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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里的人都走光弓,只剩几位重要的高级干部,还在孜孜不倦的劳动着,而位于四十层楼的总裁办公室,此刻灯光微暗。
一具莹白鲜美的肉体,正被压在桃木制的办公桌上,无助的摆动着。
“呃”强烈的贯入,使凌颂恩忍不住痛叫出声,她捉住黑曜强壮的手臂,低声哀求“可不可以轻一点?”
“你有资格向我提出要求吗?”他边说,边将自己的分身缓缓抽出,再重重刺入!
“呜”强咽下即将出口的呻吟,凌颂恩别过头,任由他疯狂抽弄自己的身躯。
“看着我,”黑曜强横的命令“我要你看着我!”
拇指在软丘上温柔的拨动,下半身却猛烈的飙驰着,凌颂恩睁开眼,凝视着他刚强的面孔。
他可以温柔、也可以狂暴,她多希望能拥有完整的他。
“你喜欢那西斯?”他突然丢出个奇怪的问题。
凌颂恩讶异的微启樱唇,不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我再问一次!”他停下在她软丘上肆虐的手,转而握住那双纤细的脚踝
“我喜欢你,我爱你,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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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子里很乱,虽然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但此刻的黑曜,却是头痛欲裂。
他怎么样也想不到,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对他竟是抱持着这样的情感!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被他凌辱时,不可能,她又不是被虐待狂!
那么,是自己还在凌家打工的时候?十年前
她爱了他十年!有可能吗?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她才特别爱找珊珊麻烦,因为凌颂恩一定知道,自己喜欢的是珊珊!
女人的忌妒心真是可怕,一个才十三岁的孩子,竟也知道该怎么对付自己的情敌!
可当自己听到她的真心话时,不讳言的,他心中确实感到一阵强大的震动!而那股深沈的恨意,竟也因为她那句告白而暂时凝住!
不,不可能的,他讨厌她、憎恶她,他从没将凌颂恩这个贱人放在心上,他爱的是珊珊,以前是,现在也是!
他是不会变心的。
对于她那幼稚的爱语,自己应该是不屑一顾的,可此刻,他的心情却乱得不能自已。
对于她的嚣张、倨傲,他可以用残酷的手段将之粉碎,然而面对她的柔顺、悲哀时,他竟该死的有些动摇了。
她为什么要这么轻易就臣服?这么轻易就将心交出来?
他不想要、也不能够要!害死珊珊的女人,凭什么得到他的爱?!
看着那空荡荡的位置,心底那把无名火发得莫名其妙。
手机不识相的响起,黑曜现在正有气无处发泄,他一把接起手机,无论对方是谁,他都打算先狂骂一顿。
“曜!我是娟姨啊!”柔和慈祥的声音,自话筒另一端传了过来,而这个人,正是世界上他惟一不能骂的人。
黑曜硬生生将咒骂吞回肚子里,忍着气说:“娋姨,近来好吗?”
“你终于肯接我电话了。”岑淑娟欣慰的说:“你是怎么了,为什么发这么大的脾气,那么久都不和娟姨联络?”
“我没有。”黑曜烦躁的耙耙头发。“娟姨,有事吗?”
“有啊,我很想你,可以过来一赵吗?”岑淑娟说:“还有,上次你提到颂恩小姐”
“你想见她吗?”黑曜直截了当的问。
“想,当然想。”岑淑娋热切的说:“分开那么多年了,我很想知道她究竟过得好不好,你知道她在吗儿?”
“娟姨,你不是明知故问吗?”黑曜说:“明天,我明天带她去见你。”
望着车窗外淅沥沥的雨,凌颂恩的眼眶微湿,低下头,她不敢看身边的他。
自说出心意的那天起,黑曜便有意避着她,像她是什么肮脏的玩意儿似的,连话不愿意对她多说一句。
他真的是那么那么的恨着她吗?连她发自心底的告白,都被他当成是无聊的疯言疯语?
“到了,下车吧!”他随意将车停在巷口,接着径自向前走去,完全不动娇小的凌颂恩是否跟得上他的步伐。
“你带我来”她气喘吁吁的追着“是要见谁?”
