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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我就愿意守着我那卖乐器的玲锒阁,我就是不愿意同刘尚书一样踏进这趟浑水,我在外面过的挺好,逍遥自在,不像您这样,夜不能寐,生怕冤死在自己手下的亡魂来索命!”刘景逸目光逼人的盯着刘伦,辩解道。
刘伦气急了,指着刘景逸的鼻子道,“你!你这个逆子!我是你父亲,你竟敢这么说你父亲!”刘伦原以为这次刘景逸回来,是想通了,愿意和他一起做事,没想到竟又是来同他吵架的。
“正因为您是我的父亲,所以我才多次劝阻,可您从未把我的劝告听进去过,我同您说过多次了,这大周的天下,江山,都不是我们的,您就好好的当一个户部尚书辅佐陛下,不好吗?非要坐上那把龙椅有什么意思啊!”刘景逸双眉紧锁,无奈道。
“你懂什么,这天子之位谁不想坐,这大周的天下谁不想要!就你这个傻子,才会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我真的想不通,怎么会生下你这么个儿子!”刘伦气愤道。
刘景逸勾起嘴角笑了笑,可那眼睛里却没有丝毫的笑意。父亲说他没用,说他傻,可父亲就不傻吗?平静的日子他不过,他非要以命相勃,就怀着那一丝丝的可能,去争取那种胆战心惊的日子,这不傻吗?
刘景逸摇了摇头,平复了心情,看着刘伦说道:“父亲,明日是你的生辰,我原本打算今日在府里住下,明日办完寿宴之后再走。”
刘伦脸上的表情有些轻微的缓和。
刘景逸淡淡的笑了笑,“可您看现在这副样子,我今晚还是回去吧。”
刘景逸指了指桌上的两坛酒,说道:“这两坛酒是我从叠风那里拿的,就当是我送您的生辰礼物,您收起来吧!”
刘伦不说话,也不动。
刘景逸转身准备离去时,忽然想起一件事儿,脚步一顿,没有转头说道:“父亲,今日回来,这尚书府中多了很多新面孔啊!”
“还望父亲能看好他们,千万不要让他们做出那些让他们掉脑袋的事情!”
刘伦自然知道刘景逸说的是什么,但他没有应声,他是父亲,还用事事都同刘景逸报备吗?
刘景逸说罢,就直接出了府门。
刘景逸走后,刘伦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酒,看了看,是他最喜欢喝的,刘伦心中还是很暖的,刘景逸虽然心中对他有很多的意见,可到底还是他的儿子,对他还是好的。
可一碰到跟朝堂有关的事情,他们父子两个就不断的争吵,他就忍不住的想要呵斥刘景逸两句。
周钰出了长公主府之后,并没有立刻进宫,而是呆在京中,他和花铎在京中找了间客栈,便歇下了。
周钰正坐在椅子上喝水,只听见门:“砰!”的一声被推开,只见周钰的死士宫灵衣捂着腹部,跌跌撞撞的走进来,出声叫道,“陛下!”
周钰和花铎忙迎上去,扶着受伤的宫灵衣坐在椅子上。只见宫灵衣头发整齐的梳在头顶,用男子的黑色束发带束起,仅此之外,头上再没有任何装饰。
她身穿一身深紫色对襟长袍,衣领和袖口都用黑色的线绣有流云纹,腰间用黑色无花纹的细腰带束起,脚穿一双黑色长靴,整个人的装束很是利落。
原本那很是英气的眉毛,此刻紧蹙着,双眸流露出一丝丝的痛苦。额头上冒着细密的汗珠。因受伤,宫灵衣的面容显得异常苍白,衬得唇色越发的鲜红,叫人看了,无不怜惜。
“宫灵衣,这是出什么事儿了?”周钰皱着眉问道。
周钰说着还看了看宫灵衣的身后,发现并没有其他人,便又问道:“陛下?怎么就你一个人啊?其他人呢?”
一旁的花铎也看着宫灵衣。
“陛下,其他人都丧命了!”宫灵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