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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两人不发一语,龙震威就这么带着她来到一处山光水色、景致秀丽的郊区。这是他休闲时独自前来的地方,钟燕萍是他第一个带到此地的女人。
“哇,这里好美喔。”宛如与世隔绝的桃花源般,令她赞叹不已。
“喜欢这里吗?”龙震威宠溺地环住她那纤纤细腰,让她顺势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
“喜欢!好喜欢!你看,山坡上还有几只可爱的小花鹿耶!呃”在她转头与他对话时,不经意擦过他性感的嘴唇,骇得她猛捂住口“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
笑了下,他抱着她翻身下马,揶揄道:“没关系,再多来几次我也不介意。”
钟燕萍倒抽一口气,俏脸窘得红冬冬。
他这是在调戏她吧?可为什么她一点儿也不生气,反倒心跳得好快、好快,快到她都要呼吸困难了,这感觉就好象好象
与心上人在一起的愉悦感觉!
喝!她再次倒抽一口气,讶然看着龙震威邪肆带笑的脸庞,心儿更加震撼。她对他何时产生了这种不寻常的情怀,为什么她都没察觉?
该不会就因上次那个吻?该不会就因他帮她的背上药,虽然动作很粗鲁却透着真心的关怀?天啊!她的心就这么不争气地被他收买了吗?
不、不会吧?这么廉价?
可说买在的,他今日到底发了什么疯?为什么对她异常的温柔,完全不像他平时的作风?好奇怪喔
“怎么了?”龙震威拾捡了一堆枯枝干草堆放好,似乎有生火的打算。
“没什么。”钟燕萍才不让他看出她对他“不得了”的心思,若无其事地走向他问道:“你在做什么?”
“你吃过野食吗?”他不答反问。
“没有,难不成你要打给我吃?”哈!真是愚蠢的问题,她干脆作白日梦算了,想也知道不可能嘛!
“没错。”他很快地生起火,看向她交代道:“你来看着火,别让它灭了。别乱跑,我马上回来,不然你若让猛兽拆解入腹我可不负责。”说完,他施展轻功,咻一下就不见人影。
她就知道,虽然他似乎对她好了一咪咪,可那冷淡残酷的性子却一点儿也没变。
东张西望了一会儿,钟燕萍吞了吞口水,卖在很怕他口中的猛兽会倏地出现将她给吃了。不过,他的确遵守诺言,很快就回来了,手上还多了只肥嘟嘟的野兔。
“哇,看起来好”她的“可爱”两字都还没说出口,他就自以为是地接腔。
“好好吃对吧。”说着,他从腰际取出匕首就要往野兔颈项宰去。
“啊!不要”
钟燕萍惊慌地抱住他提在手中的野兔,不忍心眼前活蹦乱跳的小生命就这么惨死在他的刀下,只为了祭他们的五脏庙。
龙震威压根没想到她会有此动作,迅疾挥下的刀刃一时煞不住,只好手一偏,硬生生地插在自个儿的手臂上,登时血流如注。
“该死!你这女人到底在干什么?”他气得挥开她,咆哮道。
雪白的兔毛一下子就被他狂涌而出的鲜血染红了,这幅景象同时震慑了钟燕萍。
“对对不起!我马上为你止血。”她撕下一块裙摆,急忙想为他止血,可是却被他推开。
“滚开!臭娘们!”
