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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舞节的活动在第三天夜晚,正式进入高潮。
当地政府斥下钜资,在万头蹿动的广场上,临时搭建了一座美轮美奂的舞台,提供给各个团体表演。
此刻,舞台上由几名杂耍艺人轮番上阵,他们精湛逗趣的演出,博得满堂喝采,也为自己赚进了不少白花花的钞票。
“谢谢各位的捧场。”年纪轻轻的串场少年,手脚俐落地把凌空飞来的赏钱捡进口袋,笑嘻嘻地继续他的主持工作。
而舞台下的观众大致区分为两种,一种是列坐在最前面的贵宾席位,是由主办单位特别邀请来的大人物;另一种则是一般前来凑热闹的老百姓,外地人。
贵宾席位不多,全数加起来,不出五十人。
“哈--”乱没气质地打了个呵欠,狄米翁伸伸懒腰,百无聊赖地看着台上说学逗唱俱佳的丑角,叹气道:“与其观赏这种表演,还不如找间酒馆喝酒去!”
坐在他左侧的罗奥斜睨他一眼。“没有人强迫你来。”
“喂!”狄米翁敲敲扶手,作捧心状。“老大你这么说就太没良心了!我是伯你一个人寂寞难耐,所以才忍痛舍弃了美酒佳人,陪你坐在这里等著发酶!”
“凯克也来了。”意思是狄米翁的顾虑太多余。
“喂,你们两个!”见老大,二哥交头接耳,好似准备进行什么大计画,狄米翁不满的发出怨言:“你们不能老是背著我搞阴谋,我也想知道有啥好玩的!”
换凯克睨他了。“小伙子,有些事情,你不适合知道太多。”
“譬如说?”狄米翁皮笑肉不笑的反问。
“譬如说”罗奥插口道:“女人。”
“女人怎么了了为什么女人的事情,我不能知道?!”讲话就讲话,干嘛一副老气横秋的死样子?他们两个也不过大他五、六岁左右,跩个屁!
“你真的想知道?”
“废话!”他想揍人了!
“我看还是不要好了。”凯克夸张的叹了一声,继而嘲弄的说:“因为上次不晓得是哪个家伙,硬要跟我去夜店,结果人家舞娘热情地向他求爱,他却吓得当场落荒而逃,丢尽了南极之星的脸。”
狄米翁的俊颜顿时涨红成猪肝色。“你哪壶不开提哪壶!”
并不是他缺乏男性雄风,无法一“举”成功,而是那个舞娘放浪得太离谱!
当时她脚尖一蹬,双腿一跨,就精准无比地撞上了他的命根子,而且还不住地摩蹭,他喊痛都来不及了,哪有心思想要一逞兽欲啊!
说起那件糗事,罗奥也漾开一抹淡淡的笑意。“要不,今晚你就把能力拿出来,让大夥儿对你重新改观。”
“或者你还是不行?”凯克刻意朝他胯间瞄瞄。
“谁说我不行?!”有人恼羞成怒了。
“你可以?”好讶异的抽气声。
“我当然可以!”输人不输阵,何况这件事攸关男性尊严!
“那好吧!”凯克勉为其难的说:“等我标到我想要的女人之后,我再替你挑选一个火辣美艳的东方佳丽,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
今晚的节目,除了一些表演活动外,最令男人血脉债张的showtime,正是拍卖活动。
东印度群岛在古代素以拍卖奴隶闻名,时序更替,当地人依然不改其乐,每逢重要节庆,就会发挥祖先的看家本领,把所有能卖的东西,统统搬上台面。
当然,女人亦是拍卖物品之一。
像刚刚,南极之星的舵手就标下一朵酒国名花去快活了。
“镫镫蹬蹬!各位来宾,请注意,接下来的拍卖物品,绝对会令大家眼睛为之一亮!”串场少年指著一个盖著黑布的铁笼,神秘兮兮的卖著关子。
一名矮小男人突然奔进贵宾席,在罗奥耳边嘀咕几句话。
他点点头,示意手下离开。
“怎么了?阿旺来干嘛?”阿旺是南极之星上的船员,狄米翁认得他,他以前是做私家侦探的。
“没事。”罗奥的视线移回舞台上,蓝色的眼眸变得专注而炽烈。
等了一天一夜,他的天使终于要飞回来了!
