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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牢里,师小缺全身浴血地被绑在十字木架上,一身血衣污浊不堪,恐怕已是被禁好多时日了。此刻的他全身了无生机,让人无法分辨是生是死,曾加诸在他身上的酷刑已经彻底地摧残了他。
赵沐容心惊地唤着“小缺。”
听到她的声音,他浑身一颤,吃力地抬起头,原本精湛锐利的眼眸现在已是一片涣散,微微牵动嘴角,辛苦地说:“你还是来了担心的还是发生了”
她双唇颤抖地说:“来迟了吗?”眼泪不知不觉地流了下来。
“不该来的咳咳!”
“小缺!”见他咳出一大口血,赵沐容举足奔向他,却被轩辕时若捉住手臂,她毫无反抗的力量,只能流泪推着他的手“放开我!”
“哈哈哈!”轩辕时若狂妄地大笑着“师小缺,保护不了自己所爱的女人是什么滋味呢?”
“你”师小缺憋着一口气,含怨地说:“如果不是冷魔刀枪不入,我我咳咳!”
“师父天下无敌,凭你也想打败他?”轩辕时若不屑至极地说着。
“只要找到罩门记住了”
“还想垂死挣扎吗?原本想等到晚上再说,不过如果临死前还能知道我怎么对待你心爱的女人,一定可以暝目吧,也算是我送你最后一份礼物!哈哈哈!”他的心邪恶至极。
赵沐容突然惊觉他污秽的企图,绝美的脸蛋煞白,浑身恍遭电击般动也不能动,整个人像石头般僵住了。
见她的反应,轩辕时若的魔性更是受到刺激,仰天一阵狂笑,然后粗鲁地将她推倒在地。
她挣扎地想站起来,却被轩辕时若身旁的四奴扣住手脚,整个人被压制在地上,恐惧捏紧她的喉咙,接着她听到自己衣服被撕裂的声音,她的身体开始颤抖!
师小缺全身激烈地抖动,吼道:“轩——辕——时——若!”
“心痛吗?哈哈哈——这只是开始而已!”
“这里吵什么!”一声威权喝住他们。
轩辕时若等人一见来者,马上恭敬地跪倒在地上“参见仙翁。”
手脚的压力一解除,赵沐容马上站起身子,却因哆嗦得太厉害,又脚步不稳地坐回地上,颤抖地抱着身体。
不用多解释,冷月童看一眼就知道这里发生什么事,地上的女人虽然惊魂未散,但是零乱的衣衫更是将她成熟的媚力尽展无遗。“你就是赵沐容?”
她巍巍颤颤地抬起头,才看他一眼,眼底的恐惧更是加深了几分。
冷月童终于饱览她艳绝天下的丽容,嘴角擒着一抹魅的笑容。
“恩奴、怨奴,带她下去梳洗,然后换上红色的衣服送到我房间。”
“是。”恩、怒、情,仇四奴仍是轩辕时若身旁的四大高手,其中两人领令而去。
轩辕时若脸色不怎么好看地说:“仙翁,这个女人是我”
“有意见吗?”冷月童语气不善地说着。
轩辕时若吓得垂着头“徒弟不敢。”
“如此甚好。”接着冷月童看着师小缺“原本想今天完纳你的劫数,看在你把女人贡献出来的份上,就让你多活一天吧。”
“老魔头染指一个女人容易,要她心甘情愿太难,这点你还是输我”
“哼!”
赵沐容缓缓地梳理微湿的发丝。
地牢里的羞辱像把利刃插在她心口,她宁死也不受此凌辱,尤其在他面前,刚才她已经将舌头咬住,准备一死。
为他保有一身的清白,是她此刻心里想的。
除了他之外,她不准任何人碰触她的身子。而他,曾经那样霸道、那样无赖地霸占自己,只是现在的他已经
思及此,才止住的泪水又潜潸地流下来,当时他的无赖是多么地讨人喜爱,人总是沉醉幸福而不自知的。如果不是冷魔练就一身刀枪不入的邪功,他们也不会一个绑在牢房受死、一个关在卧房等死,事隔几天,竟如此凄凉。
只要找到罩门记住了
梳理头发的手突然止住,这句话是暗示吗?如果冷魔的邪功未竟完美,那么足以致命的罩门将会是他们的生机!
赵沐容的求生-瞬间被涌起,她不能坐以待毙,现在只有她才能救他脱离险境,虽然只是一丝丝的机会,但是她不能放弃!
夜幕低垂,冷魔走进房间时,美人已换上他最喜欢的红衣,一身整洁地坐在床畔,赏心悦目不已,对**他是有一点小洁癖的。
见美人娇柔无力地站起身来,他上前搀扶,只是美人似乎有一点不高兴,避开他的手,艳不可方物地说:“你也要像你徒儿一样吗?”
