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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名扬穿着白色的睡袍,刚结束一场激烈运动的他,汗流浃背的模样甚是性感。
他盯着落地窗前的美景,嘴里叨着一根烟,烟雾彷若他复杂的心思,而他的思绪早已千回百转不知几回。
繁华的夜景,霓虹的灯光就像是一幅美丽的画,但映入高名扬的双眼,却成了讽刺的华丽夜景。
在他内心充满憎恨之时,他痛恨这幅美丽的景色,所有美丽的东西,都是丑陋得不堪入目,就如同虚伪的丁可榆。
她拥有一张美丽动人的脸庞,但内心却无比的邪恶无耻,只会玩弄男人,周旋于男人之间,玩弄男人的感情。
她就像一只全身沾满毒粉的花蝴蝶,尽情地玩着爱情游戏,但夜路走多了,总是会碰到鬼。
斑名扬满怀着憎恨的心接近她的世界,不将她的世界搞得腥风血雨绝不善罢甘休,更不会轻易就这样放过她。
累积十年的恨,他要加倍的讨回来,绝不让这女人再有好日子过,而今天的性,只是游戏中的一项。
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没有人有任何的损失,所有的步骤全都是照着他的计划进行,不会有任何变卦。
丁可榆对公司的野心他可是一清二楚,所以才会以继承权当筹码,果然就轻松地掌握她的一切,但丁可榆哪会知道这只是他的第一步,他还会有更多对她的打击,等着她去承受。
丁可榆以棉被裹住赤luo的身体,两腿中间的撕裂感,提醒她刚才经历了什么样的事,但在高名扬的面前,她倔强得把这场**当作是一场游戏。
斑傲的丁可榆,在高名扬进入她的那一刻,虽然感到前所未有的疼痛,但她却咬紧牙关没喊出声。
就在这个房间,她成为一个名副其实的真女人。
以前游戏人间的她,只把男人当作游戏,如今,高名扬也以同样的心情在对她,然而这场掺杂复杂关系的游戏究竟何时能结束,她不知道。
背对着她的高名扬,壮硕的背影就像天空中遥不可及的星星,散发出诱人的光彩,而那袅袅飘渺的烟雾,更凸显出他的孤傲。
“你都是用这一招钓男人?”高名扬冷冷的声音如身在地狱般森冷。
丁可榆眉头紧蹙,不懂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真是高明,只要动个处女膜手术,就可以把男人玩弄于股掌,让男人以为你是个纯洁单纯的天使,但实际上那只是你让男人对你臣服的手段。”
上过丁可榆一次当的他,早就已经学乖,不会傻傻地相信她的纯洁。
得到她纯洁的身体,并不表示他就相信她会洁身自爱,他早已把她的一切调查得清清楚楚,包括她交往过几个男人。
周旋在那么多男人之间的她,怎么可能会是个处女?
所有的事情都是假的,虽然她反应生涩,但他却不相信她的纯洁,因为她最擅长的就是玩弄男人的感情。
或许她就是因为这项武器,才会在男人之间无往不利,让男人对她又爱又恨。
丁可榆闭上双眼,胸口起伏不定,似乎在隐忍激昂的情绪,但睁开眼后的她,脸上却挂着妖娆妩媚的笑容。
“男人是傻子,很好骗的。”
纵使她心里明白什么是事实,但她也不会开口解释,因为没这个必要。
在高名扬的眼中,她早就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就算她告诉他自己从来没跟任何男人发生关系,他也不会相信,所以她宁愿被误解,也不想解释清楚。
她虽然游戏人间,但非常的洁身自爱,从不把性当作是一项游戏,所以除了高名扬之外,其他的男人全都无法得到她的身体。
为什么她会把第一次给高名扬,其实她自己也不是很清楚。
事情自然而然就发生了,她沉醉在他忽冷忽热的情绪中,着了迷似的便献上自己的身体。
等到她发现时,已经来不及阻挡了,高名扬壮硕的身体早与她合为一体,带领她感受前所未有的**世界。
“只可惜我已经免疫,把你看得一清二楚。”高名扬看着落地窗外的夜景,眼中的寒意令人害怕。
听到了丁可榆的答案,高名扬没有一丝喜悦,反而脸色阴冷得吓人。
丁可榆裹住赤luo的身体,勉强的走下床,不想让高名扬看出她有任何异状,她走到高名扬的身后,柔情似水的环住他健硕的身体。
“男人总是自以为很了解女人,但实际上却不是。”在他看不见的背后,她露出一抹冷笑。
“你玩男人的手段很高超,但对我却不管用。”她很懂得掌控男人的思想,把男人耍得团团转,但是他高名扬不会再上第二次当。
“嫁给你果然是一个很棒的选择,跟我之前的那些男人比起来,你比他们勇猛也聪明多了。”
靠在高名扬宽厚的背上,丁可榆的脸上是一副冰得不能再冰的表情。
斑名扬把她当成什么样的女人,她就做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人可以轻易看穿她的内心世界,就连高名扬也一样!