只见他气愤的将野兔摔在地,撕破伤口处的衣袖,走至山坡上摘了一些不知名的嫩绿小草塞进嘴里,咀嚼了下,然后再吐出抹在伤口上,随即血便不再奔流了,可见那是止血的药草。
钟燕萍不因他的拒绝而坐视不理,虽然伤口已止血,还是包扎一下比较好,不然被细菌感染就不好了。
可是她才一靠近,便被他粗暴的搂在怀中狂吻了起来,不过他很快就放开她,显然这是个惩罚的吻,因为──
“呕呕好苦啊!”方才他咀嚼的到底是什么药草啊?味道好苦、好难闻,令她难受的直想吐。
龙震威不理她,径自走向火堆,抓起被他摔晕在地的野兔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钟燕萍立即跟了上去,生怕他会趁她不注意时杀了它。
走着走着,她惊见龙震威进入一间木屋,心想那该不会是他自个儿建造的吧?好厉害喔!可是,她没有太多时间崇拜他,赶紧随着他入屋。
屋里没有太多摆设,只见右手边堆了一座木柴小山,屋中央放置了一张原木做成的方型桌案,以及一张小板凳,桌案再过去便是一张彷佛为他量身订做的庞大木床,床上放着一套枕头及被褥,除了这些外,其余地方就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龙震威转头瞪向她,口气不善地道:“你跟进来做什么?我允许你进来吗?”
“我对不起。”虽然这么说,可是她却没有退出去的举动。
眼神一黯,他将野兔及匕首丢在地上,沉着嗓音命令她“我要你杀了它烤给我吃。”
“我”她吓得面色如土,声音颤抖地嗫嚅:“太残忍了,我做不到我做不到”
“做不到也得做到,谁教你害我受伤!”说着,他往床榻走去,闲适地躺在上头,瞪眼看着她的反应。
钟燕萍毫无选择地拾起匕首,抖个不停的手缓缓举了起来,泪眼蒙-地看着仍晕睡得香甜的野兔,可是过了好半晌,她的小手依然在半空中颤抖着,迟迟没有落下。
久久,她丢掉了匕首,再也忍不住地掩面哭了起来。“呜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求求你不要逼我”
龙震威坐起身,凝睇她哭得抽搐的小身子,心底深处缓缓涌出不知名的甩了下头,他又躺回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她,想来个眼不见、心不烦。
可她惹人心疼的啜泣声却有如魔音穿脑般,不停地在他耳畔回荡,惹得他快烦死了!
“兔子不要杀了,我想吃鱼!”吼出这一句话,连他自个儿都觉得惊异。
“吃吃鱼?真、真的吗?”钟燕萍一时反应不太过来。
“对!你还不赶快去抓,难不成还要等我改变主意?”笨女人!
“好、好!我马上去。”她欣喜万分地奔出门,却听见龙震威在她背后又补了一句话,
“你若抓不到半条鱼,我就宰了那只兔崽子!”
轰轰作响的雷声,以及淅沥哗啦的雨水声,在在扰得龙震威不得好眠,辗转伏枕了好几回,他终究还是恼火的睁开眼。
妈的!这什么鬼天气?早上还艳阳高照,下午怎么就雷雨交加?真是见鬼了!
咦?那女人死去哪了,怎么没看见?
蓦地,他猛坐起身往窗外看去,又是一阵光火。
啐!她是同情心泛滥过了头,还是愚蠢痴呆到不行了?!先前他要杀了她,她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任他宰割;小山那色胚看了她的身子,她不但不气,反而替小山求情;绿儿那贱婢对她那么心狠手辣,他要她杀了绿儿保命,她竟然自裁;而现在她又为了那只微不足道的小畜生,甘冒着滂沱大雨在溪边捉鱼该死!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女人啊?
他再也按捺不住地奔了出去,来到一身脏兮兮的钟燕萍身旁怒吼道:“该死的你,还不快给我滚到屋里去!”
不知怎地,见她一身湿淋淋,他的心就纠结在一块,似乎要了他的命般难受。
“呜可、可是我连一只鱼都还没有捉到,我不进去”
眼看着越下越大的雨,她的心早就慌了,再听见龙震威怒气冲天的咆哮声,更令她惊惧得哭了出来,害怕那只肥嫩可爱的兔子性命不保。
他怒目瞪着她,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努力压下捏死她的冲动,然后用力推了她一把,害她跌了个狗吃屎。
“你快给我死进去!鱼我会捉!”妈的!简直要气死他了。
钟燕萍前脚才踏进屋,龙震威后脚就跟了进来,手里还捏着三只鱼。
“鱼给我好好捉着,若掉了一只我就砍了那兔患子一条腿,掉了两只我就──”害怕听到他那些残忍的话,她连忙点头应道:“我知道,我知道!我一定好好捉住,绝不让鱼掉到地上弄脏了。”
冷哼一声,他迅速地筑起柴堆生火,然后用匕首将粗大的木材削细,抢过钟燕萍手上的鱼,将木枝插入鱼腹架在火上烤。
“脱衣服。”他冷声命令道。
“为什么?!啊──你干嘛脱衣服啦!”见他脱下了外衣,钟燕萍羞得粉脸通红。
“废话!当然是脱下来烤干啊,还问为什么?”
