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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安琪一个人在花园凉亭内发呆。
柏家这片宽广优美的花园景观,乃是出自巴黎顶尖设计大师之手。但是,她现在根本没那份闲情逸致欣赏。
“小姐,请用点心。”家里的佣人端来茉莉花茶和一盘精致可口的糕点,然后退了下去。
柏安琪只是轻啜一口花茶,那盘精巧的午茶糕点她连看都没看一眼。
她根本没胃口,心里压根儿乱成一团,脑子里也都成了一片空白。
唯一清晰且不断盘旋在脑海中的,就只有柏竞风那张俊美又邪气的脸。
她甩甩头,仿佛要将他的影像甩出脑海;但却只是徒然。
甩掉他的影像又如何?她仍然甩不掉他的吻、他的抚触,还有不断缭绕在她身上属于他的邪魅气息。唉!她该如何是好?
她不得不承认,这十日来她一直沉溺在欢愉激昂的肉体亲密欲潮之中。她一直在享受着他带给她的种种亢奋、战栗欢愉,她和自己的哥哥在做着那种属于爱侣之间才能做的亲密行为。
虽然到目前为止,风哥哥仍让她保有完好的处子之身,但是他们夜夜都是luo裎相对,夜夜都在激**潮里沉浮;在每个夜晚风哥哥总是拥着她、亲吻她、**她。
这十天里,她一直在享受着他带给她的肉欲欢爱!
天呀——他是她的哥哥呀!她是不是该下地狱?其实她现在又何尝不是身处于地狱?
她没有风哥哥那种惊世骇俗的邪异心性、观念,她一直在承受着良心上的谴责。
她是个满身罪恶之人,她还有所谓的良心吗?
她好可恶、好放荡形骸,为什么她就是无法抗拒他的一切呢?
是她挣脱不了他强悍的侵犯,还是她根本就满心欢喜的期待着他的宠爱?
不,她怎么有她怎能这样放纵自己、怎么能这样违悖伦常
再这样下去,她会使整个柏氏家族蒙羞!思及此,柏安琪掩面低泣了起来。
她一直是个乐观开朗的人,从小到大,她很好哭的。即使在幼年曾经饱受恶梦烦扰,她也只会把脆弱害怕的一面埋在心里,对所有人展现出她坚强勇敢的样子。
她不会在别人面前显露出荏弱,因为她怕自己一旦泄露了软弱的一面,将会完全崩溃、瓦解,继而失去更多。
她不要这样赤luoluo地摊在别人面前;所以,她不哭。
然而,现在她却哭了,只为了他
这时候,大门那边传来一阵喧哗嘈杂声,似乎有人进了门。
她循声望去,看见四个颀长身影正朝主屋走来,也听到熟悉的声音似乎正在抱怨着。
“老大也太狠了吧,居然派我主持日本和东南亚所有分公司的年度会议,弄得我差点吊点滴回来。”柏竞文一进大门就扯松领带,爬乱一头绅士发型。
“你才主持几个烂会议而已,就要吊点滴?去!”柏竞刚朝他叫着。“我不只待在纽约连开了三天的会议,还日以继夜的统计、审核所有在美国分公司的年度汇报和财务状况!我才是那个该补充维他命、葡萄糖的人。”他几乎开始怀疑他那英明的大哥是不是跟他有仇,否则哪会这样整他。
柏竞翔有气无力地瞥了他们一眼;柏竞游也对他们的抱怨猛翻白眼。
“喂,都没听你们两个抱怨,是不是在巴黎过得很快活啊?”柏竞刚眼红地瞪向孪生子。
“快活?”柏竞翔和柏竞游相视了下,冷笑一声。
柏竞翔开口:“如果为了考察所有业绩和勘察销售情况而跑遍整个法国商圈,你们还认为快活的话,那就太没天理。我们两人早就累得快虚脱了,哪还有力气抱怨?老大铁定跟我们过不去才会假公济私、公报私仇!”
柏竞翔和柏竞游互相搭着肩,叹了一口大气。
“老大自个儿留在家里享福,却把咱们四人丢在国外操个半死——”柏竞刚瞥见凉亭那抹娇俏的身影,欢喜地喊了出声:“安琪妹妹!”
