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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烈的激情过后,彦勋几乎想这么倒下让自己昏睡不醒,不过想到被他压在身下的琼昭可能无法支撑他的重量,随即撑起身子并将他还滞留在她体内的虚软抽出,看着随之流出的浓浊体液和些许的殷红,让他注意到自己忘记该有的保护措施。该死的!都怪他被欲火烧昏了头。
他站起身走进浴室取来一条热毛巾轻轻地清理她红肿不堪的**,再一次暗骂自己的粗暴,不过他实在没想到她还会是个处子。
现在才来责怪都已经来不及了,更何况刚才的享受让他一点都不后悔。
彦勋望着被**冲击过犹布满嫣红的娇媚**,再一次惊叹她的美。
“还好吗?还会不会痛?”用热毛巾轻敷在她的小肮上,彦勋盯着她的脸,也注意到她全身上下的多处淤红。他又一次的责备自己。
“不要!别看我!”琼昭羞愤得用手遮住脸,扭转身子想掩住**的不堪。
“不要怕羞,你这样很美,性感极了。”彦勋伸指沿着她的细肩往手臂画下。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让我**的迎合你?现在你满意了吧!”琼昭宁愿先承认刚才她的yin秽,也不要让他有机会先来羞辱她。
彦勋觉得刚才流窜的柔情又被她破坏殆尽了。她真是不知好歹!
“既然你都已经知道就没什么搞头了。记住,离我哥远一点!你可以走了。”彦勋转身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喔,顺便告诉你,刚才你的表现真看不出是第一次,尤其是你销魂蚀骨的yin叫,有够荡人心魂的。”他可恶地又补充道。
琼昭从没有一刻是如此生气的,她拿起身边的枕头往他丢过去,可惜只来得及打在关上的门板。
一刻都不想多留,她不顾虚弱的身子站起来,然而刚下到床边便因抽痛的**而痛弯了腰,咬紧牙关搜寻她的衣物,终于在另一边的床底下找到。看着手上破破烂烂的衣服,她怀疑自己是否真的有勇气穿上它们。
不过,当彦勋由浴室出来时已不见琼昭的身影了
自从那天由饭店回到住处后,琼昭便显得精神恍惚,战战兢兢地过了几天后,才把悬在半空中的心放了下来。
她不知道彦勋会如何利用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只能消极的取信于他,尽全力的避开彦舟。
犹记得那天晚上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气穿上除了有些皱痕外尚称完整的套装,内心的交战和煎熬是没有人知道的,因为她的身上除了看起来还算端装的上下两件式套装,里面什么都没穿。
现在想起来她还是会不敢置信的脸红心跳。天哪!真是太惊世骇俗了。
尤其是在她好不容易遮遮掩掩地回到家后,又听到由电话录音机里传来彦舟的留言。彦舟不知道她没有到公司去接他,因为彦勋早已利用调虎离山之计将他骗到国外处理“突然”出问题的合约。
喔!真是太可恶了!一切都在彦勋的掌握中,他们只有任他玩弄的份;如今他又刻意制造出她的把柄,让她连反抗的机会都没了。
琼昭忿忿地敲打着键盘,屏幕上的公文跳来跳去的,全没进她满是光火的眼。她恨不得诅咒彦勋下地狱!