“娟姨,你想见她吗?”黑曜毫无诚意的问。
听到这个名字,凌颂恩一呆,这才慌张的摇头“不,我不要。”
她不要见娟姨,她没有脸见她,在自己做过那么多低贱、无耻的事后,她没有勇气面对当年的旧识。
“你不想见她?很好!”黑曜一把扯住她细瘦的手臂往前拖。“既然如此,我坚持你一定得见她!”
“曜曜”看见他利刃般的眼光,凌颂恩的眼眶漾起雾气。“我求求你发发慈悲,让我走!我不要见娟姨,我不想见她!”
“为什么不想见?”黑曜冷酷的说:“是因为你自惭形秽,还是因为你贱到为钱出卖自己?”
“都有、全都有,这样你满意了没?”即使已捂住住了小脸,泪水还是自指缝间不停落下。
“娟姨从小就疼我,她是凌家惟一对我好的人,我不想让她看见我这样,”她低声啜泣。“我不要她难受,你懂吗?”
“难受?她会为你难受?”黑曜不屑至极。“你嚣张、跋扈,娟姨会对你好,是她本性良善,她才不会为你的自甘下贱而难受!
手掌仍不放松力量,黑匡硬是拖着凌颂恩来到门口。
“按!”他强迫的将她的手指放在门铃上。“快按,说我凌大小姐今天纡尊降贵,来拜访昔日服侍我的管家!快呀!”
“放开我。”她不依。“我根本没有这个意思。”
“少装模作样了。”他呸道。
两人正在闹得不可开交之际,门忽然打开了。
“是曜啊!怎么吵吵闹闹的,快进来啊!”岑淑娟疑惑的看着他,眼光一转,落在凌颂恩的身上。“这位小姐是──颂恩?!”
她惊喜交加,边喊道边激动的抱住凌颂恩的小身子。“颂恩小姐,真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娟姨!”泪水再次汹涌的流出,悲哀中掺杂了喜悦。
她羞惭的低下头,下敢直视岑淑娟的眼睛。
“来来,进来坐,”岑淑娟兴奋得不得了,连黑曜也不管弓弓,注意力全放在凌颂恩身上。“快,让娟姨好好看看你。”
“我”她迟疑的看了他一眼。
“别理曜,这么久没见面,我有很多话想向你说,来,进房间聊。”岑淑娟拉住凌颂恩的手,边示意黑曜自行打发时间。
“告诉娟姨,这么多年来你是怎么过活的?还有”
黑曜跟在两人身后,看着她们边谈边进了房间,脸上的表情是莫测高深的。
依他对凌颂恩的了解,她一定会在娟姨面前,狠狠数落他的不是,将自己恶劣事迹全数说出,好博娟姨的同情,并藉此教训他一顿。
他不在乎,也做好准备接受娟姨的责怪,反正凌颂恩就是那种女人,他早就有心理准备。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但黑曜想象中的画面还未出现,他有点想睡了,不知不觉间,双眼缓缓闭上。
这一觉睡得极为舒服,黑曜彷佛从来没这么安心的熟睡过。朦胧中,他似乎感到有人轻抚他
刚毅的脸,柔柔地在耳边说话。
是珊珊吗?只有珊珊才有那么温和、轻柔的声调,及馨香甜美的气息。
可他看不清她的脸,他实在太疲倦了,暂时没有气力去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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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微暝,黑曜望着身上的毛毯,有半刻呆怔,他似乎睡得太久了一些。
“你醒啦?”岑淑娟坐在沙发后面,神情是凝重的。
黑曜心中有数,他屈起长腿,镇定的交握十指。
“娟姨,你想说什么就说吧!”
“颂恩小姐憔悴了。”
“看得出来,”他不置可否。“毕竟她已经不是从前的大小姐了。”
“她已经将这些年来的经历告诉我了,”岑淑娟擦擦眼睛,看来很伤感。“真苦了她,当时她才十八岁,还得”
“够了!”黑曜冷漠的打断她。“当年的我,比她遭遇过更可怕的状况,我不想说自己的血泪史,但要不是她,我的人生会是不一样的。”
“曜!”岑淑娟以特异的眼神望着黑曜。“有些事心青并非你所想象的那样,其实”
“我不想听。”黑曜拒绝讨论这件事。“她呢?”