“不不用了,我不冷,哈──啾!”话未说完,她便打了个大喷嚏,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脱衣服。”他再次命令。
“不要!”她虽然生于文明开放的时代,可是要她在一个男人面前宽衣解带,她死都做不来。
“再给你一次机会,脱不脱?不然我动手了。”他寒着脸走向她。
呜呜!不是她爱哭,而是这男人实在太过野蛮霸道了!任何事只要他一决定,别人连点自主权都没有,硬是强迫别人顺从他的作为
“不脱!不脱!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叫我在你面前宽衣解带?”
“你的身子早让我看过了,还矜持什么?”他冷嗤道。
“你!那是你用绿儿的生命威胁我,不然我才不让你帮我上药!而你现在还讲这种没人性的话,你混蛋──不要碰我──”她闪躲不及,一下子就被他擒住了。
她害怕得瑟缩颤抖着,惊恐地等待他强行卸下她的衣衫,迫使她一丝不挂地**在他目前。可是她错了!他破天荒地没有依照自己的话做,反而将她拥进赤luo结实的胸膛里,笨拙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像是安抚她般。
半晌,她脸色苍白地仰首注视他“你可不可以别拍了?再拍下去我又要吐血了。”
龙震威身子猛地一震,推开她,不愠不火地道:“我到外面等,你快将湿答答的衣服卸下烤干,好了再叫我。”
“呃好。”钟燕萍一脸错愕地盯着他步出房站在屋檐下,十分惊讶他的性子何以改变这么大?
她心底禁不住愉悦了起来因为这代表着,他并不是冷血无情到没有人性的地步。
噢,天啊,地啊,这鱼怎么会这么的香甜鲜嫩啊?好好吃喔!
奇怪,不是什么调味料都没加吗?为何会有甘甜的味道呢?
难不成有没有遭受空气、垃圾及水质的污染就差这么多吗?好在她阴错阳差地来到了古代,不然就算她想死、哈死也吃不到这般美味的“天然鱼肉”
噢,她觉得她好幸运喔!
龙震威见她吃个鱼也能吃得那么满足、幸福,不由得笑咧了嘴,五官线条比平时柔和了许多,脸庞上也没了肃杀之气。
钟燕萍适巧抬起头,瞧见他有史以来最祥和的笑容,一时呆愣住了。
原来他也有这么和善的一面,感觉起来与平时的他完全不同,奇异地多了抹斯文气息再端详了下,她发现若没有那条可怕的蜈蚣疤,他实在是个面似莲花的美男子。
大家都被他凶残嗜血的冷悍神情和脸上的可怕刀疤吓得不敢正眼瞧他,个个都在他背后声称他是魔鬼的化身,对他恐惧得要死。
原先她也同那些人一样,现在她却不这么认为了,因为她看见了不一样的他,一个纯善无害的他──他不是魔鬼的化身,绝不是。
“看什么看?你见鬼了是不是?”他又恢复冷然阴寒的面容,十分不高兴钟燕萍这么直愣愣地注视着他。
在他脸上有什么令人看了为之战栗的“东西”他自己清楚,她已经够怕他了,他不希望她对他的恐惧越来越深,他不喜欢这样。
“呃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钟燕萍被他突然升起的怒意骇到。
看吧!她又对他起了惧意,他以往毫不在乎脸上那道鬼疤,可自从她出现后,他竟然越来越在意,在意到恨不得举剑将那块疤割下!
“妈的!没有的话就快吃你的鱼!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珠子!”