唉声叹气的其他三人马上眼睛一亮、精神抖擞的奔了过去,一点儿也不像筋疲力尽的样子。
“哥哥?你们回来了?”柏安琪有些意外四位哥哥竟一起回来。见他们个个下巴都冒出青髭,双眼布满红丝可见这趟远行真的是累坏他们了。就连平日最重视仪态的文二哥也一副不修边幅的样子,真是百年难得一见。
“安琪儿,有没有想念我呀?”外竞文一把推开其他三人,笑嘻嘻地迎向可人儿。眼看就要搂住安琪了,却遭一只铁拳挥来,为了闪避,害他险些撞上凉亭的柱子。
“滚吧!你。”柏竞刚成功地轰走柏竞文,换上一脸慈眉笑眼。“小安琪,刚三哥好想你哦,来,亲一个——”他嘟着嘴巴想亲安琪,却也被一只魔掌捂住,然后再被一只不明臭脚给踹到旁边。
“安琪娃娃,我们好可怜,差点在法国隔屁耶!”柏竞翔采取哀兵姿态以博取同情。
柏竞游也上前说:“给我们一个爱的亲亲吧——哎哟!好痛!”
话才说完,两人头顶各被敲了一记。
柏安琪揉着太阳穴,唔头更痛了。
终于有人发现她的沉默与苍白的脸色。
“安琪,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脸色很不好咦?这是什么?”
柏竞文一喊,其他三人全部发现了她脖子上的淤青。
柏安琪连忙拉下一边长发掩盖那记吻痕。“没没什么。”
她的欲盖弥彰反而让他们确定一件事——他们所见到的是吻痕。
“安琪,你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是哪个家伙活得不耐烦,我去宰了他!”柏竞刚少根筋的大声叫嚣,却惹来三记白眼。
“白痴,除了他还会有谁?”柏竞文冷嗤一声。
“啧!绑下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敢妄想宰了咱们老大?”
孪生子频频摇头。
“老大?”对喔!除了老大,谁敢动他们的宝贝安琪。“老天!他真的动手了?”
柏安琪脸上倏地布满红潮,羞窘地转身背对着他们。
“安琪,老大有没有对你——”
“没有、没有!”她猛摇头大喊。不,不能让人知道,即使是四位疼爱她的哥哥也不能说,这种羞惭、罪孽是她造成的,后果是由她自己来承担。
柏竞刚急性子的脱口而出:“可是那的确是吻痕——”
“不是!”她双手紧紧抓着襟口。“那是那是不小心被蚊子叮到。”
她索性跑开,直奔出去;留下表情复杂的四人面面相觑。柏竞游吹了一声口哨;柏竞翔说道:“好大的一只蚊子。”
很有默契的,四人一起点头。
充斥着茶香的隐密包厢里坐着三名娇俏人儿。
杨芊芊率先打开话匣子。“哎哟,累死我了。没想到我老爸会抓我到公司实习,说什么以后要我帮呆头老哥分担公司业务。喔!我完了啦。”
“芊芊,你满适合从商的。”宋芸柔抬头看了她一眼。“哪像我,什么都不行,就只会读书。”她准备继续升学。
“安琪最幸福了。”杨芊芊看向柏安琪。“既不必继承公司,也没有升学压力,还有五个英俊潇洒的哥哥疼爱着。”
宋芸由也微笑说道:“是啊,如果我也有那样出色的哥哥就好了,只可惜我们家只有我和一位已经出嫁的姐姐而已。”
柏安琪闷闷地低语:“一点也不好。”
“唉!”杨芊芊瞥着她,挑了挑眉。“你呀,身在福中不知福喔!”
宋芸柔朝她这边挪过来。“安琪,你好象有心事。”
杨芊芊也过来挤成一团,顺便撩起柏安琪的一绺长发把玩着。
“咦?这是什么?”杨芊芊突然看到她脖子上的淤痕。“你跌倒啦?怎么弄得满身淤青?”她拉开她的衣服,没想到颈背也有呢!
