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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把我当做什么呢?你以为我找不到比你更好的身体,比你更会讨我喜欢的人吗?”顾临行的声音加重了,手上的力道也加重了,下巴变得更加痛了。
“你不是非我不可,所以我也没有要求你非我不可,我们可以维持以前的宠物关系,或者可以用床伴来形容,你不是也可以爽到吗?”我梗着脖子问他,打定主意觉得他绝对不会拒绝,他又不是柳下惠,免费送上门的,为什么不欣然接受?
“你是真的不懂呢,还是一定要让我说出来才甘心呢?”顾临行突然就松了手,颓然地看着我,然后就清浅地叹了一口气,“季冬暖,我喜欢你啊,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喜欢你呢?”
他说的喜欢,我怎么会不知道,但是我也可以把这样的喜欢归结于迷恋,他迷恋我,但是迷恋可以维系多久呢?一个月,一年,两年,许多年?可是,我要的,不是迷恋,也不是喜欢,是爱啊,是和一个的,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小时,一分钟,一秒,都不可以的。但是,这些,我想要的爱,和,顾临行都不可能会给我的,所以,我和他的关系,仅止于宠物,是最好的。
“那你可以尝试一下,可不可以把这种宠物和饲主的关系变成情人或者爱人的关系。”但是心里想的东西当然是不能和他说的,我只能退让一步,因为在这个时候,我确实是需要顾临行的。除了他,我已经没有别的人选了。
“尝试?”他还是盯着我,我心中的疑虑他是不知道的,但是我知道他心里的顾虑,他的喜欢,恐怕他自己也知道只有几斤几两吧,宠物和饲主的关系,轻松自在,于我于他,都是再合适不过了。
“对,尝试,我们都给彼此一个机会,也留下一条退路,若是能够在一起,那么是我们缘分所至,如果不能,那么也是命运使然,我们,缘尽于此。”人在无话可说的时候,总是喜欢拿命运来玄乎其神地摆弄,但是我和顾临行何尝不是都清楚,所谓命运,也只是一个必然的结果和屡试不爽的王牌借口。
“好,那就让我们尝试着开始,然后再真的在一起。”
顾临行微微地笑了一下,在苍白的月光里闪烁着微微炫目的颜色,我也跟着笑了一下,嘴角的扯起的弧度,与他的相似,但是我与他的笑里,包含着的,是截然不同的含义。然后,我们慢慢从人行道的树荫底下走出来,他牵着我的手,一起光明正大地招摇走过妙香居的金漆字的大招牌,耀武扬威的味道,不言自明。
宁明远没有出来,但是我知道,他定然是知道了的。他没有点破,我也不需要说明,但是我们心里,都已经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我做了我的选择,我是宁可选择和顾临行做床伴关系的宠物,也不会甘心成为被他控制着的玩物的。宁明远和我的关系,将更加简单明了,他利用我,我也利用他,绝对不会有更深一步的接触何和交流。
于是,在第二天以后,所有的事情似乎都按我预期的样子进行了,宁明远与我,回到了之前那种相处模式,他不会再在下班以后带我去吃饭,因为顾临行会在四点半的时候准时来接我下班,带我去超市或者菜市场,然后我们就像老夫老妻一样在别墅里做饭,吃饭,上、床,睡觉。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还算完美的性、爱。
我以为,所有的事情就真的已经按我预期的样子进行了,但是,真正的暗流汹涌却已经在我毫不注意之间慢慢展开。我是知道的,宁明远一直有在做宁家的事情的调查,当然还有顾家的,但是,只有这两本笔记本,我是从来连一眼都没有看过的。在这两件最重要的事情上,很显然,他是不相信我的。但是,我也没有精力去在乎那么多的。
给读者的话:
的爱情啊,深最喜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