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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狩猎场出来后,我跟张大年一起来到了医院,有那位管家坐镇,这里的安全是毋庸置疑的,谁要是想在他面前玩火,没个十条八条命的基本上就是有来无回了。
这还是张大年刚刚跟我透露的,以前住在木兰湖别墅这么久,张小溪总是跟我打趣说这位大叔是个高手,开始我还不信,现在看来,果然不假。
只是不知道这位貌不惊人大叔是啥来头,关于这一点,连张大年都始终对我遮遮掩掩的。
一直到凌晨,张大年跟我老妈才回去了,而我跟那位管家大叔留了下来。
中途,我去走廊尽头吸烟区抽烟的时候,这位原名叫胡二的管家大叔也尾随我而来。
我抬头撇了他一眼,最终还是给他抛了一支烟过去。
虽说我跟他很早就认识了,但两人的关系貌似一直都不太融洽,记得小时候我还被他抽了一顿,那一次是我不小心摔坏了别墅院子的一盆兰花,要不是当时有张小溪出来给我求情,估计会被他抽的更惨,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我对他就没啥好印象了。
胡二接过烟后,蹲在墙角边点燃吸了一口,看似随意道:“连自己的姐姐都保护不好,孬种一个!”
我皱了皱眉头没有说话,不是不敢反驳,而是没底气,张小溪为了我而受伤,这责任当然要算在我身上。
胡二瞥了我一眼,继续道:“你说你有什么用?小时候你也就只能每天跟在你姐身后玩玩泥巴而已,被人欺负了,还得你姐出面帮你解决,现在长大了,还是这幅熊样,我真不知道张大年是瞎了眼还是什么,看上了你这么个脓包!”
这句话一语双关,张大年看上了我什么我不清楚,但他说的都是实话,因为小时候我每次被人欺负都是张小溪帮我出头的。
胡二还想继续说下去,这次我打断了他,“那帮王八蛋都要付出代价!”
“哟,难不成你还想报复?就凭你?”
“你看着便是!”我说完这句话,把烟头丢进垃圾桶就起身离去,留下了依然还在鄙视我的胡二大叔。
第二天,张小溪醒来的时候我赔了她一早上,这疯婆娘自己住院了依然还死性不改,时不时都捉弄我一下。
要我给她喂东西吃那是算好的了,甚至上个厕所还要让我去陪着她,最后竟然还非得让我躺到床上去陪她,说是小鸟依人享受一下我那温念的怀抱,其实我还不知道,她是又想调戏我了。
胡二一直守在病房外,始终没离开半步。
下午三点我离开了医院,先是给辅导员打了一个电话,我就说要请一段时间的假,也没说要请多久,这位貌似是大学毕业不久的辅导员只是问了我一下情况,我随便敷衍了几句,然后他就答应了。
当然,我不会忘记让张大年去跟学校领导通下气,毕竟,这是请长假,搞不好这个学期都要休学了。
接着,我又跟二哥打了个电话,没跟他细说,我就说家里出了点事可能这段时间不会去学校,聪明如二哥的他也没问我原因,而且还一口答应下来,猴子那边由他来应付解释。
再就是方倩,我没敢打电话告诉她这段时间不去学校了,只能等去了狩猎场后,我尽量找时间跟她见面。
其实昨晚上她就已经短信轰炸了我一晚上,还问我是不是在外面鬼混,最后我给她打了一个电话哄了半天她才安心的睡觉去了,挂电话前她还逼着我唱了一首《虫儿飞》,差点就没把我憋死。
完成这一切后,我就打了一辆车去莲花山小区。
有些事情,该面对的还是要去面对,该解决的理当要解决。
四点半,我来到了莲花山小区,上到十六楼之后,惠新莲现在还不在家,小萝莉这时候应该还在学校。我在门口等了一会,怕引起邻居们的注意,我走进了旁边的楼梯通道,蹲在楼梯上抽了半包烟。
突然想起那天小萝莉给我画的那张水彩画,我从钱包里拿出来那张画端详了半天,画的虽然很强差人意,可小萝莉那天真烂漫的笑容我一直都记在脑海里,只是不知道,今天过后,她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亲切的叫我一声“小冬瓜”。
张大年已经跟我挑明了,昨晚上发生的事,惠新莲绝对是参与的,甚至那天从红顶会馆出来我被泥头车差点撞死,也估计是出于她一手策划的。
我怎么也想不到这个看似很贤惠很迷人很让我心动的少妇会是这样的一个毒蝎心肠。
我可以在自己最危险的情况下想到的是跟她见最后一面,可她呢?
胡思乱想了很久,我把那张水彩画折好小心翼翼的放回了钱包,不管以后怎么样,就算是我做错了,又或者是惠新莲做错了,但小萝莉永远没有错。
大概五点半的时候,我一包烟刚好抽到最后一支,我就听到了外面电梯的声音,我拉开楼梯通道的门,果然,惠新莲终于出现。
在她刚走进屋子想关门的时候,我突然出现,一把推开门,溜了进了。
惠新莲惊恐的望着我,有点慌乱道:“晓东啊,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我冷笑一声,随手关上了房门,居高临下的望着她,我每走上前一步,惠新莲就害怕的往后退一步,最后靠在了门后边。
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我也没打算让她好过,让张小溪受了如此大的伤害,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心软。
没有任何废话,我扑上去就抱着她吻了过去,双手不断地在她后背游走,惠新莲连叫喊都来不及,但她一直竭力的想把我推开,可此时的我根本就谈不上任何狼,想到张小溪现在还躺在医院,我就变得无比暴虐。
惠新莲今天是穿着一套修身的女士西装,里面白衬衫包裹着的那两个小白兔呼之欲出,下身超短裙配上黑丝,本就妩媚的她穿上这一套制服就更加的诱惑了。
虽然她一直闭着嘴巴,但我根本就没有放过她的意思,最后还是被她咬了一下。
我放开她,添了一下嘴角的血渍,不屑的望着她,准备下一轮攻击。
可这时候,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然举起手扇了我一个耳光。
这一下,我彻底愤怒了,几乎是不要命的再次扑了上去,我一把撕掉她的外套,几粒扣子掉到地上,右手更是肆无忌惮的往她坚挺的胸脯上抓了过去,不知道是我用力太猛,还是她享受到了久违的愉悦,竟然娇羞的呻吟出来。
似乎不过瘾,我再次把她那件白衬衫也给撕扯掉,双手齐下,嘴巴也再次吻了上去。
不愧是个风骚的美少妇,那手感,那媚的出水的皮肤,啧啧,简直没法说。
要是在以前我吓她一下可能就完事了,可现在老子不再是处男了,去他妈的狼,欲望早已经充斥一切。
惠新莲不知道是妥协了还是什么,竟然一动不动的闭着眼睛任由我粗暴的占据她的身体。
我再次放开了她,冷笑道:“怎么,做了婊子还想立牌坊?”
惠新莲缓缓睁开眼睛,不屑道:“别以为你老子是张大年,就敢如此的放肆了,你有种今天就把我强暴了!”
“你以为我不敢?”
“那你试试看!”惠新莲靠在门后,阴冷道。
我眯着眼睛看了她一会,这娘们还真把自己当婊子了,还真以为自己有三头六臂了。
厉害!
可他妈再厉害,老子今天也不会放过她。
“草他大爷的,个个都敢把我当孬种了,行,那老子今天就英雄一把给你看!”
说完这句话后,我拦腰抱着她穿过客厅,一脚踢开了主卧室的房门,把她的狠狠的砸在床上。
岂止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