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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现在咋能使你心里满意?我这个人反正是快人快事,一切全由你随意好了。”我由不得地将纪玲另眼看了一下就调笑说:“纪玲,你既然知道我有灵犀一点通,那你身有彩凤双飞翼的炫耀本钱吗?”
纪玲立刻转身把房间门关了窗帘拉严灯光打开后,到床边一面快速脱着身上的所有衣服,一面向我卖好的微笑着说:“花蕊娇且芳,红豆吐幽香,柔嫩两瓣中,望君细品尝。”
我也没有想到今天竟然会遇到一个才华出众的爽快姑娘,心里对纪玲的肉体更增添了一份彻底占有的信心后,她也将自己丰满光洁的身子依偎进了我怀里。
当我将纪玲高耸肥嫩的白皙乳房,用手拨弄了几下就捏住小葡萄似的乳头揉搓时,她在我怀里扭动着身子红脸娇滴滴的说:“老祖宗,小玲儿已经把衣服脱了,你咋还不脱了以后让我看你的灵犀呀?”
我既然要仔细品尝少女的鲜嫩果实,自然就少不了的调侃纪玲:“你年纪轻轻的就这样心急如火,是否娇乳尖蛇吻过,两瓣里常有客,花蕊中蜂叮咬,红豆上蝶乱啄?”
纪玲当即答道:“娇乳长成常隐藏,柔嫩两瓣水流淌,红豆渴望蝶乱舞,花蕊曾经想蜂狂。”
话已经非常透彻的说到了这一步,我也觉得自己有点儿做作,几下扯下了所有穿着后,就将自己那赖以颠狂和骄傲的宝贝放了出来。
纪玲马上低头睁大眼睛端详了几眼我的guī头,接着小心翼翼地把它用手握住上下捋了好几下后,就仰起绯红的瓜子脸说:“老祖宗,小玲儿长了这么大,就是前两天晚上才看和摸过那个小伙子的guī头。
虽然他的guī头特别坚硬,但和你的如果相比,那可真成了小巫见大巫相差实在有些远。”我问:“那些地方相差有些远?”纪玲答:“长度少二寸,粗细差三分,头儿有少半,洞眼不流春。”
这时我手指已经越过纪玲的平坦小腹,以超越自我的敏捷方式,拨开她稀疏的褐色阴毛和柔绵小阴唇中间后,顿时在她湿漉漉的桃源地里逗留了起来。
纪玲此时立刻往前挺着屄,柔嫩脸蛋上迷醉似的放着红光说:“老祖宗,小玲儿现在好想让你疼爱,好想让你在我屄里用guī头肏上一阵子。”我促狭地说:“怎么个好想法?”
纪玲来回乱扭着她如同体操运动员一样的柔软身子说:“娇乳胀,两瓣晃,红豆跳,花蕊痒。心头如鼓捶,浑身似热汤,倘若再深入,必然魂飞荡。”纪玲既然能出口成章,我也再没和她商量。
站起身叫她跪在我面前,两手捧着透露着青色细微血管的白皙绵软乳房望中间一挤,我馋蜒已经涂满的紫红色大guī头,在她乳房挤压形成的一条缝隙里从下往上一顶“哧溜”一声就硬撅撅地搭在了她的红润嘴唇上。纪玲确实是个难得才女,水汪汪的大眼睛只稍微“骨碌”一转后,粉嫩的舌头就立即伸出来,在我guī头的冠状沟上添了一下时,嘴就热情地包容了它一下。我“哧溜!哧溜”的这样来了二十几下,guī头已经被摩擦得越来越红亮,越来越粗壮。
此时纪玲的身子前后晃荡,长发飞扬,鼻翼翕动,眼睛发亮,气息涌动,嘴唇闪光,乳房上下,口水流淌。
我一把将她推倒在床铺上,两手将轻微颤栗的双腿一分向上一推,guī头往她张开有黄豆大小的屄口里一插“咕唧”一轻响和紧接着的“哎哟”一声尖叫后,guī头就消失在她紧缩成一团的灼热屄深处。
这一瞬间纪玲少不了的一声“哎哟”和身子往上一仰,额头上立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眼睛睁了老大,嘴唇哆嗦着说:“老祖宗,我还想肏屄只不过就疼痛上那么一下,谁知道真正肏起来才明白到底不一样。现在我屄里面咋疼得像着了火似的还不说,而且还感到特别地胀。”
我不禁有些好气地说:“你不是屄特别能吗?既然能挂在那个小伙子脖子上使劲亲嘴,又能给我当什么老娘。现在怎么屄不能了?”
纪玲神情有些害怕的望着我说:“老祖宗,那时我确实说错话了,可真正肏起屄来毕竟很不一样。我也心里想着能完全接受你的guī头,可”
我立刻瞪着眼睛说:“可什么?要不我把guī头现在拔出来,接着给你些钱了卷铺盖走人如何?”纪玲当即眼泪汪汪地说:“老祖宗,那你不是把我给毁了吗?屄已经被肏破了,姑娘身子也没有了,老家又那么个穷怂样子,你说我到底咋办嘛!”
想到纪玲那时候飞扬跋扈的样,我由不得的就恶狠狠说:“咋(办)拌?反正不是热拌就是凉拌。菜就这么一碟子,你这样的人现在多的是,哪里不随便刨拉上几个呀!”纪玲气馁地看着我说:“可你已经把我屄肏了,我”我依然凶霸霸地说:“肏了又怎么了,嘴里我我我的到底想说什么?口是心非的货色,你以为自己的屄就那么值钱?说句实在话,我想肏的姑娘条件都非常挑剔。
如果不是看你有些文才,奶子又白又大又嫩,打奶炮还比较舒服的话,就凭你想当我老娘的表现,照我以往的性子,早就让你现在滚得找不着影了。”
纪玲到这时完全泄了气不说,而且马上换了一副面孔,嗲笑着对我说:“老祖宗,小女子刚才是在惹你玩玩罢了,姑娘的屄就是第一次值钱,以后还不是像个坑,谁肏和咋肏都行嘛!”
