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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于怀孕生孩子的事,丁绮玉没啥意见,所以决定投顺其自然一票,不过对于结婚这件事,她倒是一点都不急,因为既然他都已经在养她了,有没有结婚根本没差。
她是这么认为的,不过有人和她的想法不同。
“怎会没差?没结婚的话,他随时可以抛弃你,你根本没有任何保障可言。”在路上巧遇的苪妙华说。
“可是结了婚之后,还不是可以离婚,要抛弃跟结不结婚根本无关。”
“当然有关啦,多了婚姻的约束,你若被抛弃了还有赡养费可以拿,没结婚的话,有个屁?”
“所以你和闵克扬结婚,是为了以后可以拿到赡养费?”丁绮玉神来一笔的说道,结果头差点没被好友打爆。
“你这个路人丁是不是欠揍呀,竟然敢诅咒我,我掐死你。”苪妙华暴力的圈住她的脖子,咬牙切齿的作势要掐死她。
“我什么都没说,那是你自己说的呀。结婚后若被抛弃有赡养费拿,但是我又还没结婚,所以想拿赡养费的人不是你吗?”她一边抵抗,一边无辜的说。
“你翅膀长硬了呴,竟敢调侃我。”苪妙华冷哼了一声,松开她,坐回自己的位置,看着她说:“你以为你和我可以相提并论吗?”
“什么意思?”
“意思是我有工作,即使被抛弃了也能自给自足,根本用不着那狗屁赡养费,但是你行吗?米虫小姐?”苪妙华冷嘲热讽的看着她说。
丁绮玉呆了一下。她倒是没想过那么远的事,而且重点是——
“我相信萧御他不会始乱终弃,他说他不会让我后悔,永远。”她认真的说。
“人心是会变的,根本没有所谓的永远。”
“我说妙华呀,”丁绮玉小心翼翼的看着她,犹豫的问她“是不是闵克扬变心了,所以你才——啊啊啊”话未说完,脖子又被突然跳起来的她给掐住了。虽然她并没有真的用力,但还是把丁绮玉吓得惊叫出声。
“你是不是真的欠人揍呀,如果是的话就说出来,我免费揍你一顿。”苪妙华咬牙切齿掐着她的脖子,皮笑肉不笑的对她说。
“我错了,女侠饶命。”
松开她,并不是因为她的求饶,而是苪妙华放在桌上的手机响了,要空出手来接电话。
“喂?嗯好,我知道。好,待会见。”
听苪妙华的话,似乎要走了,丁绮玉顿时有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她难得心血来潮陪亲爱的男朋友出门,想等他和人谈完公事后一起去约会,没想到这么巧就碰到了熟人。
要知道她可是个宅女,朋友屈指可数,而这屈指可数的朋友中,不管巧遇到谁她都挺高兴的,只有一个人除外,那就是老爱戳她的路人丙苪妙华。
可是偏偏他就是遇到了她,而且两人才相处十几分钟而已,她的脖子就两度遭受苦难,还被威胁了好几次,真的好可怜。
“我要走了。”切断电话,苪妙华背起皮包对她说。
“太好了,一路顺风。”她一不小心就把自己的开心表现出来了。
“我要走了,你很开心呴?”双手盘胸,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说。
“嘿嘿,有一点。”她傻笑两声,老实承认。“谁叫你每次出现都要打击我,好像每次见到我你不戳我几下,就会浑身不舒服一样。”她撅嘴道。
“那是因为你这只米虫懒得要死,没人打、没人戳就会赖在原地,死都不动一下。”苪妙华撇唇表示“如果你嫌烦,以后我不会多说一句话。”
“不要啦,请你继续戳我,因为我已经被你戳习惯了,你若不戳我,会换我全身不舒服。”丁绮玉立刻双手合十的求她。她怎会不知道这一向是妙华关心自己的方式呢?
