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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呵——成功了,真是高兴!
想到不需要借着失身、怀孕要他负责,他就已经爱上她,是她的了
算计的笑容浮在脸上,怎么也隐藏不起来。
“笑什么?这么得意啊!看来廷磊是不怪你了!”李佳纭端着李欢乐在医院的“最后的午餐”进来,就见她一脸傻笑。
“佳纭你来得正好,廷磊去替我办出院手续了,我先吃完这顿再走。”
“你最近怎么那么会吃啊?三餐都是补品耶!现在才十一点,你又要吃了?”
“手术过的人都比较虚嘛!你就让我吃一不会怎样?”李欢乐不以为意。
“小心肥死你,你不怕变胖后,廷磊不要你?”
“呃不会吧?他不是很注重外貌的。”
话虽如是说,但一股不安由心底发出。万一他真的以貌取人,跟她在一起只是因为她是送上门的,那怎么办?
“你确定吗?标准身材都吸引不了他了,变胖的话,哼哼,你危机很大喔!”
经佳纭这么一说,李欢乐这才开始紧张。她高兴得太早了
见她惊呆的模样,李佳纭跋忙道:“不必紧张啦,你也没变多胖。”
“是吗?”她嘟起嘴,打量起自己的身材,已失了信心和好心情。
“说到他,他有没有跟你提过,要你请调到南部,或者是他请调上来的事?”
请调她呆愕了下,她都忘了廷磊是暂住她们家,而不是长居了。
老是两地跑也不是办法,可是他没说什么,她也不敢问。万一他根本没想要她下去呢?或者是他根本也没打算调上来,毕竟他的“官”比较大!
李佳纭看她那副恍神的样子,也知道薛廷磊没提。“他不跟你提,你至少也要问啊!问他到底要怎么处理你们的感情,还是他回去之后,你们就吹”
“佳纭,不要再说了!”她捣着耳朵不想再听。
会爱上他这件事,若在计划之初她就已经预想过,现在就不会这么难过了。
但事实是,现在已经和原来的想法不一样了,她掌握不住啊!
“好吧!我不说,你自己找机会问清楚。”
出院后翌日,她决定问清楚他的打算,看是要分隔两地,还是但其实她是怕他经过这几天的思考,又反悔了。
她在客厅的沙发等他进门,心思却飘离——听他说今天要惩处警局里与吕哈赤勾结的警员。没想到一向在警局里有好人缘的柏风也是其中之一,她不禁替他感到可惜。
不过,身为人民的保姆;本来就不该知法犯法。
提到这个,她突然想到他的事业心挺重的。若是如此,想必是不会留下来了,而她的家在这里、工作在这里,自然也不可能离开当初看中他的原因,也是两地相隔遥远这点,为什么如今却变成阻碍了呢?
当人的情感附加了牵挂之后,很多事就会脱离掌握。
她到底该怎么办?难道就这样分手
铃
突地一声电话铃响,吓得她心惊,拍抚着胸口,她奔到话机旁。
“喂”
“欢乐吗?我是廷磊!局里有事,不回去吃晚餐了,你和佳纭不必等我。”
“什么?我们不是约好”“欢乐,局长找我,回去再讲,就这样了。”连声再见都没有,薛廷磊潇洒地挂掉电话。
“喂?喂?”她迟钝地喂了几声,这才对着话筒喝道:“又不回采吃,知不知道我特地为你煮晚餐耶!气死我了。”她投着腰,模样像等不到丈夫回家的妻子。
此时,空气中飘来了淡淡的食物味道,似乎在嘲笑她的白费工夫。
她气闷地走进厨房熄火,方才的困扰竟被突来的电话给忘得一千二净。
“欢乐,刚才是谁打的?”李佳纭边擦着头发,边走进厨房。
“是廷磊,他说晚上不回来吃饭了。”还是生气,不过“判刑”的日子又缓了一天
一连二天,李欢乐天天都煮好菜等薛廷磊回来一起共享,不过一直都没有等到他。不知道他在忙什么,几乎把警局当成家里睡了,而这里才是他的临时宾馆。
对于这点,李欢乐略有一丝火大,她暗忖,若是今天他再不回来,以后就不再煮了。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着汤,鼻端嗅进那闻了三天的相同味道,胃部受不了地翻搅,一阵酸气上升,她捣着嘴到流理台呕吐。
“恶恶”她吐了几滴酸水出来,但胃还是不舒服,正想去拿胃散来吃时,薛廷磊的声音出现在她身后——“你怎么了?”