“展主任,有你的包裹。”是总务课的秦双双。
“喔,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琼昭收拾起漫游的心思将屏幕锁定后拿出印章走出去。
“展主任,你好幸福哟!你看,是快递过来的进口长茎玫瑰耶,为什么这种好事都没有我的份呢?”会计课的小燕比谁都还兴奋地叫嚷着。
“当然啦,只要你也有展主任一半的漂亮和她一半的身材,还怕没人追吗?”秦双双递过来包裹,一个大型的包裹上方是用玻璃纸覆盖的,所以众人才会看得到里面昂贵的进口长茎玫瑰。
“谢谢。”琼昭笑着接过去,并把印章拿给等在旁边的快递送货员。
“哪!还有一个。”小燕又交给她另一个小型的包裹,没什么重量的。
“谢谢,我看时间差不多了,我们一起去用午餐吧。我记得上次你不是说对面巷口又新开了一间北海道拉面吗?”琼昭看看手表后说道,并转头将东西拿到办公室内。
“是呀,好多人都去吃过了,听说还不错。”小燕一脸的向往。
“可是好象还要排队不是吗?”秦双双皱着眉头再看了一下时间。
“那我们还等什么?快拿皮包吧。”琼昭带头往门口走去,身后马上传出拉抽屉的声音及小跑步的追赶声。
用过午餐后,琼昭终于有时间好好地打量这束让众人兴叹的进口长茎玫瑰,其实这几年来她不是没收过仰慕者送的花,而这些花她大都会接受,却会在对方约她吃饭时将钱还给他们;她不会因一束花就让自己的感情受到羁绊,所以就当是她向对方买的吧。
她偶尔也会在上班时为自己带束赏心悦目的花或是小型景观盆栽,除了让上班的心情更轻松舒服外,也让办公室的环境美化活泼起来,是个简单又一举两得的事。
琼昭将花束插进花瓶里,她审视着该将它放在哪个角落,也猜想着这次会是谁送的花,不过最近好象没有什么征兆可循,除了
不会是彦舟吧?不可能!目前他不在台湾。
算了,不管是谁,他一定会自动出现在她的面前。
琼昭耸耸肩,放弃继续花心思,拿起另一个小包裹,注意到上面寄件人的地址时,她的小手不由自主地轻颤了一下。
她一反常态的将办公室的门锁上才开始拆开包裹,直到发现里面不是硬邦邦的照片,而是一团白布后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什么?她用手指捏起一端拿高审视着。
琼昭霎时满脸通红。她终于认出是什么了。
是她的衬衣,那天被彦勋用刀划破的衬衣,再看看包裹内其它的布料,她确定是两件蕾丝内衣裤。
“他这么做是什么意思?”琼昭记得她在不得已的情况下只穿着外衣就冲出饭店房间,早把这些碎布扔到一边去了。“这是故意要唤起那晚我不堪的记忆,还是提醒我莫要忘了他的教训?”她越想越气,眼眶渐渐凝聚水气。“或者是这些垃圾会玷污了他的地方?这算什么!”她一古脑儿的将东西全丢进垃圾桶里。“我这一身的污秽又要怪谁呢?”咬着牙,她不让自己哭出声。
让办公室的门再锁上一阵子吧!
彦勋以为会接到琼昭的电话,在他将那团破布寄回给她时。
那天从浴室出来找不到她的人让他有一点心慌,因为他早知道她不可能衣不蔽体的走出去,显然他还是高估了她的羞耻心。
之后几天他给自己想了一大堆的理由去接近她,结果全又被自己否决,理由是再等几天她一定会自己找上门来的,因为她和她母亲一样,不能没有男人,她们全喜欢为男人张开双腿。
就算她是个处女又如何?现代医学科技这么发达,女人的处女膜都可以无限拥有了,她不会善加利用吗?
好吧!她是很青涩没错,还怕她不来吗?她一定是等着钓像大哥这种大鱼,既然饵不小心被他吃了,当然会来要他负责。
他才不信她能撑多久,搞不好是被拍照片吓得不敢行动了。
可是为什么总放不下想见她的念头?她真有当妖女的本事,瞧她在他的身上下了什么蛊,能让他一向坚强的意志力化为乌有,让她的美好成天撩拨着他的心神。该不该放下身段去找她,反而成为他每日必修的课程。
结果是他一时冲动的订了一束进口长茎玫瑰给她,他希望会让她开心,却又不想让她知道是谁仰慕她,之后又将一直被他收藏起来的碎布寄还给她。
莫名的理由,好象是他现在的心情,明明深受她的吸引,却又挑剔着她的不堪,看见她让他心情愉快,愉快的同时还掺杂着厌恶的情绪。
难理解!