“啊!”柏安琪羞红脸,拉回杨芊芊抓在手上的头发“不不小心被蚊子叮的。”
“骗我没被蚊子叮过?蚊子叮的只会出现小小红点,哪会有这样的淤青啊?”杨芊芊狐疑地瞅着她。
“安琪,你这些淤青该不会真是吻痕吧?”宋芸柔腼腆地问道。
“嘎?吻痕?”杨芊芊眼睛瞪得老大。
柏安琪咬着唇,低头不语。
“我曾在我姐姐身上看过这种淤痕,一问之下,她才告诉我,那是吻过的痕迹。”宋芸柔不好意思的低语。
杨芊芊很用力的在柏安琪背后拍了一下。
“好哇,什么时候交了男朋友,居然都没让我们知道,太不够意思了。”
柏安琪无奈地摇头。
宋芸柔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忽然睁大眼,低呼出声:“安琪,这个该不会是你大哥留下的吧?”
杨芊芊也立即瞪大。“你大哥?”
柏安琪难堪又羞窘地别过头不敢看她们。
杨芊芊皱着眉“你大哥可也太过份了吧,开这种玩笑,拿这种来恶作剧,真是不良哥哥耶!”
柏安琪仍是一迳地沉默,淡淡地苦笑了下。
真的是开玩笑、恶作剧吗?应该不是吧!他和她都双双沉溺在**的激昂欢愉之中,根本已经抛却道德伦理,沉沦在万恶深渊!
“安琪”宋芸柔有些难以启口。“如果你大哥只是纯粹恶作剧或是开玩笑,我想你应该制止他才是。”她沉吟了会儿,又道:“如果他是别有用意、存心这样对你,那你更应该要他停止这种行为。”
杨芊芊仍然无法置信的张口结舌。
柏安琪摇头,无奈地低语:“我没办法,我阻止不了呀!”她根本抗拒不了他的强悍,也抗拒不了他温柔细语的诱哄呀。
杨芊芊是个直肠子又藏不住话的人,见她这副失魂样,急急喊出心底的话:“你千万别和你哥哥搞出**这种名堂呀!”
“芊芊!”宋芸柔低呼一声。
柏安琪闻言,倏地刷白一张娇颜。**她和风哥哥
“我我先回去了。”她茫茫然的开了包厢门,走了出去。
杨芊芊和宋芸柔亦跟了出去。“安琪”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她回头看了担心她的好友们一眼。
这时候,刚好碰上出来找她的柏竞文和柏竞刚。
“安琪,你让我们担心死了。”
“老大在家里等你呢!”
杨芊芊生气的扯住柏竞文的手臂。“喂!你这个苍蝇哥哥别老是黏着安琪啦!变态。”
柏安琪趁他们纠缠不清时,快步离去。
“你说我变态?”柏竞文两道浓眉锁成一条直线。
“安琪——”柏竞刚急着想追上安琪,但是一抹娇小身影却突然挡在他面前。他不悦地喊道:“走开啦”
“我你”宋芸柔本来就很胆小,被柏竞刚的大嗓门一吼,眼泪马上掉了下来。
“喂,你你别哭啊!”柏竞刚傻了!这女人有毛病啊,没事哭个啥劲?
“安琪”柏竞文回过头想叫安琪,可是哪还有柏安琪的踪影?
杨芊芊扯着喉咙大叫:“喂,死变态——”
“闭嘴!”柏竞文也吼了回去“男人婆、飞机场——”
“你才是伪君子,披着人皮的狼——”
对于柏竞文和杨芊芊的争闹,柏竞刚根本插不上手,因为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喂,别哭啦!”他怀疑这个泪流不止的女人会不会因为缺水而虚脱。
宋芸柔哽咽地对柏竞刚说:“你好凶,我”接着又是一大串眼泪消落。
柏竞刚不禁搔着脑袋,他哪有很凶?他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啊,这女人是不是脑筋秀逗了。唉,这是什么情形啊!
柏安琪在街上溜达了一段时间之后,才茫茫然地回到家。
经过车库时,她发现四位哥哥车子都不在,心想他们四人大概还在外面找她吧!都这么晚了,他们还没回来
哥哥们其实真的很疼她,虽然平常他们四人老是喜欢拌嘴争吵,但那也只是属于他们之间一种增进感情的方式罢了!