他这么一吼,吓得钟燕萍猛低下头,认真吃着手上的鱼。
久久,钟燕萍吃饱了,虽然不知他那无端升起的怒火消了没,可她还是鼓起勇气对他说:“你不吃吗?这鱼好好吃耶。”
“我不饿,你全吃了吧。”
语气软化了,看来应该气消了才是。她猜想。
“可是我已经吃饱了,再也吃不下。”
瞥了她一眼,龙震威又生气了。“你只吃了一条鱼,怎么会饱?”
“会呀。你别叫我硬塞,不然方才吃的一定全吐出来。”她皱眉道。
“真的吗?”他不太相信。
“嗯,真的。”她对着他用力地点头,要他相信。
啐,女人的胃口真小。他边想边动手吃起鱼来。
“啊!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你的马在下雨时跑掉了。”她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忽然叫道。
“它不是跑了,只是找地方避雨罢了,哪像某个白痴还在倾盆大雨下捉鱼。”他嗤笑道。
沉默了下,她才气嘟嘟地说道:“这还不是你害的?谁教你拿兔子的生命要胁我,不然我早就跑进屋了。”
“那你是怪我-?”说着,他伸臂捉住早已清醒在旁乱跳的小畜生,瞠眼邪看着她。
“不不不我哪敢怪你啊?都怪我自己笨手笨脚才会连只鱼都捉不到,都怪我!你可不可以放下兔子了?”吞了口口水,她好怕兔子被他宰了。
“可以呀,只要你献身给我,我就放下它。”
“呃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可恶!男人怎么都这么坏?
虽说她对他有一丝情怀,可这不代表她将会把自己的下半辈子交给他呀。
“要不要?考虑好了没?”他邪恶地掏出匕首在兔子腹部晃啊晃的。
“可不可以开别的条件啊?”她试图跟他讨价还价。
“没得商量。你没忘记吧?上次我说过你迟早要成为我的女人。现在,我想要你,可是我不想强迫你──我要你“心甘情愿””
闻言,钟燕萍都要晕倒了,哪有人这么满不讲理啊?
难道他以兔子的生命威胁她就不是强迫吗?
这人实在是眼见他真残忍的将匕首尖端往兔子细嫩的皮肤刺下,血红的液体就这么缓缓地淌流下来,虽然不是很多,可是──
“快住手!我我答应你就是了!”
兔子是所有动物之中她最喜爱的,她不忍心为了保护自己就眼睁睁地看着它被宰,她无法这般冷血。
见鬼了!他只是刺探性地测试她,没想到她还真的为了这只兔崽子答应他的要求!
这女人的脑袋瓜子到底装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蠢?!
龙震威脸色阴沉地依言放下了兔子,可是
“你你太可恶了!怎么可以骗我?”钟燕萍赫然发现受伤的不是兔子,而是他的手腕,不禁气得火冒三丈。
“是你太蠢了。”他步往床榻,伸手拍了拍“来呀,履行你的承诺。”
“你呜怎么那么坏啊”见她毫无过来的打算,龙震威索性主动将她抱上床,把被褥盖在她的身上,自己也跟着上床躺在她身侧,而后盯着她哭哭啼啼的脸庞问道:“你后悔了?”
“嗯。”因为他骗她嘛。
“好,再给你一次机会,不过我先声明,这次是认真的,你要献身给我,还是要兔子的命?”他希望她来个“明哲保身”
“这次是真的,不再是骗我的?”她向他索取保证。
“对,绝不骗你。”他冷冷地道。
只见她迟疑了好半晌,而后才缓缓地回道:“我要兔子的命。”
天!他真有股掐死她的冲动。
不过,他还是隐忍了下来,咬牙切齿地问:“为什么?难道兔子的命比你的贞节还重要?”若她回答“是”的话,他就马上掐死她!
