也不明白茵茵为何像审犯人似的,只是不住地发问,便道:“你想知道甚么?”

    “我想问你,你是否喜欢紫薇?”

    “我”文仑确没料到她会有此一问,一时不知如何答她,最后仍是鼓足?气:“我也不想说假话,没错,但我当时不知她已有了男朋友,所以”

    茵茵截住他话头:“要是她没有男朋友呢?”

    文仑笑道:“这个我当然高兴,但你不要说笑了,难道洋平不是她男朋友!”

    “没错,洋平本来是她的男朋友,怎么说呢!总之紫薇一直并不很喜欢他,到今日为止,他们的关系已经划清界线了,你明白么?”

    “这怎么会,我昨天明明看见他们出双入对,这还会是假。”

    “你是说那日在池袋遇见他们,据我所知,那日是紫薇约会他的,是向他表白自己心意,打算要和他分手,而洋平也同意了?”

    文仑点点头:“是么,他们发生了甚么?”

    “这个我不便告诉你,因为是他们两人的事,但紫薇的心事我最清楚不过,她是我的表姐,由细玩到大,而且咱们是住在一起,有甚么不谈。”

    文仑的眼睛绽出一绺疑惑,道:“今日你约我出来是”

    “我对你说吧,紫薇这几日总是闷闷不乐,连我也为她担心,我问她为甚么,她就是不说,到昨天晚上,我实在不忍再看见她这副模样,便缠了她一夜,才知道是因为你不曾理睬她,连多望她一眼也没有。其实她很早便对我说,自从那日在新宿见过你后,每晚她就抱着q太郎睡觉,那时,我便知道她对你有意思了,但她素来内向,人又害羞,不敢出言表白罢了,虽然她并不喜欢洋平,但那时毕竟是她男朋友,为此她一直自己暗自发愁,那种痛苦心情你知道吗?”

    文仑听后,大骂道:“我真该打,她现在人在哪里,就算洋平现在仍是她男朋友,这又如何,只要他们还没结婚,我都有权追求她,直要把她追到手,紫薇现在在家吗?你告诉我她的电话号码,我现在便打电话给她。”

    “看你,突然会急成这个样子。”

    “你行行好,我不想紫薇再多伤心一晚,你就说给我知吧。”

    茵茵伸出手掌,道:“手提电话,借给我。”

    文仑连忙取出电话交给她,茵茵快速地按了号码,不一会,电话似乎已有人应:“是紫薇吗?我是借文仑电话用的,我知道你有来电显示,若想和文仑说话,你便再拨电话来,他正等待你的电话。”她一口气说完。

    “喟!给我和她说话”茵茵没有理会他,手指一按,便断线了。

    “她想和你说话,自然会来电话,若不然,你便没希望了。”把电话递回给他。

    文仑将电话放在桌面上,眼睛目不交眨地盯着电话。

    时间不住地流走,五分钟,十分钟,电话还没有响起来,文仑开始坐立不安了,心急地朝茵茵问道:“她会不会不打来,我给她电话好吗?”

    “你急个甚么,要来便会来,急也没有用。”茵茵显得泰然自若。

    这时,电话突然响起,文仑急不及待抢过电话:“喂,喂,是紫薇吗?”

    对方良久还没有回声,文仑急坏了:“你是紫薇吗,我是文仑呀,求求你和我说句话好吗?”

    接着电话传来一张声音清脆,极度温柔的话声:“我是紫薇,茵茵在吗?我想和她说话。”

    “她在,但我想和你先说。”文仑定一定神:“紫薇,我想见见你,我有很多说话要和你说,你可以出来吗?”

    “我”静默一会,紫薇道:“好吧,你现在哪里?”

    “我来找你,你在家是不是?我会叫茵茵带我来,你等我,我很快便会到。”

    “你对茵茵说,半小时之后,我会在家里附近的爱诗咖啡室。”

    “好,我马上来,爱诗咖啡室是吗?”

    “嗯!我要收线了,一会儿见。”里头的电话傅来“呜呜”的断线声。

    茵茵笑着问:“紫薇在爱诗咖啡室等你吗?”

    “是的,今次真的要多谢你,咱们现在就去。”文仑连忙取起插在桌上的账单,而他的心思,早已飞到爱诗咖啡室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