她喜欢这个热闹的家,喜欢疼爱她的父母和哥哥们;所以,她不能破坏这美好和谐的家庭气氛,她不能因为自己的罪恶而破坏了一切!
她不知不觉地来到柏竞风的房间门前。
犹豫了会儿,她转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
“你去哪儿?”柏竞风的低沉嗓音冷冷地响起。
她咬住下唇,轻声到:“我回自己房间睡。”
正想快步走开,他却将她拦住。
“你能睡的地方只有我的床,过来。”他伸出手搂住她纤弱的肩。
“不。”她挣开他的搂抱。“我最近已经没再做恶梦了,我想回自己的房里睡。”她的声音细若蚊吟。
绿色眼眸微微眯了起来。“没有人可以违拗我,尤其是你。”他将她拦腰抱起。
“放手呀!”
不管她的挣扎,他抱她走进主房,踢上门、落了锁。
柏安琪仓皇地挣扎着。“我不习惯一起睡。”她已经被他放在床上。
柏竞风脱去上衣,露出一副伟岸强健的身体。
柏安琪连忙别开眼。
他将她压制在身下,抬起她的脸,邪邪的笑开。
“不习惯?”
低哑的温和嗓音逐渐迷乱她的心智,她觉得自己的意志力又开始动摇。
“小东西,我一直想让你习惯”他轻轻咬了她耳垂一口。“可见我的努力还不够。”
“我”
他俯下头舔着她的唇。“你尝起来好甜,我喜欢。”他挑开她的衣襟,并很熟捻地要脱下她的衣服。
“别这样!”她拉住他的手,却徒劳无功,他的大掌箍住她的腰令她动弹不得。
他放肆地低笑。“乖乖的,我知道你也喜欢,不是吗?”
她羞惭的咬着唇,不作回应。
“来,让我好好地看看你美丽的身子。”他半诱哄半强迫的褪去她所有衣物,不一会儿,她已完完全全地luo裎在他面前。
“好美。”他低下头攫住她颤抖的蓓蕾。
柏安琪在他纯熟技巧的诱惑之下逐渐沉沦
她只隐约听见自己断断续续的嘤咛和他粗重的喘息声
“李夫人的宴会?”柏安琪不解地看向柏竞风。
他在她醒来时说要在今晚带她参加李夫人的宴会。好奇怪,风哥哥一向不爱让她参加任何应酬或宴会的。
他在她颈窝吮吻了下。
“李夫人的宴会向来只邀请豪门名流,你也该去开开眼界,别老闷在家里。”
“你以前一直不让我参加这种宴会,为什么今晚要带我一起去?”她猜不透他高深莫测的笑意。
他亲了她额头一下。
“看来是我把这美丽的天使给闷坏了,瞧你一副指控我的样子。”
柏安琪慌忙摇头。“我没那个意思,只是有些奇怪而已。”
他胸上漾起一股诡异神情,低笑着对她说:“难道你不想多认识些朋友?或许你会人似乎一些不错的男人。”
柏安琪的心倏地抽紧。他要她去认识别的男人?
那他呢?他也会在宴会上挑选一些条件不错的女子为伴吗?
为何她会感到难过?为何她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呐喊着——不要!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奇怪,甚至可笑。她有什么权利、资格说不要,她有什么立场来反对。他们是兄妹呀!
风哥哥早晚都要娶妻生子,而她也势必会嫁给某个男人为妻,并为其生下子嗣、传宗接代。可是她不想离开这个令她日渐眷恋的怀抱。
明知道不应该、不可以,但她就是克制不住心底的那份不舍呀!
她的沉默令柏竞风不悦。
他重重的吻住她,直到红唇又红又肿才放开。
“你很想认识别的男人吗?”他的语气带着森冷寒气。
她惊惶地抬眼,不知他为何又这么问。
他箍紧她的细腰,冷冷地道:“别忘了,你的心里只能有我。”他的绿眸酝酿两潭怒火,仿佛随时会燎烧成灾。
“好痛呀,风哥哥。”她的腰快被他箍断了。“放手呀!”明明是他自己要她去结交其他男子的,干嘛又对她发脾气,这没道理呀!