“算你聪明。”苪妙华哼了声。“我还有事要先走了,结不结婚的话题,你问倚心和菲菲一下,听着看她们有什么看法之后,你再好好的想一想。”
“喔。”她点头应道,然后目送好友转身离开。
赡养费吗?她压根儿就没想过这件事。
说真的,即使她和萧御未来离婚,她也不敢跟他要求或者收下他主动给予她的赡养费,因为她啥也没付出呀。与他在一起时,他愿意养她这只不是生产的米虫就很好了,没道理分开之后还要他养她,她的脸皮没这么厚。
所以,船到桥头自然直就行了,根本用不着想这么多,开心就好。
坐在咖啡店里,丁绮玉一边用手机上网玩游戏,一边等萧御谈完公事后过来找她,一个人还挺快活的。
萧御来了之后,没有马上走进咖啡店里找她,而是站在外头看她自得其乐的样子,看了约莫五分钟之久,这才微笑着走进店里,走到她面前。
感觉到前方人影晃动,丁绮玉抬起头,在看到他后对他立即勾唇微笑。
“你来了呀。”她说。
“等很久对不对?会不会很无聊?”他问她,同时坐进她对面的位置。
“不会呀。”她对他咧嘴笑道,心情很好。
“刚才在干么?”
“玩游戏。”
“什么游戏。”
“这个,很好玩。”她倾身,将手机荧幕上的游戏画面和他分享,一边玩给他看。
萧御的视线只在游戏上停留了一会儿便转移到她脸上,只见她神情专注,双眼发亮,一下皱眉一下微笑,一会儿得意一会儿懊恼,整个就是变化多端,相当有趣又非常的可爱。
“啊!死了!”
哀叹一声,gameover。丁绮玉抬眼看他,这才发现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而且好像已经看了很久一样。
“怎么了?”她问他。
萧御微笑着摇头,突然间很想将两人的关系正名,让自己能真真正正、名正言顺的拥有她。
“婚礼等你想办的时候再办,我们先注册好吗?”他柔声说。
“怎么突然说这个,难道妙华打电话给你了?”丁绮玉眨了眨眼,讶异的问。
“妙华?”他疑惑的看着她,觉得这个名字有点熟悉。
“苪妙华,路人丙。她没打电话给你吗?那你怎么会突然提起结婚的事?”她有些不解。
“路人丙”三个字让萧御恍然大悟的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妙华”这名字熟悉了,他曾听绮玉提过,只是比起“妙华”这个名字,绮玉更常用“路人丙”这三个字来称呼她那位朋友。
“你朋友为什么要打电话给我?她有我的手机号码吗?找我是为了什么事?”他不解的问她。
“那你又为什么会突然提起结婚的事?”
两人蓦然同时停了下来,觉得他们好像在各说各话,有点牛头不对马嘴。
萧御勾唇微笑了下来,伸手将她的手握入手中,与她十指交握后,举到唇边亲吻了一下她的手背。
“你先说。”他温柔的凝视着她说。
“说什么?”她的脸因他旁若无人的做出亲昵动作与凝视而微微地发烫,有点害羞,毕竟这里是公共场所。
“你的朋友为什么要打电话找我?”
“不是她要打电话找你,而是我以为她有打电话给你。”她说。
“你为什么会这么以为?”
丁绮玉将刚才遇到苪妙华,以及两人的对话告诉他。“然后你突然提起结婚注册的事,所以我才会以为路人丙她是不是找你说了什么。”
“没有,她并没有打电话给我。”
“那你怎么会突然想先注册结婚?”她疑惑的问。
“先告诉我,你真的不怕哪一天我对你始乱终弃,害你一无所有吗?”他一脸严肃,认真的凝视着她的双眼问道。
“你不是说永远不会让我后悔吗?”她微微一笑,做了个鬼脸“况且这种事也不会因为怕或不怕就能左右它是否会发生,我才懒得自寻烦恼呢。”
“你的豁达总是能吓到我。”萧御深深地看着她说。
“什么豁达不豁达的?基本上我只是懒而已。懒得想、懒得自寻烦恼、懒得为还没发生的事伤脑筋,就这么简单。”她咧嘴承认。
“你还真懒。”他失声笑道。
“所以才是只米虫咩。”
“没关系,即使你是只米虫,我也喜欢你、也爱你。”他微笑的对她表白,让她的脸不由自主又热烫了起来。
“你今天好肉麻。”她羞窘道。
“没办法,为了要追老婆。”一顿,他再次问她“找一天我们先去注册好不好?”