我当下就没有给纪玲留后路地说:“我给你把话说在前头,如果你想在这里干,屄就只有我一个人肏。假如你和别人肏着让我手下人知道,嘿嘿!你在y县打听一下我这老祖宗是什么人就完全知道结果了。”
纪玲到底年轻聪明心思敏捷脑子转弯快,这时立刻就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满脸展露着献媚的青光,眼睛里荡漾着色欲的光芒说:“花好堪折直需折,莫等花落空折枝,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
老祖宗这么大岁数还精神这样矍铄,肏我这个不咋的屄算个啥呀!肏!现在你使劲肏好了,我就不相信肏屄能把人肏死?”得饶人处且饶人,饶人必然遇好人。
我这个人虽然和极多数男人一样特别好色,做事也比较心狠手辣。可对待服软的人,尤其是一些稚嫩小姑娘和完全服从我的姑娘以及少妇,我还是能放一马就放一马,绝不再跟踪到底追击猛打。
因此我也换了一副面孔说:“那好,现在我就不趴在你身上肏了。一则这样也感到比较累,二则你屄里面肯定特别疼胀。我就躺靠在被子上了后,你自己手扶我肩膀了,腿跨在我裆里蹲着肏,我嘛!
一面可以欣赏guī头在你屄里面进出的样子,擦擦你流出来的血,一面还可以随便用手玩你细嫩的白胖奶子。”
纪玲看我态度已经和缓,自然喜不自胜地赶忙讨好我说:“老祖宗,你赶快躺好了我自己肏,这样我也好掌握guī头在自己屄里面的深浅和力度,你嘛!
看我的屄被你的guī头肏得乱翻时,手玩我的白胖奶子也能提高肏的兴趣。”事情顺理成章的这样进行了后,轻微的“咕唧!咕唧”肏屄声和“呼哧!呼哧”喘气声就在床铺上时断时续的悠然响了起来。其实大姑娘被破身时谁不疼痛呀!
只不过我向来霸道不顾及那么多罢了。现在看到纪玲一起一伏在我朝天翘着的guī头上,满脸潮红嘴里面嘶嘶吸着气,鼻子尖上挂着一滴汗珠,两个白皙绵软的肥嫩乳房,像对受惊了的兔子一样上下有力晃荡,光滑平坦的小腹一张一弛的波动,两大片淡红色的小阴唇夹挤着我的guī头,在她屄里面不断进出翻飞时,自己倒也感到了一种征服的愉悦和心灵的冲撞。
当我看到纪玲的身子逐渐往下沉,我的guī头不时顶撞一下她的子宫口,接着再滑入一个深邃的热肉窝,而她的喘息声同样越来越急促时,我就用手指捏住了她的阴蒂揉了几下,她一屁股坐在了我裆里后,屄里面急剧抽搐的同时,她也头倚靠在我肩膀上瘫了下来。
我这时也觉得心满意足,但还是少不了地调侃纪玲说:“你到底下面的屄没有上面的屄能,我正感到美的时候,你就这么个表现法呀?”
纪玲满脸通红流淌着汗气喘吁吁地对我说:“老祖宗啊!我也想为你好好伺候一阵了再休息,可就是两腿蹲的发麻不说,屄里面也麻酥酥酸溜溜的让我浑身都发软。你看嘛!血水都把我俩的guī头和屄糊成了个啥样子?要不等我休息上一会儿了再肏怎么样?”
我说:“等一会儿你的屄就不疼了?”纪玲却说:“屄里面虽然还在疼,可怪就怪在越肏越舒服。有好几下肏得特别舒服了后,头里面一晕的工夫,屄心子都会那么有劲的跳上一下。咦!你还不要说,肏屄这事儿还真有个越肏越美,越肏越想肏的感觉。我真想”
而就在这个时候,有人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打断了纪玲话的同时,她也赶忙钻进了我怀里。因为我早已经从脚步声辨别出了是张冬梅,所以也就毫不掩饰地拿过床边放的烟抽了起来。张冬梅一进门就气狠狠地说:“老爸,我也不知道现在的年轻人咋的了?
才狗大的岁数骚得就想男人的guī头肏上一下。你看嘛!我本来想着让纪玲在这里给你好好赔罪,自己到到别处转转去散一下心了就回来,谁知道在虞华姐妹俩那里又发现了这么一桩事。
当时我就想让那小屄滚蛋了回家,后来看她跪在地上尽磕头求饶,哭得就像她爹已经死了一样。
结果虞华姐妹俩也劝我先饶过了她,所以就看在她俩和我同甘共苦了这么几年,都是一家人的份儿上,又看那个小屄模样长得确实漂亮少见,样子也特别清纯可怜的话,早就让她当时就卷起铺盖走了。
后来为了让你老人家决断,我就把那小屄带到这里让你看咋处理才好?”我少不了的当即就问:“她现在在哪里,确实漂亮不?”张冬梅说:“人倒是长得特别水灵,具体咋处理你看了再说。”
纪玲在我怀里马上接茬说:“咋处理?如果确实漂亮了就和我同样处理不就得了。其实现在的女孩子就得老祖宗这样处理了才能懂事,否则她们就永远长不大,永远不开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