彦勋知道今早她会收到两件包裹,所以心情一直是高昂的,直到现在,再半个小时就要下班了,而他用了一整天的时间等她的电话,他为这个事实感到荒谬。更可恶的是她根本不在乎,由她一通电话都没打过来的情况看来,她是不当一回事了。
或者是这个小炸弹不够震撼,她的心脏还承受得起。
他决定不再仁慈了,他将送给她一个大炸弹,绝对会让她放下身段来求他。这么做不为别的,单只是要为这几天他的天人交战讨回一个公道。他给自己找到了足够的理由。
“展主任,你的包裹。”秦双双轻叩琼昭办公室的门。
“好的,谢谢你,我马上来。”琼昭将最后一份公文批阅完放到档夹内。
这几天每天都有她的包裹,是快递花束,一样的长茎玫瑰。她是越收越不安了,这个神秘人一直没出现,让她无法将买花的钱给他,更可怕的是,再送下去她肯定会还不起,这些花谁看了都知道是名贵的品种,每天一大束的送不是谁都办得到的,她觉得自己快被打败了。
“还有一件,不知道是什么?”秦双双将一盒花束和一个小型包裹交给琼昭。
这位送花的神秘人早巳在办公室掀起了热潮,很多人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观望着,还有一部分的人甚至打起赌来,他们猜测着琼昭会不会被这种“金钱堆砌出来的鲜花攻势”收服。
不过他们绝对料想不到,琼昭私底下也为自己下了注——她是被“鲜花攻势堆砌出来的金钱债务”收服的。
或者干脆咒他死算了,这样就没有债权人了。她曾坏心的想着。
“展主任,今天这束你要怎么分配?”小燕好奇的问她。
因为这几天花满为患,琼昭只好这边放一束、那边放一束,结果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淡淡的玫瑰花香,历久不散比芳香疗法的香精油要舒畅人心;只是怕让有心人以为她是炫耀自己的身价,所以后来收到的花就转送给喜欢的人或是她自己带回家。
“你若喜欢就给你吧!昨天你不是说想做成干燥花吗?应该要多一点才漂亮。”琼昭将盒子递给小燕。
“哇!那就谢了,昨天我拿回去后我妹好喜欢呢!她还交代我有这么好康的事就算厚着脸皮也要多要一些回去。”
“不会啦,我还要感谢你们帮我消化这些有机肥料呢,我已经有点消化不良了。”琼昭按摩太阳穴做晕眩状。
“你是人在福中不知福。”秦双双一脸的羡慕。
“不过你是值得的。”小燕早陷入罗曼蒂克的幻想中了。
“难道你们都没想过这个神秘人搞不好是有什么缺陷,所以才会迟迟不肯露面,或者根本是个变态,专骗女人心的花花公子,还可能是个女同志,一个不能托付终身的人吗?”琼昭不可思议的瞪着她们。
“不会啦,我相信他一定是个事业有成的青年才俊、一个痴情的富家子。”小燕适时的给予鼓励。
“这我就相信了,是‘付’家子没错,付钱的付;而我就要变成‘负’家女了,负债的负。”琼昭低语着。
她绝不会让自己存有这种幻想,太不切实际了,尤其是早被某人标上淘金女的符号后。她永远不会忘记“攀上有钱人”曾带给自己的屈辱,甚至警惕着自己远离这种人类。
琼昭拿着小包裹走回她的小办公室,想起上次不愉快的经验,她赶紧端详一下这件重量也很轻的包裹寄件人地址,果然证实是同一个人寄来时,有股想直接丢进垃圾桶里的冲动,又怕被有心人捡起来发现是什么不堪入目的东西,只好再一次接招了。
看他又搞什么鬼。她深吸口气。
因为有前车之监,所以她先锁上办公室的门才拆开牛皮纸,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只是一卷录像带。
“这是什么?‘不可能的任务三’要让我先睹为快吗?啊!不会是‘贞子的谜咒’吧?这一招够狠。也有可能是**,他想传授奇怪的招式给我吗?这种事只有他做得出来。”她天马行空的乱想,真的是越紧张越短路。“或者又要撂下什么狠话,却不屑当面对我说,他连讲电话都觉得会受污染?这也太抬举我了吧!”