“各位来宾,听仔细了,这项拍卖物品无底价,标多少、卖多少,欢迎大家出价!”串场少年抖动黑布,语调兴奋到颤抖:“这是今晚最美丽的惊叹号,看哪!多么动人的处女!”
他倏地抽掉黑布,广场上响起一阵如雷的鼓噪声。
偌大的铁笼里,铺著一床洁白柔软的羽绒被单,被单上,一名身穿紫色薄纱,隐约露出玲珑曲线的女人,正安详的熟睡著。
她的五官美丽无瑕,她的身段凹凸有致,她的肌肤像牛奶一般白嫩细致,定力稍微不足的男人,一见到这幅绝美的画面,都忍不住要冲动了。
罗奥目不转睛地盯著铁笼里的女人,一双大掌无意识地收束成拳。
“哇靠!”狄米翁的嘴巴张大到可以放进一颗鸵鸟蛋。“他们打哪找来这么正点的妞儿!”
凯克默默喝著手边的美酒不答腔。
“二万!”
“二万五!”
“三万!”
美女果然威力惊人,方才的竞标从百元起跳,已经够了不起了,她一出场,马上就有人喊出上万的价码!
浓密卷翘的睫毛缓缓歙动,铁笼里的女人逐渐苏醒了,她慵懒地睁开两汪深邃乌黑的眸子,金色的长发在灯光的照射下闪闪发亮
美!太美了!
清秀的东方之美,与梦幻的西方之美,在她身上揉合出一种无法形容的女性魅力,男人们在短暂的呆愣后,立刻引燃另一波的竞标热潮!
“三万五!”
“五万!”
“”我的老天!这又是哪里?
黛拉一恢复神志,便发现自己被关在铁笼里,台下还有一堆男人对她指指点点,露出yin秽眼光,她惊骇得想要站起来,浑身上下却挤不出一丝力气。
怎么回事?她为什么会如此虚弱?
圆润的大眼覆上一层薄薄的水光,她想说话,可是喉咙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她明白了,都是那杯该死的饮料!
“二十万!”贵宾席上,一名缺牙歪嘴、秃头痴肥的当地富商,石破天惊地说出了这个数字。
登时哗声四起,许多原本有意参与竞标的男人都坐回座位,垂头丧气得说不出话来。
“二十五万!”另一名政府官员不甘示弱,又喊高了价钱。
“二十八!”
“三十!”容纳千余人的广场上,绝大多数的人只能默默在旁观赏,有能力出价的男人寥寥无几了。
看着那些涎著口水、满脸肉欲的男人疯狂地喊价,黛拉惶恐地察觉,自己已经成为供人买卖的砧上肉!
张皇的美眸在人群中梭巡,她不停颤抖著身子,无措的模样,更是惹人怜爱。
优雅地举起右手,罗奥朝台上的串场少年比出一个手势。
他揉揉眼睛,不太确定的大喊:“您是说一百万吗?您要出价一百万?”
“哇!”广场上的男男女女莫不瞪大眼睛,惊讶的发出抽气声。
一百万?!一百万买下一名来路不明的女人?他是钱多得没地方花,还是脑筋有问题啊?
沉默蔓延开来,方才急著出价的男人个个面如死灰。
“老大!你疯啦?!”狄米翁也在跳脚“只要你勾勾手指,哪个女人不自动靠过来?干嘛平白无故花这么多钱!”