“为什么你突然对这件事这么积极?”她好奇不已。
记得上回他们谈到这件事时,他说一切都以她的想法为主,早晚他都不在意,只要他的新娘子是她就行了,怎么现在却好像非得先注册结婚不可?
“因为我怕你跑掉。”
“什么啦,我是认真的在问你,你别跟我开玩笑啦。”她抑制不住的笑出声。
“好,说真的。”他换上无比认真的表情。“我觉得你朋友的顾虑没错,以现在这种情况来说,对你真的太没有保障了。所以我们先去注册,把名分定下来。”
“但你又不会对我始乱终弃,翻脸不认人,要保障什么?”她觉得有点好笑。
“保障你对我的所有权利。”
“例如什么?”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丁绮玉一脸问号,想再继续问,萧御却已率先从座位上站起身,同时一把将她拉了起来。
“走吧,去看电影,时间快到了。”他说。
她闻言迅速地看了一下手表,然后被吓了一跳。离开场竟然只剩下不到二十分钟?!
“快走。”她一惊,反手一抓,立刻拉着他冲出咖啡厅,往电影城飞奔而去。
变形金刚3,等等我,我来了!
和萧御登记结婚的事,丁绮玉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她认识的朋友不多,而不多那几个又刚好都和爸妈相熟,所以在未将自己男朋友介绍给爸妈之前,就先把自己给嫁掉了这种大逆不道、会惹来臭骂的事,她想了又想还是决定三缄其口,免得早晚传到爸妈耳里。
萧御说她这是鸵鸟心态,她纠正他说这其实是懒人心态,天知道结婚是件多么累人的事,尤其是在他们这个四世同堂,从爷爷奶奶开枝散叶人口已破百的丁家。
饼去一年来,她总共参加过丁家人的三场婚礼,一个堂哥的、两个堂姐的,她只是在旁边帮忙打杂而已,就累到差点昏过去,更别提其间还不断听到堂嫂和堂姐们一再抱怨,后悔的说早知道去登记一下就好了之类的话。
总而言之,她算是被吓到了,所以才会想能拖就拖,即使不结婚也没差。
至于萧御嘛,依照他的说法是,由于他是庶出之子,母亲已过世,他和生父本来就不亲,在成年有了自给自足的能力之后更从未联络过,所以他一个人自由自在怎么都没差,也就由她、宠她,随她高兴决定怎么做都行。
他们愈相处愈了解对方,就发现他们俩根本就是大相径庭,甚至可以说是完全相反的两个人。
他积极忙碌,心思缜密;而她却懒散怠惰,直线思考。
他朋友众多,但可说是没有家人;而她却鲜少朋友,家人一拖拉库多到爆。
他看似冷漠,对朋友却有情有义;而她看似邻家小妹般好亲近,其实却是个对现实生活冷淡,接近社会边缘人的一个人。
他的条件好到可以女人前仆后继的倒追他;而她正好相反,属于可能会被人嫌弃的那一群。
他们一个像天,一个像地;一个像云,一个像泥,但却意外的契合。就像锅与盖,形状、功能完全不同,锅没有盖仍然是个有用的锅,盖没有锅形同废物,差异极大,却是天生一对,拥有对方后才可称为完整。
他们俩大概就是这么一回事。
以上是萧御的看法,至于丁绮玉嘛,基本上,她只管享受现在所拥有的幸福与快乐,根本不会浪费时间去想这些有的没的。
萧御最喜欢的就是她的随遇而安与自得其乐了,而且重点是她的快乐总是能够传染给他,让他也变快乐。
“好了,夫人,你夫君我要走了,真的不能再陪你打混了。”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萧御依依不舍的从电脑桌钱站起来说。
“什么陪我打混,明明就是我在陪你做任务好不好?”丁绮玉抬头反驳。
“是,夫人辛苦了。亲一下。”他倾身给她一个吻。
“没诚意。”
他轻挑眉头,二话不说伸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再度倾身吻住她。这一回,他毫不留情的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才停止。
“这样够诚意了吗?”他抬起头来,目光烁烁的凝视着她,气息微喘的问她。
丁绮玉轻喘了一下缓过气后,这才红着脸角瞪他一眼,说:“**!我才不是那个意思?”
