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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惜被他的话吸引了注意力，纠正道：“他们不是小白鼠！我是有行医资格证的医生，也有多年的从医经验。”
霍行舟不和她辩驳，只是问：“想要吗？”
“想！”乔惜重重地点头，语气里透着渴望。
霍行舟轻笑了一声，将她拿捏得死死地说道：“先把甜汤喝了，你从医院过来都没吃东西，晚上会饿的。”
乔惜闻言，低头端起了面前的甜汤。
一口一口喝了。
她说：“其实，也没那么容易饿的。我中午吃撑了，很多女孩为了减肥都不吃晚餐的。我这都算是夜宵了，太容易长胖。”
男人薄唇轻启：“放心。会保持你的运动量，不可能让你长胖的。”
乔惜歪了歪脑袋盯着他，运动量？
是她想的那样吗？
她一本正经地说道：“同房虽然能够消耗一定热量，但是不足以达到减肥的功效。一次大概是消耗250千卡，只相当于一碗米饭的热量。而我……我又不怎么出力。”
男人抽出湿巾擦了擦嘴角：“你的脑子在想什么？我说的是游泳。”
乔惜瞪着他，脸颊发红。
他明明用词暧昧。
霍行舟捻着一块小酥饼塞到了她口中，“你只会最简单的蛙泳，这不够。我还有一些别的姿势要教你呢，千万别懈怠。”
乔惜狠狠咬着小酥饼，他又说“姿势”。
总叫人想歪。
她将口中食物全都吞咽了下去，才开口问道：“我已经吃饱了，你说的小白鼠到底是哪些人？”
怎么会男男女女，应有尽有呢。
再说，人家怎么好端端地会来看诊呢。
霍行舟卖了个关子：“明天和严医生请假，先不去医院了。”
乔惜犹豫着点了点头，他是不会骗她的。
他问：“还有问题吗？”
“你还没说去哪找人呢。”
“明天那就知道了。”
乔惜狐疑地看着他，他刚才说的这些话明明就是临时起意，估计他和小白鼠们还没有沟通好呢。她也不多问，就看看他明天从哪里变出那么多小白鼠。
她就想起还有一件事：“舒雪和我说，最近海城很流行红酒浴，邀请我一起去。你要去吗？”
说起红酒浴，她就想到叶织梦丢人的事。
本来红酒浴是在小众范围火，被叶织梦的新闻带上热搜，直接成了全城时髦的潮流。不少人都想要去体会一番。
霍行舟一听便说：“会所我来订，明晚去吧。正巧你忙了一天，可以放松一下。”
“哦好，那你记得把地点发给我，我好告诉舒雪。”
“嗯。”
霍行舟微微合上双眼，冷白的面皮染着一层很淡很淡的红，酒气氤氲。他显得有些疲惫，乔惜才反应过来他喝了那么多酒，又陪着她折腾了一晚上。
她站起身走到他的背后，柔软的手指按压着他的太阳穴。
一圈又一圈。
力道适中。
霍行舟的后背就靠在餐椅上，微微仰头闭着眼。他看着有些享受，乔惜是第一次从这个角度欣赏这张俊颜。
她站着，稍稍低头就能碰到他的额头。
乔惜有些心猿意马，红唇直接落到了他的额头上。
男人睁眼，对上她羞涩明亮的双眸。
“我喝了酒。”他声音有点哑，“很容易被撩拨。”
乔惜眼中闪过狡黠，“可今晚算应酬呀，是休息。”
霍行舟一看墙面上的时钟，“还不到十点，很早。应酬回来，不算累。给你一个出力减肥的机会？”
“不要。”
乔惜果断拒绝，快步小跑上楼了。
男人嘴角微勾，哑然失笑。
钱婶端着醒酒汤出来的时候，没见到乔惜便问：“少夫人吃饱了？”
“嗯。”
“那您喝点汤，等酒意散了就洗澡睡觉。”
“好的。钱婶，你先去休息吧。”霍行舟淡淡地说道，他拿出手机翻出了金凯的号码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随后又打电话给周煜。
周煜今晚没有应酬，在家里百无聊赖地打发时间。
他接得很快。
“喂，霍二。你今天应酬没有被灌醉啊？怎么还有闲情逸致给我打电话？”周煜颇有些幸灾乐祸。
连他这种酒量极好的人，昨天都差点被喝死了。
换成霍行舟，更吃不消。
霍行舟眼眸微闪，“他们敢灌我酒吗？”
“他们当下属的不敢，难道那位钟少也不敢吗？”
霍行舟没有否认，只是说：“他也没好到哪去。”
他确实喝了不少酒，浑身酒意上头，身体都是滚烫的。
周煜哈哈大笑。
“也有你霍行舟搞不定的男人。”
霍行舟眉眼一拢，说道：“明天签约。这单没在你手里签成，提成别想要了。”
周煜立马就软化了：“别呀！这单提成够我买一套房呢，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就当我刚才说话是放了个屁。你这么晚打电话给我，肯定有事要我帮忙，对吧？就给我点好处费呗。”
“看你表现。明天给我订一家会所的红酒浴，男女都要有，包场。”
周煜一听红酒浴，脑子就开始转了。
“你和乔惜要去呀？上回那个叶织梦泡红酒浴，四仰八叉被抬了出去丢尽脸面。我听你的话，在热搜上动了手脚，叫叶家撤不下来。”
于是，叶织梦光着身体被抬出来的照片，就在本地热门上挂了三天。
供所有网民欣赏。
周煜笑着说道：“她也真蠢，会泡晕倒。”
霍行舟反问：“你觉得有人会蠢到这种份上吗？”分明是有人在背后作祟。
可周煜不以为然：“别人不会，但叶织梦那个蠢货会的。她头脑失智，愚蠢至极，真能干出这种蠢事。毕竟她以前还将许修远堵在男洗手间告白。”
霍行舟声音平静：“尽快把叶织梦弄出国，最好和叶家解除收养关系。”
“这倒是简单，她那个蠢货会自找麻烦，再折腾几回，叶家就放弃她了。”现在不过是顾念长辈之间的交情。
叶织梦常以叶家大小姐自居，堕了叶家名声。
一个养女，还摆那么大的谱。
“霍二，你之前叫我查十年前的往事，我查到了一点眉目。”周煜唠了半天，才想起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