斑名扬转身以冷冰冰的手指勾起她的下巴“我警告你千万别试着挑战我的极限,否则我将会提早一步宣判你的死期。”
“干嘛那么凶?我会怕的。”
丁可榆将他冷冰冰的手指包住,以着自己的手顺着手指往他的手臂延伸至胸口到腹部才停止,意图再明显不过。
“你的胃口被那些男人养刁了,但我不是他们,能够任由你予取予求。”高名扬冷冷地推开她的手。
不要脸的女人,一点羞耻心也没有,像个妓女般的在乞讨男人的身体,看了真令人作呕。
激情过后,他不但没有得到快感,反而让他厌恶得不得了。
“怎么,难不成你在吃醋?”她语气兴奋地说。
“丁可榆,我再说一次,千万别挑战我的极限,后果不是你承受得了的。”他低声警告,声音如鬼魅般飘入丁可榆的耳里。
“恨得越深也就代表爱得越深,你一直说你是为了报复我而接近我,但是你刚才的表现,让我觉得你只是在掩饰心里对我的爱意。你一直忘不了我,对不对?”
“别太高估了自己,我早已不是十年前那个无知的我。”高名扬嗤声笑道。
“是吗?”丁可榆似柔弱无骨的身子挨近他。“你当真以为你能控制我的思想?”
“这场游戏主导权不在你,而在我。”他冷漠地说:“我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我不这么认为,至少刚才我经历了一场令人如痴如醉的**。”她露出一副花痴的表情。
斑名扬不自觉地抡起拳头,她的不知羞耻,令他胸口燃起怒火。
“想不想再重温一次呢?”
“想或不想由我决定,不是由你。”高名扬狠狠的推开她,无情地走进浴室里冲洗。
她的主动,只会让他觉得肮脏!
丁可榆立在原地,双眼深沉的看向落地窗外的美景,淡淡的愁绪泛上心头,此刻她的心情就如同外面的黑暗世界。
这是头一次她开始讨厌自己的所作所为
衣香鬓影的会场,丁可榆脸上漾着灿烂的笑容,就像一只花蝴蝶穿梭于宾客之间。
乌黑亮丽的秀发被她绾成发髻,一副成熟妩媚的造型;咖啡色和米色的眼影,使她的双眼更加迷人地衬托出她知性高雅的一面,蓝色图纹印染绕绳上衣与印染短裙,展现出她窈窕的身材。
在众人的眼里,她妩媚动人的魅力,连笔墨也难以形容。
今天是她的订婚喜宴,在丁志伟的部署之下,今天的喜宴不但豪华且富丽,入眼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价值不菲的装饰品。
丁志伟就像是在炫耀他的财富似的,将家中所有昂贵物品全部呈现在宾客眼前。
由于高名扬之前的巨星身分,每一个来这里的人,大部分都是想来一睹巨星的风采,而另一方面也是想看看他究竟是有何能耐能够成为丁志伟的女婿。
况蔼云将丁可榆拉到一旁“可榆,你会不会笑得太假了?”
她颇不赞同丁可榆今天的行为,故意像一只花蝴蝶穿梭在宾客之间。
她是想做给谁看?高名扬吗?
况蔼云无奈的摇头,她这样的作为,只会更加惹怒高名扬而已。
瞧,那远远笔直射来的冷冽目光,不正是高名扬!
他虽然被丁志伟与宾客围在中间不得动弹,但他的目光却始终像个鬼魅般追随着丁可榆,那冷冽的眸光饱含着警告。
“今天是你的订婚喜宴,不要闹事。”高心筑也皱起眉头,不赞成丁可榆这种刻意挑衅的举动。
事情几乎已经成了定局,丁可榆跟高名扬订婚之后,两人就是未婚夫妻的关系,有了这一层关系,高名扬更加可以为所欲为地干涉丁可榆,高心筑实在很怕高名扬会因丁可榆这样的举动而做出可怕的事来。
“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面对几位好友的关心,丁可榆卸下虚伪的假面具,跟着她们走到庭外透气。
拂面而来的凉风,洗涤了她丑陋的内心。
为了公司的继承权,为了争一口气,她不惜牺牲自己的婚姻,这样的做法究竟是对还是错?