琼昭决定还是等回家后再看录像带的内容,她不会傻得在公司的会议室里看,免得影响了上班的情绪。
只是接下来的时间更难熬,她的思绪受到录像带的牵绊,总不免好奇的猜想着,结果什么事都没做好。
好不容易熬到下班时间,琼昭一刻也不能等的打卡下班。
琼昭全身虚软的坐在电视机前,荧光幕上的书面早播放完毕,只留下一片空白闪烁。
录像带的内容果真被她料中了,真是**没错,还是未上映的“先睹为快版”更可怕的是它比恐怖片还要让她感到惊吓,因为里面的女主角是她本人。
她没有勇气再倒带确认一次,事实上,当她认出那场景和情节的熟悉度时脑海早已一片空白,接下来到底又拍摄到什么画面对地已经不重要了。
琼昭觉得世界好象离她好远,有一种想一死求得解脱的冲动,只是在这之前她要问清楚。
她拿起话筒也不管现在彦勋还会不会在公司内,不过既然他的战帖下得这么猛,必然是有某种程度的认知和准备,就像个准备接受褒扬的制片人期待着观众用“掌”声来回响吧!
她会让他如愿的。琼昭暗门发誓。
“喂,找我有事?”经过数道盘问后,她终于听见彦勋的声音,低沉地传送出他的不耐。
“我就不相信你会不知道我找你是为哪椿!”琼昭咬牙切齿地道。
“你何不直接提点一下好让我明白。”彦勋的口气听起来倒像是她无理取闹。
“你这么做到底有什么目的,这样一而再的伤害我对你有什么好处,是比较有快感吗?你果然够变态!”琼昭累积的委屈急着想爆发。
“我以为你很欣赏我的玩笑,毕竟上次送给你的小礼物你也没怎么抱怨嘛!”彦勋显然很高兴她的反应。
“你简直是不可理喻!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肯放过我,请你一次说清楚吧,别再用这种小人的招数让我看不起你,我没这么有本事让你如此花费心思。”
“不,你太低估自己了,你一直让我乐在其中,甚至有无法自拔的趋势,尤其是你现在无助又痛苦的声音比签到数亿的合约还要让我畅快不知几倍有余。你的‘身价’果真不凡。”他说得千真半假,话中有话。
“你果然有病,而且病得不轻,已经病入膏肓了,你要发疯我没意见,不过别逼我和你一起疯。”琼昭想尖叫。
“我承认我为你疯狂,这个病因你而起,我当然要向你寻求解药,而这药效让我满意极了。”他确实有逼疯人的本事。
“啊!被了、够了!我认输了!你真可怕,你能让我爱上你又想遗忘你,让我惧怕你又想痛恨你,现在又要逼疯我和逼死我,我真是无心惹来这一身腥”说到最后,琼昭只剩低喃和哽咽声。
彦勋无法厘清听到她说爱上他时震撼又悸动的情绪,他怀疑是自己听错了,因为后来她又说了一堆怕他、恨他的话,还有她哽咽抽泣的声音让他有一丝的不舍。他果真是被她说中了,除了发疯,还有什么可以解释这种感觉?