“喔?那是什么意思?”他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些,活像偷了腥的猫。
“晚上我想吃牛排。”她又瞪他一眼才说。这才是她想要的诚意好吗?
“出去吃?”萧御问。
“不要。”她懒得出门。
“ok,我来想办法。”他毫不犹豫的点头道,一点也不在意她的懒惰。“还有什么想吃的?”
“暂时想不到。”她摇头。
“那想到再打电话给我。”他说着看了下手表。“我真的得走了,再不出门就要迟到了。”
她点头。“拜拜,开车小心点。”
萧御提起公事包,忍不住又吻了她一下,才丢下一句“我走了。”然后匆匆走出书房,出门工作去。
他离开后,丁绮玉继续挂在线上玩游戏,只是变得很忙,因为她得同时操作两台电脑,玩两个号,一个自己的,一个大神的,真的好忙。
叮咚、叮咚。门铃突然响起,干扰她让她的操作出现了一个miss。
丁绮玉皱起眉头,看了房门方向一眼,却没有起身,继续玩她的游戏。
叮咚、叮咚。安静了一会儿后,门铃二度响起。
谁呀?她狐疑的想,她都已经在这儿住了两个月了,门铃还是第一次在萧御不在家的时候响起来,因为只有他在家时才会有客人来找他,他不在时谁会来呀?
绝对不可能会是来找她的,知道她住这儿的只有甲乙丙三人,而她们若想来找她,肯定会先打电话。既然不是来找她的就别理了,反正他们要找的人又不在家。
打定主意后,她对客厅里不断响起的门铃声完全置之不理,继续坐在书房里玩游戏。
她以为不理它,门外的人在得不到回应后就会主动离开。正常情况应该是这样的,不是吗?那为什么那叮咚声完全没有停止的迹象,反倒愈按愈急,活像想把她家电铃按坏掉似的?
重点是那不绝于耳的叮咚声吵得她头都痛了!
丁绮玉忍了又忍,终于再也受不了那响个不停的叮咚声,火大的起身离开了书房,大步的走向大门。
萧御住这社区的警卫管理非常好,外来客都需要登记、押证件才能暂用磁卡搭电梯上楼,而且社区里还装置了不少监视器和摄影机,所以安全大致上无疑。
不过习惯使然,她还是在开门前问了一声。
“谁?”
“开门。”
门外的声音竟然是萧御的,丁绮玉被吓了一跳,赶紧动手开门,疑惑的想他怎么跑回来了?是有东西忘记了带?
咔咔两声,再豁的一声把大门打开,她张开嘴巴,还来不及出声就先呆住了。
门外的人不是萧御,而是三个陌生人,两男一女。两个西装笔挺的男人和一个年轻貌美的女人。
“丁绮玉小姐吗?”年纪稍长,戴副眼镜的西装男看着她问道。
她反射性的点点头。
“可以和你谈一谈吗?”眼镜西装男问。
“我不认识你们。”她戒备的说,双手都放在门板上,准备情况不对就关门。
“我是萧御的大哥。”另一个西装男忽然开口道,音色竟与萧御有八分像。
所以刚才用命令口吻叫她开门,让她误以为是萧御的人就是他了?丁绮玉顿时恍然大悟。
但是,大哥?