“劣徒的行为真是失礼之至。”
“哼!男人总是这般粗蛮,这般不识情趣。”虽是斥责的话,但由她性感的唇办说出,却彷佛是天地间最销魂的吟哦,尤其是薄嗔含怨的语调中还带有一点点撒娇的意味,这当中是不是暗示什么呢?
冷魔当下决定放缓速度,慢条斯理地与她调情,慢慢地磨出她千娇百媚。他yin邪地笑道:“是怎般地粗蛮?怎般地不识情趣呢?”
“把人家推倒在地还撕破人家的衣服就是粗蛮,不懂得培养两情相悦的露水之欢就是不识情趣,仙翁不懂吗?”
美艳绝伦的脸蛋上,一双美眸流动着勾魂摄魄的眼波,随着柔弱娇媚的声调,他已经被撩拨得气血翻腾,可是偏偏她这句话说得既挑情又含蓄,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他嘿嘿地笑着“美人儿喜欢怎样培养情趣呢?”
她微哼一声,面有拒人千里的神情。只是随着转头的动作,玲珑凸浮的曲线更是明显,她显然深明对付男人的诀窍。
冷魔咽了一下口水,一时之间倒也摸不清她的脾胃,只知道这个女人如果肯心甘情愿地伺候自己,保证让人欲死还休。
脑中突然响起师小缺的声音,染指一个女人容易,要她心甘情愿太难,这点你还是输我
心中有一点不服气,所以他说:“师小缺是怎样让你心甘情愿的呢?”
她不答反娇媚地笑问道:“以师小缺狂浪之名,仙翁认为他为什么会疯狂地迷恋我呢?”
她挽起一小撮头发,先以唇瓣轻含再让它一丝丝地滑下,看以漫不经心的动作,却含有致命的性感和狂野的暗示。
冷魔总算懂她的意思了,如果她甘于委身,她能让男人享受前所未有的销魂滋味,但如果只是强迫,那就只得到一副皮囊,没有丝毫情趣可言。
这是个挑战,而且是充满诱惑的挑战。
他勾起她的下巴,充满色-地望着她“美人儿有本事让我疯狂吗?”
“哼,我不愿意。”野艳的眼眸含有几分坚决,也告诉他不是她“能不能”而是她“愿不愿”
她间接回答了这个问题。
“哈哈哈!”冷魔一阵狂笑,决定吞下这个诱饵。“怎么做你才能心甘情愿呢?”
她低垂着头,看似苦恼却又无聊地玩着手指头,最后她抬起头,娇嫩的红唇调皮地噘着,樱桃小口微启“我先看看你的身体,如何?”
果然是内行的女人,冷魔再次狂笑“有何问题?”
他将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下,交到她手里,然后一丝不挂地站在她面前。
这是第二次看见男人的**。赵沐容只觉得胃中一阵酸液翻滚,直想吐出来。为了压抑这阵酸液,她的脸蛋微微地涨红,但为了寻找他身上的罩门,不得不仔细地搜寻他每一寸肌肤
冷魔眼里的她,泛红的小脸蛋若喜若嗔,看似羞不可仰,却又贪婪地盯着自己,连他这种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也不禁心神一震,几乎要把持不住地奔向她。
她微笑地说:“背后呢?”
“你真是挑剔。”嘴里虽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心甘情愿地转过身,让她检查个彻底。
他全身的肌肤均匀细致,几乎让人找不到破绽,失望之余突然感觉手里的衣服有异,摸过上千种布料的她马上知道其中有一小块的材质与其他的不同为什么?
她不动声色地将衣服交还给他,柔媚含蓄地说:“好了,我会考虑的。”说着她往房门口走去。
冷魔匆忙地披上外衣,赶在门前拦住她“你还要考虑什么?”
这时赵沐容已经打开房门。房外恩、怨、情、仇四奴忠心耿耿地守在门口,由他们脸上的表情,不难猜出刚才他们多么注意房内的动静。
她知道冷魔不是这么容易打发的,回眸浅笑道:“女人重视的是精神层面,人家的心还没准备接受你呢。”
“我有耐心等你,不过你必须证明自己是不是值得我等。”
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的嘴唇,赵沐容的心差点抖散了,虽然和魔鬼打交道,她早有牺牲的认知,不过事到临身,仍忍不住内心强烈的悲痛。连忙转过身背着他,希望屋外四个人不会注意到她强忍的悲伤。
她勉强维持悦耳的声音“只要仙翁先证明你的诚意。”
“真懂得讨价还价,说吧!你想要什么?”
“门外这四个人供我差遗。如何?”