“不是只是我不忍心兔子活生生地在我眼前失去了生命。”她怯怯地睨了他一眼后说:“我很喜欢兔子。”
“那今天换作在我手里的是一头羊呢?你是不是就会选择保护自己的贞操?”他探问。
见她凝神考虑了好久好久,龙震威无力地拍了下额头,他大概知道她又要作什么愚昧的抉择了。
换句话说,不管在她面前的是什么动物,抑或是人,她一定以救别人为先,然后让自己陷入痛苦不堪的万丈深渊,只因为她不忍心看见别人在她面前受一丝丝的伤害。
叹了一口气,他无奈地说:“你会不会太善良了?”
“呃会、会吗?还好吧?”她傻笑道。
啧,还笑得出来?他都气得想捏死她了!
其实,他不知道,就因为她的善良,才如此牵动他的心。
“嗯”钟燕萍缓缓地醒了过来,睡了个既安心又温暖的好觉。
转头看了身旁仍熟睡的男人一眼,她发自内心地露出甜美的笑容。
嘻!其实他还挺不错的。因为他昨晚没有碰她,只是隔着被褥搂着她睡觉而已。
看着他如稚儿般的纯善面容,她竟有股想亲他的冲动。
轻轻亲一下他应该不会察觉,一下就好,她不贪心的。
她慢慢地、轻轻地在他脸颊印上一个吻,下一刻却被狠狠地吓到了!
因为就在她的唇轻轻贴上他皮肤的刹那,他猛地睁开眼,五指也在同时捏住她的咽喉,暴喝道:“干什么?”
“咳我没有要干什么?你稍安勿躁。”没想到他的警戒心这么强,大大地震愕了她。
“没有?”他狐疑地盯了她好半晌,力道缩紧了些。“说!那方才你在我脸上搞什么鬼?”
“我我真的没有干什么!嗯痛!”发觉他的手指逐渐陷入她的皮肤,痛得她全招供了。“咳我、我只是想亲你一下,结果一碰触到你,你就清醒了。”
“真是这样吗?”
“真的、真的!我不敢骗你啊。”真是倒霉到家了。
龙震威睨了她一眼,知道她没那个胆子骗他。
他不着痕迹地露出微笑,听闻她对他的“意图”他竟然还挺喜欢的。
翻起身,他将她拎下床,命令道:“将屋内打扫干净,我要回府了。”
“喔。”她轻声应道。
他阴阳怪气的性子真令人捉摸不定,看来以后得事事小心点,不然随时都可能与这美好的世界说再见。
没多久,他们便回到了龙府,一进门便见宋雅莲忧心如焚地迎上来。
“燕萍,你没事吧?”
当她听绿儿说震威硬拖着燕萍出府时,惊骇得立即命人四处寻找,却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再惊觉他们彻夜未归,她的一颗心不禁七上八下,就怕震威将她怎么了。
“放心,她一根寒毛都没少。”龙震威睨了母亲一眼,冷嗤道。
“嗯。老夫人您不用担心,他没有伤害我。”钟燕萍给她一个安抚的笑容。
但宋雅莲仍是不太放心地仔仔细细端详着她,生怕她被儿子欺压不敢言,就在她以为一切无碍时,不经意瞥见
“你的脖子”
钟燕萍连忙用手捂住“这这是我不小心抓”
龙震威截住她善意的谎言,随口应道:“是我掐的。”
“震威!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宋雅莲心疼死了。
在她心里,钟燕萍就好比她的亲生女儿般,令她疼惜不已。
龙震威没有回答,心想这么一点小伤娘就舍不得了,若他将上次逼得钟燕萍自刃的事告知娘,她岂不是会气得拿刀追砍他?
“老夫人,我没事的,您不要太担心。”钟燕萍拍抚着宋雅莲的背,轻声安抚道。
宋雅莲见儿子那副死德行,气得险些中风。转过头,她嘱咐着钟燕萍“往后若他再欺负你的话,告诉我,我马上和他脱离母子关系!”这么冷血的儿子,不要也罢。
钟燕萍眼眶瞬间泛红“嗯。谢谢老夫人的厚爱。”
老夫人对她的好,令她心中充斥着满满的暖意,那种不少于母亲对她的爱,令她好感动、好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