“咿--唔唔--”顺著他的出声,黛拉望见贵宾席上的罗奥,几乎是喜极而泣了。
她细瘦的手臂穿过铁条,恳求他救救她。
蓝眸深沉,他支著下颚,棱角分明的脸庞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
“咿--唔唔一一”他在生气!吸吸鼻子,黛拉羞愧的低下头。
昨晚恶作剧地在他眼前逃跑的人,是她;现在身陷困境需要他帮助的人,也是她!罗奥会生气是理所当然的了,谁教她老是想要逃避他!
“一百二十万!”霍地,一道声音划破了静谧的空气。
方才热衷于喊价的那名当地富商,臃肿的身躯一震,骄傲地睥睨众人。
“咿--”黛拉困难地发出无意义的气音,大眼儿只看罗奥一人。
“老大,别玩了,那个女人咦?”刹那间,狄米翁认出她了“她、她是?”
凯克同情地摸摸他的头。“还好,没有笨得太久。”
他们老大什么时候缺过女人?别说是花钱买了,送上门来的,他都吃不完了!所以罗,要他出天价买女人,自然是因为对象无可取代,否则就算用八人大轿去请他,他都懒得来参加拍卖会!
“一百二十万一次!”串场少年吼出音量,全场一片肃穆,大家部在等待罗奥--
“唔唔唔--”黛拉的眼泪快飙出眼眶了。
“一百二十万两次!”
趁著串场少年制造紧张气氛的空档,罗奥忽然起身离席,走向舞台,伫立在铁笼的正下方,倾前问道:“如果我救了你,你能保证从此听我的话,为我所有?”他要的是她的心悦诚服。
黛拉咬著下唇,内心一阵天人交战。
为他所有?他的意思是要她
“一百二十万两次”眼看定价的棒槌就要捶下,她没有时间考虑了!
重重的点了一个头,黛拉做出允诺。
罗奥弯唇微笑,立刻喊出一个令所有人瞠目结舌的数字--“五百万!”
砰!拍卖结束!
“我真不敢相信!”狄米翁站在广场上,心情还无法从刚才的震撼中平复。“为了一个女人,老大居然出价五百万!”
“很奇怪吗?”凯克闲闲的反问。
“很奇怪,非常奇怪!”他强调:“即使她再美,到底还是个没用的女人,老大向来注重功能性,不然他干嘛从来不让女人登上南极之星?”
“说不定,这个女人的功能远远超出你所想像的。”
狄米翁冷瞪他“别以为我听不懂你指的是什么。”
虽然他不能说是身经百战、阅人无数,可好歹也是尝过鲜、泡过妞的“正港”男儿!女人嘛,还能有哪门子的功能?不就是床上那回事!
“老大喜欢她。”
“哪种喜欢?喜欢她的脸?她的身体?还是她的人?”
“应该都有吧!”凯克微一耸肩“老大就像一匹狼,狼是天底下最忠于直觉的动物,它们一旦选定伴侣了,哪怕是天不时、地不利、人不和,它们还是会对目标物穷追猛打,至死方休!”
“对呀,他是一匹狼,一匹**!”狄米翁轻啐道。
“说你嫩还不承认?”用手轻敲他的脑袋瓜子,凯克专以激怒小弟为乐。“等哪天你遇到了自己喜欢的女人,你就会懂了。”
“不准你再说我嫩!”他气得脸红脖子粗。
“好,不说,我不说。”从善如流的转过身,凯克吹著口哨,脚步轻松的往饭店走。“我要去享受我美好的夜晚了,孩子,你该回到船上执勤了。”
从海边吹来的寒风拂过耳畔,初秋的凉意无情地钻进皮肤。
狄米翁怅望空无一人的街道,心下顿时一阵凄凉。
老大标到了他心之所系的绝世大美人,凯克也带走了一名小家碧玉的女孩儿,他呢?
是谁说要帮他“转大人”挑选一个火辣美艳的东方佳丽侍候他?
风萧萧兮,易水寒“**”一进饭店兮,不复返!
他还是谨遵圣旨,乖乖回去南极之星守夜吧!
