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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着惨死的陈莹莹,我此时心头的害怕和厌恶,也减弱了不少,这世界上,可能有太多像陈莹莹这样,死了都无法,被证公道的人。
我盯着陈莹莹看着,接着就说:“是啊,本官会为你做主的。”
我说完后,目光就落到陈莹莹那张嘴上,我心想陈莹莹会说话吗?毕竟身体都没有魂魄,怎么说话。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陈莹莹还真的说话了,但只说了个好字。
就没有往下说了。
气氛变的诡异起来,我今天算是长见识了,就连陈土地这会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模样,陈土地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年纪挺大的,接触的什么鬼魂可能都到了不可计数的地步,但饶是他,此时都是一副惊讶的样子。
宁道长从陈莹莹的背后走了过来,我们一起面对着陈莹莹。
宁道长开口就说:“陈莹莹,贫道问你,是谁杀死你的?”
陈莹莹目光看向这边,最后说了个刘字。
我见状有眉目,就急促的问了句:“刘什么?”
我有些紧张的盯着陈莹莹看着,之前的紧张恶心已经全部抛到脑后,我等着陈莹莹说下文。
此时四周除了风声,什么都没有。
眼瞅着陈莹莹张嘴准备说下文。
可就在这时候,变故忽然发生了,只听见一声清脆的公鸡打鸣的声音,也就是这声公鸡打鸣的声响,让原本准备开口说话的陈莹莹瞬间就闭上了嘴巴,身体也朝着棺材里倒下去。
宁道长指着一个方向对我说:“张生,快追。”
我顺着宁道长的手指着的方向看去,就看到一道身影,我没有犹豫的就追了上去。嘴里还喊着站住,可是那家伙的速度很快,怀里还抱着一个公司,夜色里,我追了大概一刻钟的样子,他就彻底消失不见了。
我目光四处看着,早就没了他的身影。
可以断定的是,这家伙比我熟悉这里的环境。我喊了几声,没什么回应,就说:“别让我抓住你,抓住你没你好果子吃。”
我重新折身返回去,发现宁道长已经把棺材盖给盖上了,并且重新把棺钉给钉上。
我问宁道长说:“道长,陈莹莹把凶手的名字说出来了吗?”
宁道长摇头说,没有。
我说没有,你怎么就把棺材给盖上,我们在问问啊!
宁道长和我说:“少废话,赶紧把土填好。”宁道长催促着我说。
我很快就按照宁道长说的去做,把土给填好,然后踩踏匀实。
陈土地满脸的可惜对我说:“钦差大人,真的可惜了,差一点就查出了凶手。”我看了眼陈土地,对陈土地说:“放心,我还会继续努力调查的。”
陈土地对着我躬身说:“钦差大人,你要是有什么吩咐,或者是需要下官配合的,下官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我嗯了声,说没问题。
陈土地接着和我说:“下官还有些事物没有处理,眼看着天就要亮了,下官也不方便在外面行走,所以先行告退。”
我看了眼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就说了声好。
陈土地往前走着,不多时就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我看着陈土地的消失的空地,我叹口气,陈莹莹差点就出说来了,没想到最后功亏一篑。抱来那只该死的公鸡的人,到底是谁啊?
而且公鸡为什么打鸣,陈莹莹的嘴巴就闭上了。
我心头疑惑重重。
且没有魂魄的陈莹莹又是怎么开口说话的?
宁道长此时拍了拍自己手中的土,就对我说:“张生,我们走吧。”
我应了声,就跟着宁道长朝着坟山外面走去,路上我将自己心头的疑惑给问出来,宁道长的盯着我看着说:“你真的想知道?”
我说这不是废话吗?我当然想知道。
宁道长笑了几声说:“张生,你知道人死的方式有很多种,有自然死的,有病死的,也有被害死的,一般被害死的人,身上都会带着怨气,而像是陈莹莹这种,被害死,连魂魄都被弄没的人,怨气就更加重了,而且死后,这口怨气还不会散去,会卡在喉咙口,所以刚才她能醒来,我们才有机会问她话。”宁道长说的有些邪乎。不过听起来的确像是那么一回事。
“像这总喉咙口里夹杂着怨气的人,是会记着害死自己的凶手的长相和名字的。不过醒来也需要一个契机,就是要人的阳气牵引。”宁道长说到这,看了我眼。
我瞬间就明白了过来,宁道长看我这一眼,就是在说,刚才是用我的阳气将陈莹莹给牵引诈尸的。
不过我也没说什么,毕竟宁道长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算是在帮我。
我深吸了口气,接着就说:“刚才公鸡打鸣是什么回事?”
宁道长和我解释说:“公鸡本来就具备克制邪祟的作用,很多邪祟一般都惧怕公鸡血,而公鸡打鸣就是意味着天亮,像诈尸的僵尸什么的,听见公鸡打鸣后,自然就以为天亮了,所以就闭上了眼睛,倒了下去。”
我心说原来如此,看来抱着公鸡过来的人,也是懂行的。
我这会陷入了沉思,宁道长对我说:“赶紧走吧。”
我嗯了声,我和宁道长说:“道长,明晚咱们再来问一遍吧?”
宁道长很快用看白痴的眼神看了我眼,说着:“你以为那具尸体的怨气能保持多久,刚才公鸡打鸣后,就已经散掉了,不能再问了。”
我叹口气,心说今晚算是白干了。
不过也不是没有收获,至少知道凶手姓刘,姓刘的范围太大,不过还有一点就是姓刘的这个人会法术,或者说是有点道行,这样一下,就把范围缩小了很多。
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之前追的抱着公鸡的,对这附近应该很熟悉,所以很可能就是村里的人或者说是附近的居住的人。
有了这两点,案件就算有了新的线索。
想着,我心里就放松了点,我们到了村里后,时间是四点多,我和宁道长也没有休息的地方,就想着去村里的祠堂将就一下,去的路上,宁道长还问了我一个让我面色一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