越接近结婚的日子,她越感到不安。
内心似乎有一道反对的声浪,叫她不要这么笨,傻傻的走入高名扬所设下的陷阱之中
但是这样的声音在每一次她冷静的思考后,总是渐渐被她压制住。
这是一条险象环生的路,但是为了公司,为了证明她的能力,在不被父亲认同之前,她不允许自己像个缩头乌龟退缩。
“我觉得你快崩溃了。”谢芯翎目光锐利的落在她脖子上的吻痕,她就这样不做任何的掩饰,脖子上的吻痕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高名扬的狂野。
“我很好。”她想笑,但是在几位好友的面前,她根本笑不出来,或许这才是她真实的内心世界,一个忧郁的世界。
她从来就不快乐,为了想证明自己的能力,在父亲的面前,她把自己训练成可以独当一面的女强人,但伪装的背后,却渴望着亲情的呵护。
期待越深,失望也就越深而且自从她跟高名扬有了亲密关系之后,内心增添了不少惆怅的感觉,每当在两人缠绵之后,那份惆怅更加明显,她可以感受得到自己的内心似乎正在改变
这样的改变,她无法向几位好友说明,因为她说不出口,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你只是在强颜欢笑。”杜巧忆眼神充满关爱。
丁可榆冷笑“你们几个今天都变成了我的心理医生是不是?”每一个人几乎都是抱着劝说的心态而来。
杜巧忆关心地道:“在我们面前,你不用伪装自己,我们就如同亲姊妹般,没有什么话不能说。”
杜巧忆知道丁可榆只是在勉强自己,其实她坚强的内心世界,正逐一地被瓦解,而瓦解她的人正是可恶至极的高名扬。
斑名扬在她们面前,从来就不曾掩饰自己复仇的决心。
在外人的面前,他对丁可榆表现得恩爱情深,但在她们面前,他却鄙视她们这一群人,完全把她们当成毒瘤,视为险物。
丁可榆嗤笑,冷漠的目光笔直的射向不远处满面春风的父亲脸上。
“今天最高兴的人非他莫属了!他成功抓住一个商业奇葩,瞧他春风得意的模样,有时候我真怀疑我到底是不是他的亲生女儿,否则他怎么可以这样冷血无情地对待一个跟他有血缘关系的女儿?”
“若是想打击丁伯父,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在还没结婚之前,一切都还来得及,丁可榆的默不作声,只会让丁志伟对她更加得寸进尺而已。
“最好的方法就是逃婚,让丁伯父的面子挂不住。”谢芯翎说出大家的想法,当然这也得看当事人答不答应,想不想得通。
“这的确是一个好方法,但是一旦我逃婚,就什么都得不到。”她不甘心原本属于自己的一切就这样拱手让人。
她对自己家的公司也有付出一半的心血,凭什么高名扬就可以轻松得到公司的继承权,而她却一无所有?
“你别傻了,就算你跟高名扬结婚,你同样什么都得不到,只会白白牺牲掉自己的婚姻与自由。”杜巧忆一针见血地说出重点。
“你若继续执迷不悟,最后受伤的人一定是你。”
她们早就把丁可榆的未来看个透彻,她执迷不悟的下场,只会把自己搞得伤痕累累,最后赢的人一定是高名扬与丁志伟两人。
一个视丁可榆为毒瘤,恨不得亲手蹂躏与凌虐她;另一个则是视她为烫手山芋,恨不得离她远远的,他们两人怎会去在意她的生死呢!
只有傻傻的丁可榆,以为这场游戏最后的赢家一定是她,其实这场游戏早在一开始,她就已经注定要惨败,只是她自己不肯承认罢了。
丁可榆陷入沉思,默不作声。
每个宾客看见她美丽的外表、灿烂的笑容,都会以为她是一个开心的新娘子,但实际却不然,她的心正在淌血。
每当看父亲把高名扬拉到另一个商场重要人物面前,她的心就更加的痛,那里几乎没有她的立足之地。
案亲对高名扬的重视远远超过她这个女儿,那开怀大笑的嘴脸,几乎都是为了高名扬,而她呢?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女儿。
“高名扬就是看准你不会放弃公司的继承权,所以才会对你予取予求,你想想看一旦你放弃继承权,那么他对你就没有任何的威胁,你也不用活得这么痛苦。”
冷漠是丁可榆的保护色,但在丁志伟屡次伤害之下,早已崩塌溃散,现在的丁可榆,只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体。
旁观者清,她们四个人看得总是比她本人更了解、更清楚,高名扬绝对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丁可榆。
“对,唯有放手,你才能得到真正的自由与快乐。”况蔼云握住丁可榆的手。
丁可榆摇头,将手抽离况蔼云温暖的手。
“来不及了!我早就已经深陷泥淖无法自拔,既然已经走到这一步,我就不会放手,我一定要拿到继承权。”说她固执也好、死脑筋也行,她就是不愿意将继承权拱手让人。
“得到了继承权,你真的能开心吗?”四双饱含忧心的眼眸,锁住丁可榆。
“我能。”
“你只是在骗自己。”
丁可榆说得信誓旦旦,但没有人愿意相信,因为她们的眼睛是雪亮的。
丁可榆唇角冷淡的勾起“你们的关心我会放在心上,但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我决定的事绝对不会后悔!这场婚姻不会束缚我的一切,我依旧能够主宰自己的命运。”谁都无法改变她想得到继承权的决心。
丁可榆举步优雅地走向人群,她绝不像个小媳妇似的,只会躲在角落看他们两人得意的神态。
她带着虚伪的假面具,走到丁志伟与高名扬的面前,在高名扬锐利的目光注视之下,和与会来宾们谈笑风生。
四道意味深长的目光,担忧的看着丁可榆巧笑倩兮的脸庞,每一个人的脸上尽是担心的神情,但却又无可奈何。
而在没有人发现的一个阴暗角落里,正有一道阴冷的目光,偷偷的瞪着丁可榆巧笑倩兮的脸庞,双眼充满嗜血的阴狠。