“我不要你死,也不打算逼疯你,只要你今晚来见我,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这就是我要的,你想清楚了再来。”说完,彦勋马上挂上话筒。
“你”电话切断的声音由话筒的另一端传来,打断了琼昭接下来要说的话。
其实她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除了继续骂他外。
这几年来没有什么机会可以让她练习骂人的字眼,直到又遇上他才发现当初真是选错科系了,她应该读中文系或历史系的,将中国有史以来最广博精深、尖酸刻薄的形容词或代名词用在他身上一定很有成就感。
咦?刚才他好象说了什么想清楚了再来根本不用想,现在她就可以去找他了,她要实现刚才的承诺,给他“掌”声,在同一个房间、同一张床上。
彦勋前脚才踏进顶楼套房,琼昭后脚就已经从电梯出来了,两人在门口相望数秒钟。
“这么迫不及待?”彦勋轻浮的讥讽她。
琼昭没有多费心思理他的话,从他的身旁走进房内。
彦勋不在乎她的相应不理,因为被逼到走投无路的人是有资格发一下小脾气的。放下公文包后,他拿起电话交代服务生送晚餐上来。
“你应该还没吃吧!我有帮你叫一份上来,我先到书房处理一些公事,等一下餐点送上来时你再来叫我。”交代完后,他便离开客厅,留下她对着他的背影干瞪眼。
他的心情似乎很好。这是琼昭观察下来的结论。怎么会不好?一切都如他所愿的进行,他占尽了所有的好处能不开怀吗?相形之下,她觉得自己更悲哀了。
一会儿后,门外传来敲门声,肯定是送晚餐上来的服务生。琼昭轻叹口气后走去开门,看着两名服务生推着餐车走进来后,她才去敲书房的门。
“进来。”他不出来,反而要她进去。
她推门而入,彦勋没有看她一眼,只是指了指书桌前的文件。
“替我把那些拿到会议室,照上面的号码传真出去,再把他们传过来的东西拿给我。”彦勋还是没有看她一眼的指示了一大堆后,便打开手提电脑连接上网络和国外的分公司会报。
琼昭很不可思议他会要求她协助他做公事,虽然实际上他没有开口要求,不过也差不多了,至少他不怕她在他的背后搞鬼,少传一张或是传错地方的。其实她大可以不必理会他这种指使人的态度,可若是他正经八百的请求她帮忙,反而会让两个人都尴尬了。
她往印象中的会议室走去,发现服务生已将餐点放置妥善,阵阵的香味扑鼻而来,蒜味面包、奶油局烤通心粉、蘑菇洋葱汤、黑胡椒牛排牛排?她不吃牛肉的!
“哼!休想要我破戒。”琼昭咕哝着。
琼昭将所有的档交还给彦勋时,他已经把手提电脑关机了,似乎是公事差不多都处理完了,只剩一些善后工作。
“你为什么不住阳明山的老宅?”琼昭打破两人间的沉默。
“我不希望把时间浪费在通车上,况且这里的设备比主屋那里更完善。”他接过文件收进公文包内。
“可是长住下来的费用也太不划算了吧?”她不认同这种花钱方式。
“你不会不知道这间饭店也是‘万业’名下的产业吧?”彦勋斜睨她一眼。
“现在知道了。”她不喜欢他这种眼神,好象她是明知故问、装模作样的人。她对“万业”的经营项目根本没兴趣,目前她脑海中的印象仍停留在十年前的建筑和百货业,因为潜意识她总是避开任何与万家有关的消息和新闻,直到最近让彦舟缠上才略微了解他们的动向。
琼昭不想继续留在书房,想先到前头等他,她发现自己比刚才更饿了。
她的身后传来他跟上来的脚步声。
“我帮你点了龙虾,你还是不吃牛肉吧?”
他的话让琼昭很惊讶。他还记得这种小事?
“想不到你还记得。”一股说不出来的讶异,她的内心有种无法抗拒的感动。女人就是这么没用,总是容易被这种小事感动。
“大概是因为你不吃牛肉的理由很奇怪吧。”彦勋为她拉开椅子。
“才不呢!就我所知,大部分不吃牛肉的人都是跟我一样的想法,还记得我妈还曾经要我们也不要吃鹅肉,只因为听别人说过鹅也是有灵性的动物,吃了对运势不好。”琼昭调整一下刀叉的位置,没注意到他皱起的眉头。
“那么你告诉我,在你守戒的这几年来运势好不好?”彦勋好象是一心想找出反证的检察官。
在遇见他们兄弟之前一直都很好。琼昭可没有勇气把这句话说出来,怕破坏目前和谐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