原以为他会拒绝,想不到他却一口答应。
赵沐容知道已经躲不开了,怕见到他那张yin邪的嘴脸,她轻阖上眼睑,背倚着门柱,微仰着小脸,准备承受将来的羞辱。
绝艳脸蛋仰着任人恣意妄为的角度,丰润的嘴唇闪着诱人轻薄的艳红,虽然她的心是从容就戮,但是她此刻的模样却散发着性感的魅力,轻颦的翠眉,只是增添欲拒还迎的媚态。
冷魔的脸慢慢地逼近,近得让她感觉到吹呼在脸上的热气,她捉紧门柱的指节已然泛白,她的神经像是快崩裂的琴弦。
就在两唇即将接触的瞬间“咻!”地一道指风从冷魔额顶擦过——
“什么人!”冷魔受惊,见远方似乎枝叶摇动,他立刻追掠而去。
冷魔一走,赵沐容全身的力量瞬间被抽空,她沿着门柱无力地滑下身子,想起刚才的遭遇,一滴清泪无助地滑下惨白的脸庞。
每每强压心头的恐惧,她还能和冷魔周旋几回呢?
救她的人是谁?他是不是救出师小缺了呢?
突然觉得被人盯着,赵沐容连忙睁开眼睛,发现四奴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她急忙收拾濒临崩溃的情绪,防御地转过身“你们怎么没追去?”
四人默不作声,现在他们己归她差遣。
她捉着门柱勉强站稳身体,尽可能维持高傲的姿态“转告仙翁,我已经没有情绪了。”说完她紧紧地阖上房门,整个人再次瘫软。
赵沐容以为昨天是最难挨的一天,但是她错了。
一夜未眠的她被带到牢房,原来冷魔昨夜没有找到暗算之人,一股怒气找不到人发泄,一大早就命人鞭打师小缺出气。
此刻的他已经虚弱地发不出声音了,只能呜咽地呻吟着。
“住手!”赵沐容心惊胆战地喊着。
见她着急的模样,冷魔冷哼一声,心情更加不悦,冷声命令“情奴,杀了他!”
情奴领命,冷箭上弦!
“不要!”赵沐容疯狂地扑上情奴,但武功被制的她仍慢了一步。冷箭射出,直透眉心!
师小缺双目倏地瞪大,鲜血流下他已然占满血污的脸庞,虽有千言万语、虽有千万不甘,但他还是咽下人世间最后一口气。
赵沐容呆若木鸡,没有丝毫心痛的感觉,因为胸口早已因窒息而麻痹。眼前的景象渐渐变白、变亮,最后她整个人直愣愣地往后倒去。
情奴所在的位置正好接住她昏厥的身子。
已经一天一夜过去,赵沐容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没有一句话、没有一滴泪,只是无声地注视着屋顶。
在这一天一夜里,与他相识的记忆,变成幕幕精采的片段一次又一次地在她脑中浮现,她甚至记得他们每一次的对话。
第一次见面,两人武力相对,他趁着混乱非礼了她的胸部。
第二次见面,他扛着采云居的招陴,言辞充满轻佻。
第三次更面,他斥责她勾引野男人。
第四次见面,他带着粉红小猪当聘礼,说一生一世只爱她一人。
第五次见面,他奸诈狡猾地侵犯她,还说一颗真心只给她。
第六次见面
一个可恶至极的男人,一个她天天诅咒的男人,一个不知不觉侵入她心灵深处的男人,一个可恨却再也无法恨的男人。
他的爱,霸道得让人连拒绝的权利都没有。而失去,她也没有选择的权利。
一张脸,只剩思念;一段情,只剩回忆。奇怪的是她竟流不出一滴眼泪,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复仇!
终于明白子晴心中的恨意,也明白在强烈的恨意下,她为什么还能冠上赵家的姓,与她姊妹相称多年,她不再有怨了。
冷魔因不明的敌人频频入侵将军府,无暇分身,而轩辕时若少了四奴也不敢来招惹她,所以她这里就成了被遗忘的角落,复仇的念头静静在她心中酝酿。
直到中午恩奴传话,冷魔请她一起到水月阁用膳。
她坐在铜镜前仔细地打扮着,这房间本是冷魔宠幸女人的地方,所以各式各样女人的用品齐全。
她用一只凤凰银簪优雅地斜挽着云瀑般的发丝,露出优美的颈部线条和颈后一片欺雪凝肤,玉手执起墨笔淡扫新月般的娥眉,柔唇轻抿花瓣染上朱红,再细细地为额心镂上绣花金妆。
明艳的装扮将她已是绝丽的容颜点缀着益发艳光照人,教人不敢逼视,美丽是她唯一的武器,她会将它化成一道利刃,狠狠地插在冷魔心头。
水月阁,顾名思义是修筑在水月湖畔的楼阁,当赵沐容出现时,一抹妩媚璀璨的笑靥看傻了一屋子的男人。
冷魔回过神来“真是漂亮啊。”
赵沐容明眸一瞟,婉媚地笑道:“不这样怎么勾引仙翁的魂呢?”