罗奥不仅以五百万之天价买下了一名女人,还大手笔地包下小镇里最气派的饭店,让所有南极之星的船员,都能享受一夜的好眠。
黛拉被主办单位送进饭店里最顶级的套房。
“船长,预祝您有一个愉快的夜晚。”将他昂贵的“食物”安顿妥当,负责完成任务的小斯们拿了小费,规矩地退出房门。
罗奥不疾不徐地走向他们费心设计的餐车,掀开网罩--他失而复得的天使正扭动著身子,像道最美味的佳肴躺在银质餐盘上。
“呜--咿呜--”等了好久才重见光明的黛拉,一看到他,马上从喉发出咿咿啊啊的呜咽声,表示他们毒哑了她。
“别担心,你很快就可以恢复了。”那种药汁的药效无法太持久。
“呜--”她哀哀低叫著。
“你要我放开你?”
“嗯--”他问的不是废话吗?她被绑得像团粽子,手脚都快麻痹了。
抚著新生的胡渣,罗奥退开一步,邪邪的说:“可是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主办单位真是太用心了,他们用绫罗绸缎将她的四肢捆缚起来,末了还在她隆起的胸口打了一个精美的大蝴蝶结。
显而易见的,当他替她松绑的同时,她身上那件薄如蝉翼的薄纱,也会随之落地。
“唔--咿唔--”他脸上贼兮兮的笑意,让黛拉超想海扁他!无奈形势比人强,如今她的行动不自由,处处都得受限于他。
“亲爱的黛拉,我个计代价的救了你,你要如何报答我的恩情?”罗奥大方的向她索取报酬,丝毫不觉自己的行为跟趁火打劫的土匪没两样。
“呜呜呜--”黛拉拱起腰肢,奋力的想要挣脱束缚。
轻薄的衣料因她的拉扯贴紧娇躯,呈现出足以令男人喷血的完美身段。
蓝眸陡然迸出火花,罗奥欺身向前,鼻息喷洒在她luo裎的锁骨处。
“我的天使,让我想想,我要怎么处置你才好。”
他伸出舌头,轻掭她敏感的耳垂。
“呜--”脑中嗡嗡作响,杏眸圆睁,她摇摆著头颅,试图避开他湿热的亲吻。
罗奥定住她的身子,再也不愿意花无谓的时间与她追逐了。
“小东西,你能逃到哪里去?”他压上她,坚固的餐车稳稳地支撑他们两人的重量。“你能逃一次、两次,却跑不了一辈子!”
“呜--”她不停的发抖,耳膜被自己狂乱的心跳声震得隐隐作痛。
她为什么不能逃?她又不属于他!
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罗奥的笑令人毛骨悚然。“记得吗?你答应要为我所有永远永远”
她不能再逃、不能再躲了,因为他的耐性宣告用罄,这场游戏已然结束!
著迷地吻上她的唇,他贪恋她口中甘醇的芬芳,并辗转吸吮著、啃咬著,硬是要逼出她更诱人的喘息。
黛拉无助地逸出呜鸣,完全没有办法拿出力量抵抗他
噢!不,依她目前尚未完全康复的身体状况来看,她无法承受他!
对她而言,他实在太巨大了!
环住她的细腰,罗奥侧身搂抱著她,没有展开攻击,反而替她盖上毯子,悠悠叹息道:“亲爱的,纵然我疯狂地想要与你缠绵,不过经过一夜的折腾,我认为你最需要的是充足的睡眠,而非**。”
倘若不是发觉她的虚弱,他绝对有那个能耐要上她一整晚!
惊讶的张大嘴巴,黛拉釐不清涌上心头的感觉,是松了一口气,抑或是失望?
“除非你想要我爱你?”轻触她丝绒般的唇瓣,他不怀好意的逼问道。
黛拉立刻像惊弓之鸟一样,缩进棉被,不敢多看他一眼。
“呵呵。”将她的头颅移到他的胸膛枕卧,罗奥发出一阵低沉的笑声,硕壮的身躯揽住她的娇小。“来日方长,你迟早会是我的人。现在,安心的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