“已经睡了,要她回忆起那抹不堪回首的过去,她已经心力交瘁了。”
睡了?印象中,他从没见过她睡着的模样,他起床时,她就得站在餐厅里服侍他吃早餐,深夜,她也必须等回去之后才能歇息。
内心突然有一股渴望,在还来不及解释自己的行为时,黑曜已经轻开了房门,走进去。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和丝被差不多同样雪白的小脸,樱桃大的红唇,与垂放的长睫。
她的手紧紧握住丝被,神情忧郁,连梦里十在皱眉头。
这一瞬间,一滴一滴奇异的感觉流入他的心底,他彷佛从来不认识眼前的人。此刻的她,看起来是如此纯真、美丽,带着浓浓的忧伤。
这不是凌颂恩的脸,完全不是他记忆里的她──黑曜承认,当时太厌恶她,甚至连她的长相都看不清。
尖尖的下脸是精致而可爱的,还有那小鼻头,白皙中透着异样的粉红色,许是一直哭泣吧!睫毛上的泪总是不干,莹白细腻的粉颊上,还残留着泪水滑过的痕迹。
她好小、好脆弱,像是一只纤巧的指头娃娃,一碰就会碎裂。
黑曜静静地看着她,许久、许久
终于,他忍不住伸手,触碰了她的脸、她的唇。这樱唇吻起来的滋味是什么样的?他竟然有股冲动想尝试。
不行!吻是神圣的,他不容许自己的唇,沾上平凡女人的糖蜜。
他的吻,只给自己深爱的人。
想要离开,却被她焦急的呼叫给唤住了。他以为她醒了,可回眸一看,她依旧双眼紧闭,只是小身子似乎很不安,缓缓蠕动着。
“”她含糊的说,小手松开了丝被,又再度抓紧。
黑曜疑惑的扬起眉,他走到床边,伸手想拨开脸上的乱发,却被她一把抓住手掌。
“请看看我”她急促而哽咽的说:“曜请回头为什么我站在你身后,你总是没发现。”
细碎的声音传入耳朵里,黑曜如被毒蛇噬啃般,惊愕地跳起。
晶亮的泪水自她的眼角滑,空虚的小手黯然的垂下。“我不想离开请留下我即使你想怎么样,都没关系曜”
一股剧痛揪住了他,他深深喘息着,浑身颤抖。
不可以这样,这个骄傲到不可一世的大小姐,她瞧不起他、踩低他,凌颂恩不可以这样!
即使爱人,她也该是强势、高姿态,他无法接受她竟然会这么的──可怜。
他踉跄的冲出房门,却差点和岑淑娟撞上。
“你怎么啦?曜,脸色很不好呢!”岑淑娟关心的扶住他。
“娟姨,我想走了。”他的面色铁青。
“吃过晚饭再走吧!何况颂恩小姐还没醒。”
“她不是我的责任,我打算让她走。”黑曜厌烦的说。
岑淑娟讶异的望着他不寻常的脸色。“你不是她的老板吗?既然一起来就一起走,否则要她单身女孩怎么回家?”
“什么?”黑曜怀疑的问。“老板?”
“难道不是?你睡胡涂了。”岑淑娟好笑的揉揉他的发鬓。
“颂恩小姐说她之前日子过得很苦,甚至连交际女郎都做过,幸好一年前还到你,你给她一份工作和不错的待遇,怎么,颂恩小姐的工作能力还可以吧?你不要太操劳她噢。”
“她真的这么说?”黑曜不能置信。
“当然,我相信颂恩小姐不会说谎,曜、曜?”
脑子里嗡嗡作响,杂乱的思绪纷至沓来,黑曜握紧拳头,心中飞快地做了一个决定。
他不想再将她留在身边了,这太危险──他要避开她,决不让自己有任何可能心软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