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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住他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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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第二次起笔,重述这个话题。

    当然我不是闲的无事,写了一遍在重写。这样的做法和那样做的人很少,更加不是我。就是因为闲下来总想写些什么,不管在什么地方,任何时间。昨天提笔,诸多不爽,实在使自己都感到难受,不想在难为和迫自己强挤奶的原因,停笔。重新看书,重新感觉,重新调整,重新在一天之后提笔,重新写昨天末完的文字。

    近来感觉颇多,因素诸多,但追根究底都是自己缔造,所以怪不得别人。杂念太多,琐事太多,思想不纯,想法混乱,就影响了我的概念和文字的中心,没有中心的文字,就似没有灵魂的躯体,我感到这对于一个无比衷爱文字的人是多么可怕的,所以每次待发这种苗头前,我都会立刻调整,只是每次的时间、方法不同罢了。过完年到现在有二个月吧,除去正事,余下时间写了二部中篇小说,和散文若干,我总觉得自己写的太少,这段时期我更加坚定上述思想。虽说文字是写不完的,就算硕果累累的人,所写的也不过沧海一粟,但我得力求写得多些,从一粟变为二粟,这是我毕生的追求。

    现在在别人家里,趴于别人的书桌台。说实话我是不愿出门的,有句话说的好,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此时我体会到了。别人家在好,到底是别人的,有约束,得自制,最关键地失去了自由度,所以一般现在的人都不大愿出门,特别是寄宿别人家。还好这次寄宿的对象是亲戚,在感觉上和自己家没有太大区别。尽管这些弥补了某处不足,但需要顾虑的地方仍然不少。在特别的情况下,我必须要出门,思三虑四后唯独选择了他们家。我不在是说去那就去那,然后待上半年都可以有年龄,我早以是大人,得要想到每个方面,不然就会被人或自己视为脑子缺弦。

    别人家在好,也是别人家。补充一句,我家也不赖,我一直认为我家好过白宫,当然这句话最好不要让布石听见。这一点只需自我认为,不需别人附和和赞同。到底什么原因,使我非得暂时离开,我实在不愿说,倒不是难以启齿,只是属于个人隐私,但我相信在未来的文字我会详细地阐述。到别人家可以调节自身、适应生活。所以还是起身了,尽管走之前前一天仍犹豫不决,比猪八戒又想娶媳妇又想取经还艰难。进门时我带着微笑,带着腼腆,带着不同于几年前的变化。此时已经住下,并且不受打扰地写起了我的文字。

    我闲下来的功夫就是想像,想下篇文字的立意、中心;在那里创新、突破,要保持那些优势。母亲说我活的太累,我却乐在其中。我在想写完寄住他言之下,是不是该在写一部小说,甚至于已经考虑其中的重要细节,无论短篇、中篇,但不会是长篇,近一二年内我不会在涉足长篇,但不等于不筹划、不积累相关,至于怎样准备不在这篇文字的范畴之内,所以这阵不言传。

    用我的眼球看外面陌生而又美好的新环境。为了写作,怪不得许多名家会不辞劳苦去体验、采风。有人在写朴实、贴切的农家小说,就会在农村一待几天,至于几月。现在我也来到了个全新的环境,行不行都想效仿一二。在这里还真刺激我强烈的想像欲望,我到底在想什么,构思那些,只在自己和鬼知道了。

    眼前的院子装修一新,花园、景区融为一体。我对亲戚说,建的很难得,会在我们那里也不算次的,建成它需在两个条件,地皮、金钱。

    讲一个插曲,我老是喜欢问为什么,看到不合理或觉得不妥之处就想说。比如书架的书的类型,就想这家主人的喜好、职业、品味;看到篮球,而这个家庭的孩子还很小,就猜,男主人一定爱玩篮球。由篮球接着问,你们院子应该有篮球场吧,孩子告诉我有。说起篮球半个小时后,差不多在天黑前,我在院子的角落看到了一副篮球架,我想这应该就是孩子说的那个。随后,笑了起来,心中也生出了个很大的问号,篮球架和场地中间用铁栏杆隔着,我有些疑惑不解,这是不是最新的流行趋势,要是打球时不一定把球投到栏杆外,就得弯一圈捡球,这倒是一种全新锻炼,也是一种高到极点的没事找事行为,在场打玩的人很多,但发现捡球的人很少,而且有不悦之色,我把想法说了出来,身边的人都笑起,尤趴在窗户上玩天女散花的彧笑的大声。