“胃酸过多咦?!你今天怎么有空回来?”她顿了下,上下打量他,几天不见,他下巴长出不短的胡髭,显得倨傲不驯
“你很好嘛!在外面打野食,很幸福嘛!”语气一转,把这几天的酸气一起吐个痛快。“我哪有打野食?我是去抓吕哈赤了。”靠近她,她身上的香味混合着什么呃,酸味。
“什么?!抓吕哈赤?你自己一个人吗?抓到了吗?有没有受伤?”她马上忘了弃妇的哀怨,搜寻着他的全身,看有没有少了一块肉或一根头发。
“当然不只我一个人,还有霹雳小组的成员,这吕哈赤实在狡猾。”
“那抓到了没有?还是又被他逃掉了?有没有人受伤?”李欢乐关掉炉火,也忘了吃胃散,抓着他的衣袖连问。
薛廷磊瞥了她一眼,不自觉地抓起她的手贴在胸前,目光是柔和的。“他害你受伤,我自然不可能让他再逃掉。同事们只有一个人受了轻伤,现在已经回家休息了。”
她扬起唇角,空等这么多天的闺怨,在他的柔情对待下,一扫而尽。
“真的?你真的是因为我”
“当然。对了,我有事要跟你说。”
“我也有事跟你说。”
“你先说,”他转身坐在椅上,目光盯着可疑的锅子,但只片刻便移回她胸一叫、唇瓣
“不不不,还是你先说吧!”
见他的目光灼热,温热的手掌贴着她的掌心,她紧张地沁出手汗,又不想这么地甩开他的手,她左看右瞥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好吧!那我就先说了。”再不说,他怕等下又因“事”而没说。
“我过两天回高雄结案,可能好一阵子都不会再上来了。”
“那你”“还会再来吗?你是不是要问这个?”他抚触着她贴在耳标旁的发,笑道:“傻瓜,我当然会。不过这回回去后,我要辞去警务工作。”
“你要辞职?为什么?”她杏眼圆瞠,从不知道他有这个打算,但话又说回来了,她也从不了解他的背景,包括他的朋友、亲人。
“其实我父亲一直希望我到公司去帮他,只不过兴趣使然,我一直没有答应,但这次缉毒,我的收获可谓不小,而这其中有一个收获是你是你让我有了爱的感觉,若不是遇见你,我这一生也许都不明白何谓爱。”他一双炯亮的眼神闪烁着,其中泄露出的情感不像是假的。
她的心微微撼动,她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表达出他的情感与想法。
“而你这次受伤,更让我了解,人的生死只在一瞬间,它同时也是这般脆弱,在那一刻,我终于明白自己已不能失去你了。所以,我决定辞职、离开警界,但这段时间,我必须去处理公司的事。”
在她为他受到枪伤的那一刹那,他几乎承受不起这生命中少有的疼痛,也是自那个时候起,他决定要与她共度一辈子。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她身材变形,他也爱她吗?数天来的自卑感突然痊愈了。
“我骗过你吗?”
她摇头,突然又点头,信誓旦旦地说:“你有!你说只要我醒来,你什么都依我,结果我醒了,你就开始骂我!”
她原是想提出他不守信用、骗人的证据,却没想到替自己找来一顿骂。
“你不该骂吗?你那么做即使是你付出生命,我也不会感激你,相反的,我会恨你。”想起这件事,他就怒火冲顶。
呃,应该是怒火吧?燥热的火气透过血液循环到全身,流窜四肢。
见他脸色不对,李欢乐才暗骂自己蠢,好端端地又提这档事,简直是自讨苦吃。
“好好好,别生气!来喝汤吧!”
“等等,你不是有话要跟我说?”
他回想这三天来,他虽然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盯吕哈赤,却没有因睡眠不是而令思绪无法集中,但回到这里那晕眩热胀的感觉又出现了。
他早已不是血气方刚的少年了,怎会他晃着头,试图保持未进门前的清醒。
“我说明天我要销假上班了,没什么事啦!”休息够多天了,也该是销假上班的时候了。
“就这样?我过两天就要走,你不留我吗?”他露骨地说。
“怎么留?”李欢乐明知故问。
“你说呢?”
“讨厌!”她捶打着他的胸膛,口里虽啐骂着,但并非是真的讨厌。
“我们去楼上。”
他推着她往楼上走,还未到床上,两人的衣物便散落了一地,暖昧又激情的画面,刺激着他们的视觉神经“啊”好热!
李欢乐拱起身,他的舌舔弄着她的乳首,在那里烙上湿濡的痕迹,她将自己献上去,以求得更多。
而他也没让她失望,灵活的舌尖一会儿来到她胸前品尝、一会儿采进她的口里,两人的气息、蜜津交缠,分不清是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