“为什么要勾引我的魂呢?”冷魔的一颗心已是飘飘欲仙。
她绽开一抹冷艳绝伦的笑容,美得教人无法抗拒,樱唇里温言软语地吐着“当然是为我的爱人师小缺复仇喽,人家成天就想着怎么把亮晶晶的刀子插在您热腾腾的心口上呢。”
明明是狠绝的话,却说得像打情骂倩的情语,让人明知是陷阱,也要一头栽进销魂的深渊里。
冷魔仰天一长笑,活到这把岁数还不曾见过这么大胆的女人,而且她的大胆取悦了他,让他完全不想拒绝这个挑衅。“来吧,美人儿,本座接受你的挑战,不过挑战失败可是要付出代价。”
“用我的身子来搏仙翁的命,当然值得喽。”
“那就过来吧。”
恩怨情仇四奴分别守在房屋四角,只有冷魔和轩辕时若坐在餐桌上,他们之间空了一个位置,赵沐容清楚自己该坐在哪里,但她却往情奴走去。
她站在情奴面前,露出一朵迷人的笑容“阁下的冷箭够狠够准,真是叫人佩服。”
情奴端着一张冷脸,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赵沐容美目闪过一丝冷光,毫无预警地手腕一翻,一只无情的耳刮子狠狠地甩向情奴。
“啪!”一声响在每个人的心,但情奴依然面无表情,细长的眼底不见丝毫情绪波动。
赵沐容弯起如魅美眸,想不到这人如此深沉,恐怕比冷魔还难对付。
冷魔则是啧啧笑道:“美人儿,当心伤到手掌心了。”
赵沐容盈盈一笑“手掌心的疼不及人家心头之痛,可是现在的我又没本事杀他,只好拿命来搏他一搏了,还请仙翁当个裁判。”
“如何搏法?”冷魔好奇地问。
她从餐桌取来一颗仙桃,走到距离情奴数十尺远的地方,将仙桃放在头顶上,笑着说:“让我也尝尝冷箭的滋味吧。如果射不中我头上的仙桃,则情奴必须死;反之则我死。如何?”
深沉如情奴都为之动容,纵使是神箭手,也没把握能射中她头上小小一颗仙桃。
如果射中,赵沐容死。
如果没射中,情奴死,但她活命的机会也不高,可说是完全以命搏命的赌法。
见情奴迟迟未有动作,赵沐容嘲讽地笑“不敢吗?”
这种赌法,她只有千分之一的活命机会,冷魔当然舍不得让她豁命“你这是存心找死,我不准这种赌法。”
赵沐容语气转为坚决地说:“如果我存心找死,谁阻止得了我呢?仙翁若不想让我寻死,可以拿条件交换。”
“什么条件?”
她纤腰摆款地来到冷魔面前,媚眼盈着委屈“您那天在地牢里也看见轩辕二公子怎么待我,如果让他代我承受这一箭,我心里一定舒坦多了。”
冷魔握着她的水柳腰,将她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劣徒的行为确实该罚,不过如果情奴射中仙桃,我可不准你死。”
“仙翁这般护着我,人家暂时不想寻死了。”
轩辕时若在一旁紧张地说:“师父,您不会为了一个女人牺牲徒儿吧?”
冷魔一把-火烧得正旺,此刻最想做的就是讨好美人儿的心,所以他沉着脸说:“是惩戒不是牺牲。”
“可是师父”
冷魔不悦地皱着眉头。
结果轩辕时若别无选择地代替了赵沐容的位置,顶着仙桃接受死亡的考验。
情奴不再犹豫地拉满弓,轩辕时若盯着箭尖双腿发抖“瞄瞄准一点,不然我要你的命。”
赵沐容在一旁取笑地说:“二公子抖得这么厉害,他要怎么瞄准呢?可别差了一寸,从桃心变成额心。”
不知是不是他抖得太厉害,情奴的箭尖看来也是上下晃动,一副很难瞄准的模样。
轩辕时若吓得双腿一软,就在他昏倒的一瞬间,冷箭射出!准确无比地射中他头顶的仙桃,不过他无从得知结果如何,因为他已经昏死过去了。
赵沐容拍着手,呵呵笑道:“真是过瘾。”一次解决两个仇人的好梦落空了。
冷魔见她心情大好,大胆地将手放在她腿上来回摩擦,暗示地说:“是不是该轮到我见识你其他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