    彧就是他们家传说中的皇上。和孩子在一起会有无限的创意,不过许多大人不懂或忽略这点罢了,我不想放弃这次和彧在一起的机会。要是碍于面子和顾及避开他们,那这个人本身就是一无事处的蠢货或做作、虚伪的笨蛋。不是爱因斯坦也喜欢和孩子在一起,并从他们身上学习吗?大人,说到晕倒两字,最多以夸张的表情予以表现,孩子则不同,我说了件怪事,彧道晕倒了,随之我才真正见识了晕倒的祖宗和大人们只表现出的皮毛,他径直倒于地上,半天不起。彧正为一篇八百字的作文犯难,最后才知道,他在用八百字晃我,但开始时我并不知道这些,只真心想帮他,同时还是有少许惊异,一个三年级的学生,老师会要求写八百字吗!惊异虽惊异我没在说什么,想着可能现在的要求比我那时高了吧。他说是八百字,我就帮和监督一定写出,彧东躲西藏,我是赶鸭子上架,此时他在想为什么要撒那个善意的谎言,为什么要吹三百为八百字的牛,为什么逞了一个能,现在就要对自己说过的话负责。作文写不写是他的事,在一旁无事的我,看起他的作文和作业,看到了一个红色x字后,我的想像力又被强力的挥发出来,曾看过这样的一篇文章,外国老师是开拓孩子的想像,而中国教师在把学生的想像力变的规范、默守陈规,我随后用就是造句已验证,我就是我,彧说错,这样的句子放在们我们老师那里一定是个特大号的x号,我就是我,这个句子现在在各类文章中比比皆是,也没有那个人明确地就说这是错的,扩大一下范围,王小波有一篇很出名的文章我是一只特立独行的猪,那不是成天方黑谭,放到他们老师面前不又变成天下第一大错误!也想起了自己小时写过的的作文,其间有这么一句我拿起了炸药包,拉响了手榴弹。老师不但批、还讽笑我。此后我长久的不服气,一直在探索这个句子的正误。常规上是错的,但要是细想,我一手拿着炸药包,一手拿着手榴弹,而我偏要炸药包睡觉,去拉手榴弹有什么不对,这算是我骨子底从下就有的一点桀骜不逊吧。彧问你小时造过什么句子,我应,我是一只在南极和熊打架的企鹅。

    和彧在一起时,他不喜欢我称他为小孩,我持强地说,在我面前你就是小孩子,说完我笑了。十几年前好像我也讨厌别人说我小。我把一些笑料加入夸张的想像讲给他听,从他的表情上我知道他很喜欢。他主动把作业交给我,并不是父母,可能相对而言,我更好沟通、容易说话,不可能像他父母那样气不过就会装的动手,在检查时我只看对错,不论其它,孩子有时真是聪明而狡黠。彧问我,你的作文一般多少字,噢,你说是的文章吧,散文的话三千、五千不等;那么多呀,他眼中冒着奇光,我平淡地说,都是那个样子,很正常,不算什么;你一天写多少字,那可说不准,近一个月写了部四万多字的中篇小说,平均算来,一天就是三千上下,哇,不会吧!我笑了一下,我喜欢你现在的表情;那你一天最多写过多少字,我有点招架不住,你的问题还真多唉,近一万字。他蹬蹬蹬地跑了,没一分钟又蹬蹬蹬地跑回,我想他应该是求证于同来的我的母亲,得到确信的答案后,又飞快地跑了回来。人还没站稳问题又到,我说,就知道你没完没了,要是这样的话,我开始时就不应该说。一万字有多少页,二十多页,我记得很清楚,那天感觉出奇地好,我就写呀、写呀,写了六阵,每次三页。麻烦,累呀,要是我就把字写的老大,最好是一页一字,一会儿就二十页了,我附之笑起,那还不如写万字不是更简捷明了,不够的话在乘以要得的数。反正和孩子在一起,就像在看一部非常好的趣味书,收获颇丰、感慨万端,我感觉和彧在一起就是和快乐相伴,我会记住这一点。

    不知所云的人,说了一通不知所踪的话。一人来到亲戚家,来就来吧!大说就要特说。好像就他的嘴是真的,好像非要把几年的话,一次说完。说他爱说话是给他面子,吹牛才是真的。没一会,我坚持不住借故走开。我还当别人爱听,不一会,他旁边无人了,原来大家和我的感觉一样,刚在庆幸,他就随身而至,这次不好在跑了,只有硬着头皮扛,只好把一只耳朵进,另一只耳朵出的本领发挥到极致。我觉得一个人表面自负、自傲,实际内心深处中空虚、寂寞。那个人走后,有人说,他小气,见利忘义,除了和两个关系好,就在没别的朋友,而那两个和关系好的,一个是钱,一个是他自己。我联想着自己,吓得用显微镜审视自身,看有没有毛病,有的话立刻改正,在力求自己成为完人。父亲曾经对我说,一个人爱吵架、特别爱吵,孩子和他一般高了,他还是吵。然后说到重点,以后不要学他,一次也不要。以前会不会我不知道,可是现在我确信不会了,吵架或打架在我身上将永远地一去不复返。我郑重其事地回父亲,一个有毕生追求,精力本就不够用的人,怎么会无聊的分神去和人去发生不愉快的事。父亲听后,没有言语,我想对于我的回答他是满意地。我从小就想做一个好人,但总做不好,几年前吧,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意、今后的追求、接触到神圣的文学殿堂后,我对自己规定了今后的行为准责,人说我,我不说人;人打我,我挨着;这就是我。

    一住几天,一写几日。感觉不论在外面状态多么好,也不及家中的一半。可能自身、文字都需要适应,而摆顺这些则要很长的时间。这也是我匆匆要回的原因之一。

    四日后,不顾挽留,万分答谢,借口另外有事,我闪先了。就这样离开了亲戚家,摆脱了给自己和他人带来的诸多不便。我告诉自己尽快回家,尽快阅书,尽快写那些永远也不可书写完的文字、离毕生的追求梦近些。

    实际在他家短暂的生活,感触和感悟颇多。这样的生活,对细节的感知,攒多了就变成阅历,就变成文字中的纵横万象、变幻万千。出门一次是有益的,寄住分家是不好意思的,心理是矛盾的,收获是无法言语的。

    离开他家,坐上回自己家的车。我在想,前途是光明的,前进是永恒的。重新回到家中,趴于自己的书桌,就是展开未来新的一页,在看起车窗外,我感到光明分外明亮了。

    2006-4-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