她忍不住多看了眼前这个神情冷漠、不言苟笑的西装男几眼,他和萧御还真的有点像耶。
不过她知道萧御的妈妈就只有生他这一个孩子,所以眼前这位大哥即使真是萧御的大哥,肯定也是属于那群有血缘的陌生人,可以不必理会他们——这是萧御说的。
“你好,有事吗?”她维持基本礼貌回应,不卑不亢,不冷不热。
“这位是萧御的未婚妻,唐采菱小姐。还有张律师。”自称萧御大哥的冷漠西装男看了她一眼后,向她介绍站在他身边的美女,以及刚才开口的眼镜西装男。
“萧御的未婚妻?”丁绮玉不由自主的脱口道,脸上表情有点呆。
“没错,未婚妻。”冷漠西装男轻扯嘴角,似乎对她冷笑了一下。“我们可以进去吗?”
说完,他也不等她回答,径自登堂入室的走进屋里,另外两人尾随其后,然后三个人自动自发的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来。
“你也坐下来。”冷漠西装男犹如帝王,以施恩般的语气对她说。
“不用了,我刚坐太久,**有点痛,想站一下。”丁绮玉莫名其妙的起了反抗心,想也不想的便如此回道。然后就看到那三个人在听见她说了“**”两个字时,同时皱了下眉头,脸上还闪过一抹疑似嫌恶的神情。
哼!你们就没**呀,嫌恶个屁!她不爽的腹诽着,说话口气也变得不客气。
“如果你们是来找萧御的,他不在。”意思就是你们可以走了。
“不,我们是来找你的。”
“我不认识你们。”
“我是萧御的大哥。”
“那又如何?萧御曾经对我说过,对于那些有血缘的陌生人,我可以不用理会,直接当成陌生人就行了。”她直截了当的说。
“看样子他跟你说过他不可告人的身世了。”冷漠西装男冷笑道。
“他的身世不是他能决定的,你也一样,只是投对胎而已,就这么了不起、值得炫耀吗?真是肤浅。”她讽刺的说。
“没想到你这么牙尖嘴利。”冷漠西装男的表情在一瞬间变得更阴冷。
“多谢你的赞美。”她平时是懒得跟人争论或争吵,并不代表她口才烂好吗?
“张律师。”他条然命令的唤道,接下来开口说话的人全变成张律师,而他只是静静地听着,偶尔冷笑着瞥她一眼。
“丁绮玉小姐,我不知道你对萧御先生的身份知道多少,所以我大致的说明一下。萧御先生是萧氏集团创办人萧宗雄的第五位公子,未来将拥有萧氏企业集团旗下所有产业五分之一的继承权。你知道萧氏集团吗?”张律师说。
丁绮玉撇了撇嘴,没有回答。她再孤陋寡闻也知道,那是台湾前五大企业,创办人萧宗雄的名字还经常出现在富比仕富豪榜里。
“看样子你应该知道。”张律师看了她一下后继续说:“那么你就应该知道萧御先生将会继承多么庞大的一笔财产,那笔财产是几百,不,几千甚至几万人穷其一生也赚不到的金额。不过要继承这笔财产有个条件,那就是萧御先生必须和萧宗雄先生所选定的媳妇人选结婚,就是这位唐采菱小姐。否则,萧御先生他什么也得不到。”
“你爱萧御先生吧?如果爱他就应该要替他着想,替他选择对的路。”
说着,张律师从他的公事包里拿出一个牛皮纸袋,然后将纸袋里的东西拿出来放在桌上。
“这里有几张支票,总金额是一千万。”他目不转睛的看着她说“只要你在这张离婚协议书和这张切结书上签个字,这笔钱就是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