“风哥哥唔——”
她的唇再次被他覆盖。
“记住我的话,天使。”
他的宣告和他强悍的邪魅气息一直缭绕着她
柏家六名出色的兄妹一起出现在冠盖云集的华丽宴会,着实引起好大一阵骚动。这也难怪,毕竟能亲眼目睹传奇人物的柏氏望族,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尤其是柏家那位向来被兄长严密保护的美丽天使——柏安琪,也一同出席今晚的宴会,更令人频频引颈翘望。
传说中,柏安琪的兄长们对她呵疼怜爱到几乎变态的地步,在今晚看来果然一点不假,啧啧!扁是柏家兄弟像保镖似的将柏安琪团团围住,仿佛护着女皇似的小心翼翼,就已经令人叹为观止了。
不过嘛,人家做哥哥的为了防止一些狂蜂浪蝶侵犯他们美丽的妹妹,似乎也没什么不对。
但是那个最具传奇色彩、生性诡谲的柏竞风,举动可就有些暧昧了。
有哪个哥哥会这样霸占性的紧搂着妹妹吗?
那种亲昵姿态和眼神根本像是亲密爱侣才会有的!
“欢迎、欢迎。六位的大驾光临真让寒舍蓬壁生辉!”李夫人开心的迎上去。
柏竞风有礼的回道:“李夫人太客气了。”
浓妆艳抹的李夫人眼光熠亮地瞅着柏安琪。
“这位美丽的公主必然是安琪小姐了,果然是人间仙子。”
柏竞风轻拍挽在他臂弯里的粉嫩玉手,语气轻柔地替她们介绍:“安琪,这位是李夫人。”
柏安琪微微一笑。“李夫人。”
李夫人可热情了。“这么美丽的女孩可不能没有护花使者,来来来,我侄子刚从加拿大回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如果能和柏家缔结姻亲,那就太好了。
柏家兄弟闻言,当场变了脸。
柏竞风紧紧搂住柏安琪的纤腰,淡淡地开口:“李夫人的盛情,我们心领了。”
“但是安琪小姐也该物色一些好对象了吧?”她仍不死心的说着。
柏竞风轻抬起安琪的脸,在她颊上亲了一下。“她有我就够了。”
他的大胆举动和话语让柏安琪瞪大眼,倒抽一口气。
除了柏家兄弟略带责难的眼光看向柏竞风外,在场参与盛会的人莫不起了一阵低呼,并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李夫人神色负责的沉吟了会儿,随即又陪着笑脸道:“柏先生真是疼爱妹妹呀!”
“是呀,我的确很疼爱她。”他意有所指的瞅着俏脸绯红的柏安琪。
暧昧的言词和过分亲昵的搂抱再度引来全场一片私语。
柏家老二、老三及孪生子无奈地相视,苦笑了下。
显得有些尴尬又呆楞的李夫人只好匆匆说几句客套话,自讨没趣地走开。
当主人寒暄过并下台一鞠躬之后,现场所有的“狂花浪女”全部朝柏家俊男围了过来。
柏竞风拉着柏安琪躲开层层的人墙。
“没想到哥哥们这么受欢迎!”吓死人了!那群女人简直像是看到好吃的食物一样,只差没流口水而已。
“小东西,饿吗?”
他甜腻腻的低着嗓音在她耳畔细语,令她尴尬地退开一小步。
“风哥哥,别这样,这里是公共场合。”他在家里如何对她,她无力制止,但这里毕竟是外面。
“害羞的小东西。”柏竞风眼角余光瞥到一抹深沉视线,他抬头看去。
一名秃头男子向他们走了过来,身旁跟着一名妖娆女子;看来像是一对父女。
一触及柏竞风的目光,那名秃头老者的凌厉眼神倏地消失,满脸笑容地轻轻说:“久仰柏先生大名,今有幸得以相见,实在深感荣幸。”他递出一张名片。
柏竞风淡然地回应:“高老太客气了,您可是建筑业的大老,理当由我这后辈去拜会您才是。”高向介的出现完全在他意料之中,但他女儿看着他的眼神这可有意思了。
“这是小女,高绮虹。”
一身火红的妖娆女子勾着媚眼巧笑道:“柏先生真是人中翘楚,绮虹还是头一次见到像你这般出色的伟岸男子呢!”她的言语中尽是挑逗之意。
柏竞风噙着一抹邪肆笑意“高小姐过奖了,年才是长得明艳动人。”
他的话让柏安琪的身子轻微地震了下。她讨厌眼前这名拿锐利眼光看她的秃头男子,更对那名频频向风哥哥送媚波的妖娆女子生反感。
她强烈的感受到那个叫高绮虹的女人猛以贪婪眼光在风哥哥身上打转,那眼光好魅惑、好放浪。
她偷偷瞄了风哥哥一眼,没想到他也拿那种魅惑眼神瞧着那女子难道他喜欢那个高绮虹吗?她的心倏地揪紧。
终于,高绮虹将目光移向她,客套的轻笑道:“这位就是柏先生最疼爱的妹妹吧?好漂亮的女孩呢!”流转的勾魅目光很快的又移回柏竞风身上。
高向介清楚女儿的意图,推着自个儿掌上明珠到柏竞风身边。“我这女儿今晚没有伴,不知道柏先生可否请小女跳支舞。”
柏竞风看了脸色略显苍白的安琪一眼。
“荣幸之至。”他松开柏安琪冰凉的小手,执起高绮虹的手滑入舞池。
柏安琪如遭雷殛一般,浑身僵硬。“失陪了,高先生。”她向高向介礼貌地告辞。便缓缓退到无人的角落,没注意到背后两道阴鸷的目光直盯着她。
她不晓得自己在偏僻角落里呆楞了多久,只知道在她回过神的时候,场内只剩下四个哥哥被一群女人团团围住,却没有风哥哥和高绮虹的身影。
刚好李夫人向她走来,她向李夫人问起,李夫人神秘地笑着告诉她,他们到楼上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起了一阵不安,不由自主地往楼上走去。
她发现有个房间的门微微开着,她走过去,往里头一看——
是风哥哥和高绮虹!
嗯风一阵充满激昂**的娇吟自红艳香唇逸出。高绮虹整个身子软瘫在柏竞风怀里。
火红礼服褪至腰际,露出一片春色,柏竞风正把头俯在那片旖旎春光之中,他粗哑低沉的嗓音,邪魅地笑问:“喜欢吗?”
“喜欢嗯”他的手翻进高绮虹的裙内,一直往上**,惹来她阵阵娇吟。
“啊——风——人家还要”
他邪邪地笑道:“你好热情哪!”他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流连。
“啊”“还要吗?”
“要人家还要”
一双哀怨空洞的眼神消失在门后。
柏竞风满意地笑了,他推开怀中衣衫半褪的高绮虹。
“风?”高绮虹不解地看着他。“人家还要嘛!”
柏竞风一反方才的温存柔情,冷然四道:“有机会再继续吧!”
他已经达到他要的效果——安琪看到了,所以也没必要再瞎耗下去。
高绮虹莫名地看着他离去。
另一方面,踉跄着脚步下楼的柏安琪脸色苍白如纸。
“你没事吧?”一名谦和的年轻男子伸手扶住差点跌倒的柏安琪。
“我——”
“她没事。”柏竞风的声音冷冷地在他们背后响起。柏安琪微微震了一下。
那名谦和男子在柏竞风绿焰般的冷眸凌厉注视下,仓皇地放开扶着柏安琪的手,一时之间被那股强悍气势震住。
“先生谢谢——”柏安琪想向那名男子道谢,却硬是被柏竞风拉走。“你放手呀,好痛。”她被他一路拉到车子旁,然后被仍进车子里。
车子像一阵风似的在路上疾驶。
“你要去哪里?”这不是回家的路呀!
他迸着森冷语气冷冽地道:“你居然让别的男人碰你?”
柏安琪忿忿地脱口而出:“你自己才是!你刚才——”她倏地住口,羞窘地垂下头。天啊!她增怎能在意风哥哥要和什么女人亲近!她只是他的妹妹,她没有资格过问他的私事。
他邪邪地低笑了下,一句邪肆暧昧的低语传进她耳里——
“待会儿我会好好疼你的。